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大婚,逼我给新娘磕头

继子大婚,逼我给新娘磕头

凤凰 著

《继子大婚,逼我给新娘磕头》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凤凰精心创作。故事主角顾柏睿顾书行俞白华的命运与爱情、权力和背叛交织在一起,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面。这本小说以其深刻的洞察力和紧张的剧情而备受赞誉。冷风灌进湿透的衣服,刺骨的寒。但我胸腔里那团熊熊燃烧的恨火,却驱散了所有寒冷和恐惧。重来一次?老天爷,这……。

最新章节(继子大婚,逼我给新娘磕头章节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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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继子结婚我大摆宴席。

    他却摁着我的头,给新娘磕头。

    我大病一场,儿子转头去找了亲妈。

    原来,真心换来的可能是白眼狼。

    重生后,我收养恩人的孩子。

    儿子后悔了。

    跪着求我回家。

    我转手举报,让你们一家子团团圆圆。

    1.

    我跟老公只有一个孩子,还是领养的。

    这个孩子我付出了所有。

    我只希望他能好。

    哪怕他选的妻子,我不是很满意,为了儿子,我愿意委屈自己。

    可他做了什么。

    他纵容别人欺我辱我,还责怪我没有好好配合!

    俞庆国,新娘的弟弟。

    在婚礼当天,在新娘问我要下车红包的时候。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把一带面粉全都倒在我的身上。

    我一时怔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又是一大桶臭烘烘,黏糊糊的墨汁,兜头浇了下来。

    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模糊,可这还没完。

    屋檐上的冰雪还没化,他竟然拿起一根水管,往我身上直捅。

    刺骨的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糊住睫毛的面粉,混着脸上墨汁往下淌。

    耳朵里嗡嗡作响,我只听见自己的胸膛扑通扑通,像是要爆炸。

    可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俞庆国还在不知死活地往我身上怼。

    那根黑色橡胶管,带着羞辱的恶意。

    撞在我的胸口、脖颈、脸上。

    “喜婆婆!洗干净点才喜庆嘛!”

    俞庆国哈哈大笑。

    旁边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跟着起哄拍手,刺耳的笑声都在嘲笑,就算是喜婆婆又能怎样,他们借着所谓的风俗,一样玩弄股掌之间。

    我想尖叫,想撕烂他们的嘴,可牙齿在冷水里咯咯打颤,冻得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

    屈辱像滚烫的烙铁,烫穿了我的天灵盖。

    我猛地抬头,视线透过湿淋淋、黏糊糊的头发丝缝隙,死死钉在几步开外的地方。

    我的丈夫顾书行,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微微蹙着眉,似乎“不赞同”这场闹剧。

    可他的脚,像生了根,牢牢钉在原地,连一步都懒得为我挪动。

    他甚至侧过头,避开了我绝望求救的目光。

    为数不多的几个老亲戚脸色难看,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讪讪地退了回去,被几个俞家的壮汉,有意无意地挤到了一边。

    而我的好儿子,今天的新郎官顾柏睿,正紧紧搂着他的新娘子俞白华,生怕她受到惊吓。

    俞白华脸上得意的表情,藏也藏不住。

    “妈!妈!别闹了!”

    顾柏睿终于看了过来,却是责怪我这个妈,不配合。

    面对这些人的羞辱,没有笑脸相迎。

    “白华娘家弟弟闹着玩,这是人家的风俗,热闹一下怎么了?你板着个脸给谁看?大喜的日子,非得扫大家的兴吗?”

    这就是我的儿子,我一手养大的好儿子啊。

    他的话就像毒针,一根根扎进我脆弱的心脏。

    “就是啊,婆婆,”

    俞白华依偎在顾柏睿怀里,声音柔柔弱弱。

    “庆国年纪小不懂事,就是图个热闹,您大人大量,别跟他计较嘛。”

    那双看似清澈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恶毒的讥诮。

    2.

    俞庆国那个小畜生,得了姐姐的暗示,变本加厉,水管又喷了过来。

    俞家那群亲戚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帮忙”,实则是推搡、掐拧,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装什么金贵人!儿子结婚当妈的受点闹咋了?”

    “就是!矫情给谁看?想给我们白华难堪是不是?”

    “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

    混乱中,不知是谁,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腿弯。

    钻心的剧痛袭来,我膝盖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冰冷地砖上。

    “跪!让她跪!”

    有人兴奋地尖叫,“给新娘子赔个不是!霸占人家亲妈的位置那么多年,还有脸端着婆婆架子?”

    “对!跪好了!磕头认错!”

    拳头、巴掌、穿着硬邦邦皮鞋的脚,雨点般落在我弓起的背上、肩膀上、后脑勺。

    每一记都带着发泄般的恶意。

    整个世界在我眼前旋转、碎裂,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污言秽语和拳脚相加的痛。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秒。

    我终于记起来了。

    顾柏睿,顾书行……还有俞白华……这些**都不配的畜生。

    上辈子,就是在这场婚礼之后,我被透骨的冷水浇垮了身子,又气又恨,一病不起。像个破麻袋一样被丢在医院里,拖了整整三年,咳血咳到肺都要呕出来。

    在医院的每时每刻,我都盼着那对父子哪怕出现一秒……

    可直到断气,他们都没来。

    连收尸的都是医院太平间,面无表情的工人。

    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狱深处喷发的岩浆,瞬间烧干了我血管里所有的血,也烧尽了最后一丝软弱和幻想。

    “霸占位置?磕头认错?”

    一个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声音,突兀地在混乱的喧嚣中响起。

    我猛地抬起头。

    我重生了,重生在顾柏睿的订婚宴上,这一世,他们甚至等不到结婚,就开始对我下手了。

    跟上辈子一样的经历,可这一次我不会任人宰割。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顾柏睿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

    “顾柏睿,”

    我撑着冰冷的地砖,无视浑身的剧痛和湿冷,一点点,极其缓慢地,竟然站了起来。

    我咧开嘴,脸上糊着的墨汁被扯动,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冷笑.

    “你觉得,我霸占了你亲妈的位置?”

    顾柏睿显然没料到我还有反抗之力。

    他愣了一下,随即被激怒:“难道不是吗?许婉宁!我亲妈江万华还活着!要不是你占着顾太太的位置,我们一家三口早该团圆了!你识相点,自己滚蛋,把位置还给我妈!今天这出,就是你自找的!”

    “好,好得很!”

    我点点头,声音陡然拔高,视线扫过顾书行瞬间煞白的脸,最后钉在顾柏睿身上,“位置,我还给你妈!你等着!”

    说完,我不再理会闹哄哄的众人,还有顾家父子的冷脸。

    拨开挡路的人,一步一步,无比艰难却异常坚定的,离开了这些魔鬼。

    身后,顾书行似乎想追上来,却被所谓的亲戚拉住。

    至于顾柏睿,忙着哄他未来的妻子。

    冷风灌进湿透的衣服,刺骨的寒。

    但我胸腔里那团熊熊燃烧的恨火,却驱散了所有寒冷和恐惧。

    重来一次?

    老天爷,这碗孟婆汤,我许婉宁,不喝了!

    3.

    身上那间精心准备的旗袍,像是一个笑话。

    我狠狠扯下,扔在地上,像是扔掉蜕皮的蛇。

    热水哗哗地冲着,皮肤烫得发红,却怎么也冲不掉那股渗入骨髓的屈辱。

    前世那三年缠绵病榻、咳血等死的痛苦,顾家父子深入骨髓的冷血。

    每一次回忆都提醒着我,盲目付出,换来的可能是白眼狼。

    结婚三年,顾书行突然抱着襁褓里的顾柏睿回来。

    一身军装,神情悲戚,说战友为救他牺牲,妻子难产而亡,只留下这根独苗。

    我心软了,顶着家里的压力,收留了这个孩子。

    后来他频繁出任务,聚少离多,再后来,他拿出那张盖着医院红章的诊断证明,沉痛地告诉我,他因伤失去了生育能力。

    顾柏睿,成了我唯一的指望,唯一的慰藉。

    我掏心掏肺,把所有的爱和精力都倾注在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身上,生怕他受一点委屈,连带着对顾书行那点若有似无的疏离,也都咽了下去。

    现在想来,那张诊断书,那个“牺牲”的战友,那个“难产而亡”的妻子江万华……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精心编织的、天大的骗局!

    一个将我许婉宁彻底套牢,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骗局!

    我裹上厚厚的棉衣,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但心,已经冷硬如铁。

    客厅里,顾书行和顾柏睿已经回来了。

    顾书行坐在沙发上,皱着眉,显然对我很不满意。

    顾柏睿则烦躁地踱着步,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气。

    “婉宁,”

    顾书行先开口,语气带着高高在上。

    “今天的事,你反应过激了。庆国那孩子是闹得有点出格,但毕竟是地方风俗,白华娘家人也是好意,想热闹热闹。你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甩脸子,还跟柏睿顶撞,像什么样子?这让柏睿以后在岳家面前怎么做人?”

    “就是!”

    顾柏睿立刻接口,声音又急又冲,像被人踩了尾巴。

    “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天闹得那么难看,白华都哭了!她弟弟也被你吓着了!你让我怎么跟白华交代?你这不是存心搅黄我的婚事吗?”

    我慢慢走到他们对面的椅子坐下,视线扫过他们父子俩。

    “婚事?”

    我开口,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喷薄而出!

    “谁家的婚事上,要弄死当婆婆的?”

    父子二人脸色瞬间变了。

    我稳了稳心神,反复提醒自己,我要的是复仇,而不是呈口舌之利!

    心肝肺早就烂透的东西,骂一顿是没用的,得让他们疼。

    在他们开口之前,我主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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