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7天,我将在全城名流的葬礼上“死”去。一直以来,他们骂我鸠占鹊巢,
霸占了假千金的豪门人生。妹妹偷走沈砚送我的项链,诬陷我自导自演。
未婚夫沈砚冷眼旁观:“你这种卑劣的人,怎么配和她相提并论?”倒计时3小时,
生日宴上我被当众泼酒,锁进杂物间。没人知道,我正用黑客技术转移最后资产,
并黑进宴会监控。葬礼直播当天,我远程操控大屏幕播放妹妹偷窃视频。
当沈砚疯了一样掀开棺材,里面只有一张纸条:“游戏结束,各位演员请退场。
”我注销身份,远赴海岛,看着新闻里沈氏股价跌停。沈砚红着眼找到我:“求你回来,
我把命都给你。”我晃着酒杯轻笑:“你的命?值钱吗?”1雨点砸在落地窗上,
像无数双冰冷的手在抓挠。我蜷在飘窗角落,老旧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着我苍白的脸。
日历APP的界面刺眼又荒谬——“死期”倒计时:7天。一行猩红的数字,
像一道缓慢逼近的颈上铡刀。
手腕上还残留着白天被林薇薇“不小心”用滚烫咖啡杯烫出的红痕,**辣地疼。
这栋富丽堂皇的林家别墅,于我而言,不过是座金碧辉煌的囚笼。囚笼的中心,
是那个被所有人捧在掌心、如珠如宝的“真凤凰”——林薇薇。而我林晚,
这个被命运开了恶意玩笑、占据了林家千金位置二十多年的“假货”,
自然成了所有恶意倾泻的出口。视线掠过窗外沉沉的雨幕,落在对面林薇薇房间的窗户上。
窗帘没拉严实,里面人影晃动,灯光璀璨。手机屏幕上,
另一个隐秘的监控APP悄然运行着。画面清晰得残忍:林薇薇正对着梳妆镜,
手指捻起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链坠是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火彩的小小钻石。
那是沈砚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仅此一次,带着他施舍般的温度。如今,
它缠绕在林薇薇细白的手指间,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刻薄的笑,
指尖一松,项链滑落进她梳妆台最底层抽屉的角落里。第二天早餐桌上,
林薇薇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和委屈,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姐,
你看见我那条新买的钻石项链了吗?就是‘星语心愿’那款**版!
”我握着牛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冰凉的玻璃杯壁刺着掌心。“薇薇别急,
好好想想放哪儿了?”林母立刻放下刀叉,心疼地揽过她的肩。“就是找不到了嘛!
”林薇薇眼圈瞬间泛红,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我,
“昨晚……好像就落在客厅了。”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后来只有姐姐在客厅看书来着。
”空气骤然凝固。“啪!”林父重重放下咖啡杯,浓眉紧锁,
锐利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刀锋狠狠剐在我脸上,“林晚!是不是你?又手脚不干净了?
”“我没有。”声音干涩地挤出喉咙,带着自己都厌恶的软弱。“没有?
”林薇薇的声调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姐姐,
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可那是沈砚哥哥送我的生日礼物啊!你怎么能这样?”“沈砚送的?
”我猛地抬头,荒谬感像冰水兜头浇下。那明明是我的东西!可她颠倒黑白的本事炉火纯青,
而我百口莫辩。“够了!”林父一声怒喝,厌弃的眼神如同看着最肮脏的垃圾,“林晚,
我林家供你吃穿,教你做人,你就学成这副德行?偷鸡摸狗,还敢嫉妒妹妹?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把项链交出来,然后滚回你房间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餐厅里死寂一片。佣人们垂着眼,
却掩饰不住那些飘过来的、混合着鄙夷和幸灾乐祸的视线。林母轻轻拍着林薇薇的背安慰,
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我。我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凌迟的羞辱。喉头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铁锈味,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
我默默起身,推开椅子。椅腿摩擦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我挺直背脊,
一步一步走向楼梯。身后,林薇薇低低的啜泣和林父冰冷的训斥,还有林母柔声的哄劝,
交织成一曲只为我演奏的、名为“驱逐”的乐章。回到那个狭小而终年阴冷的杂物间改造房,
我反锁上门,背脊紧紧抵着冰冷的门板,才允许自己滑坐在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牙齿咯咯作响,不是冷,是恨,是憋屈到极致的愤怒,几乎要把我的骨头都碾碎。
2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那声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嘶吼。
不能喊,不能哭。在他们眼里,我的任何情绪都只会是惺惺作态,是博取同情的卑劣手段。
目光投向床头柜上那个不起眼的老旧笔记本电脑。它安静地躺着,外壳磨损得厉害,
与这房间的简陋倒是相得益彰。我爬过去,掀开屏幕。幽蓝的光芒亮起,
映亮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屏幕上是复杂的后台操作界面,一串串代码无声地流淌。
这不是普通的电脑。它是我的武器,是我在这窒息牢笼里,
一点点凿开、通向自由的秘密通道。手指在冰冷的键盘上敲击,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屏幕上跳出几个隐秘的银行账户界面。我深吸一口气,
将母亲临终前留给我足够启动新生活的遗产,分批通过层层加密的路径,
转移到全新的的离岸账户。每一次确认键的按下,都像是在心脏上剜下一小块肉,痛,
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快意。“死期”倒计时:3天。猩红的数字无声跳动。做完这一切,
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
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出林薇薇房间的布局。手指再次敲击键盘,屏幕瞬间切换。
几个监控窗口弹出——客厅水晶灯璀璨的吊顶一角,餐厅装饰画不起眼的边框后,
甚至……林薇薇梳妆台上那个对着抽屉缝隙的微型镜头。画面清晰地捕捉着那个抽屉角落,
那条铂金钻石项链,正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颗被埋藏的毒药。证据。
这是我扳回一城的关键铁证。快了,林薇薇,沈砚……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
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地品尝!3“死期”倒计时:1天。那行猩红,亮得如同地狱的熔岩。
窗外阳光刺眼。林家大宅前所未有的喧嚣热闹。巨大的香槟塔在庭院草坪上折射着金光,
衣香鬓影,名流云集。今天是林薇薇的生日宴,林家为她精心筹备的盛大成人礼。欢声笑语,
觥筹交错,像一层华丽的金粉,涂抹在这个早已腐朽的家族表面。而我林晚,
作为这个家名义上的大**,穿着一件过时的、浆洗得发硬的旧裙子,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
被安排在宴会最偏僻的角落,负责照看那些吵吵嚷嚷、跑来跑去的宾客小孩。
林薇薇穿着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如同真正的公主,
在人群中心接受着众星捧月的赞美和祝福。她的目光偶尔扫过我,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沈砚来了。他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
英俊得如同天神下凡。他径直走向林薇薇,将一个系着丝绒缎带的精致礼盒递到她手中,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宠溺的笑意:“薇薇,生日快乐。”林薇薇惊喜地捂住嘴,
眼中瞬间盈满感动的泪水,扑进沈砚怀里:“谢谢沈砚哥哥!你对我最好了!
”沈砚自然地搂住她的腰,目光温和。那画面美好得刺眼。“姐姐,”林薇薇忽然松开沈砚,
朝我这边走来,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声音却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你看,
沈砚哥哥送我的新项链,漂亮吗?比上次那条‘丢’了的,可要贵重多了呢。
”她故意晃了晃脖子上那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光芒几乎要灼伤我的眼。她凑得更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带着恶毒的甜腻,“知道吗?你就像这条旧裙子,又土又碍眼,
早就该被扔进垃圾桶了。沈砚哥哥看你的眼神,跟看垃圾有什么区别?识相点,早点滚蛋,
别脏了我们林家的地方。”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理智烧穿。
我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怎么?
不服气?”林薇薇看着我的隐忍,笑容愈发得意张狂。她忽然抬手,动作快得惊人。哗啦!
一整杯冰镇得透心凉的香槟,狠狠泼在了我的脸上!
冰冷刺骨的液体顺着头发、脸颊、脖子汹涌而下,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裙子,狼狈不堪。
巨大的声响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啊!”林薇薇同时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
踉跄着后退几步,带着哭腔大声喊道,“姐姐!你干嘛推我?!我只是想给你拿杯饮料啊!
”时间仿佛凝固,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震惊、鄙夷、厌恶、幸灾乐祸……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将我钉在原地。“林晚!
你又在发什么疯!”林父暴怒的声音如同炸雷,他几步冲过来,
看着“委屈”啜泣的林薇薇和我狼狈的样子,眼中只有滔天的怒火。
他甚至没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扬手——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力道之大,
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麻木,随即是**辣的剧痛。嘴里弥漫开更浓重的血腥味。
“滚!立刻给我滚回你的狗窝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林父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每一个字都淬着毒:“保安,把她给我拖走,锁起来!
别让她再出来搅和薇薇的好日子!”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面无表情地走上来,
一左一右粗暴地架起我的胳膊。冰凉的香槟顺着发梢滴落,脸颊红肿刺痛,
身体被拖拽着离开。经过沈砚身边时,他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眼神像看一出无聊的闹剧。他的嘴唇似乎无声地动了一下,口型分明是:“卑劣。
”4心口最后一点温度彻底冻结,碎裂成冰渣。卑劣?呵。我垂下头,
任由保安将我拖离这片喧嚣的“天堂”,拖向属于我的黑暗地狱。
沉重的杂物间铁门在身后被用力关上,反锁的声音清脆又绝望。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灰尘和潮湿霉变的气味。脸上的痛,身上的冷,
都比不上心口那个被彻底撕开的、血淋淋的巨大空洞。**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
在绝对的黑暗里,急促地喘息着。羞辱、愤怒、绝望……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扼住我的喉咙。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滚烫的液体冲刷着脸上的酒渍和红肿,咸涩地流进嘴里,
混合着血腥味。手指颤抖着,摸索着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那个老旧的手机。屏幕亮起,
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撑开一小片惨淡的领地。屏幕顶端,那行猩红的倒计时,
像一个无声的嘲讽,又像一个冰冷的救赎:“死期”倒计时三个小时。只有三个小时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狠狠抹了一把脸。哭?林晚,你还要懦弱到什么时候?眼泪能换来什么?
是他们的怜悯?还是更肆无忌惮的践踏?不!绝不!黑暗中,
我摸索到那个藏在破旧枕头下的笔记本电脑。掀开屏幕,幽蓝的光芒瞬间亮起,
映亮了我布满泪痕却异常冰冷决绝的脸。指尖因为刚才的激动还在微微颤抖,
但敲击键盘的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屏幕上,复杂的代码界面再次出现。
我迅速接入一个加密的深层网络节点,目标是林氏集团核心财务数据库。防火墙如同虚设,
在我精心准备的“钥匙”面前层层瓦解。
证、几笔流向不明且数额惊人的可疑资金……这些足以让一个商业帝国瞬间崩塌的致命毒药,
被我一键打包,压缩加密,上传至几个国际金融监管机构和知名调查记者的匿名举报邮箱。
发送成功的提示亮起。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一下,又一下。这只是第一步。
我的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精准地定位到梳妆台抽屉缝隙的那个隐秘镜头。放大,再放大。
画面清晰无比:那条铂金钻石项链,依旧静静地躺在那个角落里,像一枚等待引爆的炸弹。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而浑浊的空气灌入肺腑。
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行指令——将这段关键视频,
与宴会厅主控大屏幕的后台播放权限进行强制绑定。
只要有人试图使用那个大屏幕播放生日祝福或别的什么,这段视频就会……不请自来。
设置完成。我合上电脑,幽蓝的光瞬间熄灭。狭小的杂物间重归彻底的黑暗和死寂。
只有老旧手机屏幕上,那行猩红的倒计时,
在无声地、坚定地跳动:“死期”倒计时:00:00:01。滴答。最后一点红光,
熄灭了。“死期已至”5窗外,似乎有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送葬的挽歌,
的确,是我的葬礼。葬礼的肃穆被金钱堆砌得格外沉重。
林氏夫妇“悲痛欲绝”的脸庞在闪光灯下显得格外虚伪。林薇薇一身素黑,哭得梨花带雨,
几乎要晕厥在沈砚怀里,引来记者们一阵阵同情的快门声。沈砚一身笔挺的黑西装,
站在家属首位,英俊的侧脸线条绷得死紧,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搂着林薇薇,
目光却死死盯着灵堂中央那口覆盖着昂贵白玫瑰的深色棺木。那里面,
躺着他曾经弃如敝履、如今却再也无法触及的林晚。一种陌生的痛楚在他胸腔里蔓延,
伴随着巨大的空洞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为什么会痛?是为了那个卑劣的林晚?不,
不可能!一定是愧疚……只是愧疚而已。他一遍遍告诉自己,
眼神却不受控制地望着在那棺木上,仿佛想穿透厚重的木材,再看一眼里面的人。
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掐得林薇薇胳膊生疼,换来她一声更加凄楚的呜咽。
牧师低沉哀戚的悼词在偌大的灵堂里回荡,为这场盛大而虚伪的告别仪式做着最后的铺垫。
就在悼词即将结束,现场气氛压抑到极点,无数镜头聚焦,
准备记录下林家“真情流露”的瞬间时——嗡!灵堂前方巨大的LED显示屏,
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刺眼的白光让所有人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屏幕上出现的,
并非预设好的林晚生前“美好”照片,而是一段清晰度极高的监控录像!画面里,
是林薇薇装饰奢华的闺房。只见她鬼鬼祟祟地打开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
小心翼翼地将一条铂金钻石项链放了进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得意的、恶毒的微笑!紧接着,
画面快速切换,是她第二天在早餐桌上泫然欲泣、指控林晚偷窃的表演!“啊——!
”林薇薇尖锐到破音的惨叫瞬间撕破了灵堂虚假的宁静。她脸色惨白如纸,
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屏幕,仿佛看到了最恐怖的恶鬼。“关掉!快关掉!
那是假的,是合成的!”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疯狂地去抓旁边呆若木鸡的司仪。
灵堂内瞬间炸开了锅!“天啊!那不是林薇薇吗?”“她偷了项链?还诬陷她姐姐?
”“我的天……这反转……”“快拍!大新闻!”记者们如同打了鸡血,
长枪短炮疯狂地对准屏幕和失态的林薇薇、面色铁青的林氏夫妇。混乱中,
沈砚像一尊骤然解冻的冰雕,猛地推开了死死抓着他胳膊、试图寻求庇护的林薇薇。
他的动作粗暴,林薇薇猝不及防,狼狈地跌倒在地,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黑裙沾满了灰尘,
像个被撕碎的玩偶。沈砚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块巨大的屏幕,
和屏幕里林薇薇那恶毒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烫穿了他所有的认知和自以为是的高傲。假的……诬陷……卑劣?究竟是谁卑劣?
“不……不是这样的……阿砚你听我解释……”林薇薇在地上徒劳地哭喊,
试图抓住沈砚的裤脚。沈砚猛地转头,那双曾经盛满冷漠和鄙夷的眼眸,此刻赤红一片,
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愤怒、痛苦和被愚弄的狂怒。他死死盯着林薇薇,
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冰冷得如同地狱寒风:“滚开。
”就在这时,屏幕上画面再次切换!不再是录像,而是一行冰冷的、巨大的白色宋体字,
清晰地打在黑色的背景上:“游戏结束,各位演员请退场。”整个灵堂死一般寂静。
连林薇薇都忘了哭喊,呆呆地看着那行字。“不——”一声嘶吼从沈砚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完全失去了理智,猛地撞开身前挡路的人群,
不顾一切地冲向灵堂中央那口华丽的棺木!“拦住他!快拦住沈总!”有人惊恐地大喊。
但沈砚的力量大得惊人,几个试图阻拦的保镖被他狠狠撞开。他扑到棺木前,
双手死死抓住沉重的棺盖边缘,手背上青筋暴起,骨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给我开——!!!”在无数双惊骇欲绝的目光和疯狂闪烁的闪光灯下,
沈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硬生生将那厚重的棺盖掀开了一半。
昂贵的白玫瑰被粗暴地扫落在地,花瓣零落成泥。棺木内,空空如也。没有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