前夫,请付款

前夫,请付款

燕云笺 著

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前夫,请付款》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林念陆则衍顾盼的故事脉络清晰,燕云笺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就当是给念念补的成长礼,这些年……他确实缺席太多了。”走廊尽头的风吹过来,带着操场上的喧闹。我想起刚才林念画纸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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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年他为前途抛弃怀孕的我,如今他成商界大佬,我带着天才儿子归来,他死缠烂打求复合,

    我只当他是提款机1会议室的门没关严,漏出条缝。我攥着设计稿的手指关节发白,

    塑料文件夹边缘被掐出几道印子。周明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

    带着职业假笑:“林**这边请,我们陆总临时有空,亲自跟你对接。”我深吸一口气,

    推门。咖啡杯落地的脆响几乎跟开门声撞在一起。褐色液体在白衬衫上晕开,像幅抽象画。

    陆则衍站在长桌尽头,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的眼睛里全是错愕。五年没见,

    他下颌线磨得更尖,西装袖口的铂金扣在灯光下晃眼。“陆总,这是星芒工作室的林晚,

    负责我们这次的插画项目。”周明搓着手打圆场,没注意老板衬衫上的狼狈。我没说话,

    视线越过陆则衍,落在他身后的小孩身上。那男孩穿件缩小版的定制西装,

    正踮脚扯陆则衍的领带,银灰色领带被拽得歪歪扭扭。小孩仰起脸的瞬间,

    我怀里的林念突然“呀”了一声。“妈妈你看!”林念手里的蜡笔“啪嗒”掉在地毯上,

    粉白相间的笔杆滚了两圈,停在陆则衍的意大利皮鞋边。这是支被啃得坑坑洼洼的廉价货,

    笔帽早丢了,露出的笔尖还沾着点昨天的蓝颜料。陆则衍的目光像探照灯,

    先刮过我僵硬的脸,再砸在林念脸上。小孩浑然不觉,指着那个小西装男孩,

    奶声奶气地喊:“妈妈,那个哥哥跟我长一样!都有双眼皮!”小西装男孩被吵到,转过头。

    空气像被冻住了。两张几乎复刻的小脸,连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唯一的区别是,

    小西装男孩脖子上挂着条钻石项链,而林念的衣领上沾着块没洗干净的番茄酱。

    陆则衍的喉结滚了滚,手在身侧攥成拳,指节泛白。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钢笔,

    银质笔帽上刻着缩写,一看就价值不菲,跟地上那支五块钱三支的蜡笔形成绝妙讽刺。

    “陆总?”周明终于察觉不对,小心翼翼地喊了声。陆则衍没理他,目光又落回我身上。

    那眼神淬了冰,刮得人皮肤疼,好像我不是来谈合作的,是来给他添堵的。也是,

    当年他亲手把支票拍在我面前,让我“打掉这个麻烦”的时候,

    大概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这“麻烦”堵在会议室。“周明。”他突然开口,

    声音冷得像空调出风口的风,“让行政部联系别家工作室。”周明懵了:“啊?

    可是我们跟星芒都谈好……”“听不懂话?”陆则衍打断他,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我说,

    换一家。”我抱着林念弯腰,捡起那支蜡笔。笔杆上还留着儿子的牙印,温热的。“不必了。

    ”我直起身,把林念往怀里紧了紧,“陆氏的生意,我们星芒接不起。

    ”林念这时候倒不怕生了,搂着我的脖子问:“妈妈,我们不画画了吗?这个叔叔好凶哦。

    ”陆则衍的脸色又沉了沉,像是被这话烫到。“画,我们找别人家画。”我转身就走,

    设计稿在胳膊底下硌得慌。走到门口时,听见周明在身后小声劝:“陆总,

    星芒的风格最贴合我们的亲子主题……”“换。”只有一个字,硬得像石头。

    走廊的地毯很厚,脚步声都被吸进去。林念趴在我肩膀上,突然指着身后:“妈妈,

    那个叔叔在看我们。”我没回头。后背像被扎了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疼。五年前那个雪夜,

    我也是这样背对着他走的。那时我手里攥着刚出炉的孕检单,他说:“林晚,现实点,

    这个孩子不能要。”现在他成了陆总,我成了带着孩子讨生活的单亲妈妈,再见面,

    连谈笔生意的资格都没有。“妈妈,你哭了?”林念的小手摸摸我的脸,软软的,

    “是不是那个叔叔欺负你了?念念帮你打他!”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没有,

    妈妈是被风吹的。”电梯“叮”地一声开了。进去时,手机震了震,

    是苏曼发来的消息:【搞定没?晚上出来撸串,我请!】我打字:【黄了,对方换工作室。

    】苏曼秒回:【???他们家法务昨天还催着签合同,有病?】电梯门缓缓合上,最后一眼,

    我看见会议室门口的陆则衍。他还站在原地,白衬衫上的咖啡渍像朵丑陋的花。

    我关了手机屏幕,抱着林念按下一楼。算了,多大点事。地球离了谁都转,我离了陆则衍,

    不仅转,还能带着林念转得好好的。就是有点可惜那笔定金,够给林念报半年的绘画班了。

    2幼儿园铁栅栏外挤满了接孩子的家长,电动车铃铛和叫卖声搅成一团。我刚挤到门口,

    眼尖的林念就背着小恐龙书包冲出来:“妈妈!”他扑过来的瞬间,我余光瞥见辆黑色宾利。

    这车在满是电瓶车的巷子里,跟孔雀开屏似的扎眼。车窗降下,

    露出陆则衍那张脸——今天换了身休闲装,却还是掩不住那股子精英味儿。“念念。

    ”他推门下车,手里拎着个印着小猪佩奇的礼盒,快步迎上来。林念的笑脸一下子僵了,

    小手猛地攥紧我的衣角,指甲都快嵌进我胳膊肉里。这孩子平时在幼儿园跟小霸王似的,

    此刻却跟只受惊的小兔子,往我身后缩了又缩。“陆总这阵仗,是来拍豪门剧?

    ”我把林念往身后拽了拽,语气像淬了冰,“挡路了,麻烦让让。”他没动,反而蹲下身,

    把礼盒往前递了递,声音放得跟棉花似的软:“念念,看叔叔给你带什么了?进口蜡笔,

    颜色比你那支多十倍。”礼盒上的小猪佩奇笑得一脸灿烂,

    衬得他那双手格外扎眼——骨节分明,戴着块一看就贵得离谱的手表,哪像是拎玩具盒的手。

    “不要。”林念的声音细若蚊吟,头埋在我后腰,“妈妈说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

    ”“我不是陌生人。”陆则衍的喉结滚了滚,视线在孩子发旋上停了停,“念念,

    我是你爸爸。五年前是爸爸**,现在爸爸想……”“你不是!”林念突然炸了,

    猛地挣开我的手,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脸蛋涨得跟西红柿似的。他仰着脖子,瞪着陆则衍,

    声音虽抖却字字清晰:“妈妈说爸爸在非洲挖钻石,要赚好多钱才回来!才不会像你这样,

    开着大汽车吓唬人!”周围接孩子的家长全看过来,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小针扎过来。

    陆则衍的脸“唰”地白了,比昨天衬衫上的咖啡渍还刺眼。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

    可喉咙里像卡了石头,半天没蹦出一个字。那只递礼盒的手,僵在半空中,指节泛白。

    我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又酸又涩。这谎我编了五年,从林念会说话起就说,

    没想到今天被戳穿得这么难看。“林念,走了。”我一把拉住儿子的手,绕开他就走。

    林念还在气鼓鼓地念叨:“骗子!他是骗子!”宾利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跟在我们身后。

    我拽着林念快步拐进小巷,石板路凹凸不平,孩子的小皮鞋“噔噔噔”响,像在跟什么较劲。

    身后突然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闷闷的,像声叹气,渐渐远了。“妈妈,他真的是爸爸吗?

    ”快到家时,林念突然停下脚步,仰着小脸问我,眼里蒙着层水汽。我蹲下来,

    擦掉他鼻尖的汗:“不管是不是,念念都有妈妈疼,对不对?”他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

    伸手抱住我的脖子:“嗯!妈妈最厉害了,会画画会做饭,比爸爸强一百倍!

    ”巷口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落在我们身上。我抱着他往家走,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陆则衍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根刺扎在我脑子里。可那又怎样?

    五年前他把支票拍在我面前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有些债,

    不是一盒进口蜡笔就能还清的。走到楼下,手机突然响了,是陌生号码。我没接,直接按掉。

    刚掏出钥匙,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神经病。”我骂了句,拉黑。

    林念突然指着单元门口:“妈妈,那个盒子怎么跟刚才叔叔手里的一样?”我低头一看,

    脚边果然放着个小猪佩奇礼盒,上面还贴了张便签,字迹龙飞凤舞:【地址是周明查的,

    别扔,算我赔罪。】我抬脚就想把它踢飞,林念却拽住我的裤腿:“妈妈,

    看看里面是什么好不好?就看一眼!”看着他眼里的光,

    我突然想起昨天他掉在会议室的那支蜡笔——笔杆都被啃秃了,他还宝贝得不行。最终,

    我还是拎起了那个盒子。重得很,像装着块烫手的烙铁。3周三早上的阳光刚爬上画架,

    手机就跟炸了似的响。我咬着面包接起,房东那公鸭嗓直刺耳膜:“小林啊,

    这房租得涨涨了,三倍,今天交不上就收拾东西,三天内必须搬!”“李哥你讲点道理!

    ”我差点把面包喷在画板上,“合同明明签的一年,这才刚过半!”“合同?

    我现在就跟你说新合同!”他在那头冷笑,“城里哪个工作室不涨价?不想搬就掏钱,

    少废话!”电话“啪”地挂了。我捏着手机手都抖了,这破工作室虽说小,可地段好,

    离幼儿园近,真要搬,三天去哪找合适的地方?“操!”我低骂一声,正想回拨理论,

    玻璃门“哗啦”被推开。陆则衍逆光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份文件夹,周明跟在后面,

    端着两杯咖啡,笑得跟朵花似的:“林**早啊,陆总特意……”“出去。

    ”我没等他说完就吼,一看见这张脸就来气,准没好事。陆则衍没动,径直走到我办公桌前,

    把文件夹“啪”地拍在桌上。合同封面赫然印着“房屋租赁合同”,承租方那一栏,

    签着他的名字。“这间工作室我租了,五年。”他语气平淡,跟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

    “以后租金我付,你接着用。”我抓起合同就往他怀里扔:“陆则衍你有病吧?

    炫富找别人去!我不稀罕!”合同边角刮到他下巴,他没躲,就那么看着我。“我不是炫富。

    ”他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我眼下,“你昨晚又熬夜了?黑眼圈快掉地上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话林念昨晚才跟我说过——小家伙半夜起夜,看见我还在画,

    奶声奶气地抱怨:“妈妈又偷偷画画,都不陪我睡觉。”“关你屁事。”我别过脸,

    不想让他看见我慌神的样子。“念念跟我说的。”他穷追不舍,声音放软了些,

    “他说你总在他睡着后画,说妈妈画的星星最好看。”就在这时,休息室门被推开,

    林念揉着眼睛跑出来,手里举着张画纸:“妈妈,我把你昨晚的星星画完啦!

    ”那是张没画完的星空图,我昨晚画到凌晨,银河只勾了一半。

    林念在旁边补了几颗歪歪扭扭的星星,还画了个小人举着蜡笔。陆则衍的眼睛瞬间亮了,

    跟被点燃似的。他几步走过去,蹲下来,视线跟林念齐平,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念念画得真好,这星星像……像爸爸车里的灯,对不对?

    ”林念举着画纸,看看他,又看看我,小眉头皱成个疙瘩。他攥着画纸的手指紧了紧,

    突然问:“天文馆有这么多星星吗?”“有。”陆则衍立刻接话,眼睛亮晶晶的,

    “比这多一百倍,还有会动的星座,能看见月亮上的坑。念念想去吗?爸爸带你去。

    ”空气突然静了。周明识趣地退到门口,假装看风景。林念的小脑袋歪了歪,

    目光在我脸上打了个转,又落回陆则衍身上。他没说话,只是把画纸往身后藏了藏,

    小手却悄悄松开了些。我心里跟被猫抓似的。这孩子念叨天文馆快半年了,门票虽不贵,

    可来回打车加吃饭,对我来说还是笔不小的开销,一直没答应他。“想不想去?

    ”陆则衍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林念抿着嘴,突然往我身边靠了靠,

    小手抓住我的衣角,轻轻拽了拽。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去,但得我点头。

    我瞪了陆则衍一眼,这家伙分明是拿捏住了我的软肋。可看着儿子眼里那点期待的光,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妈妈干什么?”我别过脸,故意凶巴巴地说,“想去就自己说,

    跟我没关系。”林念没吭声,只是把脸埋在我胳膊上,耳朵尖却红了。陆则衍盯着我们俩,

    突然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块石头投进水里,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那我先预约。”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合同,“这东西你先收着,

    就当……就当我提前预支的探视费。”说完,他没再等我反驳,转身就走。周明跟在后面,

    临出门时朝我挤了挤眼睛,那表情欠揍得很。玻璃门关上的瞬间,林念突然抬头,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妈妈,他会骗我们吗?”我捏了捏他的脸,

    没好气地说:“骗了也不怕,反正我们不花一分钱,白嫖!”林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突然指着窗外:“妈妈你看!他在楼下打电话!”我探头一看,

    陆则衍正站在宾利旁边打电话,嘴角还扬着,跟刚才那副冰块脸判若两人。“神经病。

    ”我骂了句,心里却莫名松了口气。转身时,看见桌上那份被我扔在一边的合同。

    阳光落在“五年租期”那行字上,晃得人眼睛疼。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4周五下午的阳光把幼儿园操场晒得暖洋洋的。我提前半小时关了工作室的门,

    骑着小电驴往幼儿园赶,风里都飘着孩子们的笑声。刚进绘画比赛现场,

    就被舞台上的评委席刺了眼。陆则衍坐在正中间,穿着件浅灰色西装,

    正和园长低声说着什么,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没那么冷硬了。周围的家长们都在偷偷打量他,

    交头接耳的声音像群蜜蜂:“那就是陆氏集团的老板吧?怎么来当评委了?”“妈妈!

    ”林念的声音穿透嘈杂,我转头看见他举着画笔站在画架前,小脸红扑扑的,

    围裙上沾了好几块颜料。我挤过人群走过去,他立刻把画纸往我面前凑。

    纸上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一个扎着马尾(显然是我),一个顶着爆炸头(是他自己),

    旁边留着个空位置,画了圈虚线。“这是给谁留的?”我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个空位。

    林念的小笔尖在纸上戳了戳,没看我:“老师说要画最重要的人。”“那你想画谁?

    ”他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妈妈觉得画谁好?”我心里一动,刚想说点什么,

    主持人已经开始喊:“请各位小朋友停笔,评委开始打分!”林念赶紧把画笔放下,

    小手在围裙上蹭了又蹭。评委席上,陆则衍的目光扫过一排排画架,最后停在林念的画纸上,

    顿了好几秒。他和旁边的评委说了句什么,对方立刻点了点头。等待结果的那几分钟,

    比画完一幅画还漫长。林念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妈妈,我能得奖吗?”“肯定能。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儿子画得最好。”颁奖音乐响起时,林念的名字被念到第一顺位。

    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小短腿“噔噔噔”跑上舞台。陆则衍亲自站起来颁奖。

    他手里拿着个水晶奖杯,蹲下身递给林念,趁机飞快地摸了摸他的头,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念念真棒。”林念没躲。他接过奖杯,突然仰起头,

    大声问:“你真的是我爸爸吗?”全场瞬间安静了。家长们的目光“唰”地全扫过来,

    落在我身上。陆则衍的喉结滚了滚,他看着林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是,

    爸爸永远是你的爸爸。”台下爆发出掌声,比刚才任何时候都响。林念举着奖杯,

    突然朝我这边看,眼睛里闪着光。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鼻子却有点酸,赶紧转身往走廊走。

    刚走到拐角,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周明拎着个公文包跟上来,笑得一脸“我懂”:“林**,

    恭喜啊,念念真厉害。”“有事?”我没回头,望着窗外的梧桐树。“也没什么。

    ”他挠了挠头,“就是想跟你说,陆总为了今天能来当评委,给幼儿园捐了栋新教学楼,

    带美术室的那种。”我猛地回头:“他疯了?”“陆总说,”周明的声音放低了些,

    “就当是给念念补的成长礼,这些年……他确实缺席太多了。”走廊尽头的风吹过来,

    带着操场上的喧闹。我想起刚才林念画纸上的那个空位,突然有点喘不过气。这家伙,

    到底想用这种方式弥补到什么时候?正想着,手机震了震,是林念发来的语音,

    奶声奶气的:“妈妈!陆叔叔说请我们吃冰淇淋!草莓味的!”我看着屏幕,手指悬在上面,

    半天没按下去。远处的舞台上,陆则衍正陪着林念接受家长们的拍照。

    阳光落在他们父子俩身上,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和谐。“真是……”我低骂了句,

    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吃就吃,反正有人买单。5周六夜里的雨下得跟瓢泼似的,

    砸在窗户上“啪啪”响。我缩在沙发上改画稿,突然觉得浑身发冷,脑袋沉得像灌了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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