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的醋坛子比武功更厉害

暗卫的醋坛子比武功更厉害

灼砂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祁宸霜序 更新时间:2025-08-04 17:14

《暗卫的醋坛子比武功更厉害》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祁宸霜序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祁宸霜序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单膝跪在案前。来人一身夜行衣,面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正是他的专属暗卫——霜序。"属下有要……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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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男主小甜文】太子发现他的专属暗卫霜序有个毛病——但凡有人靠近他三尺内,

    房梁就会传来捏碎瓦片的声响。某日他故意让丞相之子搀自己,

    就被霜序堵在书房:"主子若缺人扶…"向来规矩的暗卫哑着嗓子贴近:"属下能抱得更稳。

    "第一章窗外的雨滴敲打在琉璃瓦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祁宸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朱砂墨在奏折上晕开一小片红晕。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房梁暗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殿下,礼部尚书王大人在殿外候见。"内侍轻声禀报。"宣。"祁宸放下毛笔,

    整了整衣襟。礼部尚书王大人趋步入内,

    行礼后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即将到来的祭祀大典准备事宜。祁宸心不在焉地听着,

    目光时不时扫过房梁某处。当王大人说到激动处,不自觉地靠近太子身侧时,

    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从屋顶传来。祁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又来了。王大人浑然不觉,

    仍在靠近。紧接着,一片碎瓦从屋檐坠落,在殿外的青石板上摔得粉碎。

    王大人这才惊觉自己僭越了君臣之礼,连忙后退三步,额头渗出细密汗珠。"殿下恕罪,

    老臣一时忘形...""无妨。"祁宸温和地抬手,"王卿忠心可鉴,近些说话也无碍。

    "话音刚落,房梁上又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捏紧了拳头。

    祁宸几乎能想象出那个总是隐在暗处的身影此刻紧绷的样子。送走王大人后,

    祁宸踱步到窗前。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气息。

    他忽然想起明日是赏花宴,朝中年轻子弟都会入宫。一个顽劣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来人,

    去请丞相府的谢瑜公子明日早些入宫,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次日御花园中,百花争艳。

    祁宸特意选了一处视野开阔的亭子,确保某个藏在暗处的人能看清一切。谢瑜一袭月白长衫,

    风度翩翩地走来行礼。"殿下召见,不知有何吩咐?"祁宸故意咳嗽两声,

    做出虚弱状:"近日偶感风寒,谢卿可否扶本宫到那边走走?"谢瑜受宠若惊,

    连忙上前搀住太子的手臂。就在他手指触碰到祁宸衣袖的刹那,

    不远处一棵老树上传来枝叶不自然的晃动声,惊飞了几只栖息的小鸟。"殿下当心脚下。

    "谢瑜浑然不觉,殷勤地扶着祁宸缓步前行。祁宸眼角余光瞥见树影中一闪而过的黑影,

    心情莫名愉悦。他故意放慢脚步,几乎半靠在谢瑜身上,

    听着不远处树丛中传来的细微声响——那像是有人将树叶捏碎在掌心的声音。赏花宴结束后,

    祁宸如常批阅奏章至深夜。烛火摇曳中,他忽然感到一阵微风拂过,烛影晃动了几下。

    他没有抬头,但嘴角已经扬起。"出来吧,我知道你在。"一道黑影无声地从梁上落下,

    单膝跪在案前。来人一身夜行衣,面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

    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正是他的专属暗卫——霜序。"属下有要事禀报。

    "霜序的声音低沉平稳,但祁宸敏锐地听出了其中压抑的情绪。"说。"祁宸故意不看他,

    继续低头批阅。"今日...谢瑜公子与北境商贾有秘密往来,恐有不妥。

    "霜序的声音顿了顿,"属下建议殿下...与他保持距离。"祁宸终于放下笔,

    抬眼看向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暗卫。霜序跪得笔直,目光垂视地面,看似恭敬,

    但祁宸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正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这是霜序紧张时的小动作。"哦?

    只是这样?"祁宸缓缓起身,绕到霜序面前蹲下,近距离地凝视那张被面具遮去大半的脸,

    "本宫还以为,你是为了别的事。"霜序的呼吸明显一滞。祁宸伸手,

    指尖轻轻挑起暗卫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如寒星般清冷,

    此刻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霜序,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回殿下,十年三个月零四天。

    "精确到天的回答让祁宸心头一颤。他松开手,站起身背对着暗卫:"起来吧。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但霜序没有如往常般退回暗处。祁宸感到一道身影靠近,

    接着,他的手腕被轻轻握住。"殿下若缺人扶..."向来规矩的暗卫声音哑得不像话,

    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将祁宸转过来面对自己,"属下能抱得更稳。"祁宸心跳猛然加速。

    霜序从未如此逾矩,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暗卫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包围着他,那双常年握剑的手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腕,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脉搏处。"霜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祁宸压低声音,

    却没有挣脱。暗卫的眼神暗了暗,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僭越,

    立刻松开手后退一步:"属下失态,请殿下责罚。"祁宸却上前一步,

    缩短了两人之间刚刚拉开的距离。他伸手抚上霜序的面具边缘,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身体。

    "十年三个月零四天..."祁宸轻声重复,"这么久了,你终于敢说出心里话了?

    "霜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挣扎的光芒。

    就在祁宸以为他又要退缩时,暗卫突然抬手覆住了太子放在自己面具上的手。

    "殿下...一直都知道?"祁宸笑了,

    这次是真心的、愉悦的笑容:"房梁上的瓦片都快被你捏没了,本宫再迟钝也该察觉了。

    "霜序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祁宸忽然觉得这个平日里冷若冰霜、杀人于无形的暗卫,此刻手足无措的样子可爱极了。

    "今晚别回暗处了。"祁宸轻声说,"留下来。

    "第二章祁宸发现了一件极有趣的事——他的暗卫霜序,是个醋坛子。自从那夜书房对峙后,

    祁宸像是找到了新乐子。他开始刻意在各种场合与人亲近,只为观察霜序的反应。

    今日早朝后,他特意留下兵部侍郎李大人商讨边关军务。"李卿,靠近些说话。"祁宸招手,

    眼角余光扫过殿内阴影处。李大人受宠若惊,连忙凑近。就在他距离太子仅有两步之遥时,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将拳头砸在了柱子上。祁宸嘴角微翘,故意又向前倾身,

    与李大人几乎头碰头地研究地图。殿外接二连三传来细碎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烦躁地踱步踩断了树枝。"殿下,这..."李大人疑惑地望向声源处。"无妨,

    许是野猫。"祁宸面不改色,"继续。"这样的场景近日频频上演。御书房里,

    祁宸会让年轻的内侍为他磨墨,手指"不经意"地相触;御花园中,他邀世家公子同乘一舟,

    手臂相贴。而每当这时,总有瓦片碎裂、树枝折断或是什么东西被捏碎的声响从暗处传来。

    朝臣们对太子突然变得如此"亲和"感到困惑,但无人敢质疑。只有祁宸知道,

    这是他与霜序之间一场无声的较量。今夜宫中有宴,祁宸特意换了一身月白色锦袍,

    腰间系着霜序去年生辰时送他的玉佩——虽然是以"属下偶然所得,不敢私藏"的名义。

    他知道霜序一定在某个角落注视着他。"殿下,您今日气色真好。"宫女红袖为他斟酒时,

    祁宸故意握住她的手腕。"多亏你们细心照料。"他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隐藏在殿梁上的人听见。咔嚓。一片琉璃瓦从檐角坠落,在殿外石阶上摔得粉碎。

    几位大臣惊讶地抬头,祁宸却只是轻笑。"殿下,您似乎心情很好?"丞相谢大人举杯问道。

    "是啊,发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玩物。"祁宸意有所指,仰头饮尽杯中酒。

    宴会进行到一半,祁宸佯装微醺,让红袖搀扶自己离席。他几乎半靠在宫女身上,

    感受着暗处那道几乎要将他灼穿的目光。就在他们穿过回廊时,一声巨响突然从头顶传来。

    红袖惊叫一声,只见一段栏杆凭空断裂,重重砸在几步之外。"殿、殿下!有刺客?

    "红袖脸色煞白。祁宸却笑了:"不是刺客,是只...护食的狼崽子。"他摆摆手,

    "你退下吧,本宫自己回去。"遣走宫女,祁宸转向阴影处:"出来。"霜序如鬼魅般现身,

    面色比平日更加苍白,眼中翻涌着祁宸从未见过的情绪。他单膝跪地,

    声音沙哑:"属下失职,惊扰殿下,请责罚。"祁宸没说话,只是伸手抬起霜序的下巴。

    暗卫的眼中布满血丝,下唇有一排清晰的齿印,像是极力隐忍什么。"跟本宫来。

    "太子寝殿内,祁宸屏退左右,只留霜序一人。他坐在床沿,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暗卫,

    忽然觉得这几日的游戏索然无味。"把面具摘了。"霜序浑身一僵,缓缓抬手解下面具。

    面具下的脸轮廓分明,剑眉星目,左颊却有一道细长的疤痕,从眼角延伸至下颌。

    这是十年前为保护祁宸留下的。祁宸心头一颤。他早知霜序容貌俊朗,

    却不知那道疤至今仍如此明显。

    更让他心惊的是霜序此刻的眼神——那里面盛满了痛苦与克制,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你在生气?"祁宸轻声问。"属下不敢。""说实话。

    "霜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是。""为什么?""殿下...明知故问。

    "霜序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祁宸起身走到霜序面前蹲下,

    近到能数清他的睫毛:"我要听你说出来。"霜序猛地抬头,

    眼中压抑的情感终于决堤:"因为我看不得别人碰您!"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愣住了,

    随即重重叩首,"属下该死..."祁宸却笑了,伸手抚上霜序的脸颊,

    拇指轻轻摩挲那道疤:"终于肯说出来了?"霜序怔怔地望着他,

    眼中的情绪从震惊逐渐转为某种复杂的渴望。祁宸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他应该停止这场危险的游戏,却鬼使神差地更加靠近。"知道吗?你捏碎瓦片的声音,

    比任何乐曲都动听。"祁宸低语,"每次听到,我就想...把你从暗处揪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霜序的呼吸变得急促,祁宸能感受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抖。

    暗卫的手抬起又放下,像是在挣扎该不该触碰眼前的人。

    "属下...不该...""不该什么?不该有非分之想?"祁宸轻笑,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霜序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却诚实回答:"想...抱殿下。

    "祁宸心头一热,正要说些什么,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殿下!边关急报!

    "是内侍总管的声音。霜序瞬间戴上面具退回阴影处,速度快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祁宸整理了一下衣襟:"进来。"内侍呈上军报,

    祁宸浏览后眉头紧锁:"北境叛乱...父皇命我三日后率军督战。"内侍退下后,

    霜序立刻现身:"太危险了!请让属下...""你当然要跟着。"祁宸打断他,

    "我只带你一人。"霜序的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化为坚定:"属下誓死保护殿下。

    "祁宸走近他,伸手整理了一下暗卫的衣领。这个动作让他们几乎呼吸相闻,

    祁宸看到霜序的瞳孔微微扩大,喉结上下滚动。"我不要你死。"祁宸轻声说,

    "我要你...好好活着,继续为我吃醋,继续捏碎那些瓦片。"霜序的耳尖又红了,

    他低下头,却掩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遵命。"祁宸忽然觉得,

    这场危险的游戏,他玩得有些上瘾了。当夜,祁宸批阅军报到深夜。窗外忽然刮起大风,

    吹得烛火摇曳。他抬头,发现霜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案前,手中捧着一件披风。"殿下,

    夜深露重。"祁宸挑眉:"今日怎么主动现身了?以往不都是躲在暗处偷偷关心?

    "霜序的耳根又红了,但这次他没有退缩:"属下...想看着殿下。

    "这句直白的话让祁宸心头一热。他接过披风,指尖故意划过霜序的手掌,

    感受到对方瞬间的僵硬。"三日后出征,你怕吗?"祁宸问。"有殿下在,属下无所畏惧。

    ""油嘴滑舌。"祁宸轻笑,却忍不住伸手抚上霜序的面具,"今晚别戴这个了。

    "霜序犹豫了一下,缓缓摘下面具。烛光下,那道疤显得格外明显。

    祁宸的指尖轻轻描摹着那道伤痕,感受到霜序的呼吸变得急促。

    "当年若不是你..."祁宸喃喃道。"属下心甘情愿。"霜序握住他的手腕,却不敢用力,

    只是轻轻圈住,"殿下不必挂怀。"祁宸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天的试探,

    或许对霜序而言是一种折磨。这个忠诚的暗卫,十年如一日地守护着他,

    将所有情感压抑在心底,而他却以看对方失控为乐。"霜序。"祁宸正色道,

    "若我...不再与人亲近,你能保证不再损坏宫中的瓦片栏杆吗?"霜序愣了一下,

    随即眼中闪过欣喜:"属下...尽量。""尽量?"祁宸挑眉。"殿下天人之姿,

    难免有人..."霜序的声音低了下去,"属下只能保证不损坏重要建筑。

    "祁宸忍不住笑出声:"罢了,随你吧。"他顿了顿,声音变得轻柔,"但记住,

    无论多少人靠近我,能站在这个位置的...只有你。"霜序的眼中瞬间亮起光芒,

    像是夜空中突然点亮的星辰。他单膝跪地,执起祁宸的手,

    轻轻将额头贴上去:"属下...铭记于心。"祁宸感受着手背上微凉的触感,

    心中某个角落悄然软化。出征在即,前方或许危机四伏,但有这个人在身边,

    他突然觉得无比安心。第三章出征前夜,祁宸辗转难眠。窗外雨声淅沥,

    他盯着床帐上晃动的影子,思绪飘回霜序那双受伤的眼睛。自从那夜在寝殿摘下面具后,

    霜序似乎更加沉默,但现身的次数却明显增多——不再只是隐在暗处,

    而是会主动为他添茶、披衣,甚至在他批阅奏折到深夜时,无声地递上一碗温热的安神汤。

    祁宸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轻唤一声:"霜序。"没有回应。但祁宸知道,

    他一定在。"我知道你听得见。"祁宸走到窗前,望着被雨水打湿的庭院,"出来吧,

    我想说话。"一阵微风拂过,霜序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三步处,单膝跪地:"殿下。

    "祁宸回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霜序依旧戴着那半张银面具,黑衣融在夜色里,

    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明日就要出征,你该好好休息。"祁宸说。"属下不累。

    "祁宸走近几步,伸手想触碰他的面具,却在半空中停住。

    他想起这些日子自己的恶劣行径——故意与人亲近,只为看霜序失控。而霜序呢?

    始终隐忍克制,连吃醋都小心翼翼,只敢捏碎几片无关紧要的瓦片。

    "我..."祁宸喉头滚动,"这些天,我做得过分了。"霜序猛地抬头,

    面具下的眼睛睁大:"殿下何出此言?""故意**你,看你不安。"祁宸苦笑,

    "像个恶劣的孩童。"霜序沉默片刻,忽然抬手解下面具。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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