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小叔:前夫叫我婶婶

闪婚小叔:前夫叫我婶婶

遗落之风 著

遗落之风写的《闪婚小叔:前夫叫我婶婶》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转身走进隔壁那栋传说中权势滔天、活不过三十岁的残疾小叔的别墅。第二天,我挽着他小叔的手出现在家族宴会上,对着他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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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嫁给了暗恋十年的学长陆北渊,成了人人艳羡的陆太太。他带回一个怀孕的女人,

    告诉我那才是他的真爱,而我只是一个合格的挡箭牌。他将离婚协议甩到我面前,

    让我净身出户。「苏锦,签了它,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我平静地签了字,

    转身走进隔壁那栋传说中权势滔天、活不过三十岁的残疾小叔的别墅。第二天,

    我挽着他小叔的手出现在家族宴会上,对着他笑靥如花:「陆北渊,见到长辈,

    还不过来问好?」白月光归来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陆北渊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叫安然,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安然小腹微隆,怯生生地躲在陆北渊身后,

    一双眼睛却带着挑衅和炫耀看着我。我给他倒茶的手顿在半空,客厅的水晶灯光芒璀璨,

    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心底。这三年,陆北渊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总说忙,

    说公司有走不开的应酬。原来是忙着和他的白月光你侬我侬,忙着造人。「苏锦,

    我们离婚吧。」陆北渊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谈论一桩与他无关的生意。

    他从定制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光洁的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离婚协议?」

    我轻声问,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安然怀孕了,我必须给她和孩子一个名分。」

    他坐在我对面,姿态高高在上,「这三年,你作为陆太太该有的体面,我一分没少给你。

    现在,你该让位了。」安然适时地走上前,柔弱无骨地靠在陆北渊肩上,抚摸着肚子,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对我说:「苏锦姐,对不起,我和北渊是真心相爱的。

    希望你能成全我们。」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这十年的暗恋像一个笑话。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到头来,只当我是个方便的挡箭牌。我拿起笔,没有看协议上苛刻到近乎侮辱的条款,

    直接在末页签下了我的名字——苏锦。陆北渊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大概是没想到我如此干脆。他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用以羞辱我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将签好字的协议推到他面前,站起身,一字一句道:「陆北渊,祝你们,不得好死。」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在陆北渊和安然错愕的目光中,我拖着行李箱,

    走出了这座我住了三年的,如同华美牢笼的别墅。夜色很沉,风吹在脸上有些凉。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了隔壁那栋常年安静得仿佛没有活人气息的别墅。

    这里住着陆北渊的小叔,陆慎言。一个在陆家被视为禁忌的名字。传闻他二十岁时遭遇意外,

    双腿残疾,被断言活不过三十岁。也传闻他虽身有残疾,手段却狠戾无比,

    是陆家真正藏在幕后的掌权人,连陆家老爷子都要忌惮他三分。我曾在一个雪天,

    远远见过他一次。他坐在轮椅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半张脸隐在阴影里,

    只露出一个苍白清瘦的下颌,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孤冷。此刻,我站在这栋别墅门前,

    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管家,他看到我时并不惊讶,只是恭敬地侧身:「苏**,

    先生等您很久了。」我愣了一下,随即跟着他走进了这栋和我那边的奢华截然不同的屋子。

    这里装修得沉稳内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檀香。客厅的落地窗前,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坐在轮椅上。他转过身,露出一张清隽却毫无血色的脸,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能洞悉一切。他就是陆慎言。

    「想好了?」他开口,声音清冷,像玉石相击。我走到他对面,直视着他的眼睛:「想好了。

    我帮你挡住陆家的催婚和试探,你帮我报复陆北渊。我们各取所需。」

    陆慎言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递给我一份文件:「签了它,

    从今往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我低头一看,是一份婚前协议。只是和陆北渊那份不同,

    这份协议上,属于我的那一栏,填满了陆氏集团的股份、遍布全球的房产,

    以及数额庞大的现金。任何一项,都足以让陆北渊奋斗一生。第二天,

    是陆家老爷子的七十大寿。陆家的老宅灯火通明,名流云集。陆北渊携着安然,

    春风得意地接受着众人的祝福,俨然是陆家未来的继承人。他看到我独自一人前来,

    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怎么来了?」他走过来,语气里满是警告,「苏锦,我警告你,

    别在爷爷的寿宴上闹事,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我看着他,觉得可笑。旧情?

    我们之间何曾有过情?安然挽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说:「北渊,

    苏锦姐可能只是想来跟爷爷道个别,你别这么凶嘛。」她转向我,

    脸上挂着无辜的笑:「苏锦姐,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

    周围的宾客都投来探究的目光,窃窃私语。「那不是陆北渊的前妻吗?这么快就离了?」

    「听说她什么都没分到,净身出户,真是可怜。」「你看她那样子,肯定是来求复合的,

    真是丢人。」陆北渊的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他觉得我让他丢脸了。

    就在他准备开口赶我走的时候,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陆慎言坐在特制的轮椅上,

    由管家缓缓推了进来。他一出现,原本喧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带着敬畏和恐惧。陆慎言仿佛没有看到那些目光,

    他的视线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他朝我伸出手,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锦儿,过来。」

    我无视陆北渊瞬间僵硬的脸和安然陡然睁大的眼睛,提起裙摆,一步步走向陆慎言。

    我将手放进他微凉的掌心,在他身边站定。然后,我抬起头,

    迎着陆北渊那双写满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眸子,微笑着开口。「陆北渊,见到长辈,

    还不过来问好?」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陆北渊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像是被人当众扇了无数个耳光。他想发作,却在对上陆慎言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时,

    硬生生把所有怒火都咽了回去。在陆家,没人敢忤逆陆慎言。他咬着牙,

    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小叔,小婶。」这一声「小婶」,叫得我通体舒畅。

    安然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精心描画的妆容都掩盖不住那份嫉妒和怨毒。

    她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被她轻易打败、净身出户的女人,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她要仰望的长辈。

    陆慎言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看他们,仿佛他们只是两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他握着我的手,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我们去给爸问安。」他对我说,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爸?」我愣了一下。「我的父亲,陆北渊的爷爷,

    你现在也该这么叫。」他解释道。我点点头,由他带着,穿过呆若木鸡的人群,

    走向主位上的陆老爷子。陆老爷子看着我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他看了一眼陆慎言,又看了一眼我,最后缓缓开口:「慎言,你这是……」「爸,这是苏锦,

    我的妻子。」陆慎言言简意赅。老爷子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坐吧。」

    我和陆慎言的位置,被安排在了主桌,就在老爷子的身边。而陆北渊和安然,

    则被挤到了旁边的次桌。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我能清晰地看到陆北渊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

    和他身边安然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真是,风水轮流转。一顿饭,吃得暗流涌动。宴会结束后,

    陆慎言带我离开。坐上车,他忽然开口:「解气了?」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

    轻轻「嗯」了一声。「这只是开始。」他声音平淡,却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陆北渊欠你的,我会让他加倍还回来。」我和陆慎言的婚讯,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整个上流圈子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想不通,我这个被陆北渊抛弃的下堂妻,

    是如何攀上陆慎言这根高枝的。各种难听的猜测和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我心机深沉,早就和陆慎言暗通款曲,给陆北渊戴了绿帽子。也有人说我不知廉耻,

    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嫁给一个命不久矣的残废。对于这些,我一概不理。嘴长在别人身上,

    日子是我自己在过。搬进陆慎言的别墅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请了顶尖的设计师团队为我量身定制整个衣帽间的衣服,

    甚至将他名下的一家投资公司的管理权交给了我。「我太太,不能被人看轻了。」

    他是这么对管家说的。我看着那份股权**书,心里有些复杂。「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问他。他正坐在书房处理文件,闻言抬起头,

    金丝眼镜下的眸子看不出情绪:「你是我的妻子,对你好是应该的。而且,

    这也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不是吗?」他说得没错,我们是交易。

    可我却在他日复一日的维护和不动声色的关怀中,感到了一丝暖意。这天,我正在公司开会,

    接到了安然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苏锦姐,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能见一面吗?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我猜到她没安好心,但还是去了。有些挑衅,

    必须当面回击才过瘾。咖啡厅里,安然挺着肚子坐在我对面,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眼底却藏着刀。「苏锦姐,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从小叔那里,

    得到了不少好处吧?」我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还行。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总比某些上不得台面的要强。」安然的脸瞬间白了。她深吸一口气,

    忽然压低声音:「你别得意。你以为你嫁的是什么好人吗?你知不知道,陆慎言他根本……」

    她的话还没说完,脸色突然一变,猛地捂住肚子,痛苦地**起来。「啊!

    我的肚子……好痛……」下一秒,咖啡厅的门被推开,陆北渊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陆北渊冲进来,一眼就看到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安然,和他对面的我。他立刻冲过来,

    一把将安然抱进怀里,然后用一双喷火的眼睛瞪着我。「苏锦!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怒吼道,声音引得整个咖啡厅的人都看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安然就虚弱地抓着他的衣袖,眼泪汪汪地说:「北渊,不关苏锦姐的事,

    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别怪她……」她这副以退为进的白莲花模样,

    瞬间点燃了陆北渊的怒火。他觉得是我欺负了安然,而安然还在为我说话。「苏锦,

    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的心怎么能这么恶毒!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孩子!」我冷笑一声,

    看着他表演:「陆北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她了?这里有监控,要不要调出来看看?」

    「你!」陆北渊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就算你没动手,也是你用话**她了!

    安然的身体本来就弱,你明知道她怀孕了还故意气她!」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对着我指指点点。「天哪,这个女人好恶毒,连孕妇都欺负。」

    「她就是那个嫁给陆家残废的前妻吧?看着人模人样的,心肠这么坏。」

    就在我快要被口水淹没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的太太,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陆慎言坐在轮椅上,被管家推了进来。他明明坐着,

    气场却碾压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一出现,咖啡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陆北渊看到他,

    像是老鼠见了猫,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却还是不甘心地说:「小叔,是她欺负安然在先!」

    陆慎言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安然,然后落在我身上,声音缓和下来:「怎么回事?」

    我还没说话,安然就抢先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小叔,真的不关苏锦姐的事,

    是我自己不小心……」「是吗?」陆慎言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你口袋里这包能引起孕妇宫缩的药粉,是准备用在谁身上的?」说着,他扬了扬手,

    管家立刻上前,从安然惊慌失措的外套口袋里,搜出了一包小小的白色粉末。安然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事情的反转会来得这么快,

    这么猝不及防。安然看着那包药粉,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北渊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看看安然,又看看那包药粉,脑子彻底乱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安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抓住安然的肩膀,用力摇晃。

    安然回过神来,立刻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北渊,不是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是她!

    一定是她陷害我!是苏锦把这个东西放进我口袋里的!」她指着我,声嘶力竭,

    演得像真的一样。可惜,陆慎言根本不给她表演的机会。「陷害你?」陆慎言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从你进这家咖啡厅开始,我的人就已经在了。你趁服务员上餐的时候,

    偷偷把药粉往自己的水杯里倒,以为没人看见?」他顿了顿,

    目光转向咖啡厅经理:「把刚才的监控录像,放给大家看看吧。」经理不敢怠慢,

    立刻让人调出监控。高清的画面在大屏幕上播放,

    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安然贼头贼脑地往自己杯子里下药的全过程。铁证如山。

    安然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都瘫软在陆北渊怀里。陆北渊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跑来对另一个女人大吼大叫。周围的目光,从对我的指责,变成了对他们俩的鄙夷和嘲笑。

    「我的天,这女人也太狠了,为了陷害别人,连自己的孩子都算计。」「真是刷新三观,

    豪门的水也太深了。」「那个陆北渊也是个瞎子,被这种女人骗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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