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棺材里,听着你的哭声。我想,一个能为我这个‘废人’流泪的女子,
心肠定然不会坏。”我心中苦笑。我不是心肠好,更不傻。从假死脱身,
到福伯恰到好处的引导,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里。恐怕我踏进沈府的那一刻,
就成了他棋盘上的一颗子。可偏偏,下棋的人是他。没人知道,
我也曾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官家**。再次睁眼,却成了黄土地里的野丫头。我哭着喊爹娘,
只换来养母的拳打脚踢。“哭什么哭!你就是个野丫头,没人要的野丫头!
”我成了她傻儿子大头的童养媳。大头是个傻子。可傻子,心也能是黑的。
他在外面被村里的孩子欺负得像条狗。回到家,就把我当成那条狗来欺负。
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旧伤叠着新伤。我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傻子的脑袋里,
怎么能藏着那么多折磨人的法子。直到那天,几个坏种哄骗大头跳进了村口的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