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题材小说《死里求生后的反击》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青莲苏晚卿苏振邦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苏晚卿抽回自己的裙摆,声音依旧平稳。“这怎么能无妨呢?”苏玉柔满脸“愧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姐姐,我知道了!听闻……
楔子:欺辱与毒计夜色浸染皇城,宫墙内的琉璃瓦反射着冰冷的月光。长乐宫内,灯火通明,
暖香浮动。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混杂着权贵们的欢声笑语。苏晚卿安静地坐在角落的位置,
面前的佳肴未动分毫。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浅色宫装,在这片锦绣繁华中,显得格格不入。
她微微垂着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暗影。“姐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莫不是嫌弃宴席不够热闹?”一个娇俏的声音在身侧响起。苏玉柔端着酒杯,
袅袅婷婷地走来,她今日穿了一身灿若云霞的赤色长裙,裙摆上绣着金丝凤凰,
每走一步都流光溢彩,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苏晚卿抬起眼,
平静地看着她:“妹妹多心了。”“姐姐就是这般性子,太过沉闷了。
”苏玉柔故作亲昵地挨着她坐下,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邻近几桌的人听见,
“今日三皇子殿下也在,姐姐与殿下有婚约在身,也该主动去敬杯酒才是。总这么躲着,
倒叫人以为姐姐对这门婚事心有不满呢。”不远处,三皇子正与几位世家公子谈笑风生,
他的目光扫过这边,落在苏玉柔身上时带了些许笑意,掠过苏晚卿时,则化为一片淡漠。
这份压力,苏晚卿早已习惯。她端起面前的酒杯,正要起身。“哎呀!”苏玉柔一声惊呼,
手中的酒杯“不慎”倾倒,满满一杯殷红的果酒,尽数泼在了苏晚卿浅色的裙摆上,
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玉柔慌忙拿出自己的手帕去擦拭,却越擦越乱。周围的视线瞬间聚焦过来,
带着审视与看好戏的意味。继母柳氏坐在上首,与几位贵妇人谈笑着,
仿佛没有看见这里的动静,但她嘴角的弧度,却泄露了她的好心情。“无妨。
”苏晚卿抽回自己的裙摆,声音依旧平稳。“这怎么能无妨呢?”苏玉柔满脸“愧疚”,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姐姐,我知道了!听闻姐姐琴艺超绝,
不如就在此为陛下与各位大人献上一曲,既能将功补过,也能让大家见识姐姐的才情,
岂不两全其美?”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谁都知道,苏晚卿生母早逝,
在相府处境尴尬,琴棋书画样样平平,与才名远播的苏玉柔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哪里是献艺,分明是公开羞辱。苏晚卿看着苏玉柔那张写满“天真”与“善意”的脸,
心中一片冰冷。她缓缓站起身,对着上方的皇帝行了一礼:“臣女自请献丑。
”她没有走向那张为表演者准备的古琴,而是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了乐师席旁,
拿起了一支洞箫。她将洞箫凑到唇边,闭上了眼睛。没有激昂的旋律,没有华丽的技巧。
第一个音符响起时,满室的喧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掐断。那箫声幽怨、凄清,
像是在诉说无尽的孤寂与压抑。它穿过雕梁画栋,绕过觥筹交错,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仿佛看到了一株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青莲,风雨飘摇,却倔强地不肯低下头颅。
一曲终了,满堂死寂。苏玉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角落的阴影里,
一个身形清瘦、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正轻轻咳嗽着。他放下手中的酒杯,
深邃的目光穿过人群,第一次,正眼看向那个执箫而立的女子。
他身旁的太监低声提醒:“七皇子殿下,该回宫歇息了。”封诀微微颔首,收回了视线。
苏晚卿的短暂胜利,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柳氏和苏玉柔。宴席结束后,返回相府的马车上,
气氛压抑得可怕。柳氏看着窗外,声音冰冷:“晚卿,你今日,风头出尽了。
”苏晚卿垂眸不语。她知道,一个更恶毒的计划,正在黑暗中悄然成形。弃尸与觉醒几日后,
苏晚卿收到一封“三皇子”的密信,约她去城郊别院一见。她心存疑虑,但婚约在身,
她不能不去。等待她的,不是三皇子,而是几个凶神恶煞的地痞,和一杯被强行灌下的毒药。
当她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相府阴暗潮湿的柴房里。烛火挣扎跳动。
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霉味和干草腐烂的气息。苏晚卿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破碎的衣衫下,
肌肤渗出丝丝血迹。她抬起头,一双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死寂。“我没有。
”她的声音干涩,像被砂纸磨过。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父亲,当朝丞相苏振邦。
他负手而立,锦袍上精致的云纹在昏暗中看不真切,只有那张脸,轮廓分明,冷硬如铁。
“没有?”旁边传来一声尖锐的嗤笑。继母柳氏扶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苏玉柔,
眼中满是得意的恶毒。“姐姐,这几个地痞都招认了,是你主动约他们去城外别院的。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苏玉柔躲在母亲身后,身体微微发抖,脸上挂着泪痕,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让相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你让三皇子殿下如何自处?”苏晚卿的视线越过她们,死死钉在苏振邦的脸上。“父亲,
”她又喊了一声,“您看着我的眼睛。”苏振邦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眼神终于从墙壁的某处移开,落到她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烦躁。“事到如今,
还有什么可看的?”他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没有做过。”苏晚卿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够了!”苏振邦猛地一挥袖,
“我不想再听你狡辩!来人!”两个身材壮硕的家丁从门外走进来,垂手而立。
柳氏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凑到苏振邦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爷,
家丑不可外扬。若是报官,三皇子那边……”苏振邦的脸色更加阴沉。苏晚卿看着他们,
忽然笑了。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根针,刺破了柴房里虚伪的平静。“父亲,”她说,
“女儿最后问您一次。您信我,还是信她们?”苏振邦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对着家丁下令:“拖出去。”“老爷,不可!
”柳氏假惺惺地惊呼,“晚卿她……她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苏玉柔也跟着哭喊:“爹,
不要啊!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她们的表演,让苏振邦眼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他觉得烦,觉得吵,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堵上她的嘴,”他闭上眼睛,
声音里透出极度的不耐,“扔到城外乱葬岗去。就当……我苏振邦,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这句话,像一把冰刀,瞬间捅穿了苏晚卿的心脏。她停止了挣扎,不再看任何人。
家丁拿来一块破布,粗暴地塞进她的嘴里。她被拖拽着,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划过,
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视线变得模糊,她最后看到的,是苏玉柔藏在手帕后,
那双得意又恶毒的眼睛。风声呼啸,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鬼哭般的尖啸。月光惨白,
照着遍地嶙峋的白骨。苏晚卿被从一辆破旧的板车上掀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骨头碎裂般的剧痛传来,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空气里弥漫着腐烂的泥土和某种野兽留下的腥臊气味。她要死了。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沉入无边黑暗时,一个踉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张嬷嬷,她母亲唯一的陪嫁。“**!我的**!
”张嬷嬷扑到她身边,看到她满身的伤痕和嘴里的破布,浑浊的老泪瞬间决堤。她颤抖着手,
取下苏晚卿嘴里的布,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干硬的馒头,用自己干瘪的嘴嚼烂,
再小心翼翼地渡进苏晚卿的口中。“嬷嬷……你走……”苏晚卿用尽全身力气说。“不走!
”张嬷嬷脱下自己身上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袄,盖在苏晚卿身上,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想用自己已经不再温热的身体,为她抵挡这刺骨的寒风。“**,
别怕……嬷嬷陪着你……”张嬷嬷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苏晚卿感觉到,
抱着自己的那具身体,正在一点点变冷,变僵硬。恨!恨意滔天!极致的悲,极致的恨,
像岩浆一样在她早已冰冷的四肢百骸里奔涌、冲撞。就在这一刻,
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和张嬷嬷身体相贴的地方传来。那是一种力量。
一种源自张嬷嬷【至死不渝的忠诚】,被苏晚卿【焚尽一切的恨意】所点燃、所扭曲的力量。
这股力量,化作一股冰冷的、坚韧的求生意志,疯狂地涌入她的身体。
它修复着她破损的内脏,压制着体内的剧毒。苏晚卿缓缓地、缓缓地坐了起来。她低头,
看着怀中已经没有气息的张嬷嬷,伸出手,轻轻合上了她那双到死都还圆睁着的眼睛。然后,
她抬起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眼底,只剩下一片比这乱葬岗的寒夜,
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虚无。交易与新生天际的鱼肚白,为遍地的白骨镀上一层冰冷的银边。
几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乱葬岗的边缘。为首的男人,身披玄色大氅,
面容在晨曦的微光中显得过分苍白。他就是七皇子,封诀。他的视线,
落在了这个唯一活物的身上。“你没死。”封诀开口,声音清冽。苏晚卿抬起头,
声音嘶哑难听:“你是谁。”“一个能让你报仇的人。”苏晚卿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她慢慢站起来,动作很慢,但每一步都异常稳定。“条件。”她问。“你的命。
”封诀回答得干脆利落。苏晚卿忽然笑了,那笑容出现在她死灰色的脸上,显得诡异又凄然。
“我的命?它早就不是我的了。你要,拿去便是。”她向前走了一步,直视着封诀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丞相府,我要柳氏,我要苏玉柔,我要苏振邦……我要他们所有人,
都不得好死。”“很好。”封诀颔首,解下身上的玄色大氅,扔到她的身上。
那带着淡淡龙涎香和寒气的大氅,包裹住她单薄的身体。“跟上。”苏晚卿拉紧大氅,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张嬷嬷。然后,她转身,毫不犹豫地跟上了封诀的脚步。
幽冥殿,一处地下密室。墙壁上终年不灭的长明灯,投下幽幽的光。
空气里飘散着铁锈、草药和血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苏晚卿跪在冰冷的石地上,
面前是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喝了它。”一个戴着鬼面的男人说。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三天。
封诀把她丢在这里,便再也没有出现。这三天,她经历了最残酷的体能训练。她端起那碗药,
闻到了一股剧毒的味道。她没有犹豫,一饮而尽。剧痛袭来,她蜷缩在地,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在极致的痛苦中,她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封诀那双冰冷的眼睛。她恨。
她也恨这个给她痛苦的男人。那股奇异的“嫁接”之力再次被催动。她仿佛能感觉到,
一丝丝属于封诀的、那种对痛苦的极致忍耐力,那种将一切都视为无物的冷酷,
正通过这股恨意,缓缓流入她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痛苦渐渐消退。她活下来了。
鬼面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从今天起,你没有名字。”鬼面男人的声音毫无波澜,
“你的代号,是青莲。”苏晚卿撑着地面,缓缓站起。那张脸上,
所有的脆弱和温婉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坚硬的线条和一双幽深的眼。“是。
”初露锋芒一个月后。丞相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只因相府二**苏玉柔,
即将与三皇子殿下正式订婚。夜色渐深,宴会厅内热闹非凡。苏玉柔穿着华贵的礼服,
满面春风地接受着众人的恭贺,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无人注意,
一支新来的乐师队伍悄然入场。其中一名女乐师,身形纤细,头戴帷帽,薄纱遮面,
抱着一把琵琶安静地坐在角落。她就是青莲,苏晚卿。吉时到,司仪高声唱喏。
就在三皇子即将为苏玉柔戴上订婚玉佩的那一刻,角落里的琵琶声陡然一变。
一阵急促的轮指,几个尖锐的音符破空而出。与此同时,一股无色无味的奇痒粉末,
借着香炉的青烟,悄然弥漫开来。苏玉柔正含羞带怯地伸出手,
忽然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奇痒。她下意识地挠了一下。紧接着,那股痒意像疯长的藤蔓,
瞬间爬满了她的全身。“啊!”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开始用力抓挠自己的手臂。“玉柔,
怎么了?”柳氏脸色一变。“痒……好痒……”苏玉柔的仪态尽失,
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口,在光洁的肌肤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华贵的礼服被她自己扯得歪歪斜斜,发髻散乱,状若疯魔。满堂宾客,一片哗然。
三皇子的脸色铁青,他看着眼前这个丑态百出的女人,眼中满是厌恶与冰冷,
猛地将手中的玉佩摔在地上。“荒唐!”他拂袖而去,订婚宴,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丞相府,彻底沦为京城笑柄。混乱中,那名戴着帷帽的乐师悄无声息地退场,消失在夜色里。
苏晚卿隐在相府后花园的一处假山后,听着前厅传来的混乱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是第一份贺礼。她正要离开,假山另一侧,传来了柳氏压低了声音的、惊慌失措的对话。
“怎么办?婚事黄了!三皇子那边……”是柳氏的心腹李妈妈的声音。“现在还管什么婚事!
”柳氏的声音尖利,充满了恐惧,“你快派人去找!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件东西’!否则,
‘那个人’不会放过我们的!”苏晚卿的脚步顿住了。那件东西?那个人?她黑色的眼眸中,
闪过一丝幽光。看来,她这位好继母的身上,还藏着更大的秘密。
夜归与棋局相府的喧嚣与狼藉,被青莲(苏晚卿)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她如同一缕真正的青烟,融入京城深夜的重重暗影。
身上的乐师服早已在某个无人的角落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夜行衣。
她没有直接返回幽冥殿,而是绕了几个圈子,确认无人跟踪后,
才从一处极其隐蔽的枯井跃下。井下别有洞天,是一条干燥而狭长的密道。
墙壁上每隔十丈便嵌着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清冷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密道的尽头,是幽冥殿的一处偏殿。鬼面人早已等候在那里,他身形笔直如枪,
仿佛与殿内的阴影融为一体。“回来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青莲摘下遮面的黑巾,露出一张清冷绝尘却毫无表情的脸。
她微微颔首,将从相府顺手牵羊得来的一支不起眼的珠钗放在石桌上,作为任务完成的信物。
“过程。”鬼面人言简意赅。“三皇子毁弃婚约,拂袖而去。苏振邦颜面尽失,
苏玉柔沦为笑柄。”青莲的声音平直,像是在背诵与自己无关的卷宗,“任务,已完成。
”鬼面人拿起那支珠钗,似乎在检查什么,半晌,才从面具后发出一声近乎满意的鼻音。
“很好。殿下有令,让你休整三日。”青莲没有应声,她清冷的目光微微一动,
补充道:“我听到了柳氏和她心腹的对话。”鬼面人的动作停住了。“她们在找一样东西。
”青莲回忆着那尖利又恐惧的声音,模仿着柳氏的语气,“‘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件东西!
否则,那个人不会放过我们的!’”“那个人?”鬼面人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是的。”青莲肯定道,“从柳氏的恐惧判断,‘那个人’的地位与权势,
远在丞相苏振邦之上,甚至能轻易决定她的生死。”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长明灯的火苗在轻轻跳动。鬼面人似乎在思考这则情报的重要性。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此事,我会亲自向殿下禀报。你做得很好,青莲。你的价值,超出了预期。
”这是青莲进入幽冥殿以来,第一次得到明确的夸奖。但她的心湖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赞扬或贬低,对她而言已无意义。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复仇。而这个新出现的线索,
或许能让她挖出更深的根,将仇恨的罗网撒得更广。“退下吧。”鬼面人挥了挥手。
青莲行了一礼,转身离去,身影再次没入黑暗。……与此同时,七皇子府。书房内,
暖炉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墨香。封诀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斜倚在软榻上,
手中执着一枚黑子,正对着一盘残局凝神。他的脸色比月光还要苍白,偶尔压抑的咳嗽声,
泄露出这具身体的孱弱。“殿下,”一个老太监躬身进来,声音轻柔,“鬼面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封诀的视线没有离开棋盘,指尖的黑子在灯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鬼面人悄无声息地滑入,单膝跪地,将青莲带回的情报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那件东西……那个人……”封诀低声重复着,唇边勾起一抹极淡、却极冷的笑意。
他终于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烁着猎人发现猎物踪迹时的兴奋与锐利。
“苏振邦这个老狐狸,在朝堂上左右逢源,看似中立,实则早就暗中投靠了太子。
”封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柳氏是他的续弦,娘家并无势力,
她能有什么秘密,值得‘那个人’如此看重?”他将手中的黑子,轻轻按在棋盘的天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