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可以·与潜导的海洋邂逅

阿姨不可以·与潜导的海洋邂逅

欣缘仙儿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明宇林砚 更新时间:2025-08-16 19:12

短篇言情小说《阿姨不可以·与潜导的海洋邂逅》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周明宇林砚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欣缘仙儿”带来的吸睛内容:她喊他“小朋友”,却纵容他夜潜掉队、暴雨夜共饮威士忌。他看见她床头柜的抗抑郁药瓶时,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别用那种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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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十五岁的周明宇在大堡礁遇见四十岁的潜导林砚,虎口带着月牙疤的女人。

    她喊他“小朋友”,却纵容他夜潜掉队、暴雨夜共饮威士忌。

    他看见她床头柜的抗抑郁药瓶时,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最后一次潜水,氧气将尽,她隔着潜水镜吻了他。机场晨光里,

    他攥紧珊瑚标本:“等我毕业。”她笑了笑,没有反驳。潜水服的拉链卡在第三颗齿上。

    周明宇的手指有点僵,汗湿的指尖在橡胶材质上打滑。海风带着咸腥气,

    卷着清晨大堡礁特有的、过分明亮的阳光扑过来,钻进他T恤的领口。他微微皱眉,

    更用力地向上提。指尖突然覆上来。微凉,带着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

    覆盖在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上。二十五岁的周明宇后背猛地一僵。像被通了微弱的电流。

    “小朋友,”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烟草气息,

    被海风搅散,钻进他耳朵里,“穿装备都不利索?”他抬起头。林砚的脸逆着光,

    晨阳在她高马尾的发丝边缘镀了层晃眼的金边,

    发梢上还沾着几点细小的、没拍干净的珊瑚碎末。她嘴角噙着点戏谑的笑,垂眼看他。

    那笑里有点东西,不是纯粹的嘲笑,更像是一种……熟稔的、带着点纵容的逗弄。

    周明宇喉咙发干,指尖下是她手背的皮肤,比海水暖一点。他猛地抽回手,像被烫到。

    “我自己来。”声音有点硬。林砚挑挑眉,不以为意地收回手,

    指尖在潜水服粗糙的布料上蹭了一下。“行,小朋友有志气。别把拉链头掰断了就成。

    ”她转身去检查旁边架子上的气瓶,动作利落得像演练过千百遍,“动作快点,

    第一波人马上船了。”他看着她利落的背影,那声“小朋友”在耳朵里嗡嗡作响。二十五岁,

    硕士在读,实验室里也算独当一面。在这里,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像个刚学系鞋带的小学生。

    凯恩斯码头。三天前。空气是粘稠的,混杂着咸鱼、柴油和防晒霜的浓烈气味。

    周明宇背着巨大的防水包,在嘈杂的人流和刺目的阳光下有点茫然。

    他走向约定好的**点——一个挂着“珊瑚礁探险”牌子的简易凉棚。

    一个高马尾的女人正蹲着,背对他。她穿着深灰色的速干短袖,露出的手臂线条紧实有力,

    皮肤是长期户外活动留下的、均匀的小麦色。她面前站着一个金发小男孩,大概七八岁,

    一脸不情愿。女人正把一副儿童潜水镜往他头上扣,动作带着不容商榷的利落。“放轻松,

    小鬼头,不是给你上刑。”她的声音不高,带着点慵懒的磁性,穿透码头的喧嚣。她直起身,

    转向周明宇。阳光瞬间照亮她的脸。不是精致的美,下颌线条清晰,

    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延伸开去,但那双眼睛——沉静得像深海,看过来时有种穿透力。

    “周明宇?”她问,伸出手。“是。”周明宇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掌很硬,有薄茧,

    是长期使用装备磨出来的。他清晰地看到,在她右手虎口的位置,有一道弯月形的疤痕,

    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浅,像一道古老的印记。“林砚。你的潜导。”她松开手,

    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似乎在评估什么,“第一次?

    ”“OW(开放水域潜水员)两年了。第一次来大堡礁。

    ”周明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沉稳。林砚点点头,没再多问,

    指了指旁边堆放整齐的装备:“自己挑合适的,检查好。半小时后登船。

    ”她转身又去对付那个还在扭来扭去的金发小鬼。十米深处。水是剔透的蓝绿色,

    阳光被切割成晃动的光柱,穿透下来。巨大的鹿角珊瑚像沉默的森林,

    五彩斑斓的鱼群是流动的霓虹。周明宇努力控制着呼吸,气泡一串串规律地向上飘散。

    新奇感淹没了他。他跟着林砚的身影,小心地调整着浮力。一股力量毫无预兆地撞过来。

    洋流!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将他横向推离。身体瞬间失衡。视线里,

    林砚的身影骤然被拉远,珊瑚礁的轮廓变得模糊扭曲。慌乱像冰冷的海水,

    瞬间灌满四肢百骸。他想抓住什么,手在身侧徒劳地抓挠。教练手册上说的应急浮标在哪里?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慌乱中,他猛地向前一探手。指尖触到了实体!他像抓住救命稻草,

    死死攥住。不是冰冷的浮标绳。是温热的,带着弹性的……脚踝。林砚猛地转过身。

    潜水镜下,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瞬间刺穿了他的慌乱。没有斥责,没有惊慌。

    她只是极其迅速地反手抓住了他抓着她脚踝的手腕,稳住两人。

    另一只手在他面前果断地比划出“OK”的手势,清晰、稳定。隔着面镜,

    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强大的安定力量。周明宇狂跳的心脏被这眼神按住了。

    她没有立刻带他上升。她的手掌,隔着湿式潜水服,稳稳地按在了他的胸口中央。

    掌心温热的力量清晰地传递过来。然后,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推动他,

    对抗着那股乱流的力量,把他一点一点,推回到珊瑚礁盘坚实、安全的边缘。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

    直到他的背脊触碰到粗糙的珊瑚礁壁,林砚才松开手。她又比了个“OK”,眼神询问。

    周明宇深吸一口气,冰凉的压缩空气灌入肺部,他用力点头,比回“OK”。

    林砚这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周围的珊瑚群,示意他专注观察,然后才转过身,

    继续领路。周明宇靠在礁石上,胸口被按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那沉稳的力道和温度。

    他看着她游在前方几米的身影,像一尾熟悉这片海域的鱼。夜潜。黑暗是绝对的,无边无际。

    只有手中的潜水手电,光束劈开浓稠的墨色,照亮前方一小片诡谲的舞台。

    荧光珊瑚在光束扫过的瞬间,如梦初醒般吐出幽幽的蓝绿光晕,又迅速熄灭,

    留下一片更深的黑暗和视觉残留的幻影。水压似乎更重了,

    每一次呼吸管吸气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带着气泡破裂的嘶嘶颤音,在头盔里回荡,

    敲打着耳膜。周明宇努力盯着前方林砚手电的光圈,那是唯一的路标。但黑暗像有重量,

    拖拽着他。一个分神,再看过去,那团熟悉的光晕不见了。心猛地一沉。

    他急切地左右扫动手电光束,光束像受惊的萤火虫在墨汁里乱撞,

    只照亮了嶙峋怪异的珊瑚礁石和倏忽游过的、看不清轮廓的暗影。

    巨大的孤独感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僵在原地,不敢再动,

    生怕彻底迷失在这片无声的深渊里。突然,一道强光猛地打在他身后的礁石上,

    激起一片炫目的荧光。他惊得差点呛水,猛地转身。林砚就在他身后不到半米。

    她的光束稳稳地罩着他,光柱里,细小的浮游生物像星辰般飞舞。她歪了歪头,

    隔着面镜看他。声音透过呼吸管传来,带着气泡破裂的独特颤音,

    在寂静的水下格外清晰:“怕?”周明宇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盖过了呼吸声。光束下,

    她的脸被潜水镜和呼吸管遮挡了大半,唯一清晰的是嘴唇。那两片抿紧的唇线,

    在晃动的冷光里,透出一种岩石般的镇定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他喉咙发紧,

    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勉强摇了摇头,比了个“OK”的手势,指尖却有些微颤。

    林砚没再说什么,只是用手电光束示意他跟上,然后转身。这一次,她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光束也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他前方一点的位置,像一个无声的灯塔。

    暴雨是在午夜毫无预兆地砸下来的。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帐篷的防水布顶上,

    发出震耳欲聋的鼓点声。狂风呼啸着撕扯帆布。周明宇被一声沉闷的撕裂声惊醒,猛地坐起。

    帐篷一角已经塌陷,冰冷浑浊的雨水正哗啦啦地灌进来,瞬间打湿了他的睡袋边缘。“该死!

    ”外面传来林砚低低的咒骂,淹没在风雨声中。他抓起手电冲出去。外面已是一片泽国。

    营地中央那顶最大的公用遮阳棚被狂风彻底撕裂了骨架,厚重的防水布像垂死的巨鸟翅膀,

    耷拉在泥水里。林砚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没过脚踝的积水中,奋力拉扯着防水布的一角,

    试图将它重新固定到旁边还算完好的帐篷柱上。雨水疯狂地冲刷着她的全身,

    薄薄的速干衣完全湿透,紧紧贴在她瘦削的背上,

    清晰地勾勒出肩胛骨那如蝴蝶振翅般的锐利形状。闪电撕裂夜空,

    惨白的光芒瞬间照亮她湿透的侧脸,紧抿的唇和专注的眼神。雨水顺着她的下颌线不断淌下。

    周明宇冲过去,也顾不上脚下泥泞冰冷,帮着她一起拽住那沉重湿滑的防水布。

    狂风几乎要将他们掀翻。“那边!绳子!”林砚在风雨中吼道,声音被撕扯得破碎。

    两人合力,与狂风暴雨搏斗了将近半小时,才勉强将那摇摇欲坠的防水布重新固定住,

    至少阻止了它被彻底刮飞。雨势依旧滂沱,但危机暂时解除。

    两人退到旁边一个尚算完好的小帐篷入口处避雨,浑身湿透,像刚从海里捞出来,

    大口喘着粗气,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衣角不断滴落。周明宇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从旁边的防水袋里抓出一条干毛巾,递给林砚。“擦擦。”林砚没接毛巾。她转过头,

    脸上全是水,头发狼狈地贴在额角和脸颊。但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亮,

    直直地盯着他。雨水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滴。帐篷里空间狭小,两人几乎挨着。

    周明宇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雨水和泥土的气息。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递毛巾的手腕。

    她的手指冰冷,力道却很大,带着水渍的湿滑感。“知道为什么老叫你‘小朋友’?

    ”她的声音不高,穿透哗啦啦的雨声,带着一种奇异的清晰和……探究。

    周明宇的心跳漏了一拍。手腕上被她抓住的地方,冰冷和灼热感奇异交织。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被雨水冲刷得有些苍白的脸,那双深海般的眼睛此刻像漩涡。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雨点疯狂地砸在头顶和四周的防水布上,

    发出持续不断的、震耳欲聋的闷响,真像有无数只手在拼命敲鼓。

    “因为你……”林砚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斟酌词句。闪电再次亮起,

    惨白的光瞬间照亮她眼中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混合着审视、疲惫和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脆弱。“……太容易让人操心了。

    ”她最终吐出这句,声音低沉下去,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却更用力了些。海风带着咸腥气,

    从没关严的舱门缝隙钻进来。周明宇站在林砚狭窄的舱房里,有点局促。

    这房间和她本人一样,简洁到近乎冷硬。单人床,一张小桌,

    墙上钉着几张褪色的海洋生物图谱,角落里堆着整齐的潜水装备。

    唯一显眼的是桌角一个空了的威士忌酒瓶,和一个倒扣着的玻璃杯。

    他本来是来还白天借用的备用潜水电脑表。目光扫过床头柜时,顿住了。

    一个半透明的橙色小药瓶,上面贴着英文标签。即使隔着点距离,

    他也认出了那个单词:Fluoxetine(氟西汀)。旁边还散落着几颗白色的小药片。

    抗抑郁药。周明宇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坠了块铅。

    白天暴雨中她抓住他手腕时那种复杂的眼神,那声带着疲惫的“小朋友”,

    有她偶尔望向海平面尽头时那种空茫的、仿佛灵魂抽离的瞬间……碎片在他脑海中飞速拼凑。

    舱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砚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刚冲洗过的面镜,发梢还滴着水。

    她一眼就看到了周明宇僵住的背影,和他视线聚焦的方向。空气瞬间凝固。

    海风的声音和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似乎都被放大了。林砚的脚步停住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甚至没有惊讶。只是那双深海般的眼睛,骤然变得幽暗,

    像风暴来临前最平静也最危险的洋面。周明宇下意识地转过身,对上她的视线。

    他无法掩饰自己眼中的惊愕、困惑,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或许被她解读为怜悯的关切。

    林砚的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她随手将面镜扔在小桌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她没有看那个药瓶,目光紧紧锁在周明宇脸上,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她身上还带着海水的凉气和水汽。就在周明宇以为她会质问或解释时,她却径直走到他面前,

    然后,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张开双臂,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湿漉漉的后背T恤上。力道很大,

    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决绝。她的身体有些凉,还有些细微的颤抖。

    周明宇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僵在原地,

    一动不敢动,只能感觉到她环抱的力量和隔着薄薄衣料传递过来的体温。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背后传来,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低哑,

    却奇异地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沧桑故事。

    ”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背上,温热的气息穿透了湿冷的衣料。

    那瓶橙色的小药瓶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低头。

    ”林砚的声音透过水层和呼吸器传来,有点闷,但指令清晰。

    她指了指一片巨大的、形态繁复的鹿角珊瑚丛下方。周明宇调整浮力,小心地沉下去。

    眼前豁然开朗。珊瑚礁盘在这里形成一个巨大的凹陷,像被巨兽啃噬过。而凹陷的中央,

    静静卧着一片扭曲的、锈蚀的金属残骸。岁月的海水侵蚀着它,早已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表面覆盖着厚厚的、色彩斑斓的海绵、海葵和蠕动的海鞘,像一件诡异而华丽的海底雕塑。

    一艘沉船。至少是它的一部分。林砚的眼睛亮了起来,

    那是周明宇从未见过的、纯粹的兴奋光芒,像猎人发现了宝藏。

    她迅速打着手势:安全、检查、取样。然后指了指自己,

    又指了指沉船残骸上一个勉强能容纳一人钻进去的、黑洞洞的破口。意思是她进去,

    他在外面警戒、接应。周明宇点头,比了个“OK”,心却提了起来。那洞口狭窄,

    布满尖锐的锈蚀边缘和缠绕的海藻,里面情况未知。他看着她抽出潜水刀,咬住手电筒,

    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尾灵活的鳗鱼,身体一缩,便钻进了那黑暗的狭口。

    时间在水下仿佛被拉长了。周明宇警惕地悬浮在洞口外,

    光束不时扫向幽暗的四周和那深不见底的船体内部。只有一串串气泡从洞口规律地冒出,

    证明着林砚的存在。每一次气泡的间隔稍长,他的心就跟着揪紧一分。几分钟后,

    洞口的光束晃动起来。林砚的身影一点点倒退着出来。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样东西——一个被锈蚀得几乎看不出原貌的圆盘,

    上面同样覆盖着厚厚的海鞘和藤壶,只有一小块地方露出黄铜的底色。一个罗盘。她转过身,

    脸上带着成功的笑意,隔着面镜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战利品。就在她转身的瞬间,

    周明宇看到她用来束发的皮筋松脱了。浓密乌黑的长发瞬间挣脱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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