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兰草

疯狂的兰草

想吃肉的牛 著

知名作家想吃肉的牛编写的《疯狂的兰草》,是一部都市生活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兰草胡春生郑老幺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酒液辣得喉咙发烫:“起来吧,老表!三十逮个兔子——有它也过年,没它也过年”。他把酒杯往王想面前推了推,“往后你可要振作起……

最新章节(疯狂的兰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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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从郑老幺接到匿名电话,说在浙江发现了自己丢失的兰草,他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胡所长。这几天,他每天都翘首以盼,等待着派出所的好消息。

    这天上午,他正蹲在自家柴房门口劈柴。斧头抡到半空时,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大腿一麻,赶紧接通电话。

    斧头“哐当”一声砸在木墩上,他慌忙在裤腿上蹭了蹭手,按下接听键时,指尖还沾着新鲜的木屑。

    “喂!是郑有根吗?我是派出所小赵。”

    “是……是我。”

    “胡所长让我通知你和王想,跟我一块儿去浙江,立即出发,我一会儿到家门口接你。”

    “啥……啥情况?”郑老幺激动得手机差点拿不住。

    “胡所长已经到了浙江,现在已经把那盆兰草和相关人员监控起来了,让你们马上去认领。”

    挂了电话,郑老幺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蹦了起来,他冲进堂屋时,老婆正在腌鸡蛋,被他撞了一下,一个鸡蛋掉到了地上。

    “干啥呀你!跟阎王爷追命似的!”

    “别腌了!”快给我找件干净的衬衫,派出所来电话了,说在浙江找到咱那盆兰草了!还有,过年穿的皮鞋拿出来!”

    老婆手里的盐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雪白的盐粒撒了一地。

    “真的?那王想呢?”

    “小赵说让他一起去!”

    郑老幺套上衬衫,领口扣子扣错了位也没发觉。

    “这下好了,总算把那盆兰草找回来了,这回你跟王想说,不行咱多退他点钱,不让他占股份了”郑老幺老婆声音有些颤抖。

    “是…是,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十分钟后,警车鸣着笛停在村口。郑老幺上了车,发现王想已经坐在车上了。

    路上,王想一直抠着车门上的塑料膜。“幺哥,”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其实我真没蒙你,以我的眼光,那盆兰草就值个十几万。”

    郑老幺没接腔,他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稻田,心里数着路边的电线杆。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对王想说道:“这次兰草要回来了,我退你十五万,兰草我抱走,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王想听了,没有接话。

    下午两点左右,徐大毛和刘总把胡春生送到离张总兰园几百米的地方停下了。胡春生催促徐大毛道:“你俩抓紧离开,他们到了,你们在场不合适。”

    徐大毛会意地点点头,开车离开了。

    过了个把钟头,小赵按照胡所长发的位置,来到张总兰园附近。老远就看见胡春生独自在风中摇曳。

    王想和郑老幺下车,赶忙凑到胡春生跟前:“所长辛苦了!”

    “所长,人在哪?”胡春生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兰园。

    “你是怎么过来的,所长?”小赵关心地问道。

    “我得到消息后,一个人坐高铁过来的,已经在这蹲守几天了,人和兰草都在那个棚子里。”

    小赵则一脸敬仰,觉得胡春生就像一位孤胆英雄。

    “待会儿跟我扮成兰商,别露馅。”胡春生指着张总的兰棚说道。

    郑老幺和王想跟着胡春生走进张总的兰棚。张总的兰园相当气派,里面上千盆兰草,浇水、保温、换气、照明,全是自动化的设施。

    这时,张总迎了出来:“请问几位是?”

    “我们是柏城的兰友,路过这里,顺便学习一下。”

    他们来到那个玻璃温室旁边,一眼就看到正中央有盆兰草格外显眼:叶片宽长如剑,金黄叶心透亮如锦,跟丢失的那盆“朱金中透”品种一模一样。

    可郑老幺数了三遍,盆里分明长着九苗草,有五苗像是今年抽出的新芽。王想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他往前凑了半步,像查找自己孩子身上的胎记一样。

    “张总,你这盆草看着不错呀!本地的还是从外地收的?”

    张总慢悠悠地说:“上个月从安徽刘总手里收的,花了240万。”

    “恁贵?”郑老幺的脑子“嗡”的一声响。他想起王想当初说的话:养兰草比养儿子强,看来是真的,他突然觉得喉咙发苦。

    王想弯着身子,恨不得人钻到玻璃温室里,他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郑老幺绕着花盆走了两圈,目光落在盆底的标签上,上面用马克笔写着“朱金中透.安徽”。

    胡春生感觉两个人动作有点明显,赶紧把两人叫到一边:“你俩能确定这就是你们丢失的兰草吗?”

    郑老幺说看着很像

    王想说看着品种和叶型都对,就是苗数不对。

    胡春生提醒道:“那很可能是今年发新苗了呀!你们对照照片,看老苗对不对?”

    两个人才恍然大悟,赶紧拿出手机,对照照片比对一下,结果还是对不上。

    这时,张总走过来,拍了拍王想的肩膀,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就是这盆兰草太吸引人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走出了张总的兰园。胡春生假装焦急的问道:“老郑,王想,你俩能不能确定那盆兰草就是你们的?”

    两个人叹息的摇了摇头。

    “你俩不能确定,我可不能盲目抓人啊!”

    王想把烟叼在嘴上,却没点火,烟卷在嘴角抖得像挂在树上的枯叶。郑老幺捏着烟盒,突然想起早上出门时老婆塞给他的煮鸡蛋,已经变凉了。

    胡春生好像也有点怨气:“你看你们,消息也不搞扎实点,白让我在这儿蹲了几天。”

    然后他又笑着拍了拍王想的肩膀:“不过,没事,以后只要有线索,我们肯定还会追查到底。”

    其实,他心里明白:所谓的线索将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永远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那盆“朱金中透”再也不会以它本来的面目出现在人们面前。

    回程的车上没人说话。郑老幺靠着车窗打盹,嘴角流下的哈喇子在车门上凝成一道水痕。王想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提不起来劲儿了。

    王想这时候想起来,有首歌叫《梅花三弄》,他妈的,看来词作者不了解兰花,应该改词叫《兰花三弄》,这反反复复把人摆弄了两三次,简直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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