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心危局

囚心危局

千川兮儿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傅昭沈星 更新时间:2025-08-04 14:09

傅昭沈星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千川兮儿创作的小说《囚心危局》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傅昭沈星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现代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更是傅昭亲自选定的未婚妻。傅昭。这个名字在整个云城,就是权力和财富的代名词。他像个立于云端的君王,冷漠地俯瞰着众生,喜怒……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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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孪生姐姐逃婚,家族企业濒临破产。我,作为那个永远活在阴影里的“赝品”,

    被推了出去。雨夜,我敲开了那个传闻中执掌商界生杀大权的男人——傅昭的别墅大门。

    他曾是姐姐的未婚夫。我交出自己最后的尊严,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傅先生,

    我姐姐走了。但我可以成为她,我会比她……更像她。”男人坐在晦暗的光影里,

    指间的烟火明灭,像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他笑了,笑意却冰冷刺骨。“是吗?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赝品,究竟有多真。”后来,他将我囚于金丝笼中,日夜折磨,

    却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悄然动了心。可他不知道,这场以欺骗开始的交易,

    终将以鲜血落幕。1.沈家要完了。这个消息像一颗惊雷,炸碎了我们一家人最后的体面。

    父亲一夜白头,坐在书房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昂贵的紫檀木桌上,烟灰积了厚厚一层,

    像一场微缩的雪灾。母亲则终日以泪洗面,

    一遍遍地念叨:“阿星怎么能这么狠心……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阿星,

    我的孪生姐姐,沈星。她是沈家最耀眼的明珠,是父亲的骄傲,是母亲的心头肉。

    更是傅昭亲自选定的未婚妻。傅昭。这个名字在整个云城,就是权力和财富的代名词。

    他像个立于云端的君王,冷漠地俯瞰着众生,喜怒无常,手段狠戾。人人都叫他“活阎王”。

    沈家能攀上傅家,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现在,这福气被沈星亲手掐断了。

    她在订婚宴的前三天,留下一张轻飘飘的纸条,和她的真爱远走高飞了。“爸,妈,

    我无法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原谅我的不孝。”这句轻描淡写的“不孝”,

    换来的是整个沈家的灭顶之灾。傅昭的怒火,足以将我们碾成齑粉。父亲的电话被打爆了,

    合作方纷纷撤资,银行催贷的最后通牒已经送达。绝望中,他们终于想起了我。我,沈月。

    和沈星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却是截然不同的人生。她是光,我是影子。从小到大,

    最好的东西都是她的。她穿名牌,我穿她剩下的旧衣服。她学钢琴学芭蕾,

    我则被要求安分守己,不要抢了姐姐的风头。就连我们的名字,都注定了命运。

    她是天上最亮的星,而我,只是众星中黯淡无光的一轮月。现在,影子要有用了。

    母亲握着我的手,泪眼婆娑,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冰冷得像铁。“小月,你是沈家的一份子,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父亲掐灭了烟,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小月,

    只有你能救沈家了。你……去求求傅先生。”求?怎么求?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和姐姐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这张脸。这张脸,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答应了。不是为了他们,

    而是为了那个从小把我带大、如今卧病在床的奶奶。沈家倒了,她的医药费就断了。

    我换上沈星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对着镜子,努力模仿她高傲又带点任性的神情。

    镜子里的人,陌生又熟悉。雨下得很大,将整个城市冲刷得一片模糊。我没有打伞,

    任由冰冷的雨水将我浇透,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我身上“沈月”的印记,让我更像“沈星”。

    傅昭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我按响门铃,手心全是冷汗。

    开门的是管家,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恭敬:“沈**,

    您怎么……”我推开他,径直走了进去。客厅里没有开主灯,

    只有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傅昭就坐在那片光影的交界处。他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

    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双腿交叠,姿态慵懒,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

    酒液猩红。他没有看我,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幕上,仿佛我只是一个透明的闯入者。

    良久的沉默,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声音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发颤。“傅先生,我姐姐走了。”他终于动了,转过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所以呢?”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我可以成为她。我会学她的一切,穿她喜欢的衣服,

    说她习惯说的话,我会比她……更像她。”我献上了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筹码。

    傅昭看着我,良久,忽然笑了。那笑声很轻,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和淡淡的雪松冷香。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你凭什么觉得,一个赝品,能取代真品?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因为……真品已经不要你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句话。空气瞬间凝固。他眼中的笑意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阴鸷。“很好。”他松开我,像丢开什么脏东西。“既然你这么想当她,

    那我就成全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沈星。但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替代品。

    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替代品。”2.我被留下了。或者说,被囚禁了。

    傅昭的别墅大得像一座迷宫,华丽,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我被安排住进二楼的客房,

    房间很大,装修奢华,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但这不像家,更像一个精致的牢笼。

    管家李叔给我送来了全新的衣物,满满一整个衣帽间,全都是按照沈星的尺码和喜好准备的。

    那些我曾经只能隔着橱窗艳羡的品牌,如今像垃圾一样堆在我面前。“傅先生吩咐,

    从今天起,您就是沈**。您的一言一行,都必须符合沈**的身份。”李叔恭敬地说,

    但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怜悯。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第二天,我的“改造”开始了。

    傅昭请来了礼仪老师、品酒师、艺术鉴赏师……他们要将我从内到外,

    彻底打造成另一个沈星。我像个木偶,任由他们摆布。学着沈星那样,走路时腰要挺得多直,

    笑的时候嘴角要上扬多少弧度,就连喝水,用哪根手指扶着杯子,都有严格的规定。

    我做得很好。因为从小到大,模仿她,是我最擅长的事。傅昭偶尔会来看我,像个监工,

    审视着他的作品。他从不夸奖我,眼中永远是那种挑剔和冷漠。有一次,我正在练习插花,

    不小心被玫瑰的刺扎破了手指。一滴血珠渗了出来,落在纯白的花瓣上,格外刺眼。

    他正好走进来,看到了这一幕。我以为他会像从前父亲对我那样,斥责我笨手笨脚。

    但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说:“沈星从来不会被这种东西伤到。”那一刻,

    我心里某个地方,被刺得比手指还疼。我开始失眠。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会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这里的一切都太安静了,

    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空洞而沉重。我不知道沈家怎么样了,

    傅昭没有让我和家里联系。我也不知道奶奶的病怎么样了。我像一座孤岛,

    被隔绝在世界之外。这天晚上,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梦里,奶奶拉着我的手,

    问我为什么不去看她。我再也睡不着,赤着脚,悄悄走出了房间。我想去楼下喝杯水。

    经过书房时,发现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光亮。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从门缝里望进去。

    傅昭坐在书桌后,没有在工作。他手里拿着一个相框,正专注地看着。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褪去了白日的冷硬和戾气,甚至……带着一丝温柔和悲伤。

    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看的,一定是沈星的照片。

    我正要悄悄离开,脚下的地板却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嘎吱”声。

    书房里的人猛地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如利箭般射了过来。我浑身一僵,像被钉在了原地。

    他眼中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恢复了惯有的冰冷。“谁让你出来的?”“我……我口渴。

    ”我小声地辩解。他将相框反扣在桌上,站起身,向我走来。“记住你的身份。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替代品,没有资格窥探主人的隐私。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我心里。我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

    ”“滚回去睡觉。”我转身,狼狈地逃回了房间。关上门,**在门板上,

    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我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难过。这本就是一场交易。可是,

    为什么心还是会痛?为什么,会对他那瞬间的温柔,产生不该有的幻想?沈月,你醒醒吧。

    你只是个赝品。他爱的,永远是那个叫沈星的真品。3.日子在压抑和麻木中一天天过去。

    我越来越像沈星,甚至有时候照镜子,我都会恍惚,分不清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傅昭对我,

    依旧不闻不问。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像是两个世界的陌生人。他有他的商业帝国要运筹,

    而我,只是他帝国里一件被遗忘的陈列品。直到那天,傅昭的生日。李叔告诉我,

    傅先生不喜欢热闹,往年都是一个人过。但今天,他吩咐厨房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

    “傅先生说,请您一起。”李叔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微妙。我的心,

    不受控制地起了一丝波澜。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邀请我。我换上了一条香槟色的长裙,

    化了淡妆。镜子里的我,优雅而美丽,像极了要去赴宴的沈星。餐厅里,

    长长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烛台和佳肴,却没有开灯。只有烛光摇曳。傅昭坐在主位,

    已经换下了一身西装,穿着舒适的家居服。他示意我坐在他对面。这是我们第一次,

    如此平静地共进晚餐。没有旁人,没有争吵,只有刀叉碰撞的轻微声响。气氛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尝尝这个。”他忽然开口,用公筷给我夹了一块鹅肝。我愣了一下,

    说:“谢谢。”“沈星喜欢吃。”他又补充了一句。刚升起的一点点暖意,瞬间被浇灭。

    原来,还是因为她。我默默地吃着,味同嚼蜡。“为什么不说话?”他看着我,“她以前,

    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放下刀叉,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傅先生,我是沈月,

    不是沈星。”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烛光下,

    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像一口看不见底的古井。“你再说一遍。”“我说,我是沈月。

    ”我重复道,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看来,

    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本分。”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一把拽起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跟我来。”他拖着我,上了二楼,

    直接推开了一间我从未进去过的房间的门。那是一间画室。房间很大,四面墙上,挂满了画。

    画上,是同一个女孩。笑的,哭的,生气的,撒娇的……各种各样的姿态,各种各样的表情。

    是沈星。每一幅画的右下角,都有一个签名——FZ。傅昭。这些,全都是他画的。

    我震惊地看着满墙的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从不知道,他爱她,爱到了这种地地步。

    “看清楚了吗?”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里,才是她。”“而你,

    ”他转过我的身体,强迫我面对他,“你算什么东西?”我看着他眼中的厌恶和鄙夷,

    心像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我是替代品。

    ”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很好,还记得。”他满意地点点头,松开了我。他转身,

    从画架上拿起一块蒙着布的画板,将布扯下。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画。

    画的是沈星穿着婚纱的样子,圣洁而美丽。只是,脸部还是一片空白。“滚出去。

    ”他下了逐客令,重新拿起画笔,仿佛我是什么污浊空气,多待一秒都让他难以忍受。

    我一步步退出画室,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原来,他不是不需要陪伴。他只是,

    不需要我的陪伴。在他的世界里,他可以一个人,和他的回忆,和他的画,过一辈子。而我,

    连一个影子都算不上。4.那晚之后,我病了一场。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躺在床上,

    分不清白天黑夜。梦里,一会儿是父母失望的脸,一会儿是傅昭冰冷的眼。它们交织在一起,

    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死死困住。我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用湿毛巾给我擦脸。

    那动作很轻,很温柔。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模糊的脸。是傅昭。他坐在我床边,

    眉头紧锁,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担忧?一定是烧糊涂了,看错了。我闭上眼,

    又沉沉睡去。等我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烧退了,身体还有些虚弱。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床头柜上,

    放着一杯温水和几片药。我坐起身,喝了水,吃了药,感觉好了很多。

    李叔端着清淡的粥走进来。“沈**,您醒了。傅先生吩咐,让您醒了之后好好吃东西。

    ”“他……呢?”我忍不住问。“傅先生去公司了。”李叔顿了顿,又说,“昨晚,

    傅先生守了您一夜。”我的心,猛地一跳。所以,昨晚不是幻觉。他真的……在担心我?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接下来的几天,傅昭没有再出现。

    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平静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去了解关于他的一切。从李叔那里,我旁敲侧击地打听到,

    傅昭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他是被他爷爷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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