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与晚风

栀子与晚风

鱼游离水面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倦栀子花 更新时间:2025-08-07 16:03

栀子与晚风,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鱼游离水面倾力打造。故事中,沈倦栀子花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沈倦栀子花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和窗外吹进来的栀子花香。“林夏,”他突然抬头,眼睛里有细碎的光,“明年这个时候,……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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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栀子花语我盯着烤箱里膨胀的舒芙蕾,第无数次调整温度计。

    蛋清霜在瓷碗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指尖沾着的柠檬汁让虎口微微发麻。玻璃柜台外,

    穿校服的女生们正对着新品黑板窃窃私语,

    粉笔写的“海盐栀子”四个字被阳光晒得发烫。“林夏姐,

    302号桌要三份熔岩蛋糕。”**生小圆举着点单夹跑进来,围裙上沾着巧克力酱,

    “那个……经常来的沈先生又来了,坐在老位置。”我的打蛋器顿了半秒。

    烤箱的提示音恰好响起,蓬松的舒芙蕾顶破锡纸,像朵颤巍巍的云。

    沈倦这个名字像颗裹了糖衣的柠檬硬糖,含在舌尖会先尝到甜,后知后觉泛起酸。

    他第一次来是三个月前的暴雨天。男人抱着盆奄奄一息的栀子花闯进来,裤脚还在滴水,

    眼镜片上蒙着雾气。“能借个阳台吗?”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这盆花淋不得雨。”我指着后厨的小露台让他自便。那天的雨下得昏天暗地,

    等我忙完抬头,发现他蹲在花架旁,正用棉签蘸着纯净水擦拭栀子花瓣。

    夕阳从云缝里漏出来,给他的侧脸镀上层金边,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谢谢。

    ”他临走时留下个牛皮本,“刚才看你在画新品草图,这是植物图鉴,或许能当灵感。

    ”本子里夹着片压干的栀子花瓣,淡香混着旧纸张的气息。从那以后,

    沈倦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出现。他总是点杯手冲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翻那本植物志,

    偶尔抬头看我在开放式厨房裱奶油。有次我试做茉莉慕斯,

    他突然开口:“加0.5克盐试试,能突出花香。”我半信半疑地照做,

    果然风味更清透。小圆趴在吧台上偷看:“林夏姐,他看你的眼神比看栀子花还专注。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此刻沈倦就坐在那个位置。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处淡青色的血管。面前的咖啡没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眉头微蹙,似乎在处理棘手的事。“沈先生,您的咖啡要续杯吗?

    ”我端着刚出炉的曲奇走过去,瓷盘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他猛地抬头,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按灭了手机屏幕。“不用了,谢谢。”他的指尖有些凉,

    接过曲奇时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新品?”“嗯,栀子曲奇。

    ”我注意到他手机屏幕映出的聊天界面,头像是片绿色的叶子,“沈先生是植物学家?

    ”上次在他的图鉴里看到过手写的标本采集记录。“算是。”他撕开曲奇的包装纸,

    碎屑落在深色长裤上,“研究濒危植物的。”他顿了顿,突然问,“下周有空吗?

    城郊的栀子花海开了,请你去看。”空气仿佛凝固了。小圆在吧台后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攥着托盘的手指泛白。沈倦的目光很坦诚,像雨后的天空,干净得能看见云影。

    “我……”“林夏姐!”小圆突然尖叫,“烤箱冒烟了!”我慌忙跑回后厨,

    奶油枪在慌乱中炸开,雪白的奶油溅了满墙。2花海重逢等再出来时,

    沈倦的位置已经空了,桌上留着枚栀子花形状的银质书签,背面刻着行小字:周六上午九点,

    花店门口见。那周的订单突然多了起来。有个公司订了五十份下午茶,

    指定要“海盐栀子”系列。我和小圆忙到深夜,洗烤盘时发现指缝里全是栀子花粉,

    指甲缝都染成了淡黄色。周六清晨,我顶着黑眼圈推开店门,发现沈倦已经等在那里。

    他换了件白T恤,背着个巨大的登山包,自行车停在路边,车把上挂着个竹编篮,

    里面是新鲜的莲蓬。“上车。”他拍拍后座,晨光在他睫毛上跳跃,“给你带了莲子,

    能提神。”城郊的栀子花海比想象中更壮观。漫山遍野的白色花朵在风中起伏,

    空气里浮动着甜得发腻的香气。沈倦蹲在花丛里拍照,长焦镜头对准某朵半开的花苞,

    侧脸绷得很紧,神情专注得像在进行什么神圣仪式。“这些是原生品种,现在很少见了。

    ”他递给我片花瓣,“你做甜点用的是园艺种,香气太冲。”我把花瓣夹进笔记本,

    突然发现花丛深处有座木屋。“那是我的临时工作室。”沈倦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有时候会在这里待上半个月。”木屋的门没锁,推开门就看见满屋的标本架。

    玻璃罐里泡着各色植物根茎,墙上挂着幅巨大的栀子花花蕊解剖图。

    沈倦给我倒了杯薄荷茶:“其实……我不是研究栀子花的。”我握着茶杯的手顿住了。

    “我在找一种叫‘瑶姬’的兰花,只在这片山区发现过。”他翻开笔记本,

    里面贴着张泛黄的照片,紫色花瓣上有金色纹路,“三年前在这里做调查时,

    遇到过山体滑坡。”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个姑娘把我推到安全地带,自己被埋在下面。

    她手里就拿着这朵兰花,说要做成标本送给妈妈。”风吹过窗棂,带进来阵阵栀子花香。

    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总来我的店,为什么对栀子花格外上心。“后来找到她了吗?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沈倦摇摇头,指腹摩挲着照片边缘:“只找到这个。

    ”他从抽屉里拿出个褪色的发绳,上面系着朵干制的栀子花,“和你的店名一样。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倦鸟归巢”是妈妈取的名字,她说甜品要像家一样,

    能让人找到归属感。“那天在店里看到你,”沈倦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你擦杯子的样子,很像她。”回程的路上,

    自行车筐里的莲蓬晃来晃去。沈倦的后背很宽,我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草木香。“对不起,

    ”他突然开口,“不该把你当成别人。”“没关系。”我轻轻拽着他的衣角,

    “其实……我也有秘密。”那年我高考失利,躲在山里哭了三天。

    有个戴眼镜的男生蹲在我旁边,给我讲每种植物的故事,说花开花落都是自然规律,

    没什么坎过不去。他临走时送了我朵栀子花,说看到花开就想想美好的事。“那个男生,

    是不是左眉骨有颗痣?”我轻声问。自行车猛地停下。沈倦转过头,

    夕阳正好落在他眉骨的那颗痣上,像颗小小的琥珀。“是你?”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原来我们早就见过。在彼此最狼狈的时候,曾借过对方一束光。从那以后,

    沈倦成了“倦鸟归巢”的常客。他不再只点咖啡,会尝试我做的各种新品。

    有次我试做花椒巧克力,他面不改色地吃完一整块,说:“有点像热带雨林的雨季,

    辛辣里带着潮湿。”小圆偷偷告诉我,沈倦的朋友圈全是我的甜品照片,

    配文都是“今日份植物观察”。我翻到他的账号,最新一条是张舒芙蕾的特写,

    下面写着:“气孔密度与蓬松度呈正相关,建议温度控制在170℃。”七夕节前,

    沈倦带来盆特别的栀子花。花瓣边缘泛着淡粉色,像被染上了晚霞。

    “这是我用原生种改良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花期能延长到冬天,

    就叫……”“叫夏倦吧。”我接过花盆,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夏天的夏,倦鸟的倦。

    ”3月光花语他的耳朵瞬间红了。那天的晚霞很美,透过玻璃窗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像撒了把金粉。七夕当晚,店里举办了甜品品鉴会。我穿着新买的连衣裙站在台前,

    紧张得手心冒汗。沈倦坐在第一排,手里拿着支栀子花,眼神比聚光灯还亮。

    就在我介绍新品时,突然停电了。黑暗中有人撞到了展示台,玻璃器皿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下意识地护住面前的蛋糕,手腕却被碎片划破,温热的血滴在奶油上。“别动。

    ”沈倦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他握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凉,带着熟悉的草木香。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淡淡的消毒水味,

    他在用随身携带的急救包给我处理伤口。“你怎么总带着这些?”我忍不住问。

    “进山考察习惯了。”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以后……也想为你带着。

    ”这时应急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下,我看见沈倦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

    神情认真得像在给植物做标本。周围的喧闹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

    和窗外吹进来的栀子花香。“林夏,”他突然抬头,眼睛里有细碎的光,“明年这个时候,

    我们去采尔马特看雪吧。听说那里的雪山下,有会开在冬天的花。

    ”我看着他眉骨上的那颗痣,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山里,他也是这样看着我,说花开有时,

    重逢亦有时。原来有些遇见,早已埋下伏笔,就像栀子花总会在夏天盛开,而对的人,

    兜兜转转终会重逢。那天的品鉴会最终圆满结束。沈倦帮我收拾残局时,

    在碎玻璃堆里找到块完整的巧克力,上面还沾着我的血渍。“这个不能浪费。

    ”他把巧克力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比花椒巧克力更特别。”我笑着打他的胳膊,

    却被他握住了手。他的手心很暖,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夏倦花开的时候,

    ”他低头在我耳边说,“我们就订婚吧。”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那盆夏倦栀子花上,

    花瓣泛着柔和的光。我突然明白,最好的爱情就像做甜品,需要耐心等待,

    需要恰到好处的温度,更需要两颗愿意为彼此慢慢融化的心。而沈倦,

    就是那个能让我的生活,从苦涩变得甜蜜的人。夏末的台风天,

    我蹲在柜台后给夏倦栀子花换盆。沈倦送的这株改良品种果然争气,别的栀子早就谢了,

    它却冒出串新的花苞,粉白的花瓣边缘像被胭脂晕染过。“林夏姐,沈先生的包裹。

    ”小圆抱着个半人高的纸箱闯进来,雨水顺着她的刘海往下滴,

    “快递员说这是从云南寄来的,保价十万呢!”我手里的陶盆差点脱手。拆开层层气泡膜,

    里面是个巨大的玻璃生态缸,底层铺着火山石,湿润的苔藓间卧着株紫色兰花,

    花瓣上的金色纹路在灯光下流转,像极了沈倦笔记本里的“瑶姬”。

    附带的卡片上是他清隽的字迹:“人工培育的第一株瑶姬,送给让我找到方向的人。

    ”手机突然震动,沈倦发来消息:“在生态缸侧面贴了温度感应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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