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没有边界感

我的闺蜜没有边界感

江南墨青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夏项辉何玉亭 更新时间:2025-08-04 18:29

爆款小说《我的闺蜜没有边界感》,主角是夏项辉何玉亭,属于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江南墨青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我拖着笨重的裙摆冲下礼台,扑倒在妈妈身边,她的嘴唇泛着骇人的青紫。眼睛直直地望着礼堂天花板上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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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婚礼当天夏项辉失踪,母亲在台下心脏病发去世。葬礼上,

    我却刷到闺蜜何玉亭和夏项辉在高级餐厅的亲密合影。她曾用我的身份证借贷三十万,

    我默默替她还了几年月供。父亲病危,我紧急接手家族跨国企业,成为新CEO。

    何玉亭的朋友圈突然停止炫耀,夏项辉人间蒸发。三个月后,

    何玉亭披头散发堵在我家门前:“姐,我快被人打死了,赶紧替我还了这高利贷的窟窿!

    ”“你谁?”我的保镖立刻按住她。她哭喊:“夏项辉知道你是总裁后就不要我了,还打我!

    ”我平静地看着她:“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后来夏家企业竞标我的地产项目,

    我翻着标书对助理说:“按流程走,该怎样就怎样!”1婚礼惊变那天的阳光,白得刺眼,

    也冷得彻骨。我穿着不属于自己的、沉重繁复的婚纱,孤零零地站在缀满鲜花的礼台上,

    像个被遗弃的华丽木偶。宾客席间嗡嗡的低语汇成令人窒息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耳膜。

    夏项辉,这个和我相爱六年的男人,在婚礼即将开始的最后一刻,彻底消失了。

    电话里永远是冰冷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我下意识望向台下最前排的位置。妈妈坐在那里,

    穿着特意为女儿大喜日子准备的绛紫色旗袍,苍白的脸上努力维持着笑容。

    可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忧虑和……一丝摇摇欲坠的期盼。

    那是她在油尽灯枯前,唯一的心愿——亲眼看着我走进婚姻的殿堂。

    我读懂了那眼神里的哀求,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碎。

    就在我的目光与她无助的视线碰撞的瞬间,妈妈身体猛地一僵,手死死揪住胸口的衣料。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歪倒下去。惊呼声炸裂开来。

    我拖着笨重的裙摆冲下礼台,扑倒在妈妈身边,她的嘴唇泛着骇人的青紫。

    眼睛直直地望着礼堂天花板上刺目的水晶吊灯,那里面映不出任何光彩,

    只有一片空洞的死寂。医生赶到时,一切已经太迟。

    喜宴大厅里精心布置的玫瑰和彩带还在散发着虚假的甜蜜香气。而我的世界,

    只剩下灵堂里冰冷的挽联和缭绕不散的线香味道。我沉默地处理着一切,

    眼泪像是干涸在了那场徒有其表的婚礼里,一滴也流不出来。2闺蜜背叛葬礼肃穆而压抑。

    我机械地鞠躬,回礼,麻木地听着那些千篇一律的“节哀”。就在某个喘息的间隙,

    我下意识划开了手机屏幕。朋友圈里,

    何玉亭的头像赫然跳在最顶端——一张背景是保税区那家以昂贵闻名的临海法式餐厅的照片。

    水晶杯折射着浮华的光,桌上精致的餐点只动了一半。照片中央,

    何玉亭依偎在一个男人肩头,笑得甜蜜又张扬。而那个男人,就是夏项辉。

    她的手臂亲昵地环着他的脖子,姿态亲密无间。配文是几个暧昧的酒杯表情。时间,

    精准地戳在我母亲葬礼的这一刻。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何玉亭,我视为手足的闺蜜。

    她不是在国外吗?原来不来参加我的婚礼,是为了这个。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碎片瞬间拼接成狰狞的图画:她理所当然地住我的房,开我的车。

    甚至那次所谓的“出国深造”,也是偷偷拿了我的身份证去搞的分期网贷。

    最后月供的重担还是压在了我肩上。每次闯祸,她都像只犯了错的小猫,

    可怜巴巴地蜷进我怀里撒娇。而我,也总是一次次心软,纵容她的得寸进尺。

    包括她后来肆无忌惮地“贴”上夏项辉,用“姐夫小姨子闹着玩”的借口搪塞我。

    而夏项辉那副欣然享受的模样……原来不是闹着玩,是早有预谋的釜底抽薪。

    母亲葬礼后第三天,父亲的助理从大洋彼岸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强压的焦灼:“**,

    董事长突发重病入院,情况……很不好。”难怪妈妈的葬礼他无法抽身。

    继母在电话那头也泣不成声,年幼的弟弟让她六神无主,庞大的家族上市集团群龙无首,

    风雨飘摇。外界的虎视眈眈和家族内部矛盾斗争从未停歇。这一次,

    一向与我和母亲水火不容的继母,竟前所未有地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也是,非常时期,

    她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血脉子女站出来,稳住这艘即将倾覆的大船。

    3豪门归来我踏上了飞往父亲病榻的航班。医院顶层的高级病房里,

    弥漫着消毒水和衰败的气息。父亲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灰败,

    但眼神却锐利依旧。他将自己最核心的亲信团队召集到床前,

    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宣布:“以后……公司的事,都听大**的。”没有煽情,

    只有不容置疑的托付。他希望我尽快适应环境,接手他的位置。我学的财经,

    这些年在其他巨头企业积累的高管经验,此刻成了水到渠成的基石。三个月后,

    在父亲信任的臂膀扶持下,我以雷霆之势扫清障碍,坐稳了跨国集团CEO的交椅,

    让父亲得以安心静养。回国的飞机刚一落地,手机便疯狂地震动起来,

    瞬间涌入了上百条信息和未接来电。

    财经版头条赫然是我在集团总部正式接任的大幅照片和报道——“隐形富二代临危受命,

    执掌千亿商业帝国”。昔日那个需要仰人鼻息的公司中层,

    一跃成为足以搅动风云的跨国集团掌舵人。我平静地翻看着信息流,

    大多是恭维、试探和攀附。直到点开一个老同学发来的私聊窗口,

    一连串的消息记录跳了出来,全是关于夏项辉和何玉亭的“近况直播”。

    “这俩货这几个月玩疯了!马尔代夫、瑞士、日本,到处打卡!

    ”附带着何玉亭朋友圈的截图。照片里,她极尽炫耀之能事,

    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胜利:夏项辉给她买的最新款爱马仕铂金包,

    高定礼服裙摆飞扬在奢侈品店门口,手指上硕大的钻戒在阳光下几乎闪瞎人眼。

    文字更是洋溢着前所未有的、被宠溺的甜蜜。

    同学最后一条消息带着幸灾乐祸:“自从你上任的新闻铺天盖地,

    何玉亭的朋友圈就突然死寂了,夏项辉也跟人间蒸发似的。刚听说,他俩好像闹崩了?

    何玉亭被网贷公司追债追得鸡飞狗跳呢!”原来如此。夏项辉那突如其来的“热情”,

    不过是因为偷来的**。他夏家那个靠着大公司施舍订单才能苟延残喘的三流小公司,

    那点可怜的“豪门”底气,在我如今的身份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他大概肠子都悔青了。

    至于何玉亭,她挥霍无度时依靠的“金主”,一直是我这个冤大头闺蜜。不过,

    我做人也是有底线的,特别是征信和大额钱财的事。当初她偷偷用我身份证办的网贷,

    我留了个心眼,早就悄悄将担保关系转回了她自己名下,只是她沉浸在美梦里浑然不觉。

    这些年,是我在默默替她填那个无底洞。如今,该她自己尝尝这种滋味了。

    母亲的老宅空寂了数月,弥漫着灰尘和陈旧时光的气息。我是回来整理她遗物的,

    那些带着她体温和气息的旧物,是我仅存的念想。车子刚在门前停稳,

    一个黑影猛地从门廊的阴影里扑了出来,带着一股馊味和绝望的气息。

    干枯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姐!姐!可算找到你了!

    ”4绝情断义何玉亭的声音嘶哑刺耳,像砂纸在摩擦。她头发油腻打绺,胡乱地披散着,

    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和不知哪里蹭来的污迹。身上的衣服皱巴巴,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打你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你要急死我吗?快!快给我十万块!

    那群放高利贷的畜生快把我逼死了!他们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啊!

    ”浓烈的厌恶瞬间冲上头顶。“你谁?”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身后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反应迅捷如电,瞬间上前,

    一左一右牢牢钳制住了何玉亭挣扎的双臂。助理也警惕地挡在了我身前。

    何玉亭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硬吓懵了,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制服她的保镖。

    声音尖利起来:“姐!是我啊!玉亭!你怎么了?当上了总裁,就不认我这个穷姐妹了?

    ”她的表情扭曲着,试图挤出惯用的那种可怜兮兮,此刻却只显得更加滑稽。

    她似乎完全遗忘了她和夏项辉联手捅向我的那致命一刀,仿佛那些背叛、母亲的含恨离世,

    都从未发生过。“高利贷?”我微微挑眉,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还不都是因为你!

    ”何玉亭立刻激动起来,试图挣脱保镖的钳制,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你把那三十多万的网贷全转回我名下了!月供突然断了!我的征信全黑了!彻底完了!

    我没办法啊……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去借高利贷……现在利滚利……”她开始嚎啕大哭,

    象找到了诉怨的对象似的,试图唤起我过去的心软。“姐,夏项辉那个王八蛋!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提起裤子就不认账!自从他知道你当了大总裁,

    对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以前的温柔全是假的!他还打我!都怪你!姐,都怪你!

    要不是你突然变成什么总裁,他能这么对我吗?你可是我最好的姐们儿啊!你以前最宠我了!

    我挖你墙角,不就是想着能嫁进夏家豪门当个少奶奶吗?反正你那么优秀,

    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可谁知道……谁知道你藏得这么深啊!姐,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你得管我啊!”她语无伦次,哭天抢地,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无数次闯祸后,

    试图用眼泪和歪理邪说蒙混过关的时刻。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看着她涕泪横流的脸,

    看着她眼中那份根深蒂固的自私和理所当然。伤害他人,于她如同呼吸般自然;当厄运临头,

    她又觉得全世界都亏欠了她。记得她刚住进我家时,晚上搂着我的胳膊戏言,

    “姐夫这么优秀,要不你让给我,要不将来我们二女共侍一夫。

    ”5商战风云虽说这话有点不要脸。但毕竟是闺蜜间被窝里的私房话。如今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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