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一次,绝不让竹马为渣女赴死

重来一次,绝不让竹马为渣女赴死

宁晨希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谢景行林晚 更新时间:2025-08-04 18:37

古代言情小说《重来一次,绝不让竹马为渣女赴死》,是作者宁晨希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谢景行林晚。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以后离那个姑娘远点。”谢景行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听你的。”他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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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一直以为我会嫁给谢景行,可我即将及笄之时他却突然选了被流放至此的罪臣之女。

    我压下心中失落只想他快乐。可后来他考上了状元,宫宴上罪臣之女却行刺了皇上。

    原来她只是看他有状元之才故意接近,为的只是有人能带她回京找皇上报仇。谢家被下狱,

    我不顾爹娘反对入京见他最后一面,他却说无颜见我。

    他死后我才从他同窗口中知道他不是不喜欢我了,也不是突然变心,

    只是有一日与同窗饮酒醒来那罪臣之女就躺在他身边。而谢家祖上出过宠妾灭妻的荒唐事,

    祖训不可纳妾。可他向来克制,又怎会醉酒。

    再睁眼我回到了罪臣之女第一次偶遇谢景行的时候。—1—我睁开眼时,

    谢景行正站在青石板路的那头,

    手里还提着给我买的我最爱吃的那家去晚了就会被抢空的糖糕。而他对面三步远的地方,

    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裙的姑娘正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是林晚第一次“偶遇”谢景行。前世就是在这里,她“不小心”撞了谢景行一下,

    篮子里的草药洒了满地,然后红着眼圈道歉,说自己是新来的孤女,相依为命的奶奶病了,

    她得靠这些草药换钱。谢景行那个人,是出了名的温厚。哪怕后来成了状元,

    在朝堂上被言官指着鼻子骂,也从没对谁动过怒。所以他当时立刻蹲下身帮她捡草药,

    还把身上带的碎银都给了她。我站在巷口的茶摊后面,手里攥着的帕子几乎要被绞烂。

    前世及笄礼那天,我穿着母亲亲手绣的襦裙,在院里等了他整整一天。直到月亮爬上墙头,

    才看见他低着头走进来,身后跟着林晚。他说:“阿音,对不起。”我那时只觉得天旋地转,

    连问为什么的力气都没有。后来听街坊说,谢景行要娶那个新来的孤女了,说他是为了负责,

    谁也不知道负责什么,只知道他把人从破庙里接回了家,安置在偏院。我躲在房里哭了三天,

    再出来时,对他笑了笑,说:“景行哥哥,祝你新婚快乐。”他当时眼圈红得厉害,

    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再后来他考中状元,带着林晚进京。

    我以为他们总会好好过日子,却没想在宫宴上出了那样的事。林晚拔出簪子刺向皇上,

    被侍卫当场拿下时,还在疯狂地喊着“我是忠臣之后!我要报仇!”我爹娘把我锁在家里,

    说谢家门楣倒了,我们姜家不能再被牵连。可我还是半夜翻了墙,揣着攒了多年的碎银,

    雇了辆马车就往京城赶。天牢里阴湿得厉害,他穿着囚服,头发都白了大半。看见我时,

    他猛地别过脸,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阿音,你走,我没脸见你。”我想说我不怪他,

    想说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可狱卒在旁边催,我只能把带来的棉衣塞给他,

    哽咽着说:“景行哥哥,我等你出来。”他没回头。直到他被斩的那天,

    我才从他同科的李兄嘴里知道真相。“姜姑娘,”李兄红着眼圈,“景行他是被算计了。

    ”“那天我们几个同窗聚饮,他向来滴酒不沾,

    可那天不知怎么就醉了……醒来时林晚就躺在他床上。”“他家有祖训,

    男子一生只能娶一妻,不能纳妾。”“他说若是告诉了你,你那样骄傲的性子,

    定然容不下这等事。”“可若是不娶林晚,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名声就全毁了……”“他后来跟我说,每次见你强颜欢笑,都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他说等将来查清林晚的底细,

    总能想办法……可谁知道……”谁知道林晚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谢景行的状元之才来的。

    她需要一个能带着她回京的人,一个有资格接近皇上的人。而谢景行,

    那个从小到大连踩死只蚂蚁都要愧疚半天的人,就这么成了她复仇路上的垫脚石。

    我站在巷口,看着谢景行已经要蹲下身去帮林晚捡东西,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喘不过气。“景行哥哥!”我扬声喊了一句,快步走过去。谢景行抬头看见我,

    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漾开温柔的笑意:“阿音,你怎么在这?

    ”他手里的糖糕还冒着热气,是我喜欢的红豆馅。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林晚面前。

    她显然没料到会有人来,愣了一下,眼里的泪意更浓了,

    怯生生地看着我:“姑娘……”“你的草药,”我弯腰捡起一根,放在鼻尖闻了闻,

    “是治风寒的?”林晚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蝇:“是、是给我奶奶的。”“哦?”我笑了笑,

    把那根草药扔回她篮子里,“可这是断肠草啊,治风寒?是想让你奶奶死得快点吗?

    ”林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谢景行也愣住了,皱着眉看向我:“阿音,不可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转头看他,眼神应该是冷的,因为他的表情僵了一下,“景行哥哥,

    你忘了?去年张大夫给我爹看诊时,特意拿过断肠草来教我辨认,说这草长得像紫苏,

    但根茎带紫晕,叶子背面有细毛,误食了半个时辰就会断肠而亡。

    ”我指着篮子里的草:“你看,是不是这样?”谢景行低头看去,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林晚慌了,连忙摆手:“不、不是的!我认错了!我刚来这里,

    不认识草药……”“不认识草药,就敢采来给你奶奶吃?”我步步紧逼,“还是说,

    你根本就没有奶奶?”她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掉了下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景行沉默了片刻,站起身,对林晚说:“姑娘,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林晚咬着唇,看了看谢景行,又看了看我,

    最终还是拎着篮子匆匆走了。巷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谢景行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疑惑:“阿音,你怎么知道那是断肠草?你以前从不记这些的。”我吸了吸鼻子,

    突然很想抱他。前世他死的那天,我没有哭。直到李兄把他留的那支玉簪交给我,

    那是他十岁时给我买的,说等我及笄就用它绾发,我才抱着那支冰冷的玉簪,哭得撕心裂肺。

    “景行哥哥,”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他笑了笑,把糖糕递给我:“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我接过糖糕,咬了一口,

    红豆馅的甜腻在舌尖化开,却带着一丝涩味。“景行哥哥,”我看着他,认真地说,

    “以后离那个姑娘远点。”谢景行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听你的。”他总是这样,

    对我有求必应。我看着他温和的眉眼,心里默默念着:谢景行,这一世,换我来护你。

    那些欠了你的,害了你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而你欠我的那句“我娶你”,也该兑现了。

    —2—林晚果然没就此罢休。三日后的傍晚,我去谢府送母亲做的点心,刚走到垂花门,

    就看见她蹲在墙根下,抱着膝盖小声啜泣。谢景行的书童正站在旁边,一脸为难:“姑娘,

    我家公子真的不在……”“我、我不是来找公子的,”她抬起头,眼尾红得像染了胭脂,

    手里还提着个小小的陶罐,“我只是熬了点粥,想谢谢公子上次……”话音未落,

    谢景行恰好从里面走出来。他今日要去书院和同窗论策,穿了件石青色的直裰,束着玉带,

    更显得身姿挺拔。看见林晚时,他脚步顿了顿,眉头微蹙,却还是温声道:“不必了。

    ”林晚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公子是还在怪我吗?

    怪我那天认错了草药……我真的知道错了,这粥是我熬了一下午的,

    您就当可怜可怜我……”我站在月洞门后,指尖在袖袋里捏紧了一枚小小的银簪。

    前世她就是这样,用眼泪和示弱一点点缠上谢景行。他那样的人,见不得旁人受苦,

    尤其是对着一副柔弱无依的模样。“景行哥哥。”我扬声走过去,自然地站到谢景行身边,

    目光落在林晚手里的陶罐上,“这粥闻着倒是香,只是……”我故意拖长了声音,

    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脸,慢悠悠地补了句:“前几日听张大夫说,他药圃里少了些滋补的药材,

    说是药性温和,最适合熬粥,就是不知道被哪个不懂事的采走了。”林晚的脸“唰”地白了。

    谢景行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什么,看向林晚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疏离:“姑娘若是生计困难,

    可去寻里正,他会安置妥当,至于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带回吧。”说完,

    他侧身对我道:“阿音,我送你出去。”我点点头,路过林晚身边时,特意停了停,

    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林姑娘,这镇上虽小,却也容不得手脚不干净的人,

    景行哥哥心善,不代表旁人也眼瞎。”她猛地抬头看我,眼里的柔弱瞬间褪去,

    只剩下怨毒和惊讶。走到巷口时,谢景行忽然开口:“阿音,

    你似乎对她……”“我就是不喜欢她,”我打断他,仰头看他,眼神坦荡,“景行哥哥,

    我知道你心好,可有些人看着可怜,心里的算盘比谁都精,你马上要备考了,

    不该被这些事分心。”他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像小时候那样:“好,听你的,以后我不见她便是。”我心里松了口气,却不敢掉以轻心。

    林晚的目标是谢景行,是能带她回京的状元之才。一次不成,她定然还有别的招数。果然,

    没过几日,就听说林晚在河边“失足”落水,恰好被路过的谢景行救了上来。只是这一次,

    谢景行没像前世那样把人带回府,而是直接请了里正,

    让人把湿淋淋的林晚送回了她那间破庙,还请了个婆子去照看。明面上是体恤,

    实则是断了她赖上谢景行的可能。我知道,这是谢景行的意思。他虽温和,却不傻。

    林晚接二连三的“意外”,早已让他起了疑心。可我还是不放心。那天夜里,

    我揣着一小包东西,绕到了破庙后墙。林晚正在里面低声说话,声音压得很沉,

    却瞒不过刻意听着的我。“……那谢景行不知怎的,竟对我避如蛇蝎……还有那个姜音,

    处处跟我作对……”“……放心,我不会失手的,他是上京最好的棋子,

    我必须得攥在手里……”后面的话我没再听,只是将手里的东西从墙缝里塞了进去。

    那是张大夫配的药粉,无色无味,却能让人起一身红疹,十天半月好不了,

    更别提再去装柔弱勾引人。做完这一切,我转身离开。我知道这样做不算光明正大。

    可比起前世谢景行落得的下场,这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他是清风朗月般的人物,

    不该被污泥沾染。我护着他,不是理所当然吗?回到家时,我抬头望着月亮,

    忽然想起前世谢景行在天牢里的样子。他说他没脸见我。可他不知道,我从来没怪过他。

    这一世,我不仅要护他周全,还要让他得偿所愿。让他安安稳稳地考上状元,

    让他干干净净地站在朝堂上,让他……风风光光地来娶我。至于林晚?她最好识相点,

    早点离开这个小镇。不然,我不介意让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身败名裂。

    —3—林晚出疹子那天,镇上传得最凶的,是说她不干净,招惹了什么脏东西。

    毕竟她那红疹起得蹊跷,密密麻麻爬满了脖颈和手腕,看着就疹人。

    有好事的婆子跑去破庙看了一眼,回来就拍着大腿说:“怕是被哪路山神爷厌弃了!

    那姑娘躺在草堆上哼哼,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吓死人哟!”我正在绣嫁妆单子上的并蒂莲,

    闻言只是指尖微顿,线脚依旧齐整。母亲端着刚沏好的菊花茶进来,

    瞅了眼我的绣绷:“阿音这手艺越发好了,赶明儿让景行那孩子瞧瞧,准保欢喜。

    ”我抿了口茶,笑了笑:“娘,说这些还早呢。”心里却清楚,这只是开始。林晚是什么人?

    前世能蛰伏那么久,借着谢景行的力混进京城,甚至敢在宫宴上行刺,

    就绝不是会被几句流言打垮的性子。果然,不出三日,新的说法就冒了出来。

    说林晚是被人暗算了。说她前几日撞见有人偷东西,好心提醒,反被那贼人心怀怨恨,

    下了阴毒的药。还说她病中迷迷糊糊喊着“谢公子救我”,

    可见是把谢景行当成了能做主的人。这话传得有鼻子有眼,

    连带着有人开始嘀咕:“那姜家姑娘最近跟谢公子走得近,

    会不会是……”我去谢府送书稿时,正听见两个洒扫的仆妇在墙角嚼舌根。

    “……毕竟谢公子原是要跟姜姑娘定亲的,突然冒出来个林姑娘,换谁心里能舒服?

    ”“可姜姑娘看着不是那样的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嘛!”我脚步没停,

    径直走到书房门口。谢景行正在练字,见我进来,立刻放下笔:“阿音来了?刚写了副对子,

    你看看好不好。”宣纸上是“清风朗月”四个字,笔力遒劲,却又带着他特有的温润。

    我盯着那字看了半晌,忽然问:“景行哥哥,外面的话,你听过了?”他动作微顿,

    随即坦然点头:“听过几句。”“那你信吗?”我抬眼看他,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前世他就是太在意旁人眼光,太怕污了我的名声,才在林晚设计他之后,连解释都不肯给我。

    谢景行却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还是那熟悉的温柔力道:“阿音是什么样的人,

    我难道不清楚?”他拿起那张写好的对子,仔细叠好塞进我手里:“别理那些闲言碎语,

    若真有人敢编排你,我去撕了他的嘴。”我捏着那张纸,指尖都在发烫。是啊,

    他从来都是信我的。前世是,这一世也是。是我自己,总在担心重蹈覆辙。“对了,

    ”谢景行忽然想起什么,“里正今早来说,林姑娘托他传话,想请我过去一趟,说有要紧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她这是算准了谢景行不会完全不管,

    想用“要紧事”勾他过去。“你要去吗?”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谢景行摇头:“不去。

    ”他拿起砚台细细研磨,声音平静无波:“她若真有难处,里正自会处置,我若去了,

    反倒落人口实,平白给你添堵。”我愣了愣,忽然笑出声。原来他什么都懂。懂林晚的算计,

    懂外面的流言,更懂我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顾虑。傍晚回家时,路过破庙附近,

    远远看见林晚正扶着墙往外走。她脸上的红疹消了些,却还是坑坑洼洼的,脸色蜡黄,

    看着比前几日憔悴了不少。看见我,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怨毒,

    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扶着墙咳嗽起来:“姜姑娘……”我没理她,径直往前走。

    “姜姑娘!”她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我脚步未停。

    “我知道你喜欢谢公子,”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可我从未想过要抢……我只是想活下去啊!

    我奶奶还在等着我……”周围渐渐有人停下来看。我终于转过身,看着她:“林姑娘,

    你奶奶不是早就病死了吗?”林晚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前几日你说要卖草药给奶奶治病,”我语气平淡,却字字清晰,

    “可昨日我去给张大夫送绣品,听见他跟人说,半月前确实收过一个孤女的草药,

    只是那姑娘说,她奶奶早在月初就没了。”周围的议论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原来她一直在撒谎啊?”“连奶奶的死活都拿来编故事,这心也太狠了!”林晚浑身发抖,

    指着我:“你、你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血口喷人,”我看着她,“去问问张大夫便知,

    哦对了,张大夫那里还有你当时卖草药的记录,上面写着‘孤女林氏,祖母已故’。

    ”这是我昨日特意去问的。张大夫是镇上的老好人,记性也好,一提醒就想起来了,

    还找出了当时随手记的账本。林晚看着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没再看她,转身离开。风吹过,带着破庙那边传来的隐约啜泣声。我知道,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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