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缠情丝后,我攀上了谢家世子

身患缠情丝后,我攀上了谢家世子

一颗小觅橘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林宛谢珩 更新时间:2025-08-16 21:26

身患缠情丝后,我攀上了谢家世子描绘了林宛谢珩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一颗小觅橘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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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窗外雨声渐急,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屋内烛火被风吹得忽明忽暗。

    “嗯……”她终于抵抗不住药性,发出一声破碎的**。素白中衣滑至肩头,青丝散乱在锦枕上,烛光为她镀上一层暧昧的光晕。

    分明是媚态横生的场景,偏偏那双含泪的眸子还撑着最后一丝清明。

    “公子……”她颤抖着抓住谢珩的衣袖,指尖烫得惊人,“可否…帮帮我?”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全部勇气。自小母亲便耳提面命,女子的贞洁比性命还重。

    可此刻她忽然想通了,活着才最要紧。她不能死,也不想死,她还想回去见见母亲……

    青竹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看看自家**又看看谢珩,突然一咬牙退到门外:“奴婢…奴婢去外边守着。”

    房门轻轻合上。谢珩看着眼前娇喘连连的人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你要我如何帮?”

    “我…我也不知……”林宛羞得耳尖都要滴血。她自幼养在深闺,读的是《女戒》,学的是琴棋书画,哪里懂得这些。

    “你不知,便要我帮?”谢珩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目光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那截露在外面的细腰白得晃眼,随着呼吸起伏,像一捧新雪。

    林宛难堪地闭上眼,泪水顺着绯红的面颊滑落。

    谢珩忽然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那滴泪。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皆是一颤。他手上还带着夜雨的凉意,而她烫得仿佛要融化。

    “罢了。”他低叹一声,取下蒙面的黑巾,扯过锦被将她裹住,微风吹散他的低语,“我本也不是什么好人。”

    锦被刚覆上身便被林宛挣开,她无意识地贴近谢珩染着夜雨寒气的衣袍。

    微微睁眼,便见眼前人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峰,薄唇因失血略显苍白,反倒衬得眉眼愈发漆黑如墨。

    烛火明灭间,照见男子绷紧的下颌线,喉结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别动。”谢珩单手扣住她乱抓的皓腕,另一只手扯落床帐。

    青纱垂落的瞬间,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旖旎的水墨画。

    林宛朦胧间看见男子背过身去,沾水的帕子正擦拭染血的指尖。

    那骨节分明的手上还带着薄茧,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忍着些。”他突然解下腰带,玄色外袍滑落在地。

    林宛本能地瑟缩,却见他只着素白中衣坐回床边,敞开的衣领处露出半截结实的胸膛,还带着打斗留下的擦伤。

    雨声忽然变得极远,谢珩将帕子浸在茶盏里,水波晃动间映出他晦暗不明的眼神。

    当微凉的绢帕擦过林宛颈间时,她猛地弓起身子,贝齿咬住一缕散落的青丝。

    “疼就咬这个。”谢珩突然塞来自己的束发锦带。林宛恍惚闻到松墨混着铁锈的气味,那是文人的清雅与武人的血**织的味道。

    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谢珩的手隔着绢帕抚过她战栗的脊背,像在驯服一只受伤的鹤。

    当触及腰间系带时,他忽然停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林宛的回答是拽落了他束发的玉冠。鸦羽般的黑发垂落下来,扫过她滚烫的肌肤时,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谢珩眸色骤深,忽然用宽袖罩住她的眼睛:“别看。”

    视线被剥夺后,触感反而愈发清晰。林宛感觉到有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带着薄茧的掌心贴上来,十指相扣按在枕上。

    这个充满掌控感的姿势让她颤抖,却听见耳边沙哑的低语:“数廊外的雨滴声,数到一百就结束。”

    雷声碾过屋顶。谢珩的吻落在她腕间跳动的脉搏上,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可当林宛难耐地仰起脖颈时,他又突然发狠咬住那截白玉般的颈子,在要其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这是教训。”他抵着她汗湿的额头喘息,“下次还敢随便让人帮忙?”

    林宛在灭顶的浪潮中张口,贝齿深深陷入他的肩头。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窗外恰好划过一道闪电,照亮谢珩背上交错的旧伤。

    有刀疤如蜈蚣盘踞肩胛,有箭痕似梅花烙在腰际,最新的一道箭伤还在汩汩渗血,混着她指甲抓出的红痕。

    “呜……”她颤抖着数到第七十三声雨滴敲窗时,终于溢出带着哭腔的呜咽,“我…我疼……”尾音被雷声劈得粉碎。

    谢珩额角突突直跳,汗珠顺着下颌砸在她锁骨处。他单手扣住她乱抓的腕子按在枕上,声音哑得不成调:“...还未解透。”

    可身下的人抖得厉害,蝴蝶骨在掌心下扑簌簌地颤,像折了翅的蝶。

    又过了一刻钟。

    林宛数到第一百二十一滴雨声时,指甲在他背上又抓出几道血痕:“公子……”这声呼唤裹着泪,比方才更软更颤。

    谢珩闭了闭眼,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他俯身将她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再忍忍…很快了……”

    这话不知是哄她还是哄自己。

    半个时辰过去,最后一声惊雷炸响时,谢珩用锦被裹住林宛。

    她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眼角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青白指尖却挣扎着去碰他肩头翻卷的皮肉:“止血……”

    声音细若蚊呐,却执拗地往他伤口上按随身带的药粉。

    “省点力气。”谢珩用额头轻触她滚烫的眉心,发现她仍在细微地发抖,那不是情潮未退的颤栗,而是高热引发的寒战。

    她整个人蜷缩在锦被里,唇色由嫣红转为灰白,唯有眼尾那抹红艳得惊心,像雪地里碾碎了的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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