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远离晦气前夫

重生后,远离晦气前夫

没事挺好的 著

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古代言情小说《重生后,远离晦气前夫》,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沈知夷江梨慕容淮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没事挺好的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此刻正与母亲笑谈:“这两个孩子,自小便是对欢喜冤家,打打闹闹的。如今都不小了,依我看,婚事也该早些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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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侯爷不顾家族反对,转头娶了我的庶妹。两人夜夜纠缠,不足一月,庶妹便有了身孕。

    我却被关在山上祠堂,被活活烧死……1我重生回了被指婚这天。

    一抬头便看见沈知夷一身玄袍坐在对面。那张曾让我倾心又憎恶的脸近在咫尺,

    我一时有些恍惚。对上沈知夷的目光,只见他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便冷哼一声别过脸。

    是了。沈知夷一直爱慕的都是我的庶妹,江梨。前世为了娶她为平妻,不惜与家族抗衡。

    最后更是为了她,将我锁在沈家祠堂罚跪,任我被一场大火活活吞噬。我死死攥紧袖中的手,

    指甲深陷掌心。想起前世种种,我咬死沈知夷的心都有!这个**王八蛋晦气的腌臜货!

    这一世嫁猪嫁狗也不嫁他!沈母是当今长公主,与我母亲自**好。

    此刻正与母亲笑谈:“这两个孩子,自小便是对欢喜冤家,打打闹闹的。如今都不小了,

    依我看,婚事也该早些定下才是。”母亲含笑望向我,眼中满是期许。

    我瞬间感觉浑身汗毛都立起来,冷汗都要将背溻湿。

    脑子里全是前世被浓烟呛窒、皮肉焦灼的惨状。沈知夷闻言,

    目光下意识飘向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的江梨。江梨恰在此时抬起微红的眼眶,

    怯生生地回望了他一眼,随即又飞快地垂下头,肩膀微微颤抖,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沈知夷眉头立刻心疼地蹙起,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反驳长公主半句。反而恶狠狠地瞪向我。

    我顾不上跟沈知夷斗,求生欲压倒一切,忙不迭地跪下:“请长公主殿下恕罪,一直以来,

    臣女都拿沈小侯爷当作哥哥看待的,我们二人绝无半分男女私情!”母亲惊得霍然站起。

    长公主端着茶盏的手亦是一顿,茶水微漾。江梨倏然抬起了头,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亮光。沈知夷也僵在那里,错愕地盯着我。只一瞬,

    他沉着的脸又缓和了回来,像是笃定我非他不嫁。阴阳怪气地反问:“江蔓,

    你真的只拿我当,哥哥?”这猪队友,带不动……我气得闭上眼倒吸一口凉气儿,

    强压下翻白眼的冲动。沈知夷见我沉默,脸色骤然冷沉下来,混不吝地嗤笑:“既如此,

    那便好生记住你今日的话。往后莫要再那般没皮没脸地日日缠着我,

    平白耽误本侯给你寻个好嫂嫂!”我抬眸,迎上他挑衅的目光,

    眼神平静无波:“小侯爷放心,臣女省得,断不会那般不知分寸。”声音清冷,

    不带一丝情绪。不知是哪句话惹到他,沈知夷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地冷哼一声,拂袖便走,

    带起一阵冷风。江梨望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嘴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母亲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我默默将头垂得更低。长公主终究顾念与母亲的交情,

    加之是看着我长大,虽面有不虞,语气还算克制:“罢了,少年人懵懂,

    不识情滋味也是常情。这门亲事……往后便不再提了。”2永侯府,暖阁熏香。

    长公主看着闷坐一旁的儿子,叹息道:“蔓儿那丫头,模样是万里挑一,

    可这性子……着实骄纵了些。若非见你往日对她处处迁就,喜欢得紧,

    本宫也不会舍下脸面去江府提亲。”沈知夷耳根微热,梗着脖子反驳:“……谁,

    谁喜欢她了。”昨日江蔓对着她那庶妹嚣张跋扈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

    只因他凑过去帮她那庶妹说了句话,就被江蔓当着丫鬟小厮的面儿甩了一巴掌。

    他堂堂永侯府小侯爷,到哪儿不是被宠着哄着,哪儿被人甩过巴掌?唯独在江蔓这里,

    他像个被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样。再思及今日她赌气拒婚时那倨傲的神情,

    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散了便散了!除了他谁还能这般惯着她江蔓!

    总有她后悔痛哭流涕求他回头的时候!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哄着她了!若是真娶了她,

    往后府里有得是气受!想到这里,沈知夷压下心底那丝莫名的空落,

    恶声恶气道:“她性子骄纵,为人又跋扈,思来想去也不适合做侯府主母。”长公主闻言,

    欣慰颔首:“你能想通甚好,京城多的是名门淑媛,母亲再为你细细挑选。

    ”沈知夷含糊应着,只觉心底一片空落落,沈母说什么他都没听进去。

    脑子里来回都是江蔓嘴里那句赌气的话。“只拿他当哥哥,绝无男女之情。

    ”那空落感非但没消失,反而像藤蔓般缠绕上来,越勒越紧。3“那可是永侯府!

    多少名门贵女挤破脑袋都想嫁进去!”母亲屏退下人,

    一脸恨铁不成钢地伸手点着我的脑袋门儿,“你啊你,我的好蔓儿,怎的如此糊涂!

    ”“母亲~沈知夷压根儿就不喜欢我,嫁给他我才没好日子过呢!”我起身趴在母亲怀里,

    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桂花香。上一世,我因与沈知夷争吵怄气,被他冷落数月,

    连面都见不上一次。而江梨嫁入侯府不足一月便传出喜讯。后来我被诬陷害她小产。

    沈知夷痛心疾首,不听我半句辩解,狠心将我关入祠堂母亲为**碎了心,夜夜难眠,

    最后郁郁而终。重来一世,我一定好好选个夫婿,不叫母亲再为**心。至于江梨和沈知夷,

    这二人实在邪乎,我定要跟这两个克星撇清关系。很快,

    京城便传来长公主殿下为沈小侯爷物色新妇的消息。众人皆知我与沈知夷散了。一时间,

    京中适龄的名门贵女心思浮动,跃跃欲试。4沈知夷终究是按捺不住,寻了由头登门江府。

    过去他打着见我的幌子,如今没了那层遮羞布,他竟毫不避讳地直奔江梨的梨院而去。

    这两人简直阴魂不散。无论我是去后花园假山散心,还是在凉亭赏荷,

    总能在不经意间撞见他们并肩私语、眉目传情的身影。晦气至极。更令人侧目的是,

    沈知夷一箱接一箱地将珍奇古玩、绫罗绸缎、精巧首饰往梨院里送,阵仗之大,

    唯恐旁人不知。这般张扬,没过几日,京中流言便甚嚣尘上:原来沈小侯爷心尖儿上的人,

    一直是江府那位温婉可人的庶女江梨,而非骄纵跋扈的嫡女江蔓。“江家大**如此绝色,

    沈小侯爷怎的会看见那平平无奇的庶女江梨呢!”“绝色倾城又如何,如此跋扈骄纵,

    没有几个男子受得了的。”我人在家中坐,恶名从天上来。明明什么也没做,

    只因为不再是永侯府的准媳妇。便成了京中人人可议的“骄纵跋扈”之女。

    以往跟沈知夷打得火热时,从未有一人敢如此非议我。往日容貌平平的庶女江梨,

    便因得沈小侯爷青眼,而落得一句贤良温顺。这世间的褒贬,何曾有过半分准绳?所以,

    我又何必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嚼什么舌根?5这日,

    我照例带着贴身丫鬟小桃去味品轩品新到的江南茶点。刚在二楼雅间坐定,

    楼下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小桃好奇地探头张望,压低声音惊呼:“**快看!

    楼下那位公子,好生俊俏!”那丫头的声音在寂静的二楼显得有些突兀。我刚蹙眉欲斥,

    下意识也往下瞥了一眼,目光便与楼下正拾级而上的为首男子撞了个正着。那男子,

    身着月白色窄袖锦袍,玉带束腰。身姿挺拔,剑眉星目。五官精致得近乎艳丽,

    却丝毫不显女气。通身贵气凛然,不容逼视身后跟着三名劲装护卫,皆覆着冰冷的黑色面具,

    气息沉凝。此刻,那双深邃的眼眸也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我心头莫名一跳,

    大**的骄矜脾气却先一步冒头,习惯性地甩给他一个不屑的白眼,转身坐回窗边,

    只留给他一个倨傲的侧影。慕容淮结结实实吃了一记白眼。他微微一愣,

    随即嫌弃地蹙起眉头,眼底掠过一丝不悦。这女子容色倾城,

    初见时还以为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未料竟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

    每日痴望他的女子不知凡几,这般无礼又做作的,倒真是头一份。

    我正跟小桃边吃茶点边闲聊。楼下又传来一阵浩浩荡荡的脚步声。一群持刀侍卫闯入。

    为首的就是二皇子赵邵。他一身玄灰劲装,面容冷峻如冰,眼神锐利如刀。

    手中长剑寒光凛冽,正直冲冲地朝着那小白脸刺去。味品轩一阵混乱。

    客人尖叫惊呼声、杯盘碎裂声、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我哪儿见过这架势,

    吓得与小桃抱作一团,正要钻进桌子底下。那小白脸却破窗而入,面色苍白,

    眉梢沾染的血迹,更为他添了几分妖冶。他雪白的华服沾满了血,

    眼疾手快地一个手刀劈晕了小桃。没等我叫出声,染上血污的手又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

    随即一把匕首指向我的脖子,“姑娘别出声。”亲娘啊,好容易重活一世,

    不会这么倒霉就交代在这儿了吧?我吓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小白脸挟持着我下楼,刀锋堪堪要磨破我的皮肉。我捶死这个疯子的心都有,

    心中将他骂了千百遍。我算哪根葱?你逃命就逃命,绑我做什么?

    难不成你以为二皇子会在乎我的死活?赵邵看到我先是一愣,

    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握剑的手紧了紧。但随即冷冷道:“慕容淮!放开她!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齐国疆土,岂容你肆意来去?”慕容淮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手里的匕首又深了一寸。我吓得眼泪都滴了出来。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他染血的手背上。

    他捂着我嘴的手,似乎……微不可察地松了一瞬?赵邵却毫无退让之意,

    目光如炬:“一个女子罢了!若能以她之命换你伏诛,也算是她为齐国尽忠了!

    ”我心中顿时万马奔腾!我撕碎这个慕容淮跟赵邵的心都有了!

    我凭什么做你们二人之间争斗的牺牲品啊!慕容淮轻笑一声:“这么美的姑娘,

    二皇子好狠的心呐!”话音未落,他竟猛地将我向前一推!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道传来,

    我惊呼着,竟稳稳地跌入了赵邵骤然伸出的臂弯之中。而慕容淮则借着这一推之力,

    翻出窗外,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屋脊之后。劫后余生的恐惧瞬间将我淹没,

    我像只受惊过度的鸟儿,死死抓住赵邵胸前的衣襟,放声大哭:“呜……脖子好痛!

    吓死我了……呜呜……”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什么骄纵跋扈的名声,

    此刻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管将鼻涕眼泪一股脑地蹭在他那价值不菲的锦袍上。

    让你想用我的命换军功!活该!赵邵显然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身体僵硬如铁,

    揽着我的手臂有些无措。看着胸口迅速晕开的污渍,他紧抿着唇,

    半晌才生硬地挤出两个字:“莫怕。”除此之外,竟是再憋不出半个安慰的字眼。

    正当我俩僵持不下,气氛诡异之际,一声饱含怒意的暴喝:“江蔓!”没等我反应过来,

    一道玄色身影已如旋风般冲至眼前。沈知夷脸色铁青,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火,

    一把将我狠狠从二皇子怀中拽了出来!赵邵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冰,

    冷冷地扫过沈知夷紧攥着我胳膊的手。沈知夷强压怒火与赵邵草草见礼。随即转头,

    目光如淬毒的刀子般剜着我,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知不知羞耻!未出阁的姑娘家,

    光天化日之下便往男子怀里扑!简直……**!”我用力甩开他的钳制,

    毫不畏惧地仰头回瞪,声音因激动而拔高:“你就知羞耻了?与我在一起时便朝三暮四,

    反复无常!你更**!”说罢,我拉起悠悠转醒、还一脸茫然的小桃,转身就走。

    沈知夷竟一言不发,阴魂不散地跟在我身后几步之遥。我忍无可忍,

    猛地停步转身:“沈知夷!你属狗的吗?老跟着我做什么?回你侯府的路在那边!

    ”我毫不客气地指向相反方向。沈知夷脸色更黑,梗着脖子扬了扬手中的食盒,

    语气恶劣:“谁跟着你了!少自作多情!你这般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子我才不稀罕!

    我是去江府给梨儿送她最爱的桂花糕!”仿佛极力证明自己并非尾随。

    我看着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只觉可笑又厌烦,冷哼一声,

    拉着小桃果断拐进了旁边一条小巷。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这沈知夷,果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6几日后,我心绪稍平,独自来到后花园,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说是冤家路窄。

    平日里见了我总是绕道走的江梨,如今背靠侯府,腰杆似乎也硬了几分,竟主动走了过来。

    “姐姐,”她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不会怪我吧?

    我总劝知夷哥哥莫要太过张扬,免得引人闲话。可他却说……”她羞涩地低下头,

    指尖绞着帕子,“他说,我值得这世间最好的,无需遮掩。”我从秋千上跳下,

    懒得听她这番矫揉造作的茶言茶语,抬脚便要走开。不料经过她身边时,

    江梨竟突然伸手拽住了我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姐姐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

    我没有跟你抢知夷哥哥的意思,我……”话音未落,变故陡生!我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

    只觉一股大力拉扯,伴随着江梨一声短促的惊呼,她整个人竟直直向后倒去,

    “噗通”一声栽进了旁边的荷花池里!“梨儿!”一声惊怒交加的厉喝自身后响起!

    沈知夷不知何时出现在假山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将我推搡在地,

    随即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池中。池水并不深,

    沈知夷很快便将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江梨捞了上来。他紧紧搂着怀中人,

    抬头看向刚从地上狼狈爬起的我。眼中怒火滔天,厉声斥道:“江蔓!

    你就这般嫉妒我对梨儿好?她身子本就柔弱,你竟如此歹毒,将她推下湖去!

    ”“咳咳……知夷哥哥,不、不怪姐姐……”江梨依偎在沈知夷怀里,脸色苍白,

    咳得梨花带雨,断断续续地“求情”,

    的错……是梨儿卑贱……惹姐姐不快了……姐姐她……兴许不是故意的……”这番火上浇油,

    让沈知夷眼中的愧疚与怒火更甚!他怒视着我,语气痛心疾首:“江蔓!你听听!

    梨儿都这般了还在替你说话!你怎的如此狠心,半点不懂事!你若还放不下我,

    大可直接与我说!念在往日情分,便是许你一个平妻之位也未尝不……”“住口!

    ”没等他说完那荒谬的“平妻”二字,我便厉声打断,胸中翻腾的恶心感几乎要冲破喉咙。

    “沈知夷!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江蔓便是此生不嫁,也绝不与你有半分瓜葛!

    ”我指着他们这对落汤鸡般的“璧人”,字字如冰,

    “我祝你们二人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绑在一起,永不分离!省得再去祸害旁人!

    ”说完,不顾沈知夷瞬间错愕僵硬的神情和江梨埋在沈知夷怀里微微勾起的嘴角,

    我狠狠甩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沈知夷抱着江梨僵在原地,池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方才江蔓的话,像冰锥刺入心脏,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一切,

    似乎真的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承认,一开始看见江蔓推江梨时,

    心底竟诡异地升起一丝卑劣的侥幸,原来江蔓还是在乎他的。他日日往江府跑,

    虽口口声声为江梨,心底深处,不就是为了多看江蔓一眼?对江梨百般讨好,

    不也是想**江蔓,让她回心转意?可今日见到江梨如此柔弱可怜的样子,他竟第一次觉得,

    这个总一脸崇拜望向他的江梨,某些时候的确比那个众星捧月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江蔓更好。

    与江蔓这般相互纠缠,未来也难保不会是对怨侣。念头一起,

    沈知夷下意识地将怀中的江梨搂得更紧了些。而江梨,将脸深深埋进沈知夷湿冷的衣襟里,

    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弧度。几年的苦心经营。终于……知夷哥哥是她一个人的了。

    6不久,永侯府正式向江府提亲。沈知夷与江梨的婚事定了下来。虽只是侧夫人之位,

    但对一个庶女而言,已是难以想象的高攀。一箱一箱的珠宝首饰不要钱似的往梨院抬。

    母亲心中虽膈应,但终究是攀上了侯府,对江府门楣有益。

    她也不好过分冷落这位未来的侯府侧夫人,便按惯例,带着江梨与我一同入宫赴宴。

    一来为我相看合适的夫婿,二来也让江梨在贵人面前露露脸。皇宫琼林苑,丝竹悦耳,

    觥筹交错。我饮了几盏御赐的桃花酿,觉得有些气闷,便悄悄离席,到御花园的假山后透气。

    月色朦胧下,假山阴影里倚着一个慵懒的身影,好像那日的将我做人质的小白脸。

    他穿着一身红色锦服,正在假山后面小憩。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

    那日被匕首抵住脖颈的冰凉触感和濒死的恐惧再次清晰起来。我撸起袖子,屏住呼吸,

    猫着腰悄无声息地靠近。瞅准时机,我提起裙角,

    毫不客气地一脚踩在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上!甚至还坏心眼地用鞋底碾了碾!

    (慕容淮睡得正香,就觉传来一股淡淡茉莉的香气,随即脸上被狠狠踹了一脚。他睁开眼,

    只见那位曾被他挟持的姑娘,正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她眸光幽亮,透着狡黠,

    唇角噙着一抹戏谑又解气的笑。……她的绣花鞋底,

    正稳稳地、结结实实地踩在……他引以为傲的俊脸上。)慕容淮眼睛瞪得溜圆,俊脸扭曲,

    仿佛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难不成我将他踩傻了?脚又暗地里用力踩了踩他的脸。

    他呆呆地眨了下眼,一行清泪竟毫无预兆地顺着眼角滑落。开口时,

    声音带着一种平静的疯感:“……姑娘,我的脸,花了不少银子保养的……”“我说,

    你小子不要命了?敢在皇宫禁苑里瞎逛?”我无视他泫然欲泣的控诉,蹲下身,

    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另一边完好的脸颊,触感倒是意外的好。

    慕容淮依旧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睁着那双漂亮的猫儿眼,一眨不眨,仿佛灵魂出窍,

    只剩下一具被踩坏了的躯壳。嘴里还执着地念叨着:“……姑娘,我的脸,

    花了大价钱的……”我索性一**坐在他旁边的石头上,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无视他的“哀伤”,自顾自问道:“喂,二皇子为何要杀你?可是你抢了他的心上人?

    还是……”我顿了顿,眼神暧昧地在他身上扫了个来回,“……你始乱终弃,

    辜负了他一片真心?”红色锦袍将他衬得面色红润,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眼皮一阖,

    泪又瞬间涌出一滴。还挺招人怜爱。我拿出帕子替他抹了抹泪痕,安慰道:“…那什么,

    你也别想不开,人生在世,跟谁不是跟,二皇子虽是个没人味的冰块,但好歹也名冠京城,

    容貌显赫啊!”慕容淮终于舍得给我一个眼神了。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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