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赎罪,太晚了

你的赎罪,太晚了

天空之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月歌顾昭昭 更新时间:2025-08-08 18:28

《你的赎罪,太晚了》是天空之城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林月歌顾昭昭主要讲述的是:别......别再说了。”林月歌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挽着他手臂的手更紧了,像是宣示**。“我没有别的意思,阿声你别误会我。……

最新章节(你的赎罪,太晚了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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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章我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出去。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有任何CPU我的机会。

    没过几天,我接到了林月歌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甜美,

    仿佛订婚宴上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姐姐,

    我下周在市中心的艺术馆有个小小的珠宝展览会,你能来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之前在家里......拿了一些小东西,

    我整理了一下,想当面还给你。”“小东西”。她说得可真轻巧。那些她从顾家拿走的,

    可都是我母亲和我外婆的珍藏。我对着电话,笑了。“好啊,我一定到。

    ”“看看我的好妹妹,又准备了什么大戏给我看。”电话那头的林月歌沉默了几秒,

    然后轻声说:“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直接挂了电话。5展览会那天,

    我故意穿得很随意。一件简单的白T恤,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素面朝天。

    当我走进那个衣香鬓影、人人盛装出席的展厅时,立刻成了异类。

    我一眼就看到了展厅中央的林月歌。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香奈儿高定礼服,

    妆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正挽着傅寒声的手臂,像个女主人一样,和来往的宾客谈笑风生。

    傅寒声站在她身边,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并没有推开她亲昵的举动。

    他们俩站在一起,男才女貌,看起来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林月歌看到我,眼睛一亮,

    立刻拉着傅寒声,踩着高跟鞋朝我走了过来。“姐姐,你来啦!

    ”她的视线在我身上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眼底深处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得意。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我没理她,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傅寒声的脸上。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到我,眼神复杂。林月歌见我不说话,

    也不尴尬,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个独立的展柜前。里面陈列着一条蓝宝石项链,

    主石是罕见的“皇家蓝”,在射灯下流光溢彩,美得惊心动魄。她故意走到我面前,

    指着那条项链,笑得天真烂漫,声音却大到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姐姐,你看,

    这条项令你还记得吗?”我怎么会不记得。“那是我外婆的遗物。”我的声音很冷,

    “我外婆临终前亲手交给我,说是要当做我的嫁妆的。”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装出恍然大悟的无辜样子。“是吗?哎呀,我真不知道。”她转头看向傅寒声,

    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可是......顾爸爸把这串项链送给我的时候,说是给我的成人礼物呀。”“阿声,

    你说呢?是不是爸爸送给我的?”傅寒声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和为难。“月歌,昭昭今天心情不好,

    别......别再说了。”林月歌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挽着他手臂的手更紧了,

    像是宣示**。“我没有别的意思,阿声你别误会我。”她转回头,看着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我只是想让姐姐知道......”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挑衅和炫耀。

    “有些东西,从它被送给我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属于她了。

    ”周围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我能清晰地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窃窃私语。

    “这就是那个被当众悔婚的真千金?看起来好落魄啊,穿得跟个路人一样。”“是啊,

    完全没有假千金的气质和风度。”“我要是傅总,我也选林月歌啊,又温柔又漂亮,

    家世现在也不重要了。”我听着这些话,看着眼前这对演着双簧的狗男女。我突然笑了,

    笑得灿烂。“林月歌,你确定这些东西,都属于你吗?”6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

    让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我没再理会他们精彩的表情。转身,走向了展厅的另一个角落。那里,

    挂着一幅我母亲生前最得意的画作,《晨曦》。你偷走的,我会让你,一件一件,

    加倍吐出来。几天后林月歌亲自给我送来古董拍卖会的请柬,烫金的封面,言辞恳切。她说,

    有一件顾家早年流落在外的传家宝要上拍,意义非凡,想让我这个顾家的长女来看看,

    最好能把它拍回来,也算是弥补她心里的愧疚。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去了。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压轴的拍品被两个旗袍美女小心翼翼地推了上来。红色的丝绒布揭开,

    是一只通体翠绿的翡翠手镯。主持人用激动的声音介绍说,

    这是清代宫廷造办处出品的极品玻璃种翡翠手镯,曾是顾家某位先祖的旧藏,后来流落在外,

    如今重现于世。起拍价,五千万。我坐在台下,端着一杯香槟,冷眼看着台上的一切。

    这只手镯,确实是顾家的东西,是我奶奶传给我妈妈的。但它根本不是流落在外,

    而是被林月歌偷出去,伙同外人做的一场局。她自己开了家公司,最近资金链断了,

    急需一大笔钱来填补窟窿。于是,她就打起了家里传家宝的主意。几轮激烈的叫价之后,

    手镯的价格被抬到了一亿两千万。就在主持人兴奋地准备落槌的时候。一个坐在前排,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他是国内最著名的古董鉴定专家之一,

    王教授。也是林月歌提前花大价钱请来的托。“等一下!”王教授的声音洪亮,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走上台,从主持人手里接过那只手镯,

    拿出专业的放大镜和手电筒,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然后,他放下手镯,

    一脸痛心疾首地对着话筒,沉痛地宣布。“各位,这只手镯是假的!

    ”“它用的虽然是真翡翠,但雕工和包浆都是现代工艺仿造的,撑死也就值个几十万!

    ”“这是对我们所有收藏家的欺骗!”全场瞬间哗然,所有人都炸开了锅。

    7林月歌适时地站了出来,她踉踉跄跄地跑到台上,拿起那只手镯,好像受到了天大的打击。

    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妆都哭花了。她不去看任何人,

    只用一双含泪的、写满了控诉和背叛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台下的我。她哭得梨花带雨,

    声嘶力竭。“姐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知道你恨我抢走了阿声,

    我知道你恨我占了你的位置......可是......你怎么能用一个假货来骗我,

    来羞辱顾家?”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到了我身上。那些目光里,

    有鄙夷,有愤怒,有不屑,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要把我凌迟处死。就在这时,

    拍卖厅的后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傅寒声冲了进来。他显然是接到了林月歌的电话,

    风尘仆仆地赶来英雄救美。他一眼就看到了台上的“铁证如山”,

    看到了哭得快要晕厥过去、被他安排的保镖扶着的林月歌。他脸色铁青,大步流星地走上台。

    他什么都没问。径直走到我面前。扬起手,用尽全力,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响彻了整个寂静的拍卖厅。我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边,

    耳朵里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就麻了,然后是**辣的疼。我捂着脸,

    用一种近乎麻木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相信她,不相信我?

    ”他的脸冷得像一块万年寒冰,眼神里全都是浓得化不开的失望和愤怒。“事实摆在眼前,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什么?”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顾昭昭,我真没想到,

    你竟然是这种人!为了报复,连脸都不要了!”林月歌在他怀里,虚弱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善解人意到了极点。“阿声,

    你别怪姐姐......她一定......她一定只是太想要回这些东西了,

    才会一时糊涂,走了极端......”我慢慢放下捂着脸的手,对着他,笑了。“傅寒声。

    ”“你会后悔的。”8他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然后小心翼翼地搂紧了怀里“受惊”的林月歌。“我只后悔,认识了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没再说话。转身,走下了那个让我受尽屈辱的舞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鲜血淋漓。但我的背,挺得笔直。顾昭昭,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欠他傅寒声任何东西了。

    他欠你的,你会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地下车库。光线昏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汽油味。我的白色保时捷前,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是傅寒声。他靠在车前盖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

    他显然是在这里专门等我。我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冷冷地看着他。他掐灭了烟,

    朝我走过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顾昭昭,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烦躁和不耐。“先是订婚宴,然后是珠宝展,

    现在又是拍卖会,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非要把顾家的脸都丢尽才甘心吗?

    ”我没说话,只是转身,靠在冰冷的车门上,双臂环胸,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他。

    他好像被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我身侧的车门上,

    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车之间。“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报复我,

    来伤害月歌?”我终于笑了,笑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清晰。“傅寒声,

    你还记得那场海难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耳边轰然炸开。他的瞳孔,

    在瞬间剧烈地收缩,脸上血色尽失。“你......你说什么?”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连嘴唇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我抬起手,推开他禁锢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直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个拳头的宽度。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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