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退婚,我成了他高攀不起的人

谢家退婚,我成了他高攀不起的人

雾千茶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昭谢云湛 更新时间:2025-08-05 12:06

《谢家退婚,我成了他高攀不起的人》此书作为雾千茶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当夜,谢府书房。谢云湛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案上摊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少女一袭白衣,站在雪地里,眉眼如画。那是三年前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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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我是琅琊裴氏嫡女,自幼被当作宗妇培养,只待及笄后嫁入陈郡谢氏,

    做那风光无限的谢家少夫人。可大婚前夕,我的未婚夫谢云湛爱上了罪臣之女。

    他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求退婚,说非她不娶。我笑着接下退婚书,转身咳血染红帕子,

    成了全金陵城的笑话。三年后,我回来了。带着江南漕运的半壁江山,

    带着足以撼动谢家根基的财富,带着淬了毒的温柔笑意。谢云湛长子周岁宴上,

    他的新夫人失手打翻烛台,当众露出守宫砂——原来她费尽心机嫁入谢家,却从未被碰过。

    满座哗然中,我轻抚袖口云纹,含笑问他:“谢公子,后悔了吗?”1.春寒料峭,

    谢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今日是谢家嫡长孙谢云湛长子的周岁宴,满金陵城的权贵皆至,

    连久未露面的琅琊裴氏都遣人送了贺礼。苏玉窈站在廊下,指尖掐进掌心。

    她筹备这场宴席整整三月,从席面到歌舞,无一不精。她要让所有人知道,

    即便她出身不如裴氏女,也照样能当好谢家的主母。“夫人,裴家的人到了。

    ”侍女低声禀报。苏玉窈指尖一颤,面上却笑得温婉:“请进来吧。

    ”她理了理衣袖上的金线刺绣,那是谢云湛上月才命人给她裁的新衣。他说,今日宴席,

    她需得穿得隆重些。可当那道身影踏入庭院时,满园春色骤然失色。

    裴昭一袭天水碧的云锦长裙,衣摆绣着暗银的流云纹,发间只一支白玉簪,素净得近乎倨傲。

    可她身后跟着十二名手捧锦匣的侍女,每一只匣子都开着,

    里头盛着的不是南海明珠就是西域琉璃,在日光下晃得人眼花。满座哗然。

    “裴家女竟回来了?”“不是说病得厉害,去江南将养了吗?”“你瞧她那气度,

    哪里像病过的样子……”苏玉窈喉头发紧。她早知道裴昭会来。

    三日前谢老夫人亲自下的帖子,说是谢裴两家终究是世交,该有的礼数不能少。可她没想到,

    裴昭会以这般姿态出现——不是落魄归来的弃妇,而是高高在上的琅琊贵女。“苏夫人。

    ”裴昭在她面前站定,唇角噙着抹笑,“许久不见。”那笑意未达眼底。

    苏玉窈强自镇定:“裴姑娘远道而来,快请入席……”“不急。”裴昭抬手,

    身后侍女立刻捧上一只紫檀木匣,“给小公子的贺礼。”匣中是一对赤金嵌宝的长命锁,

    做工精巧绝伦。可当苏玉窈伸手去接时,裴昭忽然松手——“啪!”金锁砸在地上,

    宝石迸溅。满堂死寂。苏玉窈脸色煞白。她分明看见裴昭眼底划过一丝讥诮,可再定睛时,

    对方已蹙眉露出歉色:“手滑了,苏夫人见谅。”“无妨……”苏玉窈咬牙挤出笑,

    弯腰去捡。“我来。”一道清冷嗓音**来。谢云湛不知何时到了近前,弯腰拾起金锁。

    他今日着了靛青锦袍,衬得眉眼愈发深邃,只是面色冷得像冰。裴昭微微颔首:“谢公子。

    ”客气疏离,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婚约,从未有过那场闹得满城风雨的退婚。

    谢云湛盯着她,忽然道:“裴姑娘病好了?”“托谢公子的福。”裴昭微笑,

    “江南水土养人。”她语气平和,可谢云湛却觉得胸口发闷。

    三年前她离京时咳血的画面忽然浮现在眼前,那时她也是这样笑着,

    说:“祝谢公子与苏姑娘百年好合”。“入席吧。”他硬声道。宴至中途,变故陡生。

    苏玉窈亲自捧了盏琉璃灯来,说是要献给老夫人。可就在她经过裴昭席前时,

    不知怎的脚下一绊,整盏灯砸在地上,火苗瞬间窜上她的衣袖!“啊!”她尖叫着扑打,

    发髻散乱,珠翠横飞。谢云湛豁然起身,

    却在看清她狼狈模样的瞬间僵住——曾经那个雪地里清傲不屈的少女,此刻满脸惊恐,

    涕泪横流,哪还有半分当年的风骨?“丑态百出。”他冷声道,“何以掌家?”满座哗然中,

    裴昭轻轻搁下茶盏。瓷器碰在案上,一声脆响。谢云湛倏地看向她。

    她却只望着惊慌失措的苏玉窈,唇角微勾:“苏夫人,你的守宫砂露出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刺向苏玉窈的手臂——那里,一点朱砂鲜艳如血。谢小公子,

    已满周岁。可他的母亲,竟然还是完璧之身。2.谢府后院,一片死寂。苏玉窈瘫坐在地上,

    衣袖被烧焦了一角,露出那点刺目的守宫砂。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满座宾客噤若寒蝉,目光在谢云湛、苏玉窈和裴昭之间来回游移。

    谢云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盯着苏玉窈,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解释。”苏玉窈张了张嘴,

    眼泪倏地滚落下来:“我……我……”她忽然转头看向裴昭,眼中迸出怨毒的光:“是你!

    是你设计害我!”裴昭微微偏头,唇角仍噙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苏夫人这话从何说起?

    烛台是你自己打翻的,守宫砂也是你自己露出来的,与我何干?”她的声音不疾不徐,

    却字字诛心。谢云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漠然。他抬手招来管事,

    冷声道:“送夫人回房。”苏玉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云湛!你听我解释——”“够了。

    ”谢云湛打断她,声音里透着厌倦,“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苏玉窈浑身一颤,

    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被侍女半搀半拽地带离了宴席。满座宾客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

    谢家少主的嫡子周岁宴,竟会闹出这样的丑闻。谢老夫人脸色铁青,

    强撑着场面道:“诸位见笑了,今日宴席到此为止,改日谢家再设宴赔罪。

    ”宾客们识趣地起身告辞,临走时却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向仍坐在席间的裴昭。她神色如常,

    甚至慢条斯理地饮尽了杯中茶,才施施然起身。谢云湛站在廊下,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三年了。她似乎一点都没变,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能让她失态。

    可又似乎什么都变了,她的眼神更冷,笑意更淡,看向他时,再无半分温度。“裴昭。

    ”他哑声唤她。她脚步未停,与他擦肩而过时,轻飘飘丢下一句:“谢公子,好自为之。

    ”当夜,谢府书房。谢云湛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案上摊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少女一袭白衣,站在雪地里,眉眼如画。那是三年前的苏玉窈。

    那时的她,是罪臣之女,被发配教坊司,却宁死不屈,生生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

    只为求一个清白身。他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她的。她倔强的眼神,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个人。

    可如今……谢云湛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瓷片四溅。门外传来脚步声,

    谢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看着满室狼藉,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谢云湛苦笑:“祖母,我……”“你以为你爱的是她的清高不屈?”谢老夫人冷笑,

    “你爱的不过是你自己的执念。”谢云湛怔住。“当年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她。

    ”谢老夫人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丢在他面前,“这是裴昭的贴身之物,你可还记得?

    ”谢云湛瞳孔骤缩。他当然记得。十二岁那年,他坠马落水,是一个小姑娘跳下去救了他。

    他昏迷前,只记得她腰间挂着这样一块玉佩。后来他醒来,四处寻找,

    却始终找不到那个救命恩人。直到三年前,他在教坊司遇见苏玉窈,她手腕上有一道疤,

    与记忆中那个小姑娘的位置一模一样。他以为他终于找到了她。“苏玉窈手上的疤,

    是她自己划的。”谢老夫人冷声道,“真正的救命恩人,是裴昭。”谢云湛如遭雷击。

    翌日清晨,裴府大门被叩响。裴昭正在庭院里修剪一株海棠,听到脚步声,

    头也不抬:“谢公子大清早登门,有何贵干?”谢云湛站在她身后,

    声音沙哑:“当年救我的人,是你?”裴昭手一顿,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截花枝。

    她缓缓转身,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忽然笑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谢云湛上前一步,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为什么不说?”“说了你就会信吗?

    ”裴昭轻笑,“你当时满心满眼都是苏玉窈,我说什么都是徒劳。”谢云湛哑口无言。是啊,

    那时的他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进别人的话?“谢云湛。

    ”裴昭忽然唤他全名,语气平静得可怕,“你知道吗?我回来,不是为了跟你重温旧梦的。

    ”她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冰凉:“我是来让你后悔的。”谢云湛呼吸一滞。

    她收回手,转身离去,背影决绝。“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只剩胜负。

    ”3.金陵城的春日总是多雨。裴昭站在廊下,看着檐角滴落的雨水,神色淡漠。

    身后传来脚步声,侍女轻声道:“**,谢家老夫人递了帖子,邀您明日过府一叙。

    ”裴昭唇角微勾:“回话,说我身子不适,改日再登门拜访。

    ”侍女迟疑道:“可谢老夫人说……有要事相商。”“要事?”裴昭轻笑一声,

    “无非是看我如今手握江南漕运,想替谢家谋条后路罢了。”自周岁宴那场闹剧后,

    谢家声誉一落千丈。苏玉窈被软禁在后院,谢云湛则闭门不出,谢家生意接连受挫,

    昔日风光不再。而这一切,都在裴昭的算计之中。侍女退下后,一道颀长身影从屏风后转出。

    “你这一步棋,走得够狠。”男子一袭墨蓝长衫,眉目俊朗,正是皇商楚家的少主,楚临川。

    裴昭头也不回:“楚公子不请自来,是来看笑话的?”楚临川低笑:“我是来谈生意的。

    ”他走到她身侧,递上一份契书:“你要的硝石矿,楚家可以给你,

    但条件不变——与我定亲。”裴昭终于转头看他,眸色清冷:“楚公子当真执着。

    ”“彼此彼此。”楚临川目光灼灼,“你为了报复谢云湛,不惜以身为饵,

    我为何不能为了得到你,费尽心机?”裴昭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好。”她接过契书,

    指尖在纸上轻轻一敲:“三日后,我会在府中设宴,届时楚公子可来下聘。”楚临川一怔,

    似没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痛快。裴昭已转身离去,背影决绝。谢府,书房。

    谢云湛盯着手中的密信,指节发白。信上只有寥寥数字——裴楚联姻,三日后定聘。“砰!

    ”他一拳砸在案上,墨砚翻倒,污了满纸文书。门外,管事战战兢兢道:“少主,

    苏夫人求见……”谢云湛冷笑:“她还有脸来见我?

    ”管事低头:“苏夫人说……有关于裴**的要事相告。”谢云湛眸光一冷:“让她进来。

    ”苏玉窈踏入书房时,已无往日的骄矜。她脸色苍白,眼下青黑,显然这几日过得极不好。

    “云湛……”她声音哽咽,“我查到一件事,裴昭她——”“闭嘴。”谢云湛冷冷打断她,

    “你还想耍什么花样?”苏玉窈咬牙,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你自己看!”谢云湛接过信,

    扫了一眼,瞳孔骤缩。信上写着,裴昭此次回京,不仅是为了报复他,

    更是为了替裴家夺取谢氏祖传的“河洛图”——那是谢家掌控北方商路的关键。

    “你以为她真的在乎你?”苏玉窈凄然一笑,“她不过是想毁了谢家,

    再踩着你裴家的尸骨往上爬!”谢云湛捏紧信纸,眸色晦暗不明。三日后,裴府张灯结彩,

    喜气洋洋。楚家的聘礼一箱箱抬入院中,围观百姓啧啧称奇。谁也没想到,

    当年被谢家退婚的裴昭,如今竟要嫁入比谢家更显赫的皇商楚家。裴昭一袭红衣,

    站在厅中接受众人道贺。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谢云湛一袭黑衣,大步踏入厅中,

    目光直直锁住她:“裴昭。”满堂寂静。裴昭抬眸,神色平静:“谢公子不请自来,

    有何贵干?”谢云湛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声音沙哑:“你要嫁他?”“是。”“为了报复我?

    ”裴昭轻笑:“谢公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谢云湛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那河洛图呢?

    你接近楚家,不就是为了它?”裴昭眸光一冷,甩开他的手:“谢云湛,你疯了不成?

    ”楚临川上前一步,挡在裴昭身前:“谢少主,今日是我与裴**的定聘之日,请你自重。

    ”谢云湛看也不看他,只盯着裴昭:“你当真要嫁他?”裴昭迎上他的目光,

    一字一顿:“是。”谢云湛忽然笑了,那笑容森冷可怖:“好,很好。”他转身离去,

    背影决绝。裴昭看着他的背影,指尖微微发颤。楚临川低声道:“你后悔了?

    ”裴昭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一片清明:“不,我只是在想,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窗外,春雨淅沥,仿佛一场无声的厮杀,才刚刚开始。4.定聘宴后的第三日,

    金陵城出了一桩大事。谢家商队在北境遭劫,三十万两白银的丝绸不翼而飞,

    押运的谢家心腹全部被杀,尸体被吊在官道旁的枯树上,像一串风干的腊肉。消息传来时,

    裴昭正在书房核对账册。“**,谢家这次损失惨重。”侍女低声道,

    “听说谢少主连夜带人北上,至今未归。”裴昭笔尖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一片。

    “楚家那边有什么动静?”“楚公子今早派人送了信来,说硝石矿的契约已备好,

    只等**过目。”裴昭搁下笔,指尖轻轻敲着桌案。太快了。谢家商队遇袭,

    楚家立刻递上契约,时机巧合得令人起疑。她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阴沉的天色。

    北境最近盗匪猖獗,但敢对谢家下手的,绝非寻常山匪。“备马车。”她忽然道,“去楚家。

    ”楚家别院,茶香袅袅。楚临川将契约推到裴昭面前,笑意温和:“签字画押,

    硝石矿就是你的。”裴昭没动,抬眸看他:“谢家的事,是你做的?

    ”楚临川挑眉:“何以见得?”“北境马匪头子‘黑鹞子’,去年娶了楚家一个远房表妹。

    ”裴昭淡淡道,“这么巧,他这次劫的就是谢家的货?”屋内陡然寂静。半晌,

    楚临川轻笑一声:“果然瞒不过你。”他起身走到裴昭身后,俯身在她耳边道:“不错,

    是我做的。但你不该高兴吗?谢云湛越惨,你的报复就越成功。”裴昭猛地站起,茶盏翻倒,

    溅湿了契约。“我要的是堂堂正正赢他,不是用这种下作手段!”楚临川脸色一沉:“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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