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让出口吐芬芳的鹦鹉

重生后,我让出口吐芬芳的鹦鹉

不抽烟抽男人 著

最新小说《重生后,我让出口吐芬芳的鹦鹉》,主角是裴旬沈云婉翠翠,由不抽烟抽男人创作。这本小说整体结构设计精巧,心理描写细腻到位,逻辑感强。故事情节跌宕起伏,让人痛快淋漓。非常值得推荐!而我的运气,却越来越好。前几日院子里晾晒的被子被风吹走,竟恰好盖在了一个翻墙而入的蟊贼头上,让他自己撞晕在了墙角。我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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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养的鹦鹉会说吉利话,它开口那天,万年不开的铁树都开了花。

    宫里无子的贵妃妹妹回宫省亲,我的夫君竟与我母亲一起,逼我把鹦鹉献给她。

    “**妹贵为贵妃却无子,地位不稳。这鹦鹉是祥瑞之兆,正好给她固宠!”夫君一边说,

    一边抓住了我的手腕,“你再替她生个孩子,我们家才能真正地攀上高枝,永保富贵!

    ”我拒绝了,结果当晚就被夫君亲手绑在床上,母亲则端着一碗汤药冷冷地看着我。

    他们抢走了我的鹦鹉,还将我囚禁起来,只为让我给妹妹生一个孩子。后来,

    鹦鹉因不再开口说吉利话,被妹妹拔光羽毛做成了扇子。而我,在无数次被强迫喝下汤药后,

    油尽灯枯地死在了那张冰冷的床上,到死都没能怀上他们想要的孩子。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妹妹省亲的当天。她正笑意盈盈地盯着我肩上的鹦鹉,而我的夫君正和她眉来眼去。

    1“姐姐,这鹦鹉真是有趣,不如就赠与我吧。”妹妹沈云婉一身宫装,珠翠环绕,

    纤纤玉指直直指向我肩上的鹦鹉“翠翠”。她笑得温婉,眼底的贪婪却毫不掩饰。

    我那个名义上的夫君裴旬,立刻就在一旁帮腔,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云舒,

    云婉在宫中不易,这神鸟能为她带来福运,你做姐姐的,理应大度一些。

    ”我被他抓着的手腕还隐隐作痛,那是上一世他将我绑在床上时留下的烙印。我垂下眼,

    掩去眸中的寒意。他们不知道,我又活过来了。上一世,我拼死护着翠翠,说它是我的命,

    谁也不能抢走。结果呢?我的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翠翠被抢走,我被囚禁,

    日日灌下苦涩的汤药,只为给沈云婉生一个能“稳固”她地位的孩子。可笑,

    真是天大的可笑。一个靠着妹妹裙带关系才在翰林院混了个闲职的男人,

    一个将亲生女儿视为攀附权贵工具的母亲,他们有什么资格谈“亲情”二字?见我沉默不语,

    母亲端坐主位,重重地将茶杯磕在桌上。“沈云舒!**妹在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如今是裴家妇,不想着帮扶夫家和娘家,竟还如此自私!

    ”“裴旬没能高升,都是你这个丧气鬼克的!如今有这么个宝贝能转运,

    你还想藏着掖着不成?”一句句,一声声,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裴旬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随即又换上那副深情的面具:“云舒,听话。只要我们家好了,你才能好,不是吗?

    ”沈云婉在一旁故作委屈地绞着手帕:“姐姐若是不愿,那便算了,

    只是……陛下最近总说我宫里太过冷清,若是有这么个会说吉利话的宝贝逗趣,

    想必龙心大悦,到时候裴郎的仕途……”她没有说完,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是拿裴旬的前程来压我。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和他们撕破了脸。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的嘴脸,一个贪婪,一个虚伪,一个刻薄。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

    不过是他们用来交换利益的筹码。我肩上的翠翠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

    它用小脑袋蹭了蹭我的脸颊,清脆地叫了一声:“福星高照!福星高照!

    ”沈云婉的眼睛瞬间亮得吓人,几乎要扑上前来。“姐姐,你听!它都说我是福星呢!

    这便是天意啊!”我心中冷笑。天意?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想要这“天意”,我就成全你们。

    2我装作万分不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母亲,夫君……我,

    我不是不愿意给妹妹,只是翠翠跟了我许久,我……”母亲见我态度松动,立刻换了副嘴脸,

    语气缓和了些:“姐妹之间,何分彼此。一只鸟而已,哪有**妹的前程重要。

    ”裴旬也温柔地抚上我的后背:“好云舒,我知道你最是善良懂事。”我强忍着恶心,

    抬起婆娑的泪眼,看向沈云婉:“妹妹,你定要……好好待它。”沈云婉立刻笑靥如花,

    迫不及待地从我肩上将翠翠接了过去。“那是自然!我一定将它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爱!

    ”翠翠到了她手上,不安地扑腾着翅膀。

    沈云婉的贴身宫女连忙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鎏金鸟笼,将翠翠关了进去。隔着笼子,

    翠翠惊恐地看着我。而我,只能在心中对它默念:去吧,我的翠翠,去掏空他们,吸干他们。

    把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都加倍拿回来。沈云婉如获至宝,连午膳都顾不上用,

    便急匆匆地带着鹦鹉回宫邀功去了。她前脚刚走,母亲后脚就换了副嘴脸。

    “总算把这烫手山芋送走了,省得天天在我眼前叽叽喳喳,听着就心烦。”她瞥了我一眼,

    满是嫌弃:“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养只鸟有什么用。裴旬,你可得抓紧了,

    让她赶紧给云婉怀上孩子,那才是我们家真正的福气。”裴旬恭敬地应道:“母亲说的是,

    儿子明白。”他转头看向我,眼神冰冷,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温存。“从今日起,

    你就待在西厢房,每日的汤药,一顿都不能少。”这就要开始了。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流程。

    我顺从地点了点头:“是,夫君。”看着我如此“听话”,裴旬和母亲都很满意。他们以为,

    没了鹦翠翠,我就没了依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他们不知道,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场。

    3当天晚上,宫里就传来了好消息。沈云婉将翠翠献给了皇上,皇上龙心大悦。

    翠翠当着皇上的面,接连说了好几句吉利话。“国泰民安!”“风调雨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据说,当时连钦天监的监正都惊动了,说此乃天降祥瑞,

    是社稷之福。皇上当场就下旨,将沈云婉的份例提到了皇贵妃的等级,

    更是赏赐了裴家无数金银绸缎。裴旬也因此得了嘉奖,从翰林院一个不起眼的编修,

    一跃成了东宫侍讲,离天子近臣又进了一步。裴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母亲在厅堂里笑得合不拢嘴,一遍遍数着赏赐的珍宝。“我就说云婉是咱们家的福星!

    你看这东海明珠,又大又圆!还有这天山雪蚕丝,是贡品中的贡品啊!”裴旬也是意气风发,

    一扫往日的郁气。他看着满屋的赏赐,对母亲说:“母亲,这还只是开始。等云婉诞下皇子,

    我们裴家,定能成为京中第一等的世家大族!”他们在厅堂里畅想着未来的无限风光。而我,

    被关在阴冷潮湿的西厢房,面前摆着一碗漆黑如墨的汤药。送药的婆子是母亲的心腹,

    她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夫人,趁热喝吧。

    这可是太太花大价钱为您求来的方子,保管您一举得男。”我看着那碗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上一世,就是这碗药,掏空了我的身子,让我油尽灯枯。我端起药碗,

    毫不犹豫地泼进了窗外的花盆里。婆子脸色一变:“你!”我冷冷地看着她:“药我喝了,

    你可以回去复命了。”婆子半信半疑地看了看空碗,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没敢多说什么,

    转身走了。他们都以为我还是那个懦弱可欺的沈云舒。我走到窗边,

    看着那盆被药汁浇灌过的花。要不了几天,它就会彻底枯死。就像上一世的我。而这一世,

    该枯死的,是他们。4第二天,我“不小心”在院子里摔了一跤。裴旬和母亲来看我,

    脸上没有半分关心,只有不耐烦。“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摔坏了身子,

    还怎么给云婉生孩子!”母亲尖着嗓子骂道。裴旬更是直接:“从今天起,

    你不必出这个院子了,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我低眉顺眼地应下,心里却在冷笑。

    他们将我禁足,正合我意。我假装摔伤了脚踝,每日躺在床上。趁着下人打扫的间隙,

    我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包银子塞给了那个新来的小丫鬟。“帮我把这些东西当了,换成银票,

    做得干净些。”小丫鬟吓了一跳,但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还是咬牙点了点头。这些,

    都是我成婚时,外祖家给我的私房。上一世,这些钱财最后都落入了裴旬和母亲的手里,

    成了他们挥霍的资本。这一世,我要用这些钱,为自己铺一条后路。没过几天,

    宫里又传来了消息。沈云婉似乎是走了天大的好运,南边进贡了一批罕见的血燕,

    皇上竟悉数赏给了她。她特意派人送了一半回裴家。母亲捧着那血燕,

    笑得见牙不见眼:“看看!看看!我就说翠翠是神鸟!这才几天,好运就接二三地来!

    ”裴旬也十分得意:“我今日在东宫,太子殿下还特意问起了神鸟,对我也是青眼有加。

    ”他们沉浸在被好运砸中的狂喜里。我却在自己的小院里,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那天摔倒时,我手腕上的一支玉镯磕掉了一小块。那是我出嫁时,母亲“赏”给我的,

    成色极差,根本不值钱。我本想扔了,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今天我整理首饰盒时,

    却发现那玉镯磕掉的缺口处,竟透出一点莹润的绿色。我心中一动,

    用簪子小心翼翼地刮开外层。一层石皮脱落,露出了里面水头十足的帝王绿。

    这哪里是普通的劣质玉镯,分明是一块被石皮包裹的极品翡翠!就这么一小块,便价值千金。

    我握着那块翡翠,看着窗外裴家主院的方向,笑了。好运?他们的好运,

    才刚刚开始被我吸过来呢。这只是个利息。5接下来的一个月,沈云婉在宫里圣眷正浓,

    裴家的富贵也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裴旬在朝堂上越发顺风顺水,

    甚至破格参与了户部的一项重要核算。这可是天大的肥差,油水丰厚得令人眼红。

    裴家的门槛,快要被那些前来巴结送礼的官员踏破了。母亲每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在京中各家贵妇的宴席上出尽了风头,人人都在奉承她养了个好女儿,找了个好女婿。

    他们一家,俨然成了京中最炙手可热的新贵。而我,依旧被关在西厢房的小院里。

    他们似乎已经忘了我的存在,除了每日一碗雷打不动的“安胎药”。当然,那些药,

    全都进了花盆的肚子。院子里的那几盆花,已经彻底枯死,连泥土都变成了焦黑色。

    而我的运气,却越来越好。前几日院子里晾晒的被子被风吹走,

    竟恰好盖在了一个翻墙而入的蟊贼头上,让他自己撞晕在了墙角。我从他身上,

    搜出了一袋沉甸甸的珠宝。我让小丫鬟拿出去一问,竟是城西富商家失窃的赃物。

    我匿名将东西送还,富商感恩戴德,硬是通过当铺的小厮找到了我,送来了一千两的谢银。

    我看着手里的银票,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裴旬和沈云婉他们,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肥肉,

    油脂被烤得滋滋作響,香气四溢。而我,就是那个坐在下面,等着接油的人。这天,

    母亲和裴旬春风满面地来到了我的院子。这是他们一个月来,第一次踏足这里。

    母亲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看着院中的枯枝败叶。“真是晦气!住的地方也跟个人一样,

    没有半点生气!”她高高在上地瞥了我一眼:“沈云舒,**妹如今在宫里风光无限,

    我们裴家也水涨船高。你身为裴家妇,不能总这么拖后腿。”裴旬跟着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母亲为你寻了新的方子,这次的药效更猛。

    你给我好好喝,尽快调理好身子,早日为云婉诞下子嗣。”他说着,

    他身后的婆子便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泛着诡异红色的汤药。那药的味道,

    比之前的更冲鼻,只是闻着就让人头晕目眩。上一世,我就是喝了这药,身子彻底垮了,

    血崩不止,最终凄惨死去。我看着那碗药,心中杀意翻腾。“我不喝。”我淡淡地开口。

    母亲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说什么?你敢不喝?

    ”裴旬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沈云舒,你不要不识好歹。如今我们裴家今非昔比,

    有的是女人想爬上我的床,替云婉生孩子。留着你,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是吗?

    ”我轻笑一声,“那你们大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只是不知道,这神鸟带来的福运,

    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得起。”我的话,让他们两个都愣住了。

    母亲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直视着裴旬的眼睛。

    “夫君饱读诗书,应当听过‘福祸相依’的道理吧。”“翠翠是祥瑞,可祥瑞择主。

    它选的是我,如今被妹妹强行带走,它的福泽,你们真的敢要吗?”“这段时日,

    裴家看似风光,可夫君在户部,当真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凶险?妹妹在宫中,

    当真就圣眷不衰,没有招来旁人嫉妒?”我的话,像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