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现代杀手榜魁首,我被搭档背叛坠崖。>再睁眼成了相府废柴嫡女苏清璃,
正被庶妹推下山崖。>“姐姐,太子妃的位置归我了!”>反手拧断杀手脖子时,
我舔着唇边的血笑了。>——很好,虐渣剧本已加载。>灵根觉醒那夜,
我烧了庶妹的院子;>外祖世家带兵踹开相府大门时,渣爹正逼我喝毒酒。
>皇帝将我赐婚给“废材”轮椅王爷墨冰夜。>新婚夜我捏着他残腿轻笑:“合作吗王爷?
”>银针落处,他丢开轮椅揽我入怀:“夫人,这江山缺个女主人。
”---冰冷的失重感裹挟着锥心刺骨的剧痛,狠狠攫住了我。
那不是从千米悬崖自由落体时,被背叛者推下那瞬间的惊骇,
而是另一种更具体、更蛮横的撕裂——像是这具陌生的身体,
正被嶙峋的山石狠狠贯穿、碾碎。温热的液体黏腻地糊住了半边脸,带着浓重的铁锈腥气。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拉扯着胸腔里破碎的风箱,发出嗬嗬的、濒死的哀鸣。
这就是……死亡的回音?不,不对。属于“零号”的意识,如同最精密的探针,
在濒临崩解的边缘骤然苏醒,强行接管了这具濒死的躯壳。
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屈辱的、恐惧的、绝望的——如同决堤的洪水,
猛地灌入我的脑海:苏清璃,相府嫡长女,空有尊贵名头却任人践踏的可怜虫。
懦弱、丑陋、灵根尽废,唯一的利用价值,便是那纸与东宫太子的婚约。而此刻,
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好妹妹”苏清绾,用最甜腻的谎言将她骗到这绝命崖顶,
亲自推她下来的“杰作”。“姐姐,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太子妃的位置,妹妹替你坐了!
”苏清绾那张娇美如花、此刻却淬满恶毒的脸,在记忆碎片中定格,清晰得令人作呕。
几乎就在意识彻底清醒的同一刹那,极度危险的警兆如同烧红的钢针,
狠狠刺穿了我的神经末梢!一道裹挟着浓烈杀意的劲风,正自上而下,
精准地劈向我脆弱的颈骨!这具身体残存的最后一点本能反应,竟然是瑟缩和闭目待死。
属于“零号”的冰冷意志瞬间碾碎了那点软弱。剧痛被强行压下,残存的体力被极限榨取。
在刀锋触到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的千钧一发之际,
我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猛地拧转,同时左手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闪电般向上探出!
“咔嚓!”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死寂的崖底突兀地爆开。
那个蒙面杀手前一刻还充斥着残忍快意的眼神,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死亡的灰败取代。
他手中的钢刀无力地滑落,砸在碎石上发出一声闷响。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再无声息。我,或者说现在的苏清璃,踉跄着站稳。
额角被山石划开的伤口,温热的血正沿着脸颊滑下,流到唇边。舌尖下意识地舔过,
尝到那熟悉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很好。一股久违的、近乎战栗的兴奋感,
取代了身体无处不在的剧痛,瞬间点燃了冰冷的血液。地狱的风景我见过了,现在,
该轮到某些人下去观光了。虐渣剧本,已加载完毕。---“哐当!
”相府我那破败小院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用蛮力一脚踹开,
腐朽的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狠狠撞在墙壁上又弹了回来。
苏清绾裹着一身华贵的、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的锦缎披风,
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孔雀般闯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
脸上写满了狗仗人势的倨傲。她精心修饰过的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恶毒,
目光像淬了毒的针,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最终落在我额角那块用布条潦草包扎过的伤口上,
唇角勾起一抹快意的弧度。“哟,瞧瞧这是谁呀?”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刻意拔高了调子,
在这破落的小院里显得格外刺耳,“这不是我们‘福大命大’的嫡长姐吗?
听说昨日去后山散心,不小心从崖上滚下来了?啧啧啧……”她夸张地摇着头,一步步逼近,
身上浓郁的脂粉香混合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姐姐这命啊,
还真是硬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摔成这副鬼样子,居然还能爬回来?
”她停在我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微微倾身,那张涂着鲜红口脂的嘴几乎要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恶意地低语:“怎么就没把你摔死呢?真是可惜了……不过,
这样也好。”她直起身,脸上又换上那副虚假的悲悯,“姐姐如今这副尊容,
怕是连府里倒夜香的老婆子都不如了。太子殿下何等尊贵,岂会要一个破了相的丑八怪?
那婚约嘛……自然该由妹妹我,替姐姐‘分担’了。”话音未落,
一只戴着赤金镶红宝石戒指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朝我脸上扇来!动作又快又狠,
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若是从前的苏清璃,此刻除了捂脸哭泣,绝无第二种可能。
但我不是她。就在那只巴掌裹挟着风声即将扇到我脸颊的瞬间,
我的右手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蝎,猛地弹起!后发,却先至!“啪!
”一声比刚才更加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小小的院落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两个婆子惊得张大了嘴,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
苏清绾整个人都被打懵了,脸上那精心维持的得意和刻薄瞬间碎裂,
只留下一个鲜红肿胀的掌印和满眼的难以置信。她捂着脸,踉跄着后退一步,
指缝间露出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来。“你……你这个**!你敢打我?!
”苏清绾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变了调,尖利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打你?
”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
眼神如同在看一滩令人厌恶的污秽,“苏清绾,看来推我下山崖一次,还没让你学乖?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刚从重伤中恢复的沙哑,却像淬了寒冰的针,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刺入她的耳膜。“你……你胡说什么!”苏清绾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
随即被更浓的怨毒取代,她色厉内荏地尖叫,“你自己失足滚下去,还想污蔑我?
我看你是摔坏了脑子!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妇按住!我要撕烂她的嘴!
”那两个粗壮婆子被这一耳光震得回不过神,此刻听到主子的命令,才如梦初醒,
脸上横肉一抖,凶神恶煞地就要扑上来。我甚至没有后退半步。
目光扫过她们笨拙的动作和空门大开的要害,
属于顶级杀手的战斗本能早已在脑海中勾勒出数种一击毙命的方案。但此刻,
还不是取她们狗命的时候。就在婆子粗糙油腻的手即将抓住我胳膊的瞬间,我身体微侧,
如同滑不留手的游鱼,轻松避开。同时,
脚尖看似随意地、精准地踢在其中一个婆子脚踝外侧某个不起眼的穴位上。“哎哟!
”那婆子惨叫一声,只觉得一股钻心的酸麻瞬间从脚踝窜遍整条腿,再也站立不稳,
“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啃了一嘴的泥。另一个婆子动作一滞,惊疑不定地看着同伴。
“废物!都是废物!”苏清绾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尖声命令,“一起上!给我打死她!
打死了我负责!”剩下的婆子一咬牙,再次扑来。我眼底掠过一丝不耐的寒光。正要动作,
院门外却传来一声带着威严和明显不悦的中年男声:“大清早的,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相府的书房,弥漫着一股沉木和旧书纸混合的、令人窒息的腐朽气息。
厚重的紫檀木书案后,苏丞相——这具身体的生身之父苏茂——端坐着。他年约四旬,
保养得宜,面容清癯,眉宇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俊朗,只是此刻那双眼睛里,
沉淀着的是属于宦海沉浮多年的精明、算计,以及……一种深不见底的冷漠。
他身上那件象征着一品大员身份的深紫色蟒袍,在昏暗的光线下,
仿佛一块巨大的、冰冷的岩石,沉沉地压在整个房间之上。苏清绾正伏在他脚边,
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精心梳理的发髻都散乱了几分,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捂着自己红肿的半边脸,抽抽噎噎地控诉:“爹爹……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女儿不过是关心姐姐伤势,好心去看望她……谁知,谁知姐姐她……她不但不领情,
还像疯了一样突然动手打女儿!您看,您看女儿的脸……”她仰起头,
将那清晰的掌印展示给苏茂看,泪珠儿大颗大颗滚落,“女儿……女儿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她哭诉得情真意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苏茂的目光扫过苏清绾脸上的红肿,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那点细微的波动便沉入深潭般的眼底,不见踪影。
他的视线转向站在书房中央、形容狼狈却背脊挺得笔直的我。“清璃,”他的声音不高,
平平无奇,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妹所言,可属实?
”我抬起眼,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审视货物般的眼睛。额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的钝痛,但这些都无法压过心口那团冰冷的火焰。“属实?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因为受伤和之前的打斗而沙哑,却异常清晰,“父亲问的,
是她‘好心’去我院子里嘲讽我破相,咒我早死,还是她先动手想扇我耳光?
亦或是……她指使那两个刁奴,意图将我‘打死’?”我的目光没有躲闪,
直直地刺向苏茂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父亲大人,
您想听哪一部分的‘属实’?”“你!”苏清绾被我毫不留情的揭露噎得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