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女友求复合:“休想再逃”

病娇前女友求复合:“休想再逃”

独孤沧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美云黄文丰 更新时间:2025-08-13 17:45

《病娇前女友求复合:“休想再逃”》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陈美云黄文丰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独孤沧虎”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那天我好不容易从家里跑出来,看见你跟那个女生站在一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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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蹲在便利店货架前数临期便当的时候,裤袋里的手机震得第三次响,

    我正盯着芝士猪排饭上的橙色标签发呆——还有两小时过期,像我这三年的日子,

    总在精打细算里悬着,不知道下一顿安稳饭在哪儿。“黄文丰。

    ”这声音裹着空调的冷气砸过来,我手一松,便当“啪”地摔在地上。

    酱汁溅在米白帆布鞋上,晕开一小片深褐色,像朵没人打理的烂花。脖子僵得像生了锈,

    我慢慢转过去。冰柜的白光把陈美云的脸照得又亮又冷,她穿一身黑西装,

    剪裁利落得像把刀,指甲涂着正红,指尖夹着的车钥匙串晃了晃,

    那枚褪色的小熊挂件跟着荡——三年前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当时她笑我审美老土,

    却天天挂在包上。“你怎么来了?”我嗓子发紧,便利店的电子提示音在耳边吵得慌,

    像无数根细针在扎。她弯下腰,戴白手套的手捡起地上的便当,轻飘飘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动作算不上优雅,倒像是怕我再捡起来似的。“我来接你回家。”“回哪个家?

    ”我猛地站起来,后腰撞在货架上,泡面盒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周围人都在看,

    我脸上烧得厉害,“陈美云,三年前是你说的结束,你忘了?”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手套底下的指尖凉得像冰,却攥得死紧。“我反悔了。”她眼睛黑沉沉的,直勾勾盯着我,

    “文丰,我现在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房子,工作,什么都行。”“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我甩开她的手,手背被捏过的地方又麻又烫,“三年前你家保镖堵我在巷子里,

    说我配不上你;你妈把支票甩我脸上,说我穷得只剩妄想。现在又来装什么?”她没说话,

    从包里掏出个东西往收银台上一放。我扫了一眼,心脏突然停跳——那是我租的公寓钥匙,

    昨天还压在我枕头底下。“你撬我门锁?”我气得手发抖,“你疯了?”“想给你个惊喜。

    ”她扫码付了钱,拎过店员递来的购物袋,里面是几盒新鲜寿司,“你胃不好,

    别总吃快过期的。”我看着她转身走出便利店,黑色高跟鞋踩在地上,噔噔响,

    背影挺得笔直。玻璃门在我身后合上,把冷气关在里面,

    也把那些我以为早该烂在土里的过去,一股脑全推回我面前。回到公寓时,

    我站在门口愣了半天。墙上的破洞被补得平平整整,发霉的窗帘换成了米白色的亚麻布,

    书桌上摆着那台我念叨了半年的咖啡机——之前跟她视频时随口提过一句,

    当时她还笑我小资。最让我心里发颤的是衣柜,我的旧T恤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最上层,

    就是那件她以前总吐槽“洗得发白还舍不得扔”的。床头柜上的相框里,

    是三年前在大学湖边拍的合照,她穿白裙子,踮脚搂着我脖子,笑得露出小虎牙。

    那时候阳光真好啊,好到让我差点忘了,她爱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是这么不管不顾的。

    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接起来,陈美云的声音混着点雨声传来:“文丰,

    阳台晾着你明天要穿的衬衫,记得收。”我冲到阳台,果然看见我的蓝格子衬衫在风里晃。

    楼下,宾利的车灯亮了两下,像只乖乖等主人的大狗。我盯着那件衬衫看了很久,

    突然想起三年前分手那天,她也是这样,明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硬撑着给我熨好第二天要穿的衬衫。原来有些人,就算分开了,爱你的方式也从来没变过。

    2第二天一早去公司,刚走到楼下旋转门,就被两个黑西装拦住了。

    两人跟门神似的杵在那儿,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个保温桶,

    面无表情地说:“陈总让您吃了早餐再上去。”我攥着公文包的手瞬间收紧,

    保温桶外壳传来的温度烫得我指尖发麻。全公司的人都在进门,

    目光跟探照灯似的打在我身上,前台小妹的眼神尤其扎人,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玩意儿。

    “告诉她,我不饿。”我把包往身后挪了挪,想从旁边绕过去,

    另一个西装男立刻横过手臂拦住我。“陈总吩咐了,您必须吃。”他语气平淡得像在念台词,

    手却扣得死紧,“不然我们就在这儿等到您愿意为止。”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

    有人开始偷笑。我咬着牙接过保温桶,在众目睽睽之下找了个角落,

    把那碗海鲜粥一口口往下咽。瑶柱和鲍鱼的鲜味在嘴里打转,

    可每一口都像吞沙子——这是我以前连菜单都不敢多看的东西,

    现在却成了她炫耀控制力的工具。中午去食堂打饭,小张端着餐盘凑过来,

    胳膊肘捅了捅我:“文丰,你跟陈氏集团那女魔头……真有事儿啊?”“别瞎传。

    ”我扒着米饭,味同嚼蜡。“可昨天有人瞧见她的宾利停在你家楼下。”小张压低声音,

    眼里的好奇快溢出来了,“听说三年前是她把你甩了,现在又回头找你,

    该不会是玩够了想找个老实人接盘吧?”我“啪”地把筷子拍在餐盘上,

    不锈钢碰撞的声音在食堂里炸开。整个大厅瞬间安静,所有目光“唰”地全聚过来。

    小张识趣地闭了嘴,溜之前还撇了撇嘴,那眼神跟说“果然被我说中了”似的。

    下午正改方案呢,房东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冷得像冰:“黄先生,房子我不卖了,

    你这周内搬走吧。”“不是说好了下周过户吗?”我“腾”地站起来,

    后背直冒冷汗——这房子是我攒了三年的首付,是我跟过去彻底切割的指望,

    “我们合同都签了!”“对方加价三成,我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房东嗤笑一声,

    “再说了,有人替你付了双倍违约金,你不亏。”电话挂断的忙音刺得我耳朵疼。

    我捏着手机站在原地,指尖冰凉——除了陈美云,谁会干这种事?她就像张密不透风的网,

    一点点收紧,把我往她划定的圈子里拽,而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下班后我没回那个被她改造过的出租屋,揣着口袋里仅剩的几百块在街上游荡。

    路过以前常去的烧烤摊,老板娘隔着老远就喊:“小文,好久不见!还是老样子,

    十串腰子两瓶啤酒?”我刚坐下,眼角余光就瞥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缓缓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来,陈美云冲我笑了笑,夕阳的光落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

    那笑容里带着种志在必得的笃定,看得我心里发毛。“老板娘,打包。”我摸出钱包,

    手刚碰到拉链就被按住了。陈美云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把一张黑卡递给老板娘,

    声音清清淡淡的:“他的单,我买了。”“不用!”我甩开她的手,

    黑卡“啪”地掉在地上。周围吃烧烤的食客开始起哄,口哨声此起彼伏。“文丰,

    别闹了。”她弯腰捡卡的时候,风掀起她西装袖口,我眼尖地瞥见手腕上沾着点深色污渍,

    像是干涸的血迹。这念头刚冒出来,我心脏猛地一跳——这三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抓起打包袋就走,身后传来她的声音,轻飘飘的,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我知道你房东赶你走了,我在你公司附近买了套公寓,

    钥匙放你老出租屋桌上了。”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她。路灯刚好亮起来,光落在她眼里,

    亮得吓人。她就站在那儿,明明穿着精致的西装,却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而我是她盯上的猎物。“陈美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攥紧手里的打包袋,

    塑料袋勒得指节发白。她看着我,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藏着点我看不懂的疲惫:“我只想让你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3我终究没去那个新公寓。走出烧烤摊时,晚风带着炭火味扑在脸上,可我浑身发冷。

    陈美云那句话像根冰锥——“我只想让你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听得我后颈发麻。

    我绕开那辆宾利,把打包袋扔进垃圾桶,转身钻进了街角的网吧。网吧里烟味混着泡面味,

    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我开了台机器,却对着屏幕发愣,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

    招聘网站的页面翻来翻去,每个字都认识,凑在一起却像天书。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觉得钱就能买断我的生活?熬到后半夜,趴在桌上眯了会儿,

    醒来时脖子僵得像块铁板。天刚蒙蒙亮,我揣着一身烟味去公司,刚坐下没十分钟,

    就被总监叫进了办公室。“黄文丰,这是解聘合同。”他把几张纸推过来,脸上堆着假笑,

    眼角的褶子都在说“我也没办法”,“不是你能力问题,是……上面有人打招呼。

    ”我捏着合同的手开始抖,纸边割得指尖发疼。“是陈美云,对吗?”总监没说话,

    从抽屉里摸出个牛皮信封塞给我:“这是补偿金,三倍的。”走出公司大楼时,

    太阳刚爬上来,晃得人睁不开眼。我抬头就看见那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像头蛰伏的兽。

    陈美云靠在车门上,穿件米色风衣,风把衣摆吹得轻轻动,远远看过去,倒真像幅画。

    “我不需要你的钱。”我走过去,把信封往她脚下一扔,钞票从里面滑出来,

    红通通的散了一地。她弯腰捡钱的时候,风衣领口滑下去一点,露出颈侧那块疤。

    我猛地顿住脚——那道疤我认得,三年前她跟家里吵翻,被她哥推倒在碎玻璃上,

    后颈划了道口子,当时还是我陪她去医院缝的针。那时候她疼得眼泪直流,却攥着我的手笑,

    说“这点伤算什么,等我搞定家里,咱们就……”后面的话没说完,

    因为她妈带着保镖找来了。“文丰,我不是在可怜你。”她把钱重新塞回信封,

    硬塞进我手里,指尖的温度透过纸传过来,“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好点。”“没有你的日子,

    我过得挺好!”我吼出声,路过的人停下来看,指指点点的。我不管,我就是想让她知道,

    “你以为现在有俩钱了,就能把我搓圆捏扁?陈美云,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指节都泛白了。“我把你当我的命。”她声音发颤,

    眼睛红得吓人,像有血要渗出来,“三年前我没得选,现在我能给你所有东西,

    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要你滚!”我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后背突然一沉,

    她从后面抱住了我。她的身体在抖,风衣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跟三年前在医院闻到的一样。“别离开我,文丰。”她把脸埋在我背上,声音闷闷的,

    像个怕被抛弃的小孩,“我只有你了。”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过来,

    我能想象他们脸上的表情——肯定觉得我是被富婆包养的软饭男。

    羞耻和愤怒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可她抱得那么紧,紧得让我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

    她也是这么抱着我,浑身湿透,哭着说“对不起,等我”。“陈美云,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每说一个字都觉得累,

    “你以前最讨厌死缠烂打的人。”她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风衣上,

    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我变了。”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为了留住你,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没再看她,转身快步往前走。走到街角时忍不住回头,她还站在原地,

    风把她的风衣吹得鼓鼓的,像只被人遗弃的风筝。阳光明明那么亮,

    却好像照不进她眼睛里的那片黑。我攥紧了手里的信封,纸壳边缘硌得手心生疼。

    心里头乱糟糟的,像有两个声音在吵——一个骂她疯了,

    一个却在问自己:如果她真的不在乎,又何必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4我在朋友的工作室打地铺的第三天,终于想明白一件事——陈美云这三年不是没变,

    是把所有的劲儿都攒着,一股脑砸回我身上了。白天发传单,汗水把后背洇出深色的印子,

    路过写字楼时总忍不住抬头看,好像能透过玻璃看到她坐在办公室里的样子。晚上做代驾,

    开着别人的车在马路上跑,风从车窗灌进来,能吹散酒气,

    却吹不散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她红着眼说“我只有你了”,

    她颈侧那道疤在阳光下泛着白,她掉在地上的黑卡闪着冷光。接单接到陈氏集团楼下时,

    我盯着导航看了半分钟,确认没看错地址。大厦门口的灯亮得晃眼,陈美云就站在台阶上,

    穿一身黑色晚礼服,脖子上的项链碎钻多得像星星,却衬得她脸白得有点吓人。“文丰,

    送我回家。”她拉开后座车门,身上有淡淡的香槟味,说话时尾音有点飘。我绕到驾驶座,

    拉开车门时故意避开她的目光:“陈**,系好安全带。”一路无话。

    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还有她偶尔轻轻的呼吸声。快到她家别墅时,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今天董事会的人逼我,说李家公子不错,

    家世相貌都配得上我。”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那挺好。”“不好。

    ”她几乎是立刻反驳,“我只想跟你结婚,从大学第一次见你时就想。”我踩了脚刹车,

    车在路边猛地顿了一下。后车座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她好像往前挪了挪。“文丰,

    你看着我。”我没动,后视镜里却能看到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你还爱我,

    对不对?”我刚要开口否认,后颈突然传来一阵温热——她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

    探身过来,嘴唇轻轻落在我的脖子上。酒气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钻进鼻腔。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转头,刚好撞进她的眼睛里。下一秒,她的唇就贴了上来。软的,

    带着点香槟的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抖。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根弦突然断了。

    明明该推开她的,手却像被钉在方向盘上,动弹不得。直到她的手轻轻覆上我的胸口,

    我才猛地回过神,一把推开她。“你疯了!”我吼出声,声音都在抖。她却笑了,

    嘴角弯起来,眼里却像含着水,亮闪闪的:“是疯了。”她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嘴唇,

    “从三年前你看着我被保镖拉走,却转身就走的那天起,就疯了。”我喉咙发紧,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把她送回家,看着别墅的大门关上,我在楼下站了很久。风挺凉,

    吹得人脑子发痛,可唇上那点温度却像烧起来一样,怎么都散不去。接下来几天,

    她没再找我。发传单路过街角的花店,橱窗里摆着一排红玫瑰,艳得像火。

    我突然想起大学时,她总拉着我在花店门口看,说最喜欢红玫瑰,“够直接,爱就是爱,

    藏不住的”。鬼使神差地,我进去买了一支。回到工作室,看着那朵红得扎眼的玫瑰,

    又觉得自己荒唐,卷起来扔进了垃圾桶。晚上接的最后一单,地址在市中心医院。我赶到时,

    看到陈美云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晚礼服换成了便装,脸色白得像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送我去……最近的医院。”她说话时声音发飘,手紧紧按着肚子。我心里一揪,

    赶紧扶她起来:“怎么了?”“老毛病,胃疼。”她靠在我胳膊上,重量压过来时,

    我才发现她瘦了这么多,“以前你总骂我,说我不按时吃饭会出事……”到了医院,

    我要扶她进去,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别离开我,文丰,

    就这一次,别走。”我看着她疼得发白的嘴唇,还有那双里写满恳求的眼睛,

    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陪她做检查,找医生,拿药。护士把温水递过来时,我下意识地接过来,

    试了试水温才递给她。她喝药时,我盯着她的手看——以前总说她手好看,

    现在却瘦得能看清血管。她靠在病床上睡着时,眉头还皱着,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眼下的青黑,突然想起大学时她熬夜赶设计稿,

    我也是这样坐在旁边看着她,等她醒了递一杯热牛奶。她的手突然动了动,抓住了我的手腕。

    眼睛没睁,嘴里却喃喃地说:“文丰,别走……求你了……”我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厉害。原来不管她变得多强势,多不讲理,

    骨子里还是那个会怕黑、会撒娇、会在我面前掉眼泪的姑娘。而我,

    好像也没自己以为的那么硬气。5陈美云住院的这几天,我请了假。朋友骂我没骨气,

    说被人这么拿捏还上赶着照顾,可看着她躺在病床上,连喝水都得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脚像被钉在病房门口,挪不开。她倒是乖得不像话。我说“该吃药了”,

    她就乖乖张嘴;我说“医生让多走动”,她就扶着我的胳膊慢慢挪。

    以前那个说一不二的陈总,这会儿倒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眼神里总带着点讨好的小心翼翼。

    那天下午我去楼下买水果,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得厉害。是她哥陈美风,

    声音跟炸雷似的:“你非要吊死在这穷小子一棵树上?爸妈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

    你就不能懂点事?”“我的事不用你管。”陈美云的声音冷得像冰,却带着点发虚的颤音。

    “我不管?”陈美风冷笑,“三年前要不是我把你从他出租屋拽回来,

    你现在能坐在陈总这个位置上?你真以为他对你有感情?他就是图我们家的钱!”“他不是!

    ”陈美云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哭腔。“我看你是被灌了迷魂汤——”我推门进去的时候,

    陈美风正指着陈美云的鼻子骂,唾沫星子都快溅到她脸上。陈美云看见我,

    脸“唰”地白了,想张嘴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又没出声。“我什么都不图。

    ”我把水果袋往桌上一放,声音有点抖,不是怕陈美风,是气的,“我来照顾她,

    是因为……”我想说“是因为看她可怜”,可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是因为她现在是病人”。陈美风上下打量我,眼神跟刀子似的:“黄文丰,

    别给脸不要脸。三年前要不是……”“哥!”陈美云突然喊了一声,

    眼泪“啪嗒”掉在被子上,“你别说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抓住陈美云的胳膊:“他说什么?三年前你去找我那天,我身边那个是我表妹!

    她刚从老家来,我去接她站在路口说了两句话,你看见了?”陈美云愣住了,

    眼睛瞪得圆圆的,眼泪挂在睫毛上忘了掉:“表……表妹?”“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鼻子有点酸,“那天我等了你一晚上,你没来。后来就接到你说‘我们算了’的短信,

    再后来就是你家保镖堵我……”“我以为你跟别人好了……”她突然哭出声,

    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那天我好不容易从家里跑出来,看见你跟那个女生站在一起笑,

    我……我以为你早就不想要我了……”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才知道。

    三年前她为了跟家里摊牌,被锁在别墅里,绝食三天才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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