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二人,傻柱被看得下不来台,再一想到二大爷叫人去了,心里也有了底。
“赵宏兵,**欺人太甚!”傻柱怒吼一声,也顾不上疼了,挥着拳头就冲了上来。
“老子跟你拼了!”
许大茂被贾张氏在后面推了一把:“大茂,上啊,怕什么,二大爷马上就带人来了!”
许大茂一咬牙,也硬着头皮,从侧面扑了上来,想抱住赵宏兵的腰。
赵宏兵眼神一厉,等的就是他们动手!
他左手还攥着拴棒梗的铁链子,右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傻柱挥过来的手腕,用力一拧!
“啊!”傻柱手腕剧痛,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赵宏兵顺势往下一带,同时右脚一个狠辣的撩阴腿,带着风声,精准无比地踹向傻柱的裤裆!
“呃啊!”
傻柱眼珠子瞬间凸出来,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他捂着裆部,像只被煮熟的大虾,弓着腰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解决傻柱的同时,赵宏兵身体猛地一侧,躲开许大茂的扑抱,右肘带着全身的力气,狠狠向后捣去!
嘭!
这一肘子,结结实实捣在许大茂的心口窝上!
“噗!”
许大茂感觉心脏都被打停了,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直接瘫软下去。
赵宏兵动作不停,左脚顺势一个回旋踢,脚尖绷直,狠狠踢在许大茂两腿之间!
“嗷呜!”
许大茂的惨嚎比傻柱还凄厉十倍!
他双手死死捂住裆部,蜷缩在地上,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脸憋成了猪肝色,只剩下嗬嗬的倒气声。
“让你这个龟孙儿一辈子都怀不上崽!”赵宏兵啐了一口,眼神冰冷。
电光火石之间!
傻柱捂裆抽搐!
许大茂捂蛋哀嚎!
干净利落,狠辣无比!
四合院追来的人全都傻眼了!
秦淮茹吓得尖叫一声,往后直退。
贾张氏一看这架势,老虔婆的本性爆发,尖叫着就扑上来,伸出干枯的爪子想挠赵宏兵的脸:“天杀的,我跟你拼了,我挠死你!”
“滚**!”赵宏兵烦透了这老东西,根本不留情,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啪!
这一巴掌扇得又响又脆,直接扇在贾张氏那张老脸上!
“哎哟!”
贾张氏被打得原地转了个圈,一**坐在地上,嘴角都破了。
血丝混着唾沫淌下来,半边脸瞬间肿起。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宏兵,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打人啦,打死人啦!”
“小绝户打老人啦,没天理啊!”
赵宏兵眼神冰冷,指着她鼻子骂:“老虔婆!你孙子这逼样子,偷鸡摸狗,嘴贱心黑,都是你这老不死的惯出来的。你还敢闹?”
“再敢撒泼,老子连你一块儿拴上链子游街!”
贾张氏被他眼神里的凶光吓得一哆嗦,哭嚎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其他想上来帮忙的邻居,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傻柱和许大茂,再看看被一巴掌扇懵的贾张氏,全都吓得噤若寒蝉,没一个敢上前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指着赵宏兵,手指头都在哆嗦:“赵宏兵,你无法无天。”
“殴打老人,重伤邻居,你等着,等二大爷带民兵来,看你怎么收场!”
“对,你等着,二大爷马上就带人来了!非把你抓起来不可!”
“你的房子也得充公!”
秦淮茹也色厉内荏地哭喊:“赵宏兵,你等着,等民兵来了,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横!”
赵宏兵嗤笑一声,毫不在意:“随便你们,老子等着就等着!”
“滚一边儿嚎去,老子现在要牵着狗继续游街!”
他扯了扯手里的铁链子,把哭得直抽抽的棒梗往前一拽。
他不再理会这群只会放狠话的怂货,敲响破锣,拖着死狗一样的棒梗,继续往前走。
咣咣咣!
破锣声和吆喝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胡同两旁的议论声更大了。
甚至有人从窗户里探出头,手里攥着个臭鸡蛋,瞄准了缩着脖子、哭哭啼啼的棒梗,狠狠一扔!
啪叽!
臭鸡蛋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棒梗的脑袋上!
黄绿色的蛋液顺着他的头发、肿起的脸颊往下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呕…”棒梗被熏得直干呕,哭得更凄惨了。
“小贼骨头,活该!”
“偷东西的报应!”
叫骂声和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与此同时。
刘海中挺着肚子,一路小跑着赶到街道民兵连驻地附近,远远就看见他那个远房侄子刘铁柱正跟几个民兵蹲在墙根底下抽烟扯闲篇。
刘铁柱个子不算高,但挺壮实,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腰里煞有介事地别着个空枪套,一副民兵队长的派头。
刘海中赶紧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赵宏兵扯歪的衣领,清了清嗓子,端着二大爷的架子,挺着肚子就踱了过去。
“铁柱啊!”刘海中脸上挤出个笑,声音带着点长辈的矜持:“忙着呢?”
刘铁柱一抬眼,看见是刘海中,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脸上那点笑意瞬间没了,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叼着烟卷,眼皮都没抬一下,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压根没接话,转头继续跟旁边的人说笑,权当没看见。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点下不来台。
他往前凑了两步,声音放软了点:“铁柱,叔跟你说个事…”
刘铁柱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上下扫了刘海中一眼,眼神里全是鄙夷和不耐烦。
“哟,这不是我们二大爷嘛?”刘铁柱拖长了调子,阴阳怪气:“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这大领导,怎么屈尊降贵跑我们这破地方来了?”
旁边几个民兵也跟着嘿嘿笑,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刘海中。
刘海中老脸一红,知道对方是故意臊他,但想到院儿里那烂摊子和自己丢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赔笑:“铁柱,看你说的,叔这不是有事找你嘛!”
“有事?”刘铁柱把烟**狠狠摁在地上,站起身,叉着腰,毫不客气地开喷。
“刘海中,**少在这儿跟我装大瓣蒜!以前我们家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上门找你借两个鸡蛋,你咋说的?”
“骂我妈是穷鬼,是讨饭的,还让我们滚远点,别脏了你家门槛!”
“那会儿你咋不认我这个侄子?现在**有事了,想起我来了?”
“我告诉你,没门儿!有多远滚多远,老子没工夫伺候你!”
刘铁柱越说越气,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刘海中脸上了。
旁边几个民兵也纷纷帮腔:
“就是,二大爷,您老还是回您那大院儿当您的官去吧!”
“咱这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赶紧走,别耽误我们执勤!”
刘海中被喷得灰头土脸,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知道刘铁柱记仇,但没想到这么不给面子。
眼看刘铁柱转身就要走,刘海中是真急了。
他一把拉住刘铁柱的胳膊,也顾不上什么二大爷的体面了,声音带着哀求:“铁柱,铁柱,你听叔说!”
“以前是叔不对,叔那不是糊涂嘛!叔给你赔不是!”
“可这回是真遇上难事了,院里出了个混账东西,无法无天,欺负你叔我啊!”
“还打人,还当街捆人游街,这…这简直是要翻天啊!”
“铁柱,你就看在咱们好歹一个姓的份上,帮叔这一回!”
刘铁柱甩开他的手,一脸不耐烦:“你的事关我屁事?少在这儿套近乎!”
“铁柱!”刘海中急了,一咬牙,豁出去了。
“这样!只要你带人过去帮我镇住场子,把那小绝户按住,叔给你五斤猪肉!现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