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被和离三年后,我杀疯了

发现被和离三年后,我杀疯了

爱喝牛奶 著

灵异小说《发现被和离三年后,我杀疯了》,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顾长渊清霜柳云烟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爱喝牛奶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柳云烟模仿着我的笔迹,向远在边关的父亲报平安。我看着信笺的落款,幡然醒悟。顾长渊每一次巡视边防,都是带着他们母子故地重游……

最新章节(发现被和离三年后,我杀疯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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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夫君大病初愈后抚着一幅美人画卷,尽显痴态。

    我原以为是他寻来的慰藉之物,劝他爱惜身体。

    他却吻着画中人的唇,满是怜爱:

    “云烟,你为我诞下麟儿,身段却还如初见时那般纤弱,受委屈了。”

    十年夫妻,我只当是他高热下的胡话。

    直到我身怀六甲,去宗祠登录嫡子名姓,宗正却面露难色:

    “夫人,您与将军三年前便已和离,籍册上您的名字已被划去。”

    “将军另娶的平妻柳氏,已将长子录入族谱……您,竟不知晓?”

    我眼前一黑,呆愣当场。

    满京城谁不知,顾长渊被我父亲一手提拔,兄长与他更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

    而柳云烟,正是我沈家最恨之人。

    心神俱裂时,一封来自东宫的密信送入我手:

    “清霜,十年了,孤想迎娶你之心从未变过,你可愿为我入主东宫?”

    我缓缓写下一个字:“好。”

    1、

    强忍着翻涌的气血,我直奔书房。

    还未靠近,便听见心腹副将压低了声音劝阻:

    “将军,您当真要为柳姑娘请封诰命?此事若让夫人知道了,如何交代?”

    那个我曾以为能托付一生的男人,此刻却平静得毫无波澜:

    “交代什么?念安已五岁,她该有个名正言顺的母亲。”

    “放心,请封的恩赏并非来自沈家,是我这次北伐的战功。我欠云烟的,绝不会动用沈家的半分去填补旁人。”

    副将长叹一声,语气沉重:

    “可末将始终觉得,您心中最重之人应是夫人。当年……若非柳氏部族反叛,沈大哥又怎会为护您而身陷重围,力竭而亡!那半年,夫人日日以泪洗面,几乎哭瞎了双眼……”

    顾长渊的声音陡然转冷,打断了他:

    “往事休要再提。战场上刀剑无眼,沈兄之死,非一人之过。沈氏全族覆灭,云烟亦是家破人亡,这难道还不够赎罪?军法已定论此事为部族内乱,并非她之罪,我等又有何立场揪着不放?”

    “可那军法裁断,还不是因为您力保……”

    “放肆。”

    顾长渊的语气,带了不容置喙的威压。

    **在廊柱上,唇角勾起凄冷的弧度。

    他唤“柳云烟”时那般回护的口吻,与当年抱着我,承诺必将叛贼碎尸万段为我兄长报仇时的模样,何其相似。

    可如今,他却将兄长的血海深仇,轻描淡写地归为“非一人之过”。

    顾长渊,你心中的天平,早已偏向了柳云烟。

    短暂的死寂后,顾长渊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霜是我府中风雪不侵的岁寒松,而云烟,不过是伴我解语的杨柳罢了。”

    陆诚忧心忡忡:

    “若是被夫人知道……”

    “她不会的。”

    顾长渊抚摸着腰间的佩剑,语气冰冷而自信:

    “云烟柔弱,断不会与清霜起冲突。”

    另一个将领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粗野的调笑: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沈家倒了,如今这将军府全靠将军一人撑着,她一个没落的将门孤女,拿什么闹?”

    “更何况她腹中还有了嫡子,为了孩儿的前程,就算打碎了牙也只会和血吞。”

    2、

    我踉跄着跑出书房,扶着后院荷池的栏杆,呕吐起来。

    贴身侍女春禾焦急地将我扶起,哭喊着要请大夫。

    “夫人,您怀着小公子,怎能如此伤心!”

    我拭去眼角的冷意,声音静得可怕:

    “不必了,去寻一副最烈的落子汤来。”

    顾长渊,你不必在松与柳之间为难。

    因为,你的岁寒松,从今日起,便枯了。

    再睁眼时,满院的萧瑟竟被一片灼灼的红梅取代。

    寒冬腊月,梅开如火,是何等逆天而为的盛景。

    一阵恍惚,我听见廊下仆妇窃窃私语道:

    “将军真是将夫人放在心尖上,夫人不过是偶然感染了风寒,将军就连夜将院子里的枯树全部换成了盛开的红梅给夫人祈福。”

    “真羡慕夫人,这满园红色可比郎中开的汤药管用多了。”

    我苦涩一笑,转头就见顾长渊眼眶通红,紧盯着我苍白的脸颊。

    见我醒来,他想伸手触碰,却又猛地收回。

    我看到了,他掌心满是泥土和划痕,显然是亲手栽种所致。

    “清霜,是我不好……”

    我心口发烫,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

    当年兄长的噩耗传来,我也曾这般晕厥过去,醒来时,是他守在床边,三天三夜不曾合眼。

    他说,他会替兄长,护我一世周全。

    我看着他满目痛惜的模样,故作淡然地开口:

    “将军何出此言?”

    顾长渊的身体微微一僵。

    但下一瞬,他便轻柔地为我掖好被角:

    “你忘了?我答应过你兄长,会守护好你。这次是我疏忽了,竟让你在这寒冬里受了凉。”

    我望着顾长渊信誓旦旦的眼眸,忽然就笑了。

    可顾长渊却被我吓到了。

    他朝外喊着太医,我才发觉自己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我夫人从前身子康健,从不落泪!查,给我查出病根,立刻治好!”

    他固执地抓住太医,借此逃避。

    我正欲阻止他的胡闹,枕边却多了一个小巧的密匣。

    是数十封信笺。

    柳云烟模仿着我的笔迹,向远在边关的父亲报平安。

    我看着信笺的落款,幡然醒悟。

    顾长渊每一次巡视边防,都是带着他们母子故地重游。

    五年间,他们走遍了兄长曾经的战场。

    可每一次我想随行,他总说刀兵之地,煞气重,舍不得我奔波。

    甚至,我那一直称病不见外客的婆母,早已将顾家媳妇的掌家信物,交到了柳云烟手中。

    一张字条从信笺中滑落:

    “姐姐,你有名无实,我无名有实,究竟谁更像这府中的过客?”

    “我与你赌一局如何?我能让他为你写下休书,便能让他此生再不回头看你。”

    我的心被刺得体无完肤。

    顾长渊回来时,见我怔怔地望着窗外的红梅。

    他欣喜道: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随即吩咐厨房,细致地安排我接下来一月的食补菜单。

    兄长临死前曾说,我继承了沈家的傲骨,却没学到沈家的杀伐决断。

    幸好顾长渊思虑周全,有他护着我和沈家最后的颜面,我便可一世无忧。

    兄长看透了我,却看错了顾长渊。

    房门被推开。

    一个丫鬟站在门口,手里捧着汤药。

    顾长渊脸色骤冷:

    “谁让你进来的?”

    3、

    丫鬟怯生生地说了些什么,并未换来顾长渊的半分怜悯。

    “滚出去。你这卑贱的身份,也配入我夫人的内室?”

    女人颤抖着退下了。

    顾长渊松了口气,转身向我解释:

    “府中新来的丫鬟不懂规矩,我明日就将她发卖了。”

    “汤药总有三分毒,你身子弱,还是食补为好。”

    “等你身子大好了,我带你去江南看杏花,算是给你的惊喜。”

    他的口吻温柔、耐心,像在哄不懂事的孩子。

    许久,见我面露倦色,他俯身,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睡吧,我守着你。”

    我没有睡意,只是不知该如何,陪他将这场戏演下去。

    就在顾长渊以为我睡熟后不到半个时辰,一道穿着霓裳羽衣的身影,溜进了书房。

    顾长渊猛地将人拽到博古架后。

    男人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却又露出欣喜:

    “穿成这样,是嫌命长了吗?”

    柳云烟哭得梨花带雨:

    “你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长渊,我们不和离好不好?那些田产铺子我都不要……”

    “若不是念安大了,总问我他的父亲在何方,我绝不会回京来给你添乱……”

    “我知道姐姐也怀了身孕,我不想让你为难……不如,不如对外说姐姐腹中孩儿体弱,将我的念安记在姐姐名下,立为世子。毕竟姐姐的孩子金尊玉贵,总不能像我的念安一样,被人指着脊梁骨骂野种……”

    顾长渊呼吸粗重。

    接着,是戒尺击打皮肉的闷响,和女人压抑的求饶。

    许久之后,他低沉地叹息:

    “不和离可以。但你不许再抛头露面。江南的盐引,我拨给你,以后安稳度日吧。”

    “记住,永远不许出现在清霜面前!”

    柳云烟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声音娇媚入骨:

    “我知你的底线……你不弃我,我便心满意足,怎敢去触的霉头。”

    我无声冷笑,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穿刺般疼。

    他不是不知道兄长战死时,我有多痛。

    一月之内,青丝半白,身形消瘦得能被风吹倒。

    他曾心疼地抱着我,说我的痛,便是他的痛。

    可现在,他竟默许了害死我兄长的仇人之子,来夺我孩儿的世子之位。

    十年情义,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在榻上枯坐到天明,直到窗外第一缕晨光刺入眼眸。

    我终于提笔,写下了给东宫的回信:

    “沈家最后的筹码,边防军粮道图,献与殿下。所求者,非后位,而是监国之权。”

    4、

    我身子大好那日,恰逢顾长渊凯旋归来,圣上恩准他在府邸大宴宾客。

    我看着他一身戎装,意气风发地周旋于权贵之间,只觉荒唐至极。

    休书早已写下,他却还在众人面前,扮演着我的如意郎君。

    宴会**,侍从们抬上一幅巨大的屏风。

    “此乃将军寻遍天下名匠,耗时三年,为夫人绣制的《江山万里图》

    图中藏有夫人从一岁到如今的所有重要时刻!”

    满座皆惊,纷纷起身赞叹。

    顾长渊眼中闪着炙热的光:

    “清霜,可还喜欢?”

    我目光扫过那锦绣山河,心中只剩冰冷的讽刺。

    图中的北地雪原、江南杏花、漠北孤烟……

    每一处,都曾出现在柳云烟寄给父亲的家信里。

    “不喜欢。”

    我的回答让满堂宾客瞬间静默。

    顾长渊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笑着举杯:

    “无妨,夫人身体不适,来,你我共饮此杯,贺我大胜归来。”

    我拂袖推开了酒杯。

    接连两次的拒绝让顾长渊的脸彻底挂不住了。

    “夫人,你……”

    可就在此时。

    “砰”的一声!

    大门被人撞开,一个女子连滚带爬跑进来,狼狈地跪倒在我脚下。

    是柳云烟!

    “夫人!我知道您恨我!我知道沈将军的死您怪我!可我全族都已覆灭!求您放过我和念安吧……我的念安不能没有父亲啊!”

    顾长渊恍惚地看着那翻倒的桌案,又看了看我。

    压着滔天怒意呵斥柳云烟:

    “胡言乱语!来人,把她拖下去!”

    柳云烟满眼是泪,拼命朝我叩首,也撞上了我身前的一物。

    清脆的碎裂声传来。

    我整个人颤抖不止。

    那是兄长亲手为我雕刻的玉佩,他说,愿我此生坚韧,不畏霜雪。

    如今,它碎了。

    我的眼泪滚滚而下。

    顾不上腹部的绞痛,跪下去,一片片地捡拾玉佩的碎片。

    宾客们却只看见一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弱女子。

    “沈家**未免太得理不饶人了!一桩战场的旧案,何苦为难一个孤女!”

    “那女子也算可怜,独自带着孩子,如今还要被这般羞辱。”

    “看她额上的伤……这沈清霜,心肠也太硬了。”

    顾长渊急了,伸手想将我扶起:

    “清霜,别捡了!你要什么玉佩,我给你寻一百块!你还怀着身孕!”

    再多的玉佩,也抵不上这一块。

    他自认不会懂。

    突然,府中的家丁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哭喊道:

    “将军!不好了!念安公子……念安公子被一群自称是沈家旧部的人给掳走了!”

    柳云烟凄厉地哭喊:

    “我的儿啊!”

    顾长渊神色变换,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柳云烟。

    他俯下身,逼问我:

    “清霜,孩子在哪……”

    我被柳云烟那一撞,腹中剧痛,疼得说不出一句话。

    他不再看我,转身拽起柳云烟就往外冲。

    宾客们纷纷散去,临走前还不忘投来鄙夷的目光:

    “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我不在乎。

    不在乎世人的诋毁,不在乎顾长渊的背弃。

    我只在乎兄长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终于,我将最后一片碎玉收入掌心,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

    可刚一撑地,后颈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

    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耳边是贴身侍女春禾惊恐的尖叫,和一个得意而阴狠的声音:

    “主子说了,给她用上金针锁喉散,一个哑巴,是告不了状的。”

    5、

    再睁眼时,我的喉咙好似被烈火灼烧。

    张了张嘴,想要唤春禾,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春禾扑到我床边,眼泪砸在我手背上。

    “夫人,您的嗓子……”

    我点点头,示意事情已经已经知晓了。

    “太子殿下的人已经到府外了,说是奉了密令来接您!”

    “将军……将军正带着府兵在和他们对峙!”

    窗外,是顾长渊愤怒的咆哮。

    “东宫又怎样?这里是我的将军府!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想踏进一步!”

    “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顾长渊冲了进来,猩红的双眼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沈清霜!你竟敢勾结东宫,背叛我!”

    我平静地看着他,只觉得荒唐至极。

    我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笔墨。

    春禾立刻会意,为我铺开纸,研好了墨。

    我一笔一画,在纸上写下。

    “休书是你三年前写的,和离也是你主动提的,何来背叛一说?”

    “宗祠除名,我都知晓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顾长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知道……”

    话未说完,柳云烟就哭喊着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

    “长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念安寻遍了都寻不到!”

    “沈清霜!定是你嫉妒我能为长渊生下儿子,所以把我的念安藏起来了!你好狠的心啊!”

    顾长渊上前掐住我的肩膀:

    “说!孩子在哪里!”

    就在这时,东宫侍卫的统领,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侍卫正抱着熟睡的念安,对着我躬身道。

    “将军,我们在后院的柴房里找到了小公子。据柳姑娘的贴身丫鬟招供,是柳姑娘亲口吩咐她将小公子藏起,并灌下**,意图嫁祸夫人。”

    顾长渊看着柳云烟,眼中勃然大怒。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从枕下摸出那封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狠狠甩在他脸上。

    “不!清霜!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他疯了般地撕碎那封信,跪在我面前,嚎啕大哭。

    “清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求你别走!”

    我冷漠地拨开他的手,任由他匍匐在地。

    院外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清霜,孤来接你了。”

    太子李承泽一袭玄色蟒袍,站在门口。

    顾长渊疯似地冲过去,拦住他。

    “殿下!这是我的夫人!你不能带她走!”

    李承泽的目光越过他,落在我身上。

    “三年前,她就不是了。”

    我没有回头,径直登上了太子的马车。

    身后,是顾长渊撕心裂肺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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