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萦夏垂着头,没搭腔也没反驳,收拾完东西又退出去了。
由于开车撞死公婆的事件,温萦夏名头响亮,众人盯着她的脸,面面相觑,也没有戳破这一残忍的真相。
温萦夏麻木地打扫着,却在这时,一只咸猪手伸了过来。
见周寻不承认她是他的妻子,觊觎温萦夏美色的人,胆子也大了起来。
被人侵犯,她却仿佛一只破布娃娃,不会挣扎,也不会反抗。
只是条件反射地绷直身体,等着他摸完。
砰的一声,香槟被周寻硬生生地捏破了,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她没了小腿,下意识跪着准备收拾。
周寻垂下头,沉寂几秒,突然一把扯起她的手往外走。
温萦夏顺从被他拖行到了隔壁包厢,裤管里流出许多血,她却一声不吭地忍着疼。
周寻痛苦地看着她,一声声泣血般的质问:
“温萦夏,你到底有多爱钱,才这么自甘下贱,被男人摸也不反抗?你贱不贱啊……”
温萦夏跪坐在地上,目睹他的痛苦,却没心肝地咧开嘴笑。
周寻一下来了火气,不再说话,解开裤拉链。
他声音冷漠:“只要有钱就可以是吧,来,我未婚妻怀孕了,你给我解决生欲望。”
说完,便扯着她的头发往他的身下去。
温萦夏死活不肯张开嘴,浑身抗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抗拒他:
“他们可以,你、你不行……”
周寻的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致,手中的力气加重,令底下的女人感到头疼欲裂,才问出声:“为什么,嫌弃我给的钱不够?”
她痛苦地笑了:“因为你是周寻,我恨你……”
“明明是我该恨你,温萦夏,你毁了我的一切。”
“温萦夏,我不是让你滚出周家了吗,你怎么还阴魂不散,这辈子我都毁你身上了吗?”
她眼泪一下掉了下来,颤抖着声音,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周寻从衣服里拿出一兜支票,啪得甩她脸上,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骂:“拿着这些钱,我说一遍,滚,我再说一遍,你滚!”
温萦夏还跪了两秒,才恍惚意识到了他说什么,准备接过支票,结果迎来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吻。
他格外强硬的说:“不许走,听见没有……”
周寻死死摁着她,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
两个人清醒堕落着,在阿鼻地狱里无限沉沦,一夜激情后,第二天一早,她痛得起不来。
周寻也醒了,看着她的眼神百感交集,最后声音只余冷漠:
“拿了钱,就老实一点,不能告诉雪晴,”他的声音居然轻松甜蜜起来,“她怀着孩子,受不了刺激。”
温萦夏的心底无限地坠落,最后不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嗯了一声。
她捂着胸口,感觉心脏仿佛被人掏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