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商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三姨娘萧砚卿 更新时间:2025-08-11 19:51

精选的一篇古代言情文章《锦商》,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三姨娘萧砚卿,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无系生,文章详情:翻开第一页就是三姨娘的笔迹:癸酉年腊月官盐十船掺河沙三成,获利白银八千两赏漕帮周四爷五百两最后一页夹着张当票——萧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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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言大婚夜,我的丈夫——那位素未谋面的萧老爷,连盖头都没掀就咽了气。

    灵堂的白幡还没挂上,三姨娘就带着账房闯进喜房,扔给我一本烂账:"夫人,

    盐引还有三日到期,萧家拿不出十万两,全家都要流放。"我掀开盖头,

    看见嫡长子萧砚卿站在廊下冷笑。他腰间玉佩刻着萧家族徽,

    手里却攥着我爹当年被陷害的债契。"继母?"他盯着我腕上被沸茶烫出的疤,"商女也配?

    "我当着他的面,把陪嫁的金算盘砸在了他爹的棺材上。

    第一章:红盖头下的算盘声我的金算盘砸在棺材上时,

    白幡震落的三粒灰正好掉进合卺酒里——原来喜丧之间的界限,薄得就像浸透酒液的账本纸。

    "九出十三归!"算珠迸溅的声响惊飞了檐下乌鸦,我盯着萧砚卿靴尖前滚动的三颗珠子,

    "大少爷要不要听听,你家这口棺材值几个钱?"烛火"啪"地炸开灯花,

    将他的影子钉在描金棺椁上。那腰间玉佩的蛇形族徽,

    与我袖中债契的血指印严丝合缝——十二年前父亲咽气时,攥着的就是这张纸。

    "继母好手段。"萧砚卿的嗓音像淬了冰的刀,手指却摩挲着玉佩缺角,"可惜商女的算盘,

    打不响萧家的族谱。"我反手将账册拍在供桌。浸透酒液的"盐引逾期"四字正在晕染,

    像极了棺材里那位素未谋面的丈夫——听说他临死前呕出的血,把胡须都凝成了盐晶。

    三更梆子催命似的响。春桃抖着手把当票缝进我的亵衣:"赤金镯子...只当了六百两。

    "她腕间的蓝绳结突然让我眯起眼——这是扬州如意坊婢女的标记,怎会出现在萧家?

    "够买二十匹素绸了。"我咬断线头,《九域货殖志》翻到"蚕瘟"那页被掐出月牙印,

    "走漕运小道去扬州,现在白绸比官盐还金贵——"窗纸突然映出个修长人影。

    萧砚卿不知何时立在院中,月光把他影子拉得鬼魅般扭曲:"商道不是妇人该碰的。

    ""巧了。"我故意将账本翻得哗啦响,

    露出扉页父亲朱批的"商"字——那"口"旁洇着的陈年血迹,此刻正诡异地泛着红光,

    "你家族谱第七页写着,萧氏发家靠的是太祖夫人的'妇人之见'。"他瞳孔骤然收缩。

    我趁机瞥见账册夹层露出的半张盐引——官印边缘的缺口,竟与父亲债契上的牙印分毫不差。

    五更天,三姨娘的尖叫撕碎了晨雾。我摩挲着算盘上第七颗松动的珠子,

    想起爹临终时的话:"徽裂处...必有乾坤..."指腹传来的凹凸感分明是个"漕"字。

    "姑娘!"春桃跌跌撞撞冲进来,"三姨娘带着账房...""正等着呢。

    "我把《九域货殖志》塞进袖袋,暗纹在曦光中显形——那根本不是花纹,

    而是用明矾水画的漕运密道!当年父亲用这法子,在茶马古道救过三百脚夫。

    跨院乱得像掀翻的蚂蚁窝。三姨娘正揪着小丫鬟的耳朵骂:"佛龛下的银票也敢动!

    "那丫头腕间晃动的蓝绳结,与春桃的一模一样。"姨娘。"我亮出当票存根,

    "这料子...像是如意坊去年赏给盐商的?"她脸色顿时比棺材里的老爷还青。

    萧砚卿突然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你早知道佛龛有问题?

    ""商女嘛..."我掰开他手指,露出腕上沸茶烫出的铜钱疤,"最会算人命账。

    "远处传来四更梆子,

    疯丫鬟的痴语飘过来:"...盐引...假账...漕帮周四爷..."晨光刺穿云层时,

    我在回廊拐角堵住了萧砚卿。"大少爷。"我晃着从佛龛暗格里摸出的密函,

    "你说...官盐掺沙的罪证,值不值十万两?

    "桑皮纸在阳光下透出龙纹水印——这分明是内务府的用纸。

    他剑鞘"铿"地抵住我咽喉:"谁指使你查景山矿?"原来如此。我忽然笑出声,

    原来父亲追查的"童工填矿案",竟真与萧家有关。算盘珠在掌心硌出红痕,

    第七颗珠子不知何时已滚到他靴边。"你生母怎么死的?"我突然问,

    "听说...她临去前见过三姨娘?"他的剑尖第一次出现了颤抖。

    第二章:毒茶与算盘的对决三姨娘送来的茶浮着一层油光,

    像极了父亲死前喝的那碗“补药”。我盯着茶汤表面泛起的细密泡沫,

    指腹在算盘上轻轻一拨——三颗珠子卡在“亏空八千两”的位置,纹丝不动。

    账册那行墨迹边缘有细小的锯齿,像是被人用指甲反复刮过。“夫人,茶要凉了。

    ”翠柳的声音甜得发腻,可她的鞋底却干净得反常——今早刚下过雨,

    院里的青石板上还沾着泥,她却连半点水渍都没沾上。曼陀罗混苦杏仁,这味道我死都认得。

    十二岁那年,我就是闻着这股甜腥气,眼睁睁看着父亲捂着喉咙倒下。

    他的手指抠进地板缝里,指甲缝里全是血,

    却还死死盯着那本被泼湿的《九域货殖志》——和现在泼在账册上的茶渍一模一样。

    “大少爷到——”萧砚卿跨进院门的瞬间,我故意晃了晃茶盏:“儿子来得正好,

    三姨娘的‘心意’,您先尝尝?”他的目光在茶汤上一凝,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他认出来了。翠柳慌忙伸手:“茶凉了,奴婢去换——”“急什么?”我“失手”打翻茶盏,

    滚烫的茶水全泼在她裙上。趁她慌乱,我指尖一挑,两杯茶已悄然调换。一刻钟后,

    翠柳开始痴笑。“姨娘说……蝴蝶银票……藏在佛龛下……”她瞳孔涣散,嘴角淌着涎水,

    手指在空中乱抓,活像当年那个被灭口的药童。我翻开小账本记录,

    余光却瞥见萧砚卿的指节攥得发白——他生母的官府结案状上,就写着“误食苦杏仁”。

    “老爷的参汤……”翠柳突然抱住廊柱,指甲在漆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不是我换的!

    是姨娘让在熏香里加……”三姨娘的尖叫声刺破庭院。她冲上来就是一巴掌,

    翠柳嘴角溢出的黑血溅在她绣鞋上——并蒂莲的纹样,

    和萧夫人临终攥着的那方帕子分毫不差。“姨娘。”我从袖中抽出帕子,“这花样,

    您不觉得眼熟?”三姨娘的脸色瞬间惨白。萧砚卿猛地扣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你早知道熏香有问题?”“商女嘛。”我掰开他的手指,

    露出腕上那块烫疤,“最会算人命账。”远处更夫的梆子敲响四更,

    …盐引……假账……漕帮周四爷……”第三章:灵堂里的算盘声灵堂的香火熏得我眼睛发涩,

    却熏不干三姨娘脸上那几滴做作的眼泪。我数着她假哭时掉落的泪珠——三滴,

    还不如昨夜打翻的茶水多。她跪在棺材旁,哭腔拖得抑扬顿挫,活像戏台上的青衣,

    可那双染着蔻丹的手,却时不时去摸袖袋里的钥匙串。"夫人节哀。

    "管家递来一把紫檀算盘,木纹里渗着暗红的渍,"按规矩,您得给老爷算最后一笔账。

    "指腹抚过算珠,三颗卡得死紧。我故意用力一拨——"咔嗒"一声,算珠崩飞出去,

    正巧滚到三姨娘裙边。"这算盘..."我眯眼看向她,"真是老爷生前用的?

    戛然而止:"当、当然是..."我突然捂住心口:"老爷啊——"这一嗓子惊得白幡乱晃,

    "晕倒"时顺势压住她的裙摆。家丁们手忙脚乱抬人时,我的金簪已撬开算盘底部的暗格。

    一本染血的小册子掉在素裙上。

    翻开第一页就是三姨娘的笔迹:癸酉年腊月官盐十船掺河沙三成,

    获利白银八千两赏漕帮周四爷五百两最后一页夹着张当票——萧夫人的翡翠头面,

    死当给扬州如意坊,日期正是老爷发病前三天。子时的更鼓刚响,祠堂就亮起了烛光。

    三姨娘举着白蜡烛站在供桌前,烛火从下往上照,把她描画得像尊索命恶鬼。

    她脖子上的玉佩随着动作晃动——那半块蛇形玉珏,与如意坊掌柜贴身戴的正好是一对。

    "找到什么了?"她嗓子哑得像钝刀磨砂。我晃了晃账本:"姨娘要不要看看,

    您是怎么把老爷的命当出去的?"她扑来时钗环叮当乱响,我侧身一躲,她撞翻长明灯,

    火苗"呼"地窜上帐幔。"走水啦!"我边喊边跑,三姨娘在后面追得披头散发。

    家丁们提水冲来时,我"不慎"踩住她的裙角——"扑通!"她栽进荷花缸的动静,

    惊飞了满树乌鸦。萧砚卿赶来时,我正坐在石凳上晃腿。账本拍在他胸口,他翻开第一页,

    脸色顿时比棺材里的老爷还白。"这不可能......""怎么不可能?

    "我从袖中掏出半块玉佩,"如意坊的定情信物,要和你姨娘脖子上的拼一对吗?

    "三姨娘从缸里爬出来,水草缠着发髻:"砚卿!别听这**——""姨娘。

    "我踢了踢算盘残骸,"您调包的第七颗珠子,还在供桌底下发红光呢。

    "她突然僵住——那颗滚落的算珠沾了香灰,正诡异地泛着朱砂色,

    像极了当年她妹妹投井前,指甲里抠出的血泥。第四章:当街买人记马车刚驶出萧府百米,

    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叫骂声。"今日不还三百两,老子拆了你的骨头当柴烧!"我掀开车帘,

    正看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揪着萧家米铺掌柜的衣领,像拎鸡崽似的把人提在半空。

    掌柜的靴尖离地三寸,脸色涨得发紫,活像条脱水的鱼。好戏开场了。"停车。

    "我整了整衣袖,春桃急得直拽我袖子:"姑娘,大少爷说了不让您——""嘘。

    "我指了指那汉子腰带上的蓝穗子,"认得吗?漕帮的人。"春桃倒吸一口凉气。

    我利落地跳下马车,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那汉子转头瞪我,油光光的脑门上还沾着米糠。

    "四百两。"我抽出一张银票往他脸上轻飘飘一拍,"连人带铺子,我都要了。

    "银票黏在他汗涔涔的额头上,活像张滑稽的驱邪符。趁他发愣,

    我压低声音对悬空的掌柜道:"听说...三姨娘上月收了穿蓝袍的盐商二十匹蜀锦?

    "掌柜的腿突然不蹬了,浑浊的眼珠里闪过惊恐。

    萧砚卿的声音在背后炸响:"母亲这是要造反?"他带着六个家丁拦在街口,

    腰间玉佩撞在剑鞘上叮当作响。

    我转身时故意让袖中的密函露出一角——今早刚从三姨娘妆奁里顺来的漕帮密信。

    "大少爷来得正好。"我提高嗓门,"各位乡亲都看看!这批掺沙的陈米——"脚下一勾,

    米袋"哗啦"裂开,发黄的米粒混着砂石滚了满地,"可都是从三姨娘管的仓库出的!

    "人群顿时炸了锅。有个老婆婆颤巍巍捧起烂米:"天杀的!

    我小孙子吃了这米拉了三天的——"烂菜叶子突然飞过来,正砸在萧砚卿肩头。

    他脸色铁青地拽过我手腕:"你非要当街——""六百两。

    "我迅速塞给他一张对折的桑皮纸,"赵铁头在汉口码头等这批绸子,走漕运小道。

    "感觉到他指尖一颤,我补了句:"你生母的嫁妆单子,就夹在三姨娘床板的暗格里。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远处突然传来尖叫——三姨娘不知何时出现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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