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祭天,法力无边

全家祭天,法力无边

十六爪章鱼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韦宏达清晏 更新时间:2025-08-06 12:40

全家祭天,法力无边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韦宏达清晏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只剩下一个巨大的、荒谬的、带着烤全羊孜然味的问号。我蹭地站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孝子贤孙的礼仪了,几步冲到我哥棺材边上,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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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哀乐放到第三遍时,我手机震了。不是电话,是家族群消息。我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

    正对着四口黑漆漆的棺材,哭得直抽抽,鼻涕泡刚冒出来一个。我爸,我妈,我哥,我嫂子,

    全在里头躺着呢。昨天刚送回来的,说是去国外谈什么大生意,私人飞机掉太平洋里了,

    连个渣都没剩,就捞回来四口空棺材,里头塞满了他们生前的衣服充数。我这心啊,

    碎得跟饺子馅似的。结果兜里手机嗡嗡嗡,震得我大腿根发麻。我顶着肿成桃子的眼,

    偷偷摸摸掏出来,划开屏幕。家族群置顶,红彤彤的。群名还特讽刺:【相亲相爱一韦人】。

    发消息的是我亲妈,张女士的头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花。张女士:“@所有人晚上八点,

    老地方,烤全羊走起!老韦请客!过时不候!”下面紧跟着我爸,老韦同志,

    顶着个钓鱼老头的头像,发了个红包。【恭喜发财,大吉大利!】我手指头比脑子快,

    下意识一点。【韦清晏领取了你的红包】【0.01元】我盯着那刺眼的“0.01”,

    又看看眼前四口肃穆的棺材,灵堂惨白的灯光晃得我眼晕。一股邪火“噌”地顶到天灵盖。

    搞什么飞机?!我“嗷”一嗓子就嚎开了,这回是真悲愤:“爸!妈!你们死都死了!

    发红包还只发一分钱!抠死你们算了!做鬼都不大方点啊!

    ”我把手机屏幕怼到离我最近的我爸那口棺材前面,啪啪拍棺材板,“看看!看看!

    一分钱!寒碜谁呢!你闺女我哭灵都哭掉半条命了,嗓子都劈叉了!你们倒好,

    死了还惦记着吃烤全羊!还老地方!哪里的老地方?阎王殿烧烤摊吗?!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也顾不上擦。旁边守灵的我二舅吓了一跳,

    赶紧过来拉我:“哎哟喂清晏!清晏!冷静!冷静点!人死不能复生啊!你这孩子,

    伤心过度产生幻觉了吧?”“幻觉个屁!”我一把甩开二舅的手,把手机杵到他眼前,

    “你看!你看这红包!我妈发的!我爸发的!一分钱!他们死了都不忘抠门!

    还惦记晚上吃烤全羊!二舅!你告诉我!这是不是幻觉!”二舅眯着老花眼,

    凑近了瞅我的手机屏幕。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表情从担忧,到困惑,

    再到一种极其古怪的、想笑又拼命憋住的扭曲。“呃…这个…”二舅搓着手,眼神飘忽,

    不敢看我,“清晏啊…这个…可能是…嗯…系统…延迟?对!延迟!

    你爸妈他们…生前发的消息,现在才…才收到!嗯!一定是这样!”他越说声音越小,

    自己都没底气。“延迟?”我气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延迟到他们头七都过了才发出来?

    还精准定位晚上八点吃烤全羊?二舅,你骗鬼呢!”二舅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憋得通红,

    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那意思大概是“祖宗你小点声”。就在这时,

    我那口“英年早逝”的亲哥韦清远的棺材里,

    突然传出一阵极其轻微、但绝对清晰的——“咕噜噜…咕噜噜…”是肚子叫!

    在寂静的灵堂里,这声音简直像打了个闷雷!我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二舅的脸“唰”一下白了,汗珠子肉眼可见地从他额角冒出来。我屏住呼吸,

    死死盯着我哥那口棺材。几秒钟死寂之后——“咕噜噜噜噜……”更响了!还带着拐弯!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伤心?悲愤?全没了。

    只剩下一个巨大的、荒谬的、带着烤全羊孜然味的问号。我蹭地站起来,

    也顾不上什么孝子贤孙的礼仪了,几步冲到我哥棺材边上,伸手就去推那棺材盖。实木的,

    死沉。“清晏!你干啥!”二舅魂飞魄散地扑过来想拦我。“起开!”我力气大得出奇,

    一把推开他。我哥活着的时候就总笑话我是“怪力女”,现在派上用场了。我铆足了劲,

    嘴里发出“嘿哟”一声,猛地一推。沉重的棺材盖被我推开了一条缝。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上好檀香和……椒盐烤羊排?的味道,幽幽地飘了出来。

    我踮起脚尖,眯起一只眼,凑近那条缝往里看。棺材里铺着厚厚的白色锦缎,我哥韦清远,

    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色寿衣,直挺挺地躺在里面。脸色……嗯,怎么说呢,不是死人的灰白,

    反而透着点健康的红润?更诡异的是,他紧闭的双眼,眼皮底下的眼珠子,

    正极其轻微地、快速地左右转动着!他在装睡!而且装得很不专业!

    我甚至能看到他嘴角有一丝可疑的、极力压制的上扬弧度!还有他寿衣领口,

    似乎沾着一点点……亮晶晶的油渍?我嫂子那口红棺材里,

    也适时地飘出一缕极淡的、高档香水的尾调。我嫂子生前最爱喷那个牌子。

    我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我那吓得快晕过去的二舅。

    我脸上大概一点悲伤的表情都没有了,只有一种“你们演,接着演,

    我看你们能演到什么时候”的麻木。“二舅,”我声音平静得吓人,“烤全羊,

    是老码头那家‘塞北风’吧?我爸最爱去那家,说味儿正。”二舅腿一软,差点给我跪下,

    嘴唇哆嗦着,眼神疯狂闪烁。灵堂里只剩下哀乐还在不知疲倦地呜咽,

    衬得这出荒诞剧更加滑稽。我深吸一口气,

    那混杂着檀香、椒盐羊排和香水的古怪气味直冲脑门。行,真行。我韦清晏活了二十三年,

    头一回知道,给人哭灵,哭的是个寂寞。我抹了把脸,

    把残留的眼泪鼻涕全蹭在宽大的孝服袖子上。心碎的感觉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熊熊燃烧的邪火和强烈到爆炸的好奇心。他们没死!绝对没死!

    那口所谓的空棺材,里头躺着的可是我那活蹦乱跳、此刻正在梦里啃羊排的亲哥!

    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诈死?躲仇家?还是我老韦家祖传的什么奇葩行为艺术?

    我决定按兵不动。既然他们要演,我就陪着演。我倒要看看,这戏台子搭得这么大,

    四口棺材都摆上了,最后怎么收场!接下来的守灵时间,

    简直是我人生中最煎熬又最搞笑的几小时。我跪在蒲团上,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

    外人看来是伤心欲绝。实际上,我耳朵竖得跟雷达似的,全神贯注监听那四口棺材的动静。

    我妈那口棺材里,传来极其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还有一声几乎听不见的、被强行咽下去的哈欠。我爸那边更绝,

    我发誓我听到了指甲轻轻抠棺材板的声音!哒…哒…哒…很有节奏,估计是憋得难受。

    我嫂子那边相对安静,但过一会儿,就有一声极其微弱的“咕咚”,像是在咽口水。

    我猜她也在惦记那顿烤全羊。最难熬的是我哥。他那肚子,

    隔个十几二十分钟就“咕噜噜”一阵交响乐,声音一次比一次悠长,一次比一次响亮。

    好几次,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那棺材盖,似乎都跟着那“咕噜”声轻微地起伏了一下!

    吓得二舅脸色煞白,赶紧挪了挪花圈挡住。亲戚朋友来来往往,哭声劝慰声不绝于耳。

    我机械地点头、还礼,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哭吧哭吧,你们哭的这几个,

    指不定在棺材里怎么骂骂咧咧嫌你们吵呢!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吊唁的人渐渐少了。

    灵堂里只剩下几个远房亲戚和二舅在照应。二舅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心虚和哀求,

    我假装没看见。手机又在兜里震了一下。我借口上厕所,溜到灵堂后面的小隔间。

    家族群又活了。张女士(牡丹花头像):“@老韦@清远@小雅@清晏饿死我了!

    这帮人怎么还不走?哭丧也得讲究个饭点吧?”老韦(钓鱼老头头像):“再忍忍,

    快了快了。清晏那丫头刚才没露馅吧?我看她哭得挺凶。

    ”我哥韦清远(一个骚包的跑车头像):“露个屁馅!你闺女刚才差点把我棺材板掀了!

    吓死老子了!还有,爸!你那一分钱红包几个意思?打发叫花子呢?我装死装得肚子都瘪了!

    ”我嫂子林雅(一朵素雅的茉莉头像):“清晏好像…发现了?她刚才推清远棺材盖的时候,

    眼神不太对。”我盯着屏幕,手指头噼里啪啦打字。韦清晏(我的头像,

    一片乌云):“呵呵,现在知道怕了?亲爱的爸爸妈妈哥哥嫂子,诈死好玩吗?

    灵堂一日游体验如何?烤全羊香不香?@所有人解释一下?不然我立刻出去告诉二舅,

    顺便把你们棺材盖都钉死!”群里瞬间死寂。过了足足五分钟。

    老韦(钓鱼老头头像)发来一条私聊:“闺女,来后门小花园,当面说。一个人来,别声张。

    ”我冷笑一声,收起手机。行,终于要摊牌了。我倒要听听,是什么泼天的大事,

    值得他们装死吓唬亲闺女,还搞这么大排场!我避开守灵的亲戚,

    蹑手蹑脚溜到别墅后门的小花园。这里僻静,只有几盏昏暗的地灯。我刚站定,

    旁边茂密的冬青树丛就一阵窸窸窣窣。先钻出来的是我爸老韦。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挺括的黑色寿衣,只是领口扯开了些,脸上哪有一点死气,红光满面,

    就是头发有点乱,估计是在棺材里蹭的。“嘿嘿,闺女…”他搓着手,笑得一脸讨好。

    接着是我妈张女士,也穿着同款寿衣,头发梳得倒是依旧一丝不苟,就是神色有点尴尬,

    手里还捏着个小巧的保温杯。“清晏啊…”她声音有点虚。然后是我哥韦清远和我嫂子林雅。

    我哥头发像鸡窝,寿衣皱巴巴,脸上还带着压出来的红印子,

    一出来就揉着肚子:“哎哟饿死我了!妈,有吃的没?”我嫂子林雅则红着脸,

    使劲扯了扯自己同样皱巴巴的寿衣下摆,不敢看我。我看着眼前这四个“死而复生”的亲人,

    穿着死人衣服,在昏暗的花园里活蹦乱跳,这场面实在太有冲击力。我抱着胳膊,

    冷着脸:“说吧,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们是集体梦游钻棺材里体验生活去了。

    ”我爸老韦叹了口气,脸上的嬉笑收敛了,拉着我在花园的石凳上坐下。我妈挨着他坐下,

    我哥嫂也蔫头耷脑地站在一边。“清晏,”我爸声音低沉下来,“我们没想吓你,

    是真的…没办法了。”他告诉我一个让我浑身发冷的故事。我爸白手起家,

    攒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主要做建材。他有个亲大哥,我的大伯,韦宏达。

    早年兄弟俩一起打拼,后来因为经营理念不合分家了。大伯韦宏达也做建材,但路子野,

    心更野。“你大伯…他这些年,越走越偏。”我爸眉头紧锁,“为了抢项目,

    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围标、串标、甚至…威胁恐吓竞争对手。我一直劝他,做生意要走正道,

    他不听,还骂我假清高,挡他财路。”矛盾爆发在半年前。市里一个重点市政工程招标,

    规模巨大。我爸的公司和大伯的公司都入围了最后一轮。“我们的方案更优,报价也更合理。

    ”我爸声音带着疲惫和愤怒,“结果,开标前两天,招标办的负责人老李,突然出了车祸,

    人现在还在ICU躺着!紧接着,负责评标的一个专家,家里莫名其妙失火,虽然人没事,

    但也吓得不轻,退出了评标组。”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还不算完,”我妈接口,声音发颤,

    “紧接着就有人给你爸办公室寄恐吓信,塞在门缝里,血淋淋的!

    还有…还有人半夜往咱家院子里扔死猫!”她说着,眼圈红了。“我们报警了,

    ”我哥韦清远咬牙切齿,“可那些安保人员查来查去,都是些外围的小混混,

    根本抓不到幕后指使!安保人员也加强了巡逻,但那些人像鬼影子一样!那段时间,

    家里人心惶惶,小雅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所以你们就想了这个馊主意?装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什么办法?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不只是躲。

    ”我爸眼神变得锐利,“清晏,你还记得咱家祖上传下来的那句老话吗?”我一愣。

    脑子里闪过小时候在老家祠堂,爷爷指着族谱扉页上几个褪色的毛笔字念叨过。

    当时只觉得拗口又神神叨叨。“你是说…‘祭天’那句?”我迟疑地问。“对!‘全家祭天,

    法力无边’!”我爸用力点头,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

    “以前我一直当是句没道理的吉祥话,或者老祖宗吓唬人的。可这次被逼到绝路上了,

    我翻遍了族谱和老家的笔记,还真让我琢磨出点门道!”“什么门道?

    难不成死了真能变神仙?”我觉得这太扯了。“不是真死!”我爸压低声音,

    “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是‘示敌以弱’!老祖宗的意思是,当家族面临灭顶之灾时,

    用假死的方式‘祭天’,迷惑最强的敌人,让他们放松警惕,露出破绽!然后,

    在敌人最得意忘形、疏于防备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这就叫‘法力无边’!

    ”他越说越激动:“你看!我们这一‘死’,消息放出去,你大伯那边肯定以为他赢了!

    最大的绊脚石没了!他肯定会得意忘形!会放松!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接收我们‘留下’的产业和项目!等他所有动作都浮出水面,

    把那些肮脏勾当都暴露在明处的时候,就是我们‘复活’,给他雷霆一击的时候!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套理论……也太野了吧?老祖宗这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这操作也太骚了!“所以,”我艰难地消化着这离谱的计划,“你们搞这么一出隆重的葬礼,

    就是为了引我大伯上钩?让他以为你们真没了,然后自己把狐狸尾巴全露出来?”“没错!

    ”我妈握紧保温杯,“你大伯那个人,贪婪又自负。他恨你爸挡他路恨了半辈子。

    现在他以为我们全家都死绝了,他肯定忍不住!他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撕咬‘遗产’!

    我们只要暗中收集证据,等他得意忘形、把所有非法勾当都做尽了,再突然‘复活’,

    打他个措手不及!人赃并获!”“那…那也不用装得这么真吧?”我指着他们身上的寿衣,

    哭笑不得,“还躺棺材里?连我都不告诉?你们知道我哭得多惨吗?眼泪流了三斤!

    ”我哥挠挠鸡窝头,讪笑:“这不是…怕你年纪小,藏不住事嘛。你看,

    要不是那一分钱红包和烤全羊,你演技多好!哭灵哭得多专业!把大家都骗过去了!

    ”我嫂子林雅也小声说:“清晏,对不起啊…主要是怕你知道了,面对那些来吊唁的人,

    尤其是大伯那边派来打探的人,眼神会露馅。大伯那人疑心病很重的。”“那现在怎么办?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戏都演一半了,明天就出殡下葬了!难道真埋了?”“埋个屁!

    ”我爸一挥手,“棺材里都是衣服和配重!明天‘下葬’就是个形式,走个过场,埋个空坟!

    我们几个,今晚‘烤全羊’吃完,就转移去乡下老宅,那里安全,也方便我们暗中操作。

    ”他看着我,眼神带着期盼和一丝愧疚:“清晏,现在你知道了。这个计划,需要你。

    你是唯一一个‘活’在明面上的人。你得稳住,继续演下去,让所有人都相信,

    韦家就剩你一个孤女了,好欺负。这样,你大伯才会更肆无忌惮地跳出来。”我看着他,

    又看看我妈,我哥,我嫂子。他们脸上有疲惫,有紧张,

    但更多的是破釜沉舟的决心和对我这个“意外知情者”的期待。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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