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让你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严重怀疑,眼前的女人或许是精神有什么问题】
【但是你不敢问】
【“那姑娘,我走了?”你看着这个月下发疯的婆娘】
【她不语,将酒坛递向你,昂头看向你,露出了白皙的天鹅颈】
【丝丝酒液浸染其上,平添几分性感】
【你心中暗暗叫苦,这个疯婆娘这是还要让你陪酒】
【你堂堂天才,是这么**的人吗】
【你一**坐在地上,接过酒坛,也给自己倒了一口,随后再将酒坛递了回去】
【对着月色,你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将一坛药酒喝了下去】
【月色很温柔,喝完酒的她蜷缩的坐着,眼神怔怔的望向前方,没有一丝焦距】
【你不知她是醉了,还是有心事儿,反正都与你无关】
【你偷偷起身,准备摸到小淁身上去】
【“我叫夏婠婠,你呢?”】
【就在你手就要触碰到小淁时,魅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你转头,发现她正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你】
【“齐秦。”你随口回道】
【听到你的回答,她深深的看了你一眼,再次开口,“你好像并不惊讶我是谁。”】
【你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这不是废话吗】
【这身段,这长相,还有这打扮,林若曦已经和你吐槽不知道多少次了】
【要是还不知道你是谁,那我踏马的不是瞎吗】
【你张大嘴,眼神瞪大,伸出大荒囚天指指着她,“你,你是…”脸上还表现出一丝惊讶】
【这一波表演,完美】
【请各位泡番茄的书友转身】
【“你真假。”她轻捂唇瓣,身子轻颤,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流淌而出,挠的人心痒难耐】
【“真踏马是个妖精!”你心中腹诽,调换姿势,方便压枪】
【没办法,你这样血气方刚的黄花大小伙,喝了药酒就会这样】
【“没事儿我真走了!”你觉得这地儿是真待不下去了】
【你直接翻身上马,也不等她回答,一拍马屁,疾驰而去】
【身后传来一句话】
【“齐道临,下次再一起喝酒!”】
【日内瓦】
【什么情况?】
【这婆娘怎么知道你是谁的?】
【你心中一寒,连夹着小淁的双腿都变得更加用力,再回头,那一抹红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真跟个鬼一样!”你不由吐槽出声】
【由于你跑的急,没看方向,小淁居然带着你往梨花村村的方向去了】
【想着反正你没多大事儿,也就不再改变方向,打算故地重游一番】
【走走停停,你放松自己的心情,几天后,你来到了梨花村】
【村口的小孩们依旧很多,你一个也不认识,他们都好奇的看着骑着大马的你】
【你来到了原先的院子前,院门敞开,这里已经住进了新的一家人】
【看着高头大马过来的你,家中正在说笑的众人都停下了手边的事儿,齐齐看着你】
【一个中年汉子迈步出来,对着你说,“这位公子,请问您找谁?”】
【“无事,只是随便转转。”你对他一笑,随后策马离开,留下摸不着头脑的一家人,面面相觑】
【本想去看看当年的老村长,但你得知对方坟头草都老高了,也就直接离开了梨花村】
【你又往上次模拟的第二个村子而去,既然都已经到这儿了,不如就再看看吧】
【半个月后,你到达了目的地】
【你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粗壮汉子背着一捆柴,身边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娃娃】
【你打马擦身而过时,发现小娃娃酷似当年的吴山,你驻马回头,背着柴的汉子立马挡在了小孩儿身前,目光戒备的看着你】
【只是紧握柴刀的手,微微发抖,显示出了他内心的恐慌】
【“我没有恶意,只是路过此地,不知道怎么称呼?”你翻身下马,笑着开口】
【汉子没有放松警惕,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你,嘴上却回答了你,“俺叫吴山。”】
【你点头示意,翻身上马,直接离开】
【你没有了闲逛下去的心思,直接往青州而去】
【回上清剑宗】
【这次你没那么赶时间,没有使劲压榨小淁,它觉得这个频率非常的舒适】
【这次它可以一直在下面,不需要更换**了】
【晃晃悠悠了半年,你才返回了上清剑宗】
【单长老看到你安全的回来,非常开心,询问你这一年有没有落下炼丹】
【你颇感无奈】
【李长歌也来看了你一眼,发现你小子毫发无损,那可惜的小眼神,让你真想邦邦给他两拳】
【你询问他林若曦怎么样了】
【李长歌长叹一声,略带遗憾的告诉你,才堪堪先天初期】
【你一头黑线,这老家伙真是不讲武德】
【谁踏马问修为了】
【看着你不忿的神情,李长歌爽了,他说小丫头在外面跑疯了,估计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你给了他一个白眼,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山楂果结了不少了,有很多熟透了的已经掉在地上烂掉了,你拿过扫把,将院子打扫了一番】
【随后取来筐子,将熟透了还挂在树上的山楂果给摘了下来,足足有两筐】
【你将两筐果子收进了系统空间,想着小丫头回来后,估计要乐疯了】
【你再次恢复了重复的生活,逐渐,炼丹】
【第十六年,你三十有二了】
【你听说小丫头后天就要回来了,今天你没有修炼,也没有炼丹,你准备将糖葫芦先做出来】
【将山楂果清洗干净,去掉内核备用,你跑到伙房借来了一口大锅】
【架在火堆上,你将准备好的白糖倒入锅中,加水开始熬糖浆】
【单长老看你没去炼丹,来到你院子里,发现你正对着一口大铁锅,瞬间觉得天都塌了】
【得知你只是做糖葫芦,他才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念念有词的离开】
【李长歌听说后,专门跑来指责了你一番,诸如你小子狼子野心,没憋好屁,就知道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来忽悠我的乖徒儿之类的话】
【直到他混上一串糖葫芦后,才骂骂咧咧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