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白月光吗?我也有!

不就是白月光吗?我也有!

野生菌罐头 著

现代言情小说《不就是白月光吗?我也有!》最近在网络上引发一阵追捧狂潮,主角崔星泽张兰梦邢晓旋圈粉无数,大家对大神“野生菌罐头”的文笔持赞誉态度,内容详情:一次合作谈判,我在会议室里等她,结果她迟到半小时——因为崔星泽的母亲生病,她陪着去医院。那一刻,我的耐心被彻底耗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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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我眉心一皱,

    低头咬了她一口,带着笑问:“谁啊,这时候找我?”屏幕上跳着一个陌生号码。

    我不情不愿地按下接听键,嗓音沙哑得带着情欲的尾音:“谁啊?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姜奇伟,你在干什么?

    你和谁在一起?”张兰梦。我的前妻。结婚六年,离婚一年,声音依旧那么锋利,

    甚至透着点颤抖。她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她太了解我了,连我喘息的节奏都能分辨出来。

    “本来我还想给你个机会呢!现在看来……”我懒得听完她的废话,毫不犹豫挂了电话。

    “**有病。”我嘟囔一句,把手机随手扔到一边。转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我笑了:“小宝贝,还没完,我们继续。”邢晓旋“嗯”了一声,眼角泛着媚意,

    仿佛那通电话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插曲。可我心里还是泛起一丝讥讽。张兰梦啊张兰梦,

    你不是和你那个弱不禁风的崔星泽打得火热吗?怎么,还舍不得我?我和张兰梦的故事,

    要追溯到十多年前。那时候我刚转学到她的高中,口袋里没几个钱,

    整天穿着一件褪色的校服,低调得像空气。而她,是全校的焦点。校花,学霸,学生会主席。

    主持文艺晚会时,笑容明亮到让人睁不开眼。操场上组织比赛时,干练又利落。

    我记得第一次和她对话,是在篮球场边。我被几个学长围着找麻烦,她拎着一瓶水走过来,

    眼神凌厉地扫了那几个人一圈。“有我在,谁敢动他?”那一刻,她就像光。我承认,

    我被她吸引了。她的强势,不是娇气的作态,而是那种天生就想保护弱者的冲动。

    可我没想到,这份强势,日后会变成我们之间的刀。高中到大学,我们一路在一起。

    她陪我打工、创业,吃过苦,也尝过甜。我拼命往上爬,她就像我的助力。可渐渐地,

    我发现她的“照顾”并不只给我。

    她可以为了一个成绩差、家境穷的同学和老师争得面红耳赤。

    可以为了一个在街头被骂的小贩跟人理论半天。甚至可以为了一个刚进公司的小实习生,

    替他顶下所有责任。我不是圣人,我的世界很简单——自己人,我护到底;外人,关我屁事。

    可她不一样,她把自己当成世界的拯救者。我劝过,也吵过,但她从没改过。

    直到崔星泽出现。想到这,我冷笑一声,手指沿着邢晓旋的腰线滑下去。“在想什么呢?

    ”她半眯着眼问。“想过去的笑话。”“那就别想了,”她凑到我耳边,气息暧昧,

    “现在才是你的。”我吻住她,不再去想电话那头的尖叫。过去的人和事,

    不过是一场被丢掉的旧戏。可我隐约知道,那通电话只是个开始。风暴,还在路上。

    02那通电话挂断后,我本想不去想,可记忆偏偏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有些事,就像钉子,

    早在心里扎下去了,**只会流血。我和张兰梦,从十八岁开始,就被人叫做天作之合。

    她是校花,我是转校来的穷小子。她主动给我递过一次水,我记了一辈子。后来,

    我们在同一所大学。她选了会计,我学的金融。没钱的日子里,她陪我吃过两块五的麻辣烫,

    也陪我熬过整夜做**的寒冬。那时我以为,她会一直站在我身边。可她的性格,

    早在那时就显露端倪。她有一种病——见不得别人受委屈。大一有个同学被冤枉抄袭,

    她顶着教授质问到底。大三做社团活动,一个**的部门,

    她硬是把自己奖学金全塞了进去。我不是没劝过她,可她每次都说——“奇伟,我们有能力,

    就该帮一把。”我不否认这是善良,但善良有底线。尤其是结婚后,情况更明显。

    我们一起创业,我拼命接单、谈合作。她则习惯把时间分给那些“更需要她”的人。有一次,

    公司一个实习生搞砸了合同,我让人辞退他。她直接否掉,说年轻人要有机会改正。结果,

    这个实习生第二个月又犯了更大的错,差点让我们赔掉几百万。我和她大吵了一架。

    她哭着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我回她:“你怎么还跟在大学时候一样天真?

    ”那一晚,我们冷战到天亮。崔星泽,就是在那之后出现的。那天我回公司,

    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瘦得像风一吹就倒的年轻男人,坐在前台等她。听前台说,是她老同学,

    家境不好,工作不顺,被人欺负了,就想到她能帮忙。我没多说,转身进办公室。可没多久,

    他就成了公司员工。理由是“临时缺人”,但我知道,这是她一手安排的。

    一开始我只是看不惯。可时间长了,问题全冒出来了。公司聚餐时,他总能坐在她身边,

    说话温声细语,表情无辜得像只小动物。她为他加班送饭,为他挡下部门经理的批评。

    一次合作谈判,我在会议室里等她,结果她迟到半小时——因为崔星泽的母亲生病,

    她陪着去医院。那一刻,我的耐心被彻底耗光。“你是我妻子,不是他保姆。”我冷声说。

    她愣了一下,反驳道:“他很可怜,你怎么能这么说?”“可怜?

    可怜就能占据你的全部时间?”她没回答,只是转身离开。我知道,那条裂缝已经不可弥合。

    离婚那天,她什么都没要。只是带走了她的衣物,还有一张我高中送她的合照。

    我看着她的背影,没有挽留。因为我知道——这个女人,我爱了十年,可她心里的某个角落,

    永远会留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哪怕那个人,不是我。03离婚那天之后,我没回老宅,

    也没去任何朋友的聚会。我直接去了邢晓旋的公寓。她开门的那一刻,笑得像春天刚化雪。

    “你来了。”她没问发生了什么,只把我拉进屋,倒了杯温水放到我手边。我从来不缺女人,

    可像邢晓旋这样懂分寸、会说话、知道什么时候该退一步的女人,不多。她不和我争对错,

    不在我忙的时候黏着我,也不会为了所谓的“可怜人”忽视我。这种安稳,

    让我很快就习惯了她的存在。离婚后的第三个月,我带她出席了一个高端酒会。

    这是我刚谈下的一笔大单,合作方是本市最有实力的地产集团。会场灯光璀璨,

    宾客非富即贵。她挽着我的手,穿着一袭黑色露肩长裙,微笑得体,眼神温柔。

    几位合作伙伴见到她,都夸我有眼光。我笑着回应,心里清楚,

    这就是我要的女人——美丽、聪明、懂得场合,不会给我添乱。酒会进行到一半,

    服务生端着香槟从我身边经过,我抬手接过一杯,余光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张兰梦。

    她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白色套装,但气色明显差了许多。身旁的男人正是崔星泽。

    他西装笔挺,却显得拘谨,手里紧紧攥着一只空酒杯,像是第一次踏进这种场合。

    他们似乎是在找人谈事情,可明显不受待见。我看到一位投资人礼貌地听了两句,

    就找借口走开。没多久,又有一个人摇头拒绝了他们。张兰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僵硬。

    我挑了挑眉,心里一阵冷笑。我牵着邢晓旋走过去。“好巧。”我看着张兰梦,

    语气平淡得像遇到一个不熟的老同学。她的眼神闪了闪,努力维持镇定:“是啊,好巧。

    ”崔星泽微微低头,算是打了招呼。我看着他,淡淡说:“过得不错啊。

    ”她的手指轻轻收紧,唇角勉强勾起:“嗯,还行。”我没再说什么,

    带着邢晓旋从他们身边走过。可我能感觉到,那背后传来的灼热视线,带着不甘,

    也带着一丝陌生的慌乱。几天后,我无意间听到一段关于他们的传言。有人在茶余饭后说,

    张兰梦这段时间一直在帮崔星泽跑业务,可没什么进展。崔星泽虽然外表斯文,但做事拖沓,

    没什么主见。她的朋友都劝她别再耗下去,可她似乎不肯听。我只是笑笑,没放在心上。

    毕竟,她的选择和我再无关系。那天晚上,邢晓旋坐在沙发上,换着电视频道。

    她回头看我:“你今天心情挺好。”我笑了笑:“生意顺利,自然心情好。”她没多问,

    只凑过来,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奇伟,你以后也会一直带我去那种酒会吗?”“当然。

    ”我捏了捏她的手,“你是我女伴,也是我的面子。”她笑得像花开。我想,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没有无休止的争吵,没有莫名其妙的圣母情节,

    只有互相需要、互相成全。我没料到,这样的平静,很快会被打破。

    04平静被打破是在一个周二的上午。我正准备去集团总部开例会,秘书推门进来,

    神情有些犹豫。“姜总,有位女士在前台,说……她是您的前妻,要见您。

    ”我的手在翻资料的动作顿了顿。张兰梦?她大概有半年没主动联系我了。

    我合上文件夹:“让她上来。”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气色比酒会上更差。眼下泛着青色,

    西装也有些皱。我示意她坐下,她却没坐,直截了当地开口。“崔星泽惹了麻烦。

    ”我抬眸:“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次不一样。”她深吸一口气,“他签的合同出了问题,

    对方说是诈骗,要起诉他……金额很大。”**在椅背上,打量着她。“所以呢?

    ”她咬了咬唇:“我知道你有办法压下来,我……想请你帮忙。”她的眼神很倔强,

    像是在压制求人的姿态。我心里冷笑。当初离婚那天,她多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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