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婚:错把鱼目当珍珠

八零军婚:错把鱼目当珍珠

黑龙帝国的米罗 著

历史传记小说《八零军婚:错把鱼目当珍珠》由黑龙帝国的米罗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陆长风晚意白露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我们离婚吧。”他盯着那张纸,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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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年,我捂着这颗滚烫的心,却没能融化我那冰山一样的军官丈夫,陆长风。

    他心里那片皎洁的白月光,不是我。当他把那条南方运来的真丝纱巾寄给那个女人的时候,

    我终于决定放手。可我提出离婚,这个在战场上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男人,第一次红了眼眶,

    死死拽着我的手腕,声音发颤:“林晚意,你敢走?”我有什么不敢的,当了三年的替身,

    这口窝囊气,老娘受够了!01“嫂子,长风哥从南方寄包裹回来了!真稀罕!

    ”对门王嫂的大嗓门穿透了半个家属院,也像一根针,扎进我的心里。我刚洗完床单,

    满手的肥皂泡还没冲干净,心就沉了下去。结婚三年,这是陆长风第一次从驻地给我寄东西。

    我甚至来不及擦手,就冲了出去。包裹不大,用黄麻纸包得方方正正,捆着细麻绳,

    是他一贯的风格,严谨得像块石头。

    可当我看到收件人那一栏写着的“白露(陆长风代收)”时,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白露,

    他牺牲战友的妹妹,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人。那个只存在于他信件和汇款单上的名字,

    此刻却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原来,他不是不懂浪漫,只是他的浪漫,

    从来都与我无关。我木然地签收,抱着那个不属于我的包裹回到屋里。手有些抖,

    我慢慢拆开它。里面是一条时下最流行的真丝纱巾,藕荷色的,上面绣着精致的茉莉花。

    我记得,上个月我在供销社的橱窗里,眼巴巴地看了它好久,二百块钱一条,

    抵得上我两个月的工资。我曾在他面前提过一嘴,他当时只是“嗯”了一声,没什么表示。

    我以为他没放在心上,原来他记得这么清楚,然后毫不犹豫地买下来,寄给了另一个女人。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这三年,我像个笑话。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军区大院里人人羡慕的“陆团长家的”,可我连他心里一块小小的角落都挤不进去。

    我把纱巾重新包好,放在桌上。然后,我走进卧室,从箱子最底下,

    翻出了那张压了三年的结婚申请表。我的目光落在“林晚意”三个字上,旁边是“陆长风”。

    多般配的名字,多讽刺的现实。我拿起笔,在背面一笔一划地写下“离婚申请”四个大字。

    晚上,陆长风风尘仆仆地从演习场回来,带着一身的硝烟味。他脱下军帽,

    露出被汗水浸湿的短发,看到桌上的包裹,眉头动了动。“收到了?”他问,

    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嗯。”我递给他一杯晾好的温水,“给白露同志的吧?

    你下次可以直接写她的地址,省得我再跑一趟邮局。”他喝水的动作停住了,抬眼看我。

    他的眼睛很深,像寒潭,平时总是波澜不惊,此刻却翻涌起我看不懂的情绪。“林晚意,

    你什么意思?”我扯出一个笑,把那张写好的离婚申请推到他面前。“没什么意思。陆团长,

    我们离婚吧。”他盯着那张纸,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猛地站起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危险的信号。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我们离婚。这日子,

    我过够了。”他眼眶倏地红了,里面满是震惊和……受伤?我一定是看错了。这个男人,

    怎么会为我受伤。02陆长风没同意离婚。他把那份离婚申请书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

    像是要砸碎我三年来所有的痴心妄想。“林晚意,别胡闹。”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军婚受保护,不是你拿来当儿戏的。”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胡闹?儿戏?我用三年的青春和真心去捂一块捂不热的石头,难道还不够认真吗?

    “我没有胡闹。”我平静地抽回自己的手,他手心的温度很高,可那温度从来传不到我心里,

    “陆长风,你扪心自问,这三年来,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了吗?”他嘴唇紧抿,

    下颌线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沉默着,这种沉默就是最伤人的回答。“你每个月的津贴,

    一半寄回老家,一半寄给白露。你写给白露的信,比写给我的多得多。你记得她喜欢茉莉花,

    记得她怕冷,你把一个男人所有的细心和体贴都给了她。那我呢?陆长风,我算什么?

    ”我一声声地质问,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太久了。我曾以为,

    只要我足够好,足够有耐心,他总会看到我。可现在我明白了,一个装睡的人,

    你是永远叫不醒的。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艰涩地开口:“白露她……是烈士遗孤,

    她哥哥是为了救我才……”“又是这个理由。”我打断他,笑意更冷了,“陆长风,

    报恩有很多种方式,你为什么偏偏选了最让我恶心的一种?你干脆娶了她,

    不是更能照顾她一辈子吗?”“你!”他被我气得脸色铁青,抬起手,似乎想做什么,

    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他背过身去,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萧瑟。“晚意,别这样。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疲惫,“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注意的。别提离婚,行吗?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在演习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男人,

    此刻却连一句完整的情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妥协,不是因为爱,

    而是因为“军婚”这两个字所代表的责任和影响。我的心,彻底冷了。第二天,

    我没有去上班。我请了假,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一个皮箱就装完了。

    大部分是书,还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当年我嫁给他,几乎是净身出户,如今离开,

    也同样潇洒。我把他送我的唯一一件礼物——一支英雄牌钢笔,放在了桌上,

    就在那个包裹旁边。这是我们结婚时,他送的“信物”。现在,我原物奉还。

    我拖着箱子走出家门,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王嫂在门口择菜,看到我这架势,

    惊讶地站了起来。“晚意,你这是……要出远门?”我点点头:“回娘家住几天。

    ”我没说实话,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在这个最重脸面和声誉的军区大院。可我没想到,

    我会在大院门口,碰到我最不想见的人。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门口,皮肤很白,

    眉眼清秀,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像一朵风中的小白花。她看到我,眼睛一亮,主动迎了上来。

    “你就是晚意姐姐吧?我是白露。我……是来找长风哥的。”她来了。

    陆长风心里的那片白月光,终于从信纸上走了下来,活生生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03白露的出现,像是在我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上,又加了一块沉重的砝码。她看着我,

    眼神纯净无辜,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不该出现的人。“长风哥在吗?我给他写信说要来,

    想给他一个惊喜。”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很甜。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心里却在冷笑。惊喜?恐怕是惊吓吧。一个已婚男人,和一个年轻姑娘通信不断,

    现在这姑娘还千里迢迢地找上门来,这叫什么?这叫“生活作风问题”。“他不在,

    去部队了。”我淡淡地回答,侧身想要绕过她。她却伸手拉住了我的行李箱。“姐姐,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让你和长风哥吵架了?”她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几个路过的军嫂停下脚步,朝我们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最讨厌这种看似无辜的绿茶言论,什么叫“让你和长风哥吵架了”,

    说得好像我是个无理取闹的妒妇。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白露同志,首先,我和我爱人吵不吵架,跟你没关系。其次,

    你一个未婚女青年,跑到已婚男同志的单位来,影响不好。最后,我提醒你一句,

    现在是八十年代了,不兴‘惊喜’那一套,讲究的是‘界限感’,懂吗?

    ”“界限感”这个词,对她来说可能太超前了。她愣了一下,眼眶迅速红了,泫然欲泣。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把长风哥当成亲哥哥,我……”“停。”我抬手打断她,

    “你把他当哥哥,他可未必把你当妹妹。那条真丝纱巾,花了他小半个月的津贴,

    亲妹妹也未必有这待遇。白露同志,做人要知分寸,尤其是别人的丈夫,别乱碰。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戳破了她那层温婉可人的伪装。她脸色一白,咬着嘴唇,

    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周围的议论声开始响起。“哎,那不是陆团长资助的那个烈士的妹妹吗?

    ”“怎么找上门来了?看林晚意这态度,这里面事儿不小啊。

    ”“早就听说陆团长对那姑娘不一般,

    原来是真的……”我不想在这里上演一出“原配斗小三”的戏码,太难看。我拉着箱子,

    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没有回娘家,而是去了市里我一个大学同学家。同学叫周静,

    在报社当编辑,是个思想很前卫的女性。听完我的哭诉,周静气得拍案而起。“离!必须离!

    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什么狗屁白月光,我看就是打着报恩的旗号搞精神出轨!晚意,

    你清醒一点,你可是咱们中文系的高材生,有文笔有思想,

    干嘛非要吊死在他那棵歪脖子树上?”周静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是啊,

    我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可是……军婚不好离。”我有些犹豫。这个年代,离婚的女人,

    尤其是军婚离异,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不好离也得离!”周静斩钉截铁,

    “这不是你的错。回头我帮你写个材料,把事情原委说清楚,我就不信,

    部队里都是不讲理的人!现在都讲究婚姻自由了,难道还能强按着牛头喝水?

    ”在周静的鼓励下,我坚定了离婚的决心。我开始帮着周静的报社写一些稿子,赚取稿费。

    当我拿到第一笔三十块钱的稿费时,我激动得差点哭出来。我突然发现,原来离开陆长风,

    我不仅能活,还能活得很好。这期间,陆长风来找过我两次。

    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的住处,穿着一身便装,站在楼下等我。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胡子拉碴的,军人挺拔的身姿也有些佝偻。“晚意,跟我回家。”他看着我,

    眼里布满红血丝。我摇摇头:“陆长风,那里不是我的家。

    ”“那白露……”他急切地想解释,“我已经让她回去了,我跟她说清楚了,

    我……”“你跟她说什么,都和我没关系了。”我打断他,

    “我已经向你的上级单位递交了离婚报告的补充材料,我相信组织会做出公正的裁决。

    ”他脸上的表情,从急切变成了震惊,最后是彻骨的失望。他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林晚意,你非要这么绝情吗?”我笑了:“跟你这三年的冷暴力比起来,我这点‘绝情’,

    又算得了什么呢?”说完,我转身上楼,再也没有回头。我怕一回头,看到他那副样子,

    我就会心软。04离婚报告递上去后,如同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回音。周静帮我打听了一下,

    说是陆长风动用关系,把报告给压下来了。“这个狗男人!”周静气得不行,

    “他到底想干嘛?占着茅坑不拉屎吗?”我倒是很平静。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要离。

    这场婚姻,已经成了我前进路上的枷锁。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写作中。八十年代,

    是思想解放、文化复苏的黄金时期。我写的小说,

    带着对新生活的向往和对女性自我意识的探讨,竟然在报纸上连载了,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我的笔名“晚舟”,开始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陆长风没有再来找我,

    但他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固执地存在于我的生活中。他开始给我写信。一天一封,

    雷打不动。信的内容,不再是过去那种“注意身体,代我向爸妈问好”的公式化语言。

    他开始写他的日常,写部队里的趣事,写他训练时的感悟,甚至写他小时候的糗事。信纸上,

    不再有第二个女人的名字。每一封信的开头都是“吾妻晚意”,结尾都是“盼你早归,

    夫长风”。这些信,我一封都没回,全都原封不动地锁在抽屉里。除了写信,

    他还开始给我寄东西。不再是给别人的“代收”,收件人清清楚楚地写着“林晚意”。

    有时候是几斤他自己部队种的苹果,有时候是一罐军用的牛肉罐头,

    有时候是一双他亲手纳的棉鞋垫,针脚歪歪扭扭,丑得可笑。周静看着那一堆东西,

    啧啧称奇:“这家伙,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开窍了?知道追媳妇了?”我沉默不语,

    心里却五味杂陈。如果这些事,发生在我提离婚之前,我可能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可现在,

    太晚了。人心不是一朝一夕凉下来的,更不可能因为几封信、几件东西就重新焐热。这天,

    我正在家里赶稿,周静突然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晚意!出事了!你快看报纸!

    ”我接过报纸,看到社会版的一角,刊登着一则小小的寻人启事。照片上的人,赫然是白露。

    启事是她的家人登的,说她自从上次来部队探亲后,就失联了,至今杳无音信。

    我心里咯噔一下。周静的脸色很难看:“晚意,这事儿……不会跟你有关吧?我听说,

    她走的那天,在大院门口跟你吵了一架。”我的心一沉。军区大院里人多嘴杂,

    那天我和白露的争执,肯定早就传得人尽皆知。如果白露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我这个把她“气走”的“恶毒原配”,恐怕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果然,

    麻烦很快就找上了门。下午,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同志敲开了我的门。

    他们是来调查白露失踪一案的。“林晚意同志,有人看到白露同志失踪前,

    最后接触的人是您。请您配合我们,跟我们回局里一趟。”我看着他们严肃的脸,

    知道这件事躲不掉了。我点点头:“好,我跟你们走。”周静急得不行,

    在我身后喊:“晚意,别怕!我相信你!我马上去找人!”我被带到公安局,

    关进了一间小小的问询室。他们反复问我那天和白露见面的细节,问我们说了什么,

    问我之后去了哪里。我坦然地回答了所有问题。我问心无愧,不怕他们查。可事情的发展,

    却超出了我的预料。他们在白露南下的火车票终点站——一个偏远小镇的招待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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