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死了,小姨子要给我当媳妇

老婆死了,小姨子要给我当媳妇

呼呼圈 著

《老婆死了,小姨子要给我当媳妇》是一部引人入胜的都市生活小说,讲述了林婵林岚张政委在呼呼圈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林婵林岚张政委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最新章节(老婆死了,小姨子要给我当媳妇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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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陆岩,是个军人。妻子林岚牺牲一年后,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姨子林婵,

    在深夜敲开了我的房门。她穿着我亡妻的白裙子,身段窈窕,

    眼神却比她姐姐更大胆、更滚烫。她贴在门边,红着眼圈,声音又软又颤:“姐夫,

    今晚打雷,我一个人睡……害怕。”01我妻林岚牺牲一周年忌日,我把自己关在屋里,

    喝了一整天的闷酒。她是为了救山火里被困的学生走的,走得很光荣,被评为烈士。

    组织上给我批了很长的假,但我一天也没休,直接回了部队,只有在训练场上把力气耗干,

    我才能睡上一个囫囵觉。酒瓶空了,我盯着墙上林岚的黑白照片,她笑得温婉,

    像一朵静静开放的白兰花。可我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闪过另一张脸,一张和她一模一样,

    却更加鲜活、更加明艳的脸。那是她妹妹,林婵。“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

    带着犹豫。我没出声,这个时候,整个军人宿舍大院,除了查寝的,没人会来敲我的门。

    “姐夫?是我,林婵。”门外传来她清脆又带着点焦急的声音,“我给你煮了碗面,

    你开开门,吃点东西吧。”我喉结滚动了一下,酒精烧得我嗓子发干,“你回去吧,

    我不想吃。”“你不开门我就不走了!”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倔劲儿,

    跟她姐姐完全不一样。我跟林岚结婚三年,她从来没对我大声说过一句话,

    永远是温柔顺从的。可林婵,第一次见面,就因为我没照顾好她姐,差点跟我动了手。

    我拗不过她,只好起身去开门。门一开,我整个人都定住了。林婵站在门口,

    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是我送给林岚的结婚礼物。裙子穿在她身上,比穿在林岚身上更显身段,腰细腿长,

    领口下那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晃得我眼晕。她跟林岚是双胞胎,

    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林婵的左边眼角下,有一颗小小的、褐色的痣。此刻,

    那颗痣仿佛有了生命,在微微颤动。“姐夫,你喝酒了?”她皱起好看的眉,

    不由分说地挤进屋里,把面碗重重地放在桌上,“人死不能复生,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姐在天之灵看见了,得有多心疼!”她一开口,那种属于林婵的,

    泼辣又鲜活的气息就冲淡了林岚留下的影子。我没说话,重新坐回椅子上。

    她把筷子塞进我手里,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吃!必须吃完!这是命令!”我看着她,

    眼前的脸和墙上照片里的脸慢慢重合。一年前,林岚也是这样,在我执行任务受伤后,

    端着一碗面,嗔怪地让我必须吃完。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你走吧。”我放下筷子,声音沙哑。“我不走!”她倔强地站在我对面,

    胸口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爸妈不放心你,让我来照顾你。陆岩,我姐没了,

    但你日子还得过!你是个军人,是个英雄,你不能就这么垮了!”她突然上前一步,弯下腰,

    双手撑在桌子上,直视着我的眼睛。一股淡淡的香皂味混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钻进我的鼻子。

    “还是说,”她压低了声音,那颗痣在我眼前放大,“你觉得我留在这里,碍着你了?

    ”她的眼神太有侵略性,看得我心里发慌。我别开脸,“你想多了。”“是吗?

    ”她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什么我听不懂的东西,“那就最好。毕竟,

    这军区大院里,说闲话的人可不少呢。他们说,我这个小姨子,是想顶替我姐的位置,

    给你当新媳妇呢。”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猛地抬头看她,

    她却已经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倔强又无辜的样子,眼圈红红的,

    仿佛刚才那句诛心的话不是她说的。“姐夫,”她忽然换了副快要哭出来的腔调,

    指了指窗外,“外面……外面打雷了,我……我一个人睡,害怕。”02我活了二十八年,

    头一次知道什么叫手足无措。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短暂地照亮了林婵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也照亮了她抓着我胳膊的手。她的手很软,带着凉意,指甲掐进我的肉里,

    宣示着她的恐惧并非伪装。“我房间的窗户……窗帘坏了,那闪电一下一下的,

    我……”她话说得颠三倒四,眼泪真的掉了下来。我心里叹了口气。她从小就怕打雷,

    林岚跟我提过。有一年夏天,她们俩回乡下,半夜遇上雷暴,她吓得钻进林岚的被窝,

    一晚上没敢动。“行了,别哭了。”我把她拉起来,“你睡我屋,我去睡外面的行军床。

    ”我的宿舍是一室一厅的格局,除了卧室,外面还有个小小的厅,平时用来吃饭会客。

    林婵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那双酷似林岚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依赖和信任。

    我从柜子里抱出备用的被褥,在客厅的行-军床上铺好,动作尽量放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安顿好一切,我才对卧室里探出半个脑袋的林婵说:“早点睡吧,我关灯了。”“姐夫,

    ”她忽然叫住我,“谢谢你。”“睡吧。”我拉下电灯的绳子,整个世界陷入黑暗。

    只有窗外的闪电,偶尔会撕开夜幕,映出卧室门缝里透出的微光。我躺在狭窄的行军床上,

    翻来覆去。隔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似乎已经睡熟了。可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空气里,

    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皂味,和林岚用的不是一个牌子,却同样让人心神不宁。

    我承认,林婵的到来,像一块石头,在我死水一般的生活里激起了千层浪。她太像林岚了,

    可她又处处不是林岚。林岚静,她动;林岚柔,她刚。这一个月,她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的脏衣服,她抢着洗;我胃不好,她变着花样给我做养胃的饭菜。

    整个宿舍大院的军嫂们都夸她能干,说我有福气。可闲话也随之而来。

    “你看陆营长那小姨子,长得跟他媳妇一模一样,这是准备亲上加亲呐。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亲姐妹呢,姐姐没了,妹妹顶上,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些话,

    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在我耳边响。我烦躁地翻了个身,行军床发出“嘎吱”一声**。

    就在这时,我耳朵一动。作为一名侦察兵出身的军官,我的听力远超常人。我听到了,

    隔壁王政委家门后,有轻微的、刻意压抑的呼吸声。是王政委的爱人,刘嫂。

    她最喜欢东家长西家短,是院里有名的“广播站”。我瞬间明白了林婵刚才那句话的用意。

    她不是在试探我,她是在反击。她用这种看似暧昧不清的方式,把那些藏在暗处的恶意,

    逼到了明面上。好个厉害的丫头。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不是对林婵,

    而是对那些嚼舌根的人。林岚尸骨未寒,他们就这样编排她的亲妹妹,

    编排我这个尚未走出伤痛的丈夫。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房门边,对着猫眼往外看。

    果然,刘嫂的身影鬼鬼祟祟地贴在隔壁门上,耳朵恨不得穿墙过来。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握住门把手,在闪电再次亮起的瞬间,猛地将门拉开!“哎哟!”刘嫂收不住脚,

    惊叫着朝前扑倒,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刘嫂,

    这么晚了,不睡觉,在我门口听什么呢?”刘嫂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躲闪,语无伦次:“没……我没听什么,

    我就是出来……出来看看打雷下雨,收衣服!”我瞥了一眼她家阳台,晾衣杆上空空如也。

    “是吗?”我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那您可得小心点,雨天路滑。

    这要是摔出个好歹,王政委还得怪我没及时提醒您。”我的语气很平淡,

    但每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刘嫂的脸上。她哪里还敢多待,灰溜溜地钻回了自己家,

    关门的声音大得像是发泄。我关上门,心里的火气总算顺了一些。可一转身,

    我就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林婵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站在卧室门口,

    身上披着我的军大衣,宽大的衣服衬得她愈发娇小。“姐夫,你好威风啊。

    ”她由衷地赞叹道,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含糊地“嗯”了一声,

    准备躺回行军床。“姐夫,”她又叫住我,声音低低的,带着委屈,

    “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没有。”我实话实说,“是我该谢谢你。”如果不是她,

    我还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任由那些流言蜚语发酵。黑暗中,我们相对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走过来,在我床边蹲下。“我就是见不得她们那么说你。

    ”她的声音闷闷的,“我姐把你当成天,你就是我们全家的骄傲。他们凭什么那么糟践你?

    ”我心中一暖。“睡吧,不早了。”她没动,反而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

    入手冰凉,质感坚硬。我借着窗外的微光一看,是一枚用子弹壳做的哨子,磨得油光水滑,

    看得出有些年头了。“这是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大哥哥送我的。”她低声说,“他说,

    只要吹响这个,他就会马上出现。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我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

    她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姐夫,以后,换我来保护你。”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子弹,

    精准地击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握着那枚子弹壳,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

    林婵已经做好了早饭。小米粥,煮鸡蛋,还有一碟她自己腌的爽口小菜。

    她穿着自己那身朴素的工装,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

    仿佛昨晚那个穿着白裙子、楚楚可怜的女孩只是我的一场梦。我们俩谁也没提昨晚的事,

    气氛却有些微妙的改变。我刚吃完饭,准备去团部,一开门,就和刘嫂走了个对脸。

    刘嫂手里端着一盆要洗的衣服,看见我,表情极其不自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陆……陆营长,早啊。”我点了点头,还没说话,林婵就从我身后探出头来,

    笑得一脸灿烂:“刘嫂早!昨晚打雷,我害怕,在姐夫这儿凑合了一宿。多亏了姐夫,

    不然我非得吓出病来不可。您昨晚睡得好吧?没被雷声吵到吧?

    ”她故意把“凑合了一宿”和“睡得好吗”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刘嫂的脸,

    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调色盘,精彩极了。03刘嫂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她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抱着盆,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她的背影,

    林婵得意地冲我扬了扬下巴,那神情,像只偷到腥的猫。我忍不住想笑,却又硬生生憋住了。

    这丫头,真是个活宝。她就像一株带刺的玫瑰,谁想碰她一下,

    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被扎到。“走了,去团部了。”我清了清嗓子,

    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等等!”她叫住我,快步跑回屋里,拿出一个军绿色的水壶,

    塞进我手里,“给你灌了凉白开,加了点盐,天热,训练出汗多,得补水。

    ”我握着尚有余温的水壶,心里某个地方,又塌陷了一块。这些细枝末节的关心,

    曾经是林岚的专利。可林婵做起来,却又带着她自己独特的味道,不容你拒绝,

    带着一种强硬的温暖。去团部的路上,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林婵的存在感太强了。

    强到让我开始分不清,我对她的照顾,究竟是出于对亡妻的承诺,还是……别的什么。

    到了团部,政委把我叫进了办公室。“陆岩啊,”张政委给我倒了杯水,语气很温和,

    “最近……家里没什么事吧?”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肯定是刘嫂那个大嘴巴,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地捅到了这儿。“报告政委,家里一切都好。

    ”我站得笔直,目不斜视。“好就行。”张政委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有些风言风语,

    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你现在是营级干部,是部队的骨干,个人作风问题,不是小事。

    ”“政委,我明白。”我沉声回答,“林婵是我妻子的亲妹妹,也是烈士家属。她来照顾我,

    是受我岳父岳母所托。我陆岩只要还在部队一天,

    就绝不会做任何有损部队荣誉、违背组织原则的事。”我的态度很坚决。我知道,这种时候,

    任何一点心虚和犹豫,都会被无限放大。张政委看了我很久,才缓缓开口:“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林岚同志的眼光。她看上的男人,不会是个孬种。”他顿了顿,

    语气变得语重心长:“但是陆岩,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林婵那姑娘,我看是个好孩子,有情有义,泼辣能干。你们要是……我是说如果,两情相悦,

    组织上是不会反对的。毕竟,照顾烈士遗孤,也是我们应尽的责任。”我没想到,

    政委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行了,你回去吧。

    好好训练,别想太多。”张政委挥了挥手。从政委办公室出来,我的心更乱了。

    连组织上都开始“官方撮合”了。我和林婵的事,仿佛被架在火上烤,退无可退。

    一整天的训练,我都有点心不在焉。收队解散后,我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一个人去了后山。

    这里是林岚最喜欢来的地方。她说,站在这里,可以看见军区大院的全貌,炊烟袅袅,

    万家灯火,特别有人情味。我坐在一块石头上,从口袋里摸出那枚子弹壳做的哨子。月光下,

    哨子泛着冷硬的光。“换我来保护你。”林婵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闭上眼,眼前浮现的,

    却是另一幅画面。那是我和林岚刚结婚不久,我接到紧急任务要出差半个月。临走前,

    她也是这样,拉着我的手,把一个亲手缝制的平安符塞给我。“你要是敢受伤,

    我就……”她那时候,也是红着眼圈,说不出狠话。最后,

    还是我笑着替她说了下去:“你就罚我回来洗一个月的碗。”她破涕为笑,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两张脸,两种性格,此刻却在我的记忆里诡异地重叠。我心里烦闷至极,

    猛地站起来,一脚踹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大树纹丝不动,我的脚却被震得生疼。“德行!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嘲弄。我回头一看,林婵正抱着一捆刚采的野菜,

    站在树林边上,好笑地看着我。她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一点都没发觉。“你跟踪我?

    ”我的语气不太好。“呦,还生气了?”她没理会我的质问,反而走了过来,

    把野菜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卷起我的裤腿,“让我瞧瞧,英雄的脚踹坏了没有?

    ”她的手指很凉,轻轻碰在我发烫的脚踝上,我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我没事。

    ”我有些狼狈地整理好裤腿。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

    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心事。“姐夫,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像我姐,但又不够像她,

    所以你很烦?”她一针见血,戳破了我所有的伪装。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我告诉你,陆岩。”她往前走了一步,逼视着我,“我就是我,林婵。我不是我姐的影子,

    更不是她的替代品。我喜欢谁,讨厌谁,都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我来这里,是心甘情愿的,

    不是为了占谁的便宜,也不是为了图你什么。”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一字一句地说:“我,

    林婵,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对得起我死去的姐姐。”说完,她不再看我,抱起地上的野菜,

    转身就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是啊,

    我到底在纠结什么?我把林岚当成白月光,却又忍不住被林婵这团火吸引。

    我享受着她的照顾,却又在道德的枷锁里挣扎。我才是最虚伪的那个人。“林婵!

    ”我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她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我快步追了上去,

    从她手里夺过那捆野菜。“我来拿。”我说。她没说话,也没看我,

    只是默默地把手抽了回去。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往山下走,一路无言。快到宿舍楼下的时候,

    她忽然停住脚步,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姐夫,我明天……就回去了。”我的心,

    猛地一沉。04“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我说,我明天就买票回家。

    ”林婵转过身,看着我,她的眼睛在路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我留在这里,

    只会给你添麻烦,让别人说闲话。我爸妈那边,我会去解释。”她的语气很平静,

    平静得让我心慌。我这才意识到,我下午在山上的那些混账想法和态度,伤到她了。

    “不是你的问题。”我急忙解释,“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知道。”她点了点头,

    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我知道你还忘不了我姐。陆岩,我不怪你。真的。

    但是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我自己……我自己会控制不住的。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几乎要散在风里,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里炸开。

    我会控制不住的……控制不住什么?我看着她,那张和林岚一模一样的脸上,

    写满了挣扎和痛苦。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疼得无以复加。是我,

    是我把她逼到了这个地步。“不准走!”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我自己都愣住了。我抓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林婵也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

    眼圈一点点变红。“陆岩,你……”“我什么我!”我打断她,心里一团乱麻,

    嘴上却开始胡说八道,“你走了,谁给我做饭?谁给我洗衣服?我岳父岳母把你交给我,

    我就得对你负责!你想让我言而无信吗?”这理由蹩脚又可笑,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林婵却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反手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紧。“陆岩,你这个大笨蛋。

    ”她哽咽着说。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我看着她哭,看着她笑,

    心里那座为林岚筑起的冰山,正在以一种不可阻挡的速度,悄然崩塌。就在这时,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哟,陆营长,跟小姨子拉拉扯扯的,这大晚上的,

    影响多不好啊。”是隔壁的刘嫂,她旁边还站着几个军嫂,显然是刚从外面串门回来,

    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刘嫂的语气阴阳怪气,充满了幸灾乐祸。我心头火起,正要发作,

    林婵却抢先一步,松开了我的手。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往前站了一步,

    直接面对着那几个长舌妇。她擦干眼泪,挺直了腰板,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刘嫂,

    我们家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姐夫是战斗英雄,保家卫国,流血流汗。我作为烈士家属,

    来照顾他的生活,是天经地义,是组织上都认可的。倒是您,天天盯着我们家这点事,

    是觉得部队太清闲了,还是觉得王政委的工作太轻松了,

    需要您来帮忙‘关心’下属的家务事?”这番话,有理有据,绵里藏针。直接把个人恩怨,

    上升到了“影响政委工作”的高度。刘嫂的脸,瞬间就白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就是路过!”“路过?”林婵冷笑一声,“那您倒是走啊。堵在这儿,不知道的,

    还以为您想在我家门口安营扎寨呢。”她这张嘴,真是得理不饶人,比我手下的兵还能说。

    “你你你……”刘嫂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婵,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什么我?

    ”林婵毫不畏惧地迎着她的目光,“我姐是英雄,我姐夫也是英雄。我们家,

    容不得别人泼脏水!谁要是再敢乱嚼舌根,破坏军属团结,我就直接捅到军区纪委去!

    我倒要问问,是谁,在给我们这支英雄的部队抹黑!

    ”“破坏军属团结”、“给英雄部队抹黑”,这一个个大帽子扣下来,别说是刘嫂,

    就连她旁边那几个看热闹的军嫂,脸色都变了。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纷纷找借口溜了。

    “哎呀,我家炉子上还炖着汤呢!”“我得回去收衣服了!”转眼间,

    就只剩下气得快要原地爆炸的刘嫂。林婵看都不看她一眼,拉起我的手,转身就走。“姐夫,

    我们回家。”我的手被她牵着,她的手心很热,带着薄薄的茧,和林岚的柔软完全不同。

    可就是这只手,却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回到屋里,她松开我,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刚才还像个斗士,

    现在却又变回了那个会害怕的小姑娘。“你……”我刚想说点什么,她却摆了摆手。

    “别夸我。”她看着我,眼睛里还带着水汽,“我就是……就是个纸老虎。刚才我腿都软了。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是林岚走后,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

    她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又下来了。我走过去,抬起手,想要帮她擦掉眼泪,

    手指却停在了半空中。这个动作,太亲密了。林婵却仿佛看穿了我的犹豫,

    她主动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她的皮肤很烫,我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脉搏,

    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陆岩,”她仰着头,那颗泪痣在灯光下闪着光,

    “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的心,彻底乱了。05我最终还是没有让她走。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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