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五年，前男友成了我的顶头上司。第一天就让我加班到凌晨，说是给我一个下马威。
他现在是业内闻名的金牌投资人，家世显赫，身边美女如云。深夜，我因为太困，
不小心打翻了文件，弄湿了他的西装。他一把将我推到墙上，声音冰冷：“装什么？
你费尽心思进我公司，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我忍着手腕的疼痛：“你想多了，
我只是来工作的。”我的疏离，让他更加愤怒。“工作？就凭你？”“我告诉你，在这儿，
我是你的天。我想让你留下就留下，想让你滚蛋，你就得立马滚蛋！”我愣了几秒，
掏出手机，拨通了物业经理的电话。“王叔叔，
三十二楼的租户好像对我们大楼的管理有意见，麻烦你明天通知他，我们不续租了。
”1电话那头的王叔叔立刻答应下来：“好的，大**。”季宴舟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
随即嗤笑一声。他松开我的手腕，那笑声里却没有半点温度。“程念，五年不见，
你别的没学会，演戏的本事倒是见长。”他理了理被弄皱的袖口，盯着我手里的手机。
“怎么，找到新靠山了？一个物业经理？你也就能使唤动这种人了。”我没理他，收起手机。
手腕上一圈红痕，**辣地疼。“季总，如果没别的事，我先下班了。”“站住。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我让你走了吗？”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面前的光。
“把话说清楚，刚才那通电话什么意思？吓唬我？”“是不是吓唬，季总明天就知道了。
”他的耐心彻底告罄，伸手就要来抢我的手机。“我倒要看看，你的王叔叔是何方神圣。
”我侧身躲开，拉开了办公室的门。走廊的灯光照进来，也照亮了他那张难看的脸。“程念，
你以为耍这种小聪明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太低级了。”他双手插兜，
又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滚回来，给我把西装处理干净，
然后求我留下你。”“二，明天自己去人事部办离职，别让我亲自动手。”我站在门口，
回头看他。“季总，我也给你一个建议。”“明天上班前，最好先找好新的办公楼。”说完，
我没再看他是什么反应，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空无一人的楼层里回荡。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什么东西被狠狠砸在了地上。我走进电梯，
按下了一楼。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所有的声音。**在梯壁上，看着手腕上的红痕，
面无表情。五年了，他还是老样子。自大，狂妄，以自我为中心。第二天，我照常打卡上班。
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所有同事都看着我，交头接耳。
跟我同期进来的一个女同事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念念，你昨天怎么惹到季总了？
”“听说他今天一来就发了好大的火，把早会都给取消了。”我摇摇头：“没什么。
”她还想说什么，季宴舟的助理已经走了过来，敲了敲我的桌子。“程念，
季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放下包，跟着助理走向那间办公室。推开门，季宴舟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脸色难看。
地上一片狼藉，是昨天被他砸掉的杯子。“你还真敢来。”他扯了扯嘴角。
我走到他对面站定：“为什么不敢来？我是来上班的。”“上班？
”他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程念，我昨天说的话你是不是没听懂？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直接拨了人事部的号码。“人事部吗？我是季宴舟。
把一个叫程念的员工辞退，立刻，马上。”电话那头的人事经理似乎说了些什么。
季宴舟的眉头越皱越紧。“什么叫没有权限？我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连辞退一个员工的权力都没有？”2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怒气再也压不住。
“她的合同有什么特殊的？谁签的？让你们总监亲自来跟我解释！
”他“啪”的一声挂了电话，胸口剧烈起伏。我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他大概以为，
我是靠着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进来的。毕竟五年前分手时，我只是个普通大学生，
而他已经是天之骄子。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谁给你的胆子，敢耍到我头上来？”季宴舟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季总，我只是个普通员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他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俯视着我。“普通员工？程念，
你当我傻吗？”“五年前你为了钱跟一个老男人跑了，现在又想用同样的手段回到我身边？
”他的话，让我的心口刺了一下。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想我的。也好。
“季总既然这么认为，那就是吧。”我懒得解释。“你！”他被我的态度噎住，
一口气堵在胸口。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人事总监擦着汗走了进来。“季总，您找我？
”季宴舟指着我：“她，我要她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人事总监一脸为难：“季总，
这个……程**的合同是总部那边直接签的，我们分公司这边，确实没有权限解雇。
”“总部？”季宴舟的表情变了，“哪个总部？”“就是这栋大楼的业主方，林氏集团。
”季宴舟的脸色沉了下来。林氏集团，是这片CBD的地主，背景很深，行事向来低调。
能让林氏集团总部亲自签约，送进他公司的一个小职员。他重新打量我，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但手指却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好，很好。”他点了点头，
把这笔账记下了。他对人事总监挥挥手：“你先出去。”等人走了，他才重新看向我。
“我倒是小看你了，程念。怪不得敢这么有恃无恐。”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不过你别忘了，就算我不能辞退你，在这间公司里，
我依然是你的上司。”“你想留下来，可以。”他拿出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
“这是城西那个项目的资料，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完整的可行性报告。”我翻开看了一眼。
几十页的原始数据，没有任何整理和分析，还夹杂着许多无用信息。正常来说，
完成这样一份报告，一个小组至少需要一周时间。他让我一个人，一晚上做完。“怎么，
做不到？”他挑眉看我。“没问题。”我合上文件，站起身。“季总，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的话，我开始工作了。”他大概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准备好的嘲讽都堵在了喉咙里。我拿着文件回到自己的工位。同事们投来的目光里，
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季宴舟摆明了是要刁难我。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3我打开电脑，
戴上耳机，开始工作。这些基础的数据分析工作，对我来说不难。只是繁琐，耗时。
夜色渐深，办公室的人一个个离开，最后只剩下我一个。我专注地盯着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季宴舟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手里拎着一个食盒。他把食盒放到我桌上，声音有些不自然。
“还没吃吧？给你带的。”我头也没抬：“不用了，谢谢。”“程念。”他加重了语气。
我只好停下手中的工作，摘下耳机。“季总，有事？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顿了一下。“你真的打算通宵？”“不然呢？
”我反问，“季总的任务，我不敢不完成。”他沉默了片刻，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程念，我们非要这样吗？”“哪样？”“你明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他看着我，“五年前，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季总，你是不是忘了，
当初是你提的分手。”季宴舟的身体僵了一下。“我那只是气话！”他有些急切。
“当时我家里出了事，公司资金链断裂，我压力太大了，我不是真的想跟你分手！
”“可你拿到钱之后，立刻就跟我断了联系！”他的声音里全是压抑了五年的委屈和愤怒。
“我找了你很久，程念。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垂下眼帘，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过去的事，再拿出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季总，现在是工作时间。
”我的冷淡让他眼里的光熄灭了。“好，工作。”他站起身，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别忘了，报告明天早上就要。”他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我看着他带上门，
重新戴上耳机。他说的没错，五年前，他家里确实出了事。可他不知道，
帮他家渡过难关的那笔匿名投资，是我求我爸拿出来的。而我之所以不告而别，
是因为我无意中听到了他和他那帮朋友的对话。“程念那样的，太素了，没什么挑战性。
等我拿下林家千金，稳定了公司，就跟她分。”“还是宴舟你有手段，一边吊着穷学生，
一边追着白富美。”“没办法，谁让程念好骗呢。”那是他当时的原话。
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我一夜没睡，终于在天亮前完成了报告。打印出来，厚厚的一沓。
我把它放到季宴舟的办公桌上时，他刚刚到公司。看到那份报告，他明显愣了一下。
他拿起来，快速地翻阅着。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我站在他对面，等着他挑刺。
出乎意料，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报告合上，放到一边。“知道了，出去吧。”我有些意外，
但还是转身走了出去。一上午，他都没有再找我的麻烦。直到午休时间，
公司内部的匿名论坛突然爆了。一张帖子被顶得老高。【扒一扒新来的关系户程念，
靠潜规则上位，还妄想嫁入豪门。】帖子里图文并茂，把我昨天加班到深夜，
季宴舟给我送饭，两个人单独待在办公室的照片全都放了上去。照片的角度很有心机，
显得我主动贴在他身上。下面还附上了几张我大学时期的照片，穿着朴素，
和现在的打扮对比鲜明。发帖人言之凿凿，说我就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拜金女。4一时间，
各种难听的猜测和辱骂铺天盖地而来。“我就说她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的，
怎么可能进得了我们公司。”“原来是睡上来的，真不要脸。”“季总也真是的，
什么货色都要。”我看着那些评论，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网页。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季宴舟。他见整不走我，就开始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想逼我主动辞职。下午，
他召集所有项目组成员开会。会议室里，他坐在主位，视线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关于城西的项目，程念做了一份可行性报告，大家可以看一下。”助理把报告分发下去。
同事们一边看，一边小声议论。“这份报告做得也太专业了吧？”“是啊，数据详实，
分析也很到位，根本不像一个新人能做出来的水平。”季宴舟听着周围的议论，扯了扯嘴角。
“程念，”他点了我的名，“你来给大家讲讲你的思路。”我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
“好的，我的核心思路是……”我刚开口，他突然打断了我。“等等。”他看着我，
语气玩味。“在你讲之前，我倒想先问问，这份报告，真的是你自己独立完成的吗？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看着季宴舟，他靠在椅背上，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季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他摊了摊手。
“就是有点好奇。这份报告的水平，可不像一个刚毕业没几年的新人能做出来的。
”“据我所知，程**大学学的也不是相关专业吧？”他这是在暗示，我的报告是抄的，
或者是找了**。结合论坛上的帖子，他想给我扣的帽子，已经很明显了。
一个业务能力不行，只会靠歪门邪道上位的女人。“所以，季总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不是质疑。”他笑了笑，“是怀疑。”“我怀疑你，为了得到这个项目，
窃取了公司的商业机密。”他话音一落，下面一片哗然。这顶帽子，
可比“关系户”要严重多了。一个女同事站了起来，她是季宴舟的拥护者。
“季总说的有道理！这份报告里的很多数据，都是我们项目组内部的核心资料，她一个新人，
怎么可能拿得到？”“除非，她背后真的有人在帮她！”有了人带头，其他人也开始附和。
“对啊，这事必须查清楚！”“商业间谍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看着这群人一唱一和，
只觉得可笑。我转向季宴舟，他脸上的得意毫不掩饰。“季总，凡事都要讲证据。
你说我窃取机密，证据呢？”“证据？”他冷笑一声。“你这份报告，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现在就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查查你到底是怎么拿到这些数据的。”他说着，
真的拿出了手机，作势要拨号。办公室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已经完全超出了职场八卦的范畴。如果真的报警，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的名声都全毁了。
季宴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我在所有人面前，身败名裂。“季总确定要报警？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怎么，怕了？”“不是怕。”我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提醒季总一句。”“这份报告里所有的数据，
都来自于公开的行业网站和统计年鉴。至于分析模型，是我大学时期的毕业论文，
核心算法已经申请了专利。”5季宴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
”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专利证书，论文发表的期刊，
还有数据来源的网站列表。我把它们一一展示在投影上。“这些，够证明我的清白了吗？
”季宴舟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相当精彩。他没想到，我竟然准备得如此周全。
他想给我挖坑，却把自己埋了进去。“还有，”我看向刚才那个带头起哄的女同事，
“你说这些是你们项目组的核心资料？”“据我所知，城西项目是公司新成立的，
你们项目组也是上周才组建的吧？”“我很好奇，你们一周的时间，
到底产出了多少所谓的‘核心资料’？”那个女同事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会议室里的风向，瞬间变了。那些刚才还在质疑我的人，
此刻都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季宴舟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精心策划的一场鸿门宴，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季总，”我收回文件，重新看向他，
“现在，我可以继续讲我的思路了吗？”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算是默认了。我转身面向投影，开始讲解我的报告。声音清晰，逻辑分明。整个会议室，
只剩下我的声音在回荡。一场闹剧，就此收场。会议结束后，季宴舟第一个离开了会议室，
脚步有些快。我知道，这事没完。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王叔叔给我打来了电话。“大**，季宴舟的公司派人过来了。
”“说是想跟我们谈续租的事情，姿态放得很低，还带了重礼。”我笑了笑：“礼物收下，
人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我们林氏的决定，从来没有更改的余地。”“好的，大**。
”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季宴舟的助理又来了。“程念，
季总让你去停车场等他。”“他有事跟你说。”我挑了挑眉：“知道了。”我倒要看看，
他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来到地下停车场，季宴舟的车果然停在那里。他靠在车门上，
正在抽烟。看到我，他掐灭了烟，朝我走来。“程念，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开门见山。
“林氏集团，跟你是什么关系？”季宴舟的视线紧紧锁定我。他的骄傲和自负，
在今天接二连三的打击下，已经出现了裂痕。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跟季总有关系吗？”我淡淡地反问。“有关系！”他向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臂。
“你费尽心思进我公司，到底想干什么？”“报复我？因为我五年前甩了你？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我挣了一下，没挣开。“季总，请你放手。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他固执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红血丝。
“季宴舟，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进你的公司，
只是个巧合。我对你，对报复你，都没有任何兴趣。”“我不信！”他低吼，
“如果你不是为了我，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公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林氏的背景，
你想去哪家公司不行？为什么偏偏来我这受气？”6他说得没错。如果不是我爸的要求，
我确实不会踏入职场。更不会阴差阳错地，来到他的公司。但我没必要跟他解释这些。
“信不信由你。”我不想再跟他纠缠，“放开我。”“程念！”他猛地将我抵在车身上，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住。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是不是觉得，有林氏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了？”他的脸离我很近，
呼吸都喷在我的脸上。“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林氏董事长的亲女儿，只要你还在我公司一天，
就得听我的！”“是吗？”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季总，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什么状况？”“就在刚刚，你的公司派人去找我的物业经理，想谈续租的事情。
”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我让他们回去了。”我继续说，“并且告诉他们，
这栋楼，我们不租了。”季宴舟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的公司正处于高速扩张期，
这栋位于CBD核心区的写字楼，对他至关重要。一旦被赶出去，不仅会影响公司形象，
还会打乱他所有的发展计划。“你做的？”他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没错。”他看着我，
眼里的愤怒和震惊，逐渐被一种无力感所取代。他大概终于明白了。
我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我手里握着的，是能决定他公司命运的王牌。“为什么？
”他沙哑地问，“程念，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我推开他，
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服。“我只是想告诉你，季总。
我不是五年前那个可以任你欺负的程念了。”“你想玩，我奉陪到底。但最后输的人，
一定是你。”我拉开车门，坐进了自己的车里。发动引擎，绝尘而去。后视镜里，
季宴舟的身影越来越小，他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像。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们之间的攻守之势，彻底逆转了。接下来的几天，季宴舟出奇地安分。他没再找我的麻烦，
甚至在公司里见到我，都会主动避开。论坛上的帖子被删了，那些恶意的揣测也销声匿迹。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从幸灾乐祸变成了敬畏和好奇。城西的项目，
季宴舟也全权交给了我负责，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但我知道，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他在等，等一个反击的机会。这天下午，我正在跟项目组的同事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