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
一个粉丝踹了踹我的腿，“谁不知道你早把女儿送国外享福了？现在拿出来博同情，真够恶心的！”
“就是！害死婉婉妹妹还不够，非要毁了所有人你才甘心？”
“活该！报应！”
他们的咒骂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却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我扬声问道，声音穿透嘈杂的人群，“那个死在舞台上的孩子，叫顾念妮。”
我直视着镜头，一字一句道：
“她是顾宴的亲生女儿！”
“跟我生下的亲生女儿！”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直播弹幕瞬间停滞，几秒钟后才炸开新的浪潮。
“？？？我没听错吧？”
“宴哥的女儿？他不是单身吗？”
“这女人疯了吧？为了泼脏水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现场顾宴的粉丝率先反应过来，疯狂嘶吼：
“你胡说！宴哥根本没有老婆！你这个老巫婆想攀附顶流也太不要脸了！”
“肯定是下药算计了宴哥！恶心！”
“滚！别玷污我们哥哥！”
我没理会他们的叫嚣，从被撕碎的睡衣口袋里摸出一个被血浸透的小本子。
那是我拼死护住的女儿的出生证明。
颤抖着翻开，我举到镜头前：
“自己看！”
镜头聚焦的瞬间，全网沸腾。
出生证明父亲一栏，赫然印着顾宴的名字，旁边还附着他的身份证号。
底下医院的红印章格外刺目，根本不可能作假。
“**！真的是顾宴！”
“顶流未婚生女？这瓜也太大了！”
“五年前…那时候他刚红啊…”
粉丝们还在嘴硬：
“肯定是伪造的！PS的！”
“对！她就是想毁了宴哥！”
“这个疯女人的话不能信！”
看来，也时候让他们看清顾宴的真实面目了。
我冷笑一声，又掏出一样东西。
被揉皱的结婚证。
红色的封面后，是我和顾宴十年前的照片。
“我们结婚十年了。”
我对着镜头缓缓说道，“顾宴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你们。”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摔死，却转身去安慰凶手。”
“他销毁证据，引导你们网暴我，只为了替心上人脱罪！”
“那个在演出事故中惨死的孩子，是他顾宴的亲生女儿！”
“而那天，我还失去了肚子里的第二个孩子！”
“更可笑的是，女儿刚死，他后脚就在游艇上跟林婉彻夜狂欢，还配合你们拍摄所谓的情侣视频营业，这种眼盲心瞎的男人，当真是你们喜欢的偶像？”
直播间彻底炸了，舆论开始逆转。
“**…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亲生女儿死了还能这么冷静？”
“难怪她这么恨…换我我也疯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骚动。
顾宴扶着虚弱的林婉走了进来，脸色铁青。
“周妍！你闹够了没有！”
他指着我怒吼。
“你是不是精神错乱了？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