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赎我他放弃了功名

为赎我他放弃了功名

佚名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韩瑾言楚璃 更新时间:2025-08-05 23:58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文《为赎我他放弃了功名》,是作者 佚名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韩瑾言楚璃,故事无广告内容为:若这次失败,她可能真要嫁给柳家死对头——死了两任妻子的程知秋。「如烟,我愿意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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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我十三岁那年被卖进了苏州最有名的醉仙琴坊。出师那夜,

    素来清冷矜贵的韩瑾言破例留宿到天明。他神色餍足,指尖轻抚着我手腕的梅花胎记。

    「乖些,爷向来不碰别人碰过的琴。」「好好伺候爷,爷便赎你出去。」我连连点头,

    装作欢喜雀跃。待拿回卖身契后,我卷着包袱连夜逃离。六年后,他提剑闯入我的婚房。

    眼中猩红,步步逼近。「骗子。」「你的夫君只能是我。」被卖到醉仙琴坊的第十个年头,

    琴坊主事婆婆抚着我的青丝,笑道:「真是女大十八变。」「这样一副容貌,

    配上这一手绝技,不知便宜了哪家郎君。」我抚琴的手微顿,明白了她的意思。

    养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榨取最后的价值了。自从及笄之后,

    我便将苏州城中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打探了个遍。最终锁定了韩瑾言这朵高岭之花。

    我用了一年慢慢接近他。又用了半年让他对我从漠不关心到怦然心动。终于在我「出师」

    这一夜,让他一掷千金。抚琴声歇,我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韩瑾言腰间松松系着青色中衣,

    手却不住地摩挲着我的手腕。「在想什么?」我被他握得酥麻,

    脑中还在回味方才十指相扣共抚一琴的美妙。听他发问,

    便颤着声儿答:「从前只听人说韩公子琴艺出众,如今才知传言不虚。」

    韩瑾言被我的话逗笑,胸腔微颤:「喜欢?」我想起琴坊教的手段,

    大着胆子握住他作怪的手:「喜欢的,您听,奴家的心跳得多快。」

    带着薄茧的手贴上我的胸口,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我深知自己的优势,

    故作天真地将自己往前送了送:「公子在想什么?」他的手骤然用力,一阵天旋地转,

    我的惊呼被他堵在唇间。这一次他却放慢了节奏,不似方才合奏时的急切,一双手轻抚慢弄,

    给我时间适应。我搂着他的脖颈,他掐着我的腰身。榻边挂着的风铃清脆地摇了半夜。

    某个瞬间脑中炸开烟花,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发颤。「韩瑾言......」

    我气若游丝地唤他的名字,娇滴滴地不许他再动。他加重了力道,骤然低头,

    一口咬上我手腕的梅花胎记。「真是个妖精。」韩瑾言半夜醒来时,

    我正悄悄往他衣袍里放玉佩。「你在做什么?」我吓得手一抖,玉佩骤然落地。

    他弯腰拾起:「鸳鸯戏水?」我嗫嚅着不敢作声。他轻叹,

    将我拉入怀中:「昨夜不还胆大包天,今日怎么哑巴了?」

    我哭得梨花带雨:「奴有幸伺候公子一夜,已是三生有幸,偏又心生妄念,

    只想悄悄托付真心。」「奴有罪。」他吻了吻我的耳朵,温声唤我的名字:「楚璃。」

    「你我相识已久,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待我处理完家中事务,便接你出去。」我抬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泪珠儿挂在眼眶又要滚落。

    他素来清冷的眸子染上笑意:「怎么成了爱哭鬼。」我赶紧拭去眼角的泪:「奴不爱哭的。」

    「奴只是太高兴了。」他将我往锦被堆里一推,欺身而上。我的脚踝被他滚烫的手紧紧握着。

    风铃又叮当悠悠地响。最动情时,韩瑾言的唇印在我腕间的梅花上,轻声唤我:「璃儿。」

    「现在可以哭了。」第二章韩瑾言重金包了我大半年。这半年,他常来醉仙琴坊。夜夜抚琴,

    情深不已。遇上我不便的日子,他便教我识字读书。他想与我红袖添香,我偏要卖弄琴技。

    最后被他握着手,弹了某根「琴弦」整整一夜。我将在琴坊学到的技巧尽数用在了他身上。

    效果显著。明显感觉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最初的怜惜,渐渐堆满了珍爱。

    苏州城里都传韩家公子被一个琴姬迷了心魄。甚至有人说我是狐仙转世,专门勾人魂魄的。

    听到这传言时,韩瑾言正躺在我房中与我共奏合鸣曲。「倒也没说错,确实是个狐仙。」

    传言愈演愈烈,纵使韩瑾言才华横溢,也被家中长辈搞得焦头烂额。可醉仙琴坊不是慈善堂,

    而是销金窟。琴坊主事见韩瑾言多日未到,半年期一过,便张罗着将我的牌子重新挂出接客。

    我求她再宽限几日:「韩公子说了,会接我出去的。」她笑出了眼泪,

    用帕子擦着泪:「楚璃啊,这么多年,你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啊。」我只好赶紧遣人去韩府,

    谁料那人鼻青脸肿地回来:「姑娘,那门房听说小的是琴坊的,直接将小的打了一顿丢出来。

    」我心中一沉,知道韩瑾言怕是来不了了。可我知他天性洁癖,今日我若委身他人,

    他日后定不会再为我赎身。心中盘算一番,赎身银两我尚未凑够,今日哪怕拿不回卖身契,

    也要先逃出这魔窟。我趁看守不注意,翻窗躲进后院的柴火堆里。天色渐暗,

    琴坊客人逐渐多了起来。不少人冲着韩瑾言心上人的名头来看热闹。琴坊主事急得要死,

    也不敢大肆搜查,怕砸了招牌,估计会随便找个姑娘顶替。我只需等她以为我逃了,

    将人都派到街上,便可借早晨收泔水的车离开。迷迷糊糊等了一夜,喧嚣的琴坊陷入沉寂。

    我悄悄往泔水车挪。「楚璃。」灯笼忽明忽暗的光映在我脸上:「你好大的胆子。」

    醉仙琴坊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韩瑾言带着银票匆匆赶来时,我的十指被刺入细针,

    琴坊主事亲自拿着木榔头,一根根敲进我的指尖。见到他的身影,我憋着的一口气骤然松了,

    昏了过去。再醒来时,琴坊主事客气地将卖身契塞进我手里。「姑娘大喜!」「韩公子说了,

    十日后便接姑娘出坊。」我垂眸,谢过她。第五日,我借口置办嫁妆,

    带着平日攒的金银细软,坐船直下江南。我的目的从来不是嫁给他。

    那不过是从一个身不由己的地方,到另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罢了。我要的,是能像个人一样,

    堂堂正正地活着。第三章扬州是个富庶之地。许是六年过去,我愈发长开,容色更胜从前。

    我化名楚妘,带着一个孩子,靠着琴坊学来的刺绣手艺在此安身立命。

    成了清河街远近闻名的寡妇绣娘。才将小宝撵出去玩耍,让他别扰我刺绣,

    好友柳如烟就风风火火卷了进来。「妘儿,这回你定要帮我。」我叹气:「如烟,

    我真帮不上忙。」如烟扯着我袖子撒娇:「求你了妘儿,这次机会很关键。」

    「知府夫人酷爱刺绣,你的双面绣在扬州无人能及,若你愿帮我绣个荷包,

    我定能敲开知府家大门。」我一时语结,双面绣是琴坊不传之秘,

    这些年学成的人不超过五个。但如烟确实帮过我们许多。初到扬州时,我没有路引户籍,

    差点被抓,是她救了我,还帮我落了户。后来我生小宝时难产,也是她拿了家中百年人参,

    救回我们母子命。「求求你了妘儿~」

    她眨着大眼睛装可怜:「要是争取不到知府夫人这位主顾,我的绣坊今年就要关门。」

    「那我就只能被爹嫁给那个老鳏夫了!」柳如烟今年二十,家中一直愁她的婚事。

    偏她经商颇有一手,掌着家中几处铺子,所以还没被送去联姻。但今年柳家生意受挫,

    若这次失败,她可能真要嫁给柳家死对头——死了两任妻子的程知秋。「如烟,我愿意帮你。

    」「但你知道,我不愿这双面绣显于人前,我有苦衷。」

    她信誓旦旦保证:「只是送给知府夫人的礼,绝不会张扬!」

    但我们都低估了女人爱炫耀的天性。我熬了个把月绣出的荷包,

    送出去第二日就被扬州城有头脸的夫人**观赏了个遍。

    如烟如愿争取到知府夫人这位大主顾,而我会双面绣的事也传遍了扬州城。

    无数夫人**遣人上门,要我为她们绣制物件。我一个带着幼童的寡妇,

    哪里拗得过那些有权势的人。不堪其扰,只能算计家中余钱,准备带小宝偷跑。

    偏那程知秋不知怎的忽然对双面绣有了兴趣,放话说我是他的人。第四章据传,

    程知秋死过两任妻子。偌大家业,却连个继承人都没有。想嫁他的人如过江之鲫,

    毕竟英俊多金又有实权的单身男人不多。但不包括我。从头到尾,我只见过他两面。

    还没搞清他发什么疯,他请的媒婆就上门了。威逼利诱用尽,最后他说:「你嫁我,

    我不碰你,三年后给你自由,还帮你儿子拜入名师门下。」「若不答应......」

    「楚妘,你知道的,我有办法让你答应。」虽不知他为何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我向来识时务。况且他娶我为正妻,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我赚了。成亲当日,

    听见宾客议论京城韩家来人时,我忍不住心悸。又连连安慰自己,天下姓韩的何其多,

    总不会这么凑巧。当来人提剑闯进新房时,我怔在原地无法动弹。他赤红着眼,步步逼近。

    「楚璃......」「你这个骗子。」「妘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已拜过天地高堂。」

    「哪怕您是主家公子,也不该如此无礼!」坐在主位的韩瑾言莫名其妙地「呵」了一声。

    「明媒正娶。」「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我低眉顺眼跪坐一旁,不敢出声。见我这怂样,

    程知秋挡在我前面:「我只知道她是个好女人,以后也会是个好妻子。」「公子若愿意,

    便赏脸喝杯喜酒。」「若不愿,也请别耽误我们洞房花烛。」两人剑拔弩张,

    让我更加缩紧脖子。只盼着他们神仙打架,别让我遭殃。我偷偷瞧了韩瑾言一眼,

    他面无表情把玩着腰间一个褪色的荷包。程知秋又道:「她真心托付于我,我必不负她!」

    这话一出,韩瑾言的眼神像刀般扎向我。我赶紧低头装死。他却嗤笑出声:「真心?」

    「楚璃,你到底有几颗真心?」第五章韩瑾言一个眼神,房间就被清了场。只剩我们两人时,

    我心虚得要命。当初我接近他就是想骗他赎身。后来一走了之,

    以他的傲气应该再不会原谅我。但此刻我最希望的不是他原谅,而是他赶紧离开。

    我怕他再留下去会发现小宝。到时不是我们母子分离,就是我永失自由。「楚璃。」

    听见他的声音,我身子一抖,愈发腿软。他走到我面前,六年过去,他气势更胜从前。

    我暗自鼓劲,挂上琴坊学到的媚笑,贴到了他腿上:「公子~」他大腿瞬间绷紧,

    语气冰冷:「楚璃,我嫌脏。」我要的就是他嫌脏。于是趁机抱着他大腿不放,

    脸上笑容更显风尘,一只手还不知死活往上探:「公子说笑,奴今日仔细沐浴过了。」

    「不信您闻,香得很呢。」余光瞥见他双手已紧握成拳,

    我知他此刻定是心绪翻涌、耐心告罄。再接再厉道:「从前只当公子样样出色是恭维话,

    如今见多识广,才发现公子依旧样样出色。」他一把攥住我向上攀的手,

    语气危险地重复:「见多识广?」我决心给他下猛药,另一只手灵巧钻进他衣袍:「是呢,

    公子。」「以至于这么多年依旧念念不忘。」那句话说完,我做好被他一脚踢开的准备。

    众所周知,韩家公子清冷孤高,生性洁癖。别人碰过的女人,他绝不会再挨边。

    谁知他却弯腰扼住我下巴,冷漠地逼视我:「楚璃,这次你要什么。」我想要你走。

    但我不敢说,只能努力扮演他最讨厌的样子。「奴什么都不要,只是哪怕已与他人拜堂成亲,

    今日见到公子,又忍不住忆起当年种种。」「公子那般好技艺,

    若能重新品味一番......」「楚璃!」他气急败坏打断我,

    眼里都是被冒犯的不可置信,「你当我是什么?」我无意瞥见他凌乱衣袍中显眼的某处,

    不禁想到琴坊不停摇铃的那半年,六年未碰过别人的身子忽然有了反应。

    手腕的梅花印记也忍不住发烫。内心在「再睡一次不吃亏」和「不要多生事端」中摇摆。

    终究理智占了上风,我想让他厌恶我:「奴心甘情愿再伺候公子一场,

    只盼公子能放过我夫君。」他直起腰:「好!你好得很!」韩瑾言坐在椅上睥睨着我,

    语气冷漠:「现在,来取悦我。」第六章我傻了眼。没想到六年不见,他脾气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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