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迷局,自渡成舟

金主迷局,自渡成舟

万物宝可盘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峰赵坤 更新时间:2025-08-16 15:43

《金主迷局,自渡成舟》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万物宝可盘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陈峰赵坤。小说精选:”陈峰的心跳突然加速。旧厂房改造?这正是他破产前主攻的方向,只是还没来得及落地就栽了跟头。“赵先生的意思是……”“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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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段2019年的梅雨季,陈峰蹲在拆迁区的废墟里,数着烟盒里最后三根烟。

    雨丝混着霉味钻进领口,

    他裹紧那件洗得发白的阿玛尼西装——这是他破产前最后一件体面物,

    袖口的珍珠母扣还亮着,像他眼里最后一点不肯熄灭的光。三个月前,他还是“峰哥”,

    开着玛莎拉蒂,在酒局上挥金如土,说要把自家的建材厂做成华东第一。

    转折点是笔跨国订单,合作方卷走预付款跑路那天,他正在陪新交的女友挑钻戒,

    银行催债电话像冰雹一样砸进来,女友的脸比钻戒还冷:“陈峰,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房子抵押了,车子抵债了,父母气得住院,老婆抱着刚满周岁的女儿签字离婚,

    临走前甩下句:“我早就说你飘得没边了,现在踏实了?”陈峰确实“踏实”了。

    在网吧蜷了半个月,靠以前的小兄弟接济度日,烟抽最便宜的,饭吃最便宜的,

    连走路都得低着头——怕遇见熟人。直到某天在论坛上刷到个帖子,

    标题刺眼:《从破产老板到被富婆包养,我只用了三个月》。他像被烫到一样点开,

    楼主说自己生意失败后走投无路,在“高端婚恋”网站认识了位离异富婆,

    对方看中他“有上进心、懂情趣”,每月给五万生活费,还帮他还了部分债务。

    帖子里附了张照片,男人穿着定制西装,站在海景别墅前,笑得春风得意。

    陈峰的心跳突然加速。他对着网吧布满油垢的镜子照了照,三十出头,五官不算差,

    常年健身的底子还在,只是眼下乌青、胡茬拉碴。“懂情趣”?

    他以前应付那些客户太太的手段,足够用了;“有上进心”?

    编几句东山再起的规划还不容易?他花了最后五十块钱,

    在所谓的“高端婚恋网”注册了账号,资料填得半真半假:“前建材公司创始人,

    因市场波动暂遇困境,诚寻成**性共渡难关,非诚勿扰。”头像用了三年前的照片,

    他站在工厂流水线前,穿着白衬衫,笑得意气风发。消息发出去三天,石沉大海。

    陈峰开始焦虑,烟抽到只剩烟蒂,就在他准备注销账号时,收到条私信,

    头像是只慵懒的波斯猫,ID叫“晚晴”。“看了你的资料,有点兴趣。

    ”对方的消息很简短,带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陈峰手忙脚乱地回复:“您好,

    很高兴认识您。”“我时间不多,”晚晴很快回复,“明晚七点,半岛酒店旋转餐厅见。

    穿正式点。”挂了电话,陈峰在网吧厕所里用冷水冲脸,镜子里的人眼神发亮。

    他突然想起刚创业时,也是这样揣着全部身家赌一把,只是那时赌的是事业,

    现在赌的是……自己。他找小兄弟借了套还算合身的西装,又去理发店刮了胡子、吹了发型,

    站在酒店大堂的落地镜前,竟有了点恍如隔世的错觉。旋转餐厅在顶楼,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陈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手心微微出汗——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救赎,还是另一个深渊。七点整,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四十岁左右,保养得极好,

    颈间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径直走到陈峰面前,坐下,将爱马仕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开门见山:“陈先生,

    我看过你的资料,也托人查了你的底细。”陈峰的心猛地一沉。女人却笑了,

    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笑意:“别紧张,我没恶意。我先生……身体不好,常年在国外疗养,

    我一个人挺闷的。”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我看你还算顺眼,每月给你八万,

    陪我出席些场合,偶尔……说说话。你觉得如何?”八万。陈峰的呼吸顿了顿。

    足够还父母的住院费,足够给女儿交半年的早教班学费。他抬起头,迎上女人的目光,

    那目光里没有轻蔑,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淡漠。“我……我答应。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个第一次登台的演员。女人点点头,

    从包里拿出张黑卡:“这是预支的一个月费用,密码六个零。明天开始,

    你住到我城西的公寓,随时待命。”陈峰接过卡,指尖触到卡片的冰凉,心里却像烧着团火。

    窗外的霓虹在他眼里模糊成一片光,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却没看见女人转身时,

    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第二段城西的公寓在28楼,落地窗外能看见整个城市的天际线。

    陈峰站在客厅中央,摸着意大利真皮沙发的纹路,恍若隔世——三个月前,

    他的别墅比这还大,可那时他从未觉得这样的房子有什么珍贵。晚晴很少来,

    偶尔打电话让他陪同参加晚宴。她教他认红酒的年份,教他分辨西装的面料,

    教他在舞会上保持恰到好处的微笑。“记住,你现在是我的‘朋友’,”她在他耳边低语,

    香水味钻进鼻腔,“别给我丢人。”陈峰像块海绵,拼命吸收这些“上流社会”的规则。

    他用晚晴给的钱,给父母请了护工,给女儿买了进口奶粉,

    剩下的偷偷存起来——他总觉得这一切像泡沫,随时会碎。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

    晚晴突然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你来我家一趟,快。”陈峰赶到晚晴的别墅时,

    客厅一片狼藉,花瓶碎在地上,水渍里浮着玫瑰花瓣。晚晴蜷缩在沙发上,头发凌乱,

    脸上没有妆容,看起来憔悴了十岁。“他回来了,”她声音发颤,“他说要跟我离婚。

    ”“他?”陈峰愣住。“我丈夫,赵坤。”晚晴抬起头,眼里布满红血丝,“他根本没病,

    他在国外养了个情人,现在要跟我分财产。”陈峰这才知道,晚晴的丈夫赵坤是做房地产的,

    比她大十五岁,两人结婚二十年,育有一子。赵坤性格强势,控制欲极强,

    晚晴看似拥有一切,实则连银行卡密码都得向他报备。“我找你,其实是想气气他,

    ”晚晴苦笑着,“我以为他会在乎,结果……”那天晚上,陈峰第一次见晚晴卸下所有防备。

    她给他讲自己年轻时的事,说当年不顾家人反对嫁入赵家,以为是嫁入豪门,

    没想到是住进了金丝笼。“我羡慕你,”她说,“至少你为自己活过,就算失败了,

    也比我这样困着强。”陈峰的心莫名一动。他想起自己破产后,

    那些所谓的“朋友”避之不及,反倒是这个被他当作“金主”的女人,跟他说了掏心窝的话。

    他笨拙地安慰:“总会好起来的。”几天后,晚晴让他去别墅收拾东西,说赵坤要搬回来住。

    陈峰在书房整理文件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晚晴,转头想说“差不多好了”,

    却对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男人穿着黑色高定西装,身材微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虽然年近六十,眼神却像鹰隼一样,带着审视的压迫感。“你就是陈峰?”他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陈峰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站直身体:“是,赵先生。

    ”他知道这是赵坤,晚晴的丈夫。赵坤没说话,绕着他转了一圈,像打量一件商品。

    “身高一米八五,以前是老板,”他突然笑了,嘴角的皱纹里藏着说不清的意味,

    “晚晴的眼光,还是这么……有意思。”陈峰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刚想开口,

    赵坤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小伙子,别在女人面前混日子了。明天上午九点,

    来我公司一趟。”他没说让他去做什么,转身就走,留下陈峰愣在原地,

    手里还攥着那份没整理完的合同。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赵坤刚站过的地方,

    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雪茄的味道,带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危险。陈峰给晚晴打电话,

    说了刚才的事。晚晴在那头沉默了很久,才说:“你……小心点。赵坤这个人,

    从来不做没意义的事。”那一晚,陈峰失眠了。他躺在28楼的公寓里,

    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突然觉得自己像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被人挪来挪去,

    却不知道最终要落向何方。他想起晚晴的眼泪,想起赵坤的眼神,

    心里乱糟糟的——这场始于“包养”的交易,似乎正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滑去。

    第三段赵坤的公司在城市地标性的写字楼顶层。陈峰站在前台报上名字时,

    接待员看他的眼神带着点探究,像在看什么稀奇物。电梯平稳上升,镜面倒映出他紧张的脸,

    他下意识地拽了拽西装袖口——这是晚晴给他买的,纯羊毛面料,比他以前最贵的那套还好。

    赵坤的办公室大得惊人,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办公桌是整块的黑檀木,

    身后的书柜里摆满了精装书,还有几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古董摆件。赵坤坐在办公桌后,

    手里把玩着个玉扳指,抬眼示意他坐。“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赵坤开门见山。

    陈峰摇摇头:“不知道,赵先生。”“晚晴跟我说了,”赵坤笑了笑,烟雾从他指间升起,

    “她说你懂建材,以前是做这个的。”陈峰心里咯噔一下。他确实是做建材起家,

    只是没跟晚晴细说过。“我最近在看个项目,”赵坤身体前倾,眼神锐利,“旧厂房改造,

    需要大量新型环保建材。我查过你以前的厂子,技术不错,可惜……时运不济。

    ”陈峰的心跳突然加速。旧厂房改造?这正是他破产前主攻的方向,

    只是还没来得及落地就栽了跟头。“赵先生的意思是……”“我给你一个亿,”赵坤打断他,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把以前的团队重组起来,开家新公司,

    专门给我的项目供货。利润我们七三分,你七,我三。”陈峰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个亿?让他东山再起?“赵先生,

    这……为什么?”赵坤靠回椅背,吐出个烟圈:“第一,我需要靠谱的供应商,你懂行,

    也有经验,省得我费心;第二,”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峰脸上,带着种玩味的审视,

    “晚晴觉得你不错,我总得给她个面子,不是吗?”这话听着像玩笑,陈峰却笑不出来。

    他看着赵坤深不见底的眼睛,突然想起晚晴的话:“赵坤从来不做没意义的事。”这里面,

    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交易。“怎么?不敢接?”赵坤挑眉。陈峰深吸一口气,

    坐下:“赵先生,我想知道,除了供货,我还需要做什么?”他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尤其是从赵坤这样的人手里。赵坤笑了,像是赞赏他的清醒。“很简单,”他掐灭烟头,

    声音冷了几分,“离晚晴远点。你们之前的‘约定’,到此为止。她给你的钱,

    我会让财务扣回来,算是新公司的启动资金预支。”陈峰愣住了。

    他以为赵坤会提更苛刻的条件,比如让他监视晚晴,或者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却没想到是这个。“就……就这样?”“就这样。”赵坤点点头,递给她一份合同,

    “想清楚了,签字。明天开始,你不再是‘晚晴的朋友’,你是陈总。”陈峰拿起合同,

    指尖微微颤抖。条款清晰,权责明确,甚至连他以前的债务问题,

    都写了“由甲方协助解决”。这哪里是合同,简直是给他的重生判决书。他走出写字楼时,

    阳光刺眼。手机响了,是晚晴打来的。“赵坤找你了?”她的声音带着紧张。“嗯,

    ”陈峰说,“他给了我一个项目。”晚晴沉默了很久,才说:“也好。陈峰,好好干,

    别再走错路了。”挂了电话,陈峰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他想起自己蹲在废墟里抽烟的日子,想起父母在病房里叹气的样子,

    想起女儿咿咿呀呀喊“爸爸”的声音。这一次,他抓住的不是救命稻草,

    而是真正的船——哪怕这艘船的船长,是个让人看不透的男人。

    他给以前的老伙计打了个电话,那个跟着他从一无所有到小有成就,

    破产后还偷偷塞给他钱的兄弟。“喂,老周,”陈峰的声音带着笑意,“有活干了,

    回来帮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狂喜的喊声:“峰哥?真的?!

    ”陈峰笑着点头,挂了电话,抬头看向赵坤公司所在的写字楼顶层。阳光照在玻璃幕墙上,

    反射出耀眼的光。他知道,赵坤的这笔投资,绝不会那么简单,但他别无选择——为了自己,

    为了家人,他必须接下这场赌局。第四段新公司在三个月后正式运营起来。

    地址选在以前的旧厂房附近,虽然简陋,但墙上挂着的项目规划图,

    却比当年的别墅更让陈峰心安。老周带着几个老员工回来,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劲——他们都想跟着陈峰,把失去的东西再挣回来。赵坤很少露面,

    只通过助理传达要求,但每次验收材料,他都亲自到场,眼神像卡尺一样精准,

    一点瑕疵都逃不过。“陈总,”他第一次这么叫陈峰,语气却没什么温度,“记住,

    我要的是最好的,差一点都不行。”陈峰不敢怠慢,亲自盯生产线,住在厂里,

    连女儿的生日都只回去了半小时。他瘦了十几斤,黑眼圈重得像烟熏妆,

    却眼里有光——那是为事业拼命的光,比当年靠投机取巧赚来的钱,更让他踏实。

    期间晚晴联系过他一次,约在咖啡馆。她看起来憔悴了些,说赵坤还是老样子,控制欲强,

    只是不再提离婚的事。“他是不是为难你了?”她问,眼里带着歉意。“没有,

    ”陈峰摇摇头,“赵先生……挺赏识我的。”晚晴笑了笑,没说话,

    从包里拿出个盒子:“给你女儿的,上次听你说她快两岁了。”陈峰接过盒子,

    是个进口的益智玩具。“谢谢。”他想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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