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民女已将证据呈上，苏婉茹害死我妹之事铁证如山。"我跪在大理寺堂上，
声音平静如水，可心中却早已血海翻腾。萧瑾言凤眸微眯，薄唇轻启："凌若初，
你可知诬陷侯府千金的罪名？"我抬眸望向这个我设计接近却真心爱过的男人，
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民女自然知晓，正如王爷明知真相却护着心上人一般。
"第一章我叫凌若初，丞相府的嫡二女。但这身份，在三年前妹妹凌若梦惨死后，
便成了我复仇路上最好的伪装。"**，王爷府来人了，说是要接您去赏花宴。
"婢女小翠站在门外，声音带着几分兴奋。我放下手中的《女诫》，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萧瑾言，终于开始主动了。这个京城第一美男子，
靖王府的世子，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冷漠无情。三年前，
正是他亲手将我妹妹送到了那个魔窟。"告诉王爷府的人，说我身子不适，恕不能前往。
"我淡淡开口。小翠愣了愣："**，这...王爷亲自下的帖子...""正因如此，
才要拒绝。"我起身走向铜镜，看着镜中那张与妹妹七分相似的脸，"男人啊，
永远不懂珍惜轻易得到的。"果然，不到一个时辰，萧瑾言便亲自登门了。
我在花园里"偶遇"他，手中正拿着一本话本子，做出被他吓到的样子。"王爷？
您怎么..."我故作惊慌，话本掉在地上。萧瑾言弯腰替我拾起，目光落在封面上，
眉头微蹙："《西厢记》？"我脸一红，想要夺回，却被他躲开："王爷还请自重。
""有趣。"他将书还给我，凤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凌二**倒是与传言中不同。
"传言中的我，温婉端庄，知书达理。但今日这般小女儿姿态，却让他起了兴致。
"传言不可尽信，正如人心难测。"我垂眸浅笑，话中有话。
萧瑾言深深看了我一眼："那本王很好奇，真正的凌二**是什么样的。"我心中冷笑，
真正的我？真正的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但面上却羞涩一笑："若王爷有心，自会知晓。
"他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洒在我耳畔："那本王拭目以待。"我心跳加速，不是因为心动，
而是因为愤怒。就是这张脸，三年前对我妹妹说着同样的话，最后却将她推向了深渊。
"王爷..."我故意后退，做出慌乱的样子。"凌妹妹！"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
苏婉茹款款走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王爷也在啊。"看着这个害死我妹妹的女人，
我几乎要忍不住上前撕烂她那张虚伪的脸。但我忍住了，甚至还主动行礼："苏姐姐。
"苏婉茹走到萧瑾言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王爷怎么独自在此？
婉茹还以为您去了前厅呢。"萧瑾言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但并未推开她："与凌二**偶遇罢了。""是吗？"苏婉茹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但面上依旧温和，"凌妹妹真是越来越水灵了，难怪王爷会...""苏姐姐说笑了。
"我打断她的话，"我与王爷不过萍水相逢，哪比得上姐姐与王爷的情深义重。
"苏婉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与萧瑾言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她一厢情愿。
虽然两家有婚约在身，但萧瑾言对她始终冷淡。"凌二**倒是会说话。
"萧瑾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打扰了。"说完，
他竟直接甩开苏婉茹的手，转身离去。苏婉茹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凌若初，你什么意思？"我无辜地眨眨眼："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苏姐姐为何生气？""你..."苏婉茹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心中暗爽，
面上却露出担忧的神色："苏姐姐，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我陪您回去休息？""不用！
"苏婉茹甩袖而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苏婉茹啊苏婉茹，
这才刚刚开始呢。当年你是怎么一步步害死我妹妹的，
我就要怎么一步步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夜里，我独自坐在窗前，
手中拿着妹妹生前最爱的荷包。"若梦，姐姐已经开始行动了。"我轻抚着荷包，
"那些害死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微风吹过，烛火摇曳，
仿佛妹妹在天之灵在回应我。明日，就是中秋赏月宴。萧瑾言定会邀请我参加，
而苏婉茹也必然会在。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第二章中秋赏月宴如期而至。
我特意选了一身月白色的广袖流仙裙，墨发高挽，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子，
整个人看起来清雅脱俗，却又不失温婉。"**今日真美。"小翠由衷赞叹。
我对着铜镜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今日这身打扮，定能让萧瑾言刮目相看。
靖王府张灯结彩，宾客云集。我刚踏进花园，便听到有人在议论。"你们看，
那就是丞相府的二**凌若初。""听说王爷对她颇为青睐呢。
""可王爷不是与苏家有婚约吗？""嘘，小声点，苏**来了。"我循声望去，
只见苏婉茹一身红衣，珠光宝气，正被一群贵女围在中间，谈笑风生。但她的目光，
却一直在寻找着什么。"若初妹妹。"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
萧瑾言一身玄色锦袍，腰间系着白玉佩，整个人如玉树临风，引得周围女子频频侧目。
"王爷。"我微微福身。"今日这身打扮很好看。"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
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我脸颊微红："多谢王爷夸赞。""本王陪你走走？"他伸出手臂。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挽上了他的手臂。触碰的那一刻，我分明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
我们缓缓走过花园，萧瑾言为我介绍着各处景致。月光如水，洒在他的侧脸上，
竟有些朦胧的美。"王爷。"我忽然停下脚步，"我有个问题想问您。""说。
""如果有一天，您发现身边最亲近的人背叛了您，您会怎么办？"我仰头看着他，
眼中带着一丝探究。萧瑾言沉默了片刻："背叛的定义是什么？
""比如..."我咬了咬唇，"明明说着爱您，却在背后做着伤害您的事。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沉："那就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我心中一凛，
这个男人果然冷血无情。当年妹妹那么信任他，爱慕他，最后却被他亲手送入虎口。
"王爷真是..."我欲言又止。"真是什么？"他低头看着我。
"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我浅笑道。正在这时，苏婉茹匆匆走来，
脸色有些难看："王爷，您怎么在这里？大家都在等您呢。
"萧瑾言眉头微皱："什么事这么急？""老王爷找您有急事。"苏婉茹说着，
目光不善地瞪了我一眼。"那本王先失陪了。"萧瑾言对我点点头，转身离去。
苏婉茹却没有跟上，而是留下来对我冷笑："凌若初，你还真是会抓机会。
""苏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装作不明白。"少装蒜！"苏婉茹上前一步，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你想勾引王爷？"我后退一步，
做出害怕的样子："苏姐姐，您误会了，我与王爷清清白白...""清白？"苏婉茹冷笑，
"那你刚才挽着他的手臂算什么？凌若初，我警告你，王爷是我的！
""可是..."我委屈地咬着唇，"王爷从未说过喜欢您啊。
"这句话如利剑般刺中了苏婉茹的痛处。她脸色瞬间铁青，抬手就要打我。我连忙躲开，
她却收力不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苏**，您这是做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们回头，只见萧瑾言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冷冷地看着我们。
"王爷...我..."苏婉茹慌了。"本王不是让你去前厅吗？为何在这里纠缠凌二**？
"萧瑾言的声音带着不悦。苏婉茹脸色惨白："王爷，不是您想的那样，
是她先...""够了。"萧瑾言打断她，"苏婉茹，本王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场面。
"说完，他走到我身边，语气温和："若初，她有没有伤到你？"我摇摇头，
眼中含着泪："王爷，我没事。只是...只是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苏姐姐生气了？
"萧瑾言看着我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你没做错什么。
"然后他转向苏婉茹，语气冰冷："苏**，请自重。"苏婉茹如遭雷击，
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但在萧瑾言面前，她只能咬牙忍着："是...是婉茹冲动了。
""知道就好。"萧瑾言淡淡道，"本王还有事，就不送了。"说完，
他牵起我的手："若初，本王送你回去。"我顺从地跟着他离开，
临走时回头看了苏婉茹一眼。她正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很好，
她越恨我，就越容易失去理智。而失去理智的人，最容易露出马脚。回到丞相府，
我独自坐在房中，回想着今晚的一切。萧瑾言对我的态度，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这倒是出乎意料。不过这样也好，他越是喜欢我，就越会疏远苏婉茹。而苏婉茹越是嫉妒，
就越容易做出蠢事。我拿出纸笔，开始给京城的一些世家夫人写信。
信中提到了今晚在王府的事，当然，用词十分委婉，看似是在为苏婉茹开脱，
实际上却是在传播她的"恶行"。明日一早，这些消息就会在京城的贵妇圈子里传开。
苏婉茹的名声，恐怕要受损了。我吹灭蜡烛，躺在床上，心中想着妹妹。"若梦，
姐姐今日又为你走了一步。"我轻声自语，"那个女人害你名声尽毁，
姐姐也要让她尝尝同样的滋味。"第三章果然如我所料，第二日一早，
京城就传开了昨夜王府宴会的事。"听说苏家那个庶女在王府大闹，
当众为难丞相府的二**。""啧啧，真是有失身份。""王爷当场就斥责了她，
看来是真的不喜欢她。"我坐在茶楼里，听着周围的议论，心中暗自得意。"**，
苏府来人了。"小翠匆匆进来禀报。我放下茶杯："是苏婉茹吗？""不是，
是苏夫人的心腹嬷嬷。"我心中一动，看来苏夫人坐不住了。回到府中，
那嬷嬷正在客厅等候。见我进来，她连忙起身行礼："凌二**。""嬷嬷客气了，
不知苏夫人有何吩咐？"我淡淡问道。"夫人说，昨夜的事是个误会，我家**一时冲动，
得罪了您。"嬷嬷赔着笑，"夫人特备了薄礼，向您赔罪。"我看着她递过来的礼盒，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苏夫人客气了。苏姐姐并无恶意，只是关心王爷罢了。
""凌二**真是善解人意。"嬷嬷松了口气，"那这件事...""自然是一笔勾销。
"我温和地笑着，"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麻烦苏夫人。"嬷嬷一愣："您请说。
""听说苏府收藏了一幅《仕女图》，乃是前朝名家所作。我对字画颇有兴趣，
不知能否借来一观？"这幅画，正是当年妹妹最喜欢的。后来不知怎么落到了苏府手中。
嬷嬷面露难色："这...恐怕要回去禀报夫人。""无妨，嬷嬷回去商议便是。
"我依旧笑得温和。送走了嬷嬷，我独自在房中沉思。苏家这般着急想要平息此事，
看来是真的怕了。不过，这才哪到哪。傍晚时分，萧瑾言忽然登门造访。
"王爷怎么有空到小府？"我在花园中迎接他。"听说苏府今日来人了？"他开门见山。
我一愣，他的消息倒是灵通："是的，苏夫人派人来赔礼道歉。""她们说了什么？
"萧瑾言眯起眼睛。我如实将经过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关于《仕女图》的事。
萧瑾言听完，脸色有些阴沉："她们倒是会做人情。""王爷为何这般说？"我装作不解。
"昨夜之事，苏婉茹确实有错。但苏府这般急着平息，恐怕另有图谋。"他看着我，"若初，
本王担心她们会对你不利。"听到他这样说，我心中一暖。
虽然知道这只是他的一时怜香惜玉，但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还是让我有些恍惚。
"王爷多虑了，苏夫人应该不会..."我故意表现得天真。"你太善良了。
"萧瑾言轻叹一声，"有些人，越是对她宽容，她越是得寸进尺。"我心中冷笑，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当年苏婉茹就是如此，表面柔弱无辜，实则步步紧逼，
最终害死了我妹妹。"那依王爷之见，我该如何是好？"我仰头看着他。月光下，
他的侧脸如雕琢般完美，凤眸深邃如海。一时间，我竟有些看痴了。"若初？"他见我发呆，
轻声唤道。我回过神，脸颊微红："王爷，我...""怎么了？"他似乎察觉到什么，
目光变得柔和。"没什么。"我垂下眼眸，心中警告自己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这个男人，
是害死妹妹的凶手之一。无论他现在对我多好，我都不能忘记这一点。"若初。
"他忽然上前一步，伸手轻抚我的脸颊，"你可愿意相信本王？"我身体一僵，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几乎想要逃开。"王爷..."我轻喃。"如果苏家再敢为难你，
你就告诉本王。"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本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看着他认真的神情，
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如果，如果他当年也这样保护我妹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好。"我轻声应道。他满意地笑了，手却还没有收回："若初，
本王...""王爷，夜深了，您该回府了。"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萧瑾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恢复正常："本王确实该走了。"送走萧瑾言后，
我回到房中，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刚才那一刻，我差点就要沦陷了。他的温柔，他的承诺，
都让我动摇。但我不能忘记，我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是为了妹妹的仇，
不是为了自己的情。深夜，我独自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那幅《仕女图》的画稿。
这是妹妹生前亲手描摹的，她说等有朝一日要买下真迹，挂在自己的闺房里。可惜，
她再也没有机会了。"若梦，你放心。"我轻抚着画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姐姐都会为你讨回公道。"窗外月色如霜，照在我脸上，映出一片苍白。明日，
我要去拜访苏府，亲眼看看那幅《仕女图》。更重要的是，我要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第四章次日午后，我如约来到苏府。苏夫人亲自在门口迎接，
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凌二**，快请进。"苏府虽然是侯府，但远不如丞相府气派。
不过装饰倒是精致，处处透着江南的秀气。"夫人客气了。"我微笑回礼。在客厅坐定后，
苏夫人吩咐人上了茶，然后屏退左右。"凌二**，昨日的事真是对不住了。
"苏夫人一脸歉意，"茹儿从小被我惯坏了，性子有些冲动。""苏夫人言重了，
苏姐姐也是关心王爷。"我温和地说道。苏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二**真是善解人意。
说起来，茹儿与王爷自幼有婚约，两家也算是世交了。"她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显然是在提醒我不要有非分之想。我装作没听懂，转而说道："对了，
不知那幅《仕女图》...""哦，你说那幅画啊。"苏夫人笑了笑，"确实是幅好画，
只是...""只是什么？"我心中一紧。"说来惭愧，那画前些日子被人借走了，
至今未还。"苏夫人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心中冷笑，这明显是推脱之词。
看来她并不想让我看到那幅画。"原来如此，那真是遗憾。"我做出失望的样子，
"不知是何人借走的？若是熟人，或许我可以向他借阅。
"苏夫人脸色微变："这...借画之人要求保密，所以不便透露。"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脚步声。苏婉茹走了进来，看到我时，脸色明显不善。"母亲，
您怎么没告诉我凌二**要来？"她语气中带着不满。"茹儿，快来见过凌二**。
"苏夫人连忙说道。苏婉茹不情不愿地行了个礼："凌二**。"我起身还礼："苏姐姐，
昨夜的事我并未放在心上，还望姐姐不要介怀。""是吗？"苏婉茹冷笑，
"那王爷为何会...""茹儿！"苏夫人厉声打断她。苏婉茹咬了咬唇，不敢再说什么。
我心中暗笑，看来萧瑾言昨夜确实训斥了她。"苏姐姐似乎对我有些误解。"我故作困惑，
"我与王爷只是普通朋友，若是让姐姐误会了什么，那是我的不是。""普通朋友？
"苏婉茹嗤笑一声，"哪有普通朋友会在花园里卿卿我我的？""茹儿，胡说什么！
"苏夫人脸色大变。我却不慌不忙："苏姐姐这话让我很困惑。我与王爷确实在花园中谈话，
但并无任何不妥之处。难道姐姐觉得，男女之间的正常交往也是错误的吗？
"苏婉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确实，我与萧瑾言的举动虽然亲密，但并未逾矩。"还是说，
"我继续说道，"苏姐姐担心王爷会移情别恋？"这句话如利剑般刺中了苏婉茹的要害。
她脸色煞白，眼中满含恨意。"凌若初，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她终于忍不住爆发，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吗？""茹儿！"苏夫人急忙制止，但已经晚了。
我做出受惊的样子，后退几步："苏姐姐，您为何如此激动？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苏婉茹想要上前，却被苏夫人拦住。"够了！"苏夫人怒道，
"还嫌不够丢人吗？"苏婉茹委屈地看着她的母亲："母亲，
明明是她...""你先回房去！"苏夫人下了逐客令。苏婉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转身离去。苏夫人转向我，满脸歉意："凌二**，实在抱歉，
茹儿她...""夫人不必介怀。"我温和地笑着，"我理解苏姐姐的心情。
毕竟关心则乱嘛。"苏夫人苦笑："二**真是宽宏大量。"我起身告辞："时候不早了，
我该回去了。至于那幅画，改日有机会再说吧。""一定，一定。"苏夫人连声应道。
走出苏府，我心情大好。今日这一趟，虽然没看到画，但却让苏婉茹再次在母亲面前失态，
这也算是收获。更重要的是，我已经确认那幅画确实在苏府。既然她们不愿意主动拿出来，
那我就只能另想办法了。回到丞相府，小翠迎了上来："**，王爷派人送了东西来。
"我一愣："什么东西？""是几幅字画，说是知道**喜欢，特意寻来的。"我心中一动，
难道他知道我在找《仕女图》？来到房中，果然看到桌上摆着几个画轴。我逐一打开，
最后一幅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仕女图》真迹。画中女子眉眼温婉，神态悠然，
与我妹妹的气质竟有几分相似。我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涌起泪水。妹妹，这幅你最爱的画，
姐姐终于为你夺回来了。画轴旁还有一张纸条，是萧瑾言的亲笔："知卿爱画，
特寻此幅相赠。望卿喜欢。"我看着这行字，心情复杂。他是如何知道我要找这幅画的？
莫非苏府已经将我的事告诉了他？正想着，小翠进来禀报："**，王爷来了。
"我连忙将画收好，出去迎接。萧瑾言一身白色长袍，如谪仙般走进花园。"王爷。
"我行礼。"画可还喜欢？"他温和地问道。"多谢王爷费心。"我真诚地说道，
"只是这画价值连城，我怎么好收？""区区几幅画而已，何足挂齿。"他摆摆手，"再说，
美人配佳画，才不辜负了画家的一番心意。"我脸颊微红："王爷过奖了。""若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