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后我靠养老院躺赢了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靠养老院躺赢了

远大的辉煌 著
  • 类别:穿越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顾言琛 更新时间:2025-08-04 11:41

这本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我靠养老院躺赢了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林晚顾言琛,内容丰富,故事简介:形成一个精致华丽却无比疏离的名利场,每个人脸上都戴着恰到好处的面具。林晚这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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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成了豪门文里的恶毒女配,系统让我作死推进剧情。>我直接摆烂躺平,

    天天宅家追剧吃零食。>男主带白月光赴宴,我窝在角落打游戏:“别挡我信号。

    ”>系统崩溃警告:“你再不搞事男女主就要BE了!

    ”>我反手把男主送的豪宅改成养老院。>当顾言琛忍无可忍踹开大门,

    一群老头老太正围着我打麻将。>“胡了!给钱给钱!”我叼着棒棒糖伸手,

    “顾总也想加入?”---意识像沉在深海的铁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点一点,

    笨拙地拽回水面。林晚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费力地掀开一条缝。嗬!

    头顶那盏繁复得能晃瞎人眼的水晶吊灯,正明晃晃地亮着,光芒璀璨,却冷冰冰的,

    像洒了一地的碎钻,好看归好看,就是没有半点暖和气儿,

    照得这空旷的卧室像个精美的冰窖。她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来,

    丝滑的真丝被滑溜溜地溜下去,堆在腰间。环顾四周,好家伙,

    这房间大得能听见自己的回声!巨大的落地窗外,花园修得跟园艺杂志封面似的,一丝不苟,

    精致得毫无生气。空气里飘着股冷冽的味儿,像是初冬清晨森林里的雪松,矜贵得很,

    也疏远得很——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嚷嚷着:“这地界儿,金贵!您呐,有钱!”可惜,

    这钱,烫手。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拿不住,又甩不脱。林晚趿拉着拖鞋,

    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晃晃悠悠挪到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

    明艳得扎眼,五官精致得像画儿,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细瓷,

    活脱脱一朵被精心伺候着、用金玉堆砌催开的玫瑰。只可惜,

    眉眼间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刻薄骄纵劲儿,生生给这朵花镶上了毒刺,看着就不好惹,

    随时能扎人一手血。“恶毒女配,林晚。”她对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又艳丽的脸,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无声的、带着浓浓自嘲的冷笑。这笑容僵在脸上,比哭还难看。就在几个钟头前,

    她还是那个苦哈哈的社畜林晚,为了个该死的策划案熬了三个通宵,最后眼前一黑,再睁眼,

    脑子里就跟被硬塞了个劣质U盘似的,

    强行灌进了一本名叫《蚀骨危情:总裁的替身娇妻》的狗血小说剧情,

    外加一个冷冰冰、自称“剧情维护系统”的电子音,嗡嗡嗡,像只赶不走的苍蝇,

    烦得人脑仁儿一抽一抽地疼。剧情?简单得跟个套娃似的,一眼就能望到底:她,林晚,

    是书中男主顾言琛那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挂名未婚妻。存在的唯一价值,

    就是给顾言琛和他的心头肉白月光苏晴添堵、制造误会、推进虐恋情深,

    充当那块又臭又硬的绊脚石,最后被忍无可忍的顾大总裁一脚踹进泥坑里,

    落得个家破人亡、晚景凄凉,连条狗都不如的结局。标准的工具人,用完就扔,

    还得被读者骂活该。系统在她脑子里准时“叮咚”一声,

    冷冰冰的电子音毫无感情:【任务发布:今晚顾家老宅慈善晚宴,

    请宿主务必在顾言琛携苏晴入场时,上前挑衅,制造冲突点(1/1)。

    任务失败惩罚:电流穿身的滋味,了解一下?】电击?林晚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感觉眼珠子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一股巨大的疲惫和厌烦感瞬间攫住了她。

    她慢吞吞地挪回那张大得能在上面打滚儿的床,

    把自己“噗通”一声摔进一堆软乎乎的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透着股破罐子破摔的颓废劲儿:“不去。爱咋咋地。”【警告!检测到宿主消极怠工!

    请立刻执行任务!否则将启动惩罚程序!】系统的电子音陡然拔高,

    滋滋的电流声像无数根细小的针钻进耳朵,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电吧,

    ”林晚干脆把脸深深埋进带着昂贵熏香味的枕头里,声音含含糊糊,

    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麻木,“电死我拉倒。临了临了,能最后蹭蹭这顶级席梦思的软和劲儿,

    也算没白来这鬼地方一遭。”她受够了,受够了**控,受够了当提线木偶。

    这纸醉金迷的牢笼,还不如她原来那个租来的、堆满方便面盒的小破屋来得自在。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秒。系统似乎被她这光棍儿到底、油盐不进的态度给噎住了,

    电流声滋滋啦啦乱响了一阵,像是在进行复杂的逻辑风暴,最终偃旗息鼓,归于沉寂。

    林晚在柔软的羽绒被里拱了拱,像只终于找到暖窝、只想把自己藏起来的猫。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不仅是身体被掏空,

    更是灵魂深处对那套“恶毒女配”剧本的极端抗拒和恶心,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比那水晶吊灯还重。眼皮重得像挂了铅,意识在金钱堆砌的温柔乡里迅速模糊、下沉,

    沉入一片无梦的黑暗。管他呢,爱谁谁吧。天塌下来,也等她睡醒了再说。再醒来,

    是被窗外渐暗的天光和胃里唱的空城计给闹醒的。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溜走了,

    只在天边留下点颓败的橘红,像个被丢弃的橘子皮。奢华空旷的卧室里,光线昏沉,

    静得吓人,只剩她自己呼吸的微响,在这巨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孤单。

    林晚揉着饿得咕咕叫、隐隐作痛的肚子坐起来,头发乱得像被十级大风蹂躏过的鸟窝。

    她趿拉着拖鞋,踢踢踏踏走向客厅,目标明确——厨房那个比她人还高的双开门大冰箱。

    系统在她脑子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紧箍咒”,嗡嗡嗡,晚宴、任务、惩罚……没完没了,

    像个最讨人厌的监工。林晚全当耳旁风,一把拉开冰箱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嚯!

    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琳琅满目,

    跟个小型精品超市似的:进口车厘子、澳洲和牛、松露、鱼子酱……应有尽有。

    她的视线精准地掠过这些需要煎炒烹炸、充满“上流社会”仪式感的麻烦玩意儿,

    落在了一排包装花花绿绿的薯片和几大盒包装诱人的冰淇淋上。“嗯,就你了。

    ”她毫不犹豫地抽出一包烧烤味的薯片,又抱出一大盒香草巧克力碎冰淇淋。

    薯片袋“刺啦”一声脆响,在这过分安静的豪宅里格外刺耳,像一声小小的反抗宣言。

    她抱着这两样“精神食粮”和“热量炸弹”,

    把自己重重地摔进客厅中央那张能躺下三四个人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

    沙发柔软得像一团巨大的云朵,瞬间将她温柔地包裹、吞噬。林晚舒服地喟叹一声,

    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松软了。她抄起遥控器,“啪”地一声脆响,

    打开对面墙上的巨幅曲面电视。屏幕瞬间亮起,

    跳动的、色彩斑斓的光影映亮了她素面朝天、略显苍白的脸。

    她随手点开一部嘻嘻哈哈、不用动脑的无脑综艺,

    里面的吵闹声、罐头笑声立刻像活水般注满了空旷冰冷的屋子,驱散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

    薯片的咸香酥脆在嘴里“咔嚓”炸开,带来一种简单粗暴的满足感。

    冰淇淋的冰凉甜蜜顺着喉咙滑下,暂时冻结了胃里的空虚和心头的烦躁。林晚满足地眯起眼,

    像只偷腥成功、暂时忘却烦恼的猫,整个人陷在沙发深处,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头顶,

    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这片偷来的、廉价的安宁里。系统还在那儿锲而不舍,

    电子音带着一种刻板的焦急:【宿主!晚宴都开锣了!顾言琛和苏晴的座驾已经抵达老宅!

    快!立刻前往顾家老宅!这是关键剧情点!重复,立刻前往……错过时机将导致不可逆后果!

    】“吵吵啥,”林晚含糊地嘟囔,舔了舔沾着薯片渣的嘴角,

    又挖了一大勺冰凉甜腻的冰淇淋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没瞅见我这补充元气呢?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了才有力气……嗯,看大戏。

    ”她故意把“看大戏”三个字拖得长长的,带着点蔫坏的戏谑和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她倒要看看,没了她这个“恶毒女配”去当催化剂,

    那对金童玉女的“蚀骨危情”还能不能演下去。电视里,综艺正放到热闹处,

    嘉宾们为了个无聊的游戏笑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林晚也跟着咧了咧嘴,

    但笑声却有点空落落的,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蜷起腿,

    把冰淇淋盒子往膝盖上一墩,整个人缩在沙发角,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刺猬,

    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这片由垃圾食品和噪音构筑的、短暂的安全区里。豪宅的冰冷奢华,

    被薯片的烟火气和综艺的喧闹暂时挤开、掩盖,只剩下一种虚浮的、带着甜腻香气的麻木,

    像一针劣质的止痛剂。胃被高热量的垃圾食品填满的感觉,

    竟让她生出一丝病态的、脚踏实地的错觉。仿佛只有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感官**,

    才能证明她还活着,在这个荒诞的世界里,以她自己的方式存在着。晚宴?任务?电击?

    统统见鬼去吧!她现在只想当一条安静的咸鱼,在自己的油锅里慢慢煎着。夜深了,

    城市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迷离变幻、光怪陆离的倒影。

    林晚是被一阵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直钻脑髓的警报声给惊醒的。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催命符。【警告!警告!剧情严重偏离预设轨道!核心冲突未生成!

    男女主情感线发展陷入停滞!世界稳定性下降0.5%!请宿主立刻采取补救措施!

    否则将触发强制干预程序!重复,立刻补救!】强制干预?听着就不是啥好词儿。

    林晚一个激灵,猛地从沙发里弹起来,心脏怦怦直跳。

    她烦躁地抓了抓睡得跟被轰炸过的鸟窝似的头发,电视屏幕不知何时已经暗了下去,

    客厅里只剩下冰箱压缩机低微的嗡鸣和她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声。

    她瞥了眼墙上那造型别致、价格不菲的挂钟——晚上十点半。顾家老宅那边,

    晚宴怕是正到**,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上演着上流社会的优雅与虚伪。

    而她这个本该去搅局、去当反派催化剂、去承受所有鄙夷目光的“丑角”,

    却窝在家里把自己吃成了个薯片袋空空如也、只想躺平的咸鱼。“干预?”她嗤笑一声,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不屑,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咋干预?

    把我直接传送过去,然后当着一堆社会名流、媒体记者的面儿,表演原地发疯,

    指着苏晴鼻子骂街?演猴戏给谁看呢?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彻底?”她想象着那个画面,

    自己都觉得荒谬至极。系统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疯狂运算这极度偏离的行为模式。几秒后,

    那冰冷的电子音带着一种更深的寒意再次响起,

    伴随着滋滋的电流杂音:【强制干预程序启动准备中……倒计时:10,9,

    8……】“停停停!”林晚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残存的睡意被这催命符似的倒计时彻底赶跑,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她可不想体验什么“强制干预”,听着就比电击还邪乎,鬼知道会把她变成什么样!

    “行行行!去!我去还不成吗!催命啊!”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被逼到墙角的恼怒。

    她磨磨蹭蹭起身,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极不情愿的木偶,

    挪进那间比她原来整个出租屋还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当季的高定礼服,件件都流光溢彩,

    写着“我很贵”和“快看我”。林晚的手指在一件件珠光宝气、价值不菲的裙子上划过,

    丝绸、蕾丝、薄纱的触感冰凉滑腻。最终,她的手指停在了一件极其扎眼的亮片裙上,

    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恶意和无声的嘲讽。那裙子是饱和度爆表的荧光粉,

    在衣帽间柔和的灯光下也刺眼得让人想流泪。上面缀满了密密麻麻、廉价感十足的水钻,

    排列毫无美感,像洒了一把劣质糖果。这是原主某个脑子彻底进水、审美崩坏的时期买的,

    一直压箱底,连标签都没拆,估计是连她自己都嫌弃太掉价。“就它了。”林晚面无表情,

    像拿起一件武器,用力把这条“灾难级”裙子从衣架上拽了下来。这身行头,

    就是她对这场荒诞剧、对那该死的系统、对那个冰冷男主最响亮的耳光。半小时后,

    一辆纯黑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滑停在灯火辉煌、宛如宫殿的顾家老宅侧门外。

    司机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动作标准得像机器人。

    只踩着至少十厘米、鞋面镶满廉价水钻、在夜色中也能闪瞎人眼的“恨天高”的脚探了出来,

    鞋跟细得像凶器。紧接着,是那条闪瞎人眼的荧光粉亮片裙,在车灯和老宅灯光的照射下,

    简直像个行走的迪斯科球。最后,是裙子主人那张被浓妆艳抹覆盖的脸——厚重的粉底,

    夸张的烟熏妆,烈焰红唇,几乎看不出原本的五官,只剩下一种刻意为之的俗艳和挑衅。

    林晚扶着冰凉的车门站稳,巨大的裙摆差点把自己绊个趔趄。她深吸一口气,

    老宅里流淌出的悠扬弦乐声和隐约的、带着虚伪热情的谈笑声,

    像一层无形的、充满压力的网扑面而来。

    地想象出顾言琛那张万年冰山脸上此刻可能出现的表情——混合着极致的厌恶、冰冷的不耐,

    还有一丝对她这身打扮的难以置信。那画面让她心头掠过一丝扭曲的快意。“啧。

    ”她撇撇嘴,硬着头皮,拖着那身能去最廉价夜店当招牌的行头,

    像个移动的、品味灾难的现场,从侧门像个幽灵般溜了进去。宴会厅里,

    水晶吊灯的光芒璀璨得晃眼,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金边。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槟的微醺、昂贵香水的馥郁与精致食物的香气混合的馥郁气息。

    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端着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低声谈笑,

    形成一个精致华丽却无比疏离的名利场,每个人脸上都戴着恰到好处的面具。林晚这一进来,

    就像一滴滚烫的、带着异味的油,“滋啦”一声落进了平静而冰冷的水面。

    那身荧光粉亮片裙在满场低调奢华、剪裁得体的礼服中,

    突兀得如同一个从异次元闯入的、行走的霓虹灯牌,

    —惊愕、探究、毫不掩饰的鄙夷、幸灾乐祸的嘲笑……窃窃私语如同细密的、带着毒刺的针,

    从四面八方毫不留情地扎过来。“天哪,快看!那是林晚?

    她穿的……是哪个马戏团倒闭了清仓甩卖的吗?还是圣诞树挂件成精了?”“绝对是故意的!

    想博眼球也不是这么个博法……顾总的脸这下可丢大了……”“啧,我要是顾总,

    现在就让人把她叉出去,太辣眼睛了……”林晚顶着这些几乎要将她洞穿的目光,

    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像个戴了面具的假人。浓重的眼影和夸张的假睫毛像一层厚厚的盔甲,

    遮住了她眼底所有的真实情绪,只剩下一片空洞的漠然。她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目光机械地扫视全场,很快就锁定了风暴的中心。宴会厅最耀眼的位置,顾言琛正微微侧身,

    向依偎在他身旁的苏晴递上一杯香槟。苏晴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得体、质料上乘的白色长裙,

    气质温婉柔弱,像一朵在温室里精心培育、需要百般呵护的小白花,纯净得不染尘埃。

    顾言琛一身纯手工高定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侧脸的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

    即使在这样衣香鬓影、看似放松的场合,周身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仿佛自带一个无形的冰罩。然而,当他低头看向苏晴时,那冰封般的眼神深处,

    似乎有那么一丝极细微的融化,像冻土裂开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

    透出一点点属于人类的温度。按照那该死的剧本,林晚此刻应该像个被点燃的炮仗,

    带着满身的妒火和精心设计的台词,歇斯底里地冲过去,指着苏晴的鼻子,

    用最尖酸刻薄的语言当众羞辱一番,然后被顾言琛冷酷无情地、用最羞辱的方式当众打脸,

    成为所有人眼中又蠢又坏、活该被抛弃的跳梁小丑,

    用她的不堪来衬托白月光的纯洁和男主的“迫不得已”。林晚动了。

    她拖着那条闪瞎眼、行动极其不便的裙子,

    真的朝着那个被众人簇拥、仿佛自带聚光灯的焦点方向走了过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却突兀的“哒、哒”声。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滞、冻结。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像无数盏探照灯,等着看这场预演了无数次的狗血戏码上演。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看好戏的兴奋和压抑的静默。甚至有几个好事者,

    不动声色地、带着隐秘的笑意举起了手机,准备记录下这“精彩”一刻。

    顾言琛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氛围和那刺目的荧光粉,他递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

    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了过来。那眼神,如同淬了万年寒冰的刀锋,锐利、冰冷,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警告,仿佛在说:“你敢?”系统在林晚脑子里疯狂刷屏,

    电子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她的耳膜:【目标锁定!冲突点生成!请宿主立即上前!

    语言攻击苏晴!制造混乱!行动!立刻行动!行动!】林晚的脚步没有停。

    她拖着那身沉重的行头,一步一步,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

    在顾言琛冰冷的审视和苏晴怯生生、带着点惊恐的注视下,

    径直越过了被众人簇拥、光芒万丈的顾言琛和苏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他们一丝。

    仿佛他们只是两尊昂贵却与她无关的摆设。

    那个远离舞池、远离人群、远离所有喧嚣和关注、灯光最为昏暗、唯一可能信号好点的地方。

    那里孤零零地摆着几张供人短暂休息的、不起眼的沙发,此刻空无一人,

    像一个被遗忘的孤岛。在全场宾客惊掉下巴、难以置信的注视礼下,

    在顾言琛那逐渐变得深沉莫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错愕的目光中,

    林晚旁若无人地走到那张最角落、最不起眼、几乎融入阴影的沙发前。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掉一地、下巴砸到脚面的动作。

    她完全不顾及身上那条价值不菲(虽然审美崩坏)、行动不便的裙子,

    也毫不在意自己脚上那双能当杀人凶器的“恨天高”,

    以一种极其不雅观、毫无形象可言的姿势,直接把自己像扔一袋垃圾似的,

    “噗通”一声重重地“扔”进了松软的沙发里!

    巨大的荧光粉裙摆像一团揉皱了的、被丢弃的包装纸,堆叠在她脚边,狼狈又滑稽。接着,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她从那与她这身灾难打扮格格不入、廉价感十足的小手包里,

    掏出了她的手机——一个普通的、甚至有些旧了的智能机。开机,解锁,

    点开那个熟悉的、带着卡通图标的游戏。动作一气呵成,

    熟练得像是回到了自己家的小破沙发上。

    “TIMI——”熟悉的、充满活力的游戏启动音效,

    在这衣香鬓影、流淌着高雅弦乐的宴会厅角落里,突兀得如同平地惊雷!

    炸得整个角落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下。顾言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冰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清晰的裂痕——一种纯粹的、难以理解的错愕。

    苏晴也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周围的窃窃私语声瞬间变大,

    充满了荒谬感和猎奇的兴奋。林晚对此置若罔闻,仿佛身处另一个次元。

    她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在沙发里找了个更舒服、更懒散的角度窝好,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起来。很快,激烈的游戏音效和队友们气急败坏的喊叫声、指挥声,

    透过那廉价的手机扬声器,顽强地、清晰地渗透出来,

    在这高雅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和格格不入。“上啊!打野你梦游呢!野区是你家啊?

    ”“辅助!辅助跟我!保护输出!别瞎跑!”“对面在偷龙了!**!速度**!

    再不来龙没了!”一个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几杯昂贵香槟的服务生,小心翼翼地弓着腰,

    试图从她沙发前狭窄的过道经过,去给另一边的客人添酒。他尽量放轻脚步,屏住呼吸。

    “啧。”林晚头也没抬,眉头皱得死紧,视线死死黏在小小的手机屏幕上,手指操作不停,

    嘴里极其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附近几个竖着耳朵偷听、表情精彩的宾客耳中,“喂,让让,别挡我信号!

    卡了卡了!”那服务生吓得浑身一哆嗦,托盘里的酒杯剧烈地晃动,

    金黄色的液体差点泼洒出来。他脸色煞白,连忙后退一步,绕了更大的一个圈,

    几乎是贴着墙根溜了过去,看林晚的眼神像看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怪物。顾言琛站在原地,

    手里还拿着那杯未递出的香槟,

    沉沉地锁在角落里那个几乎要和黑暗融为一体的、散发着廉价荧光和刺耳游戏噪音的身影上。

    他脸上惯常的冰冷表情此刻出现了一种极其罕见的、堪称碎裂的痕迹。

    那是一种纯粹的、超出他认知范围的错愕。

    他习惯了林晚的歇斯底里、愚蠢的挑衅、拙劣的表演,那些都在他预设的剧本里。

    但眼前这种……彻底的、近乎荒诞的漠视、摆烂,

    以及这种完全不顾场合、不顾身份、不顾他存在的……我行我素?这感觉,

    比被一条疯狗咬了一口还要古怪、膈应,甚至……让他感到一种失控的烦躁。

    苏晴轻轻拉了拉他依旧举着酒杯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和困惑:“言琛哥哥,

    林**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没事吧?”顾言琛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她。

    他只是缓缓地、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目光,收回了视线,眼神比刚才更冷冽了几分,

    像淬了毒的冰。他端起自己手中的酒杯,猛地抿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带着辛辣滑入喉咙,

    却丝毫浇不灭心底那股莫名窜起、越烧越旺的烦躁之火。

    那团窝在角落里的、散发着不和谐噪音和刺目光芒的荧光粉,

    像一根细小的、却无比坚硬的刺,深深扎进了这个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完美无瑕的夜晚,

    也扎进了他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中。

    系统在林晚脑子里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撕裂她神经的尖锐蜂鸣!【严重警告!警告!

    剧情线崩坏加剧!男女主互动频率显著降低!顾言琛对苏晴的关注度下降15%!

    世界稳定性断崖式下跌至89%!宿主行为已触发最高级别警报!请立刻停止消极抵抗!

    立刻执行核心任务!否则系统将启动……启动终极毁灭程序!倒计时:60秒!59!

    58……】终极毁灭?林晚操控着游戏角色的手指猛地一顿!屏幕上的小人因为她的迟疑,

    瞬间被敌方集火秒杀,灰色的、硕大的“死亡”字样冷酷地跳了出来。她死死盯着那两个字,

    心头那股被压抑许久的、破罐子破摔的邪火,反而被这“毁灭”的威胁彻底点燃了!

    像浇了一桶汽油,轰地一下爆燃!“毁灭?”她扯了扯被厚重口红覆盖的嘴角,

    浓重的妆容下,那笑容冰冷扭曲又带着点疯狂的快意,“行啊,来呗。

    反正按你那破剧本走到底,最后老娘也得‘玩完’,下场凄凉。横竖都是个死,

    早死晚死都得死,老娘还伺候你个屁?真当我是面团捏的?

    ”她索性“啪”地一下退出了游戏,把手机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在身边的沙发上,

    发出“啪嗒”一声轻响。毁灭程序?听起来是挺吓人,可比那磨人的电击**多了。

    她林晚别的没有,就是光棍儿精神足,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系统似乎被她这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甚至隐隐带着期待的态度彻底噎住了,

    那尖锐到令人崩溃的蜂鸣声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戛然而止!

    陷入一种死寂的、令人心悸的沉默。

    晚宴在一种极其诡异、尴尬、人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角落那朵“奇葩”的气氛中,

    终于草草收场。林晚几乎是最后一批离开的,

    她拖着那身疲惫不堪、如同沉重枷锁的行头回到那个冰冷空旷、毫无人气的“家”。

    第一件事,就是像剥掉一层虚伪的皮,把那身能闪瞎眼的荧光粉裙子扒下来,

    连同那双刑具般的高跟鞋,一起狠狠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冲进浴室,打开花洒,

    用近乎粗暴的方式,洗掉脸上那层厚厚的、令人窒息的油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也试图冲刷掉心头那股挥之不去的憋闷、屈辱和深深的荒谬感。

    她看着镜子里卸妆后显得有些苍白憔悴、眼下带着浓重青黑的脸,眼神空洞迷茫。

    这个世界是假的,剧情是假的,连她这个“林晚”的身份都是假的。

    只有这具身体的饥饿感、疲惫感,和心底那份不甘被摆布的反抗,是真的。

    她裹着柔软的浴袍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

    习惯性地又想去翻冰箱找点垃圾食品填补那巨大的空虚。刚走到客厅,

    智能门锁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却在此刻寂静中格外清晰的“咔哒”轻响,

    大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管家福伯那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脸上依旧是那副训练有素、毫无波澜的表情。他身后,

    跟着两个穿着笔挺黑西装、戴着雪白手套、表情一丝不苟、如同复制粘贴出来的男人。

    他们手里捧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文件夹,态度恭敬得无可挑剔,

    却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林**。”福伯微微躬身,声音平板无波,

    像在宣读一份无关紧要的通知,“顾先生吩咐,将这个转交给您。

    ”他的目光在林晚素颜、穿着浴袍的随意模样上短暂停留了零点一秒,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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