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队挖开未来墓:墓主是我自己

考古队挖开未来墓:墓主是我自己

喜欢继木的李田 著

小说《考古队挖开未来墓:墓主是我自己》是一本非常催泪的玄幻科幻作品,陈思远林清雪周文轩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喜欢继木的李田”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将破译出的坐标和那段诡异的音频,连同一个简短的附言——“他可能还活着,但情况不对劲”——发送给了正在飞往挪威朗伊尔城的林……

最新章节(考古队挖开未来墓:墓主是我自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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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风雪的怒吼终于嘶哑,极北之地陷入了死神呼吸般的寂静。每一寸空气都像凝固的冰晶,

    刺入韩启明的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细碎的玻璃,冰冷而锋利。风停了,雪也止了,

    天地间只剩下那种近乎真空的、令人耳膜发胀的静谧,仿佛整个世界被冻进了永恒的琥珀。

    他站在B7号深井勘探点旁,脚下的积雪被狂风雕琢成嶙峋的波浪,

    表面结了一层坚硬的冰壳,在微弱的极昼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靴底踩上去发出“咔、咔”的脆响,像是踏在某种远古生物的骸骨上。

    就在那片刺眼的白色中,一抹不属于自然的暗色攫住了他的视线——像一滴凝固的血,

    嵌在无垠的冰原里。那是一截金属,被半埋在冻得像岩石一样的雪壳里,

    只露出不到三分之一的柄身。寒风吹过,带起几缕冰雾,拂过他的面罩,留下蛛网般的霜痕。

    韩启明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在这片被遗忘的白色荒原上,

    任何非制式装备的出现都意味着异常。他挥手示意身后的队员原地待命,

    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每一步都像踩在深渊边缘。

    戴着厚重防寒手套的手指拂去那截金属上的冰霜,指尖传来金属与木头交织的冰冷触感,

    坚硬、粗糙,又带着岁月侵蚀的毛刺。冰屑簌簌落下,像碎玻璃般滑落在雪地上,

    露出了深色的木质手柄,纹理被冻得发黑,仿佛吸尽了极地的寒意。

    他缓缓地、用尽全力地将它从冻土中拔出。那是一柄地质锤,锤头锈迹斑驳,边缘卷曲,

    显然饱经风霜。但真正让韩启明瞳孔骤缩的,是手柄末端用烙铁烫出的几个小字。

    字迹已经模糊,被冻裂的木纹撕扯得支离破碎,但他依然辨认了出来——京地·陈思远。

    陈思远。这个名字像一根冰锥,瞬间刺穿了三年的时光,直抵心脏。三年前,

    同样是在这片极北的冰原上,天才地质学家陈思远,在一次科考任务中离奇失踪,活不见人,

    死不见尸,连同他身上所有的装备,都仿佛被这片白色大地彻底吞噬。官方记录上,

    他的失踪被归结为一场突发的磁暴和雪崩,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只是一个无力的结论。

    而现在,他的地质锤,却出现在了距离他失踪地点数百公里外的B7井旁。“封锁现场!

    ”韩启明的声音在极寒的空气中显得异常嘶哑和紧绷,呼出的白雾瞬间凝成霜粒,

    挂在胡须上,“A级权限,信息物理双重隔离!重复,A级权限!

    ”他握着那柄冰冷的地质锤,金属与木头的触感透过手套渗入掌心,沉重、真实,

    却又荒诞得令人窒息——他感觉自己握住的不是一个工具,

    而是一个从深渊中递出的、带着彻骨寒意的问号。风雪初歇,但一场更大的风暴,

    正在无形中酝酿。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京都国家数据中心,地底三百米深处,

    苏雅琴正对着一排瀑布般流淌的数据流,脸色苍白如纸。

    空气中只有服务器低沉的嗡鸣和她急促的呼吸声,耳机里电流的嘶鸣像某种远古生物的低语。

    冷气从通风口吹出,拂过她的后颈,激起一阵战栗。她追踪的那缕异常量子信号,

    源头正是北极B7井区域,它微弱得如同宇宙背景辐射中的一声叹息,几乎无法捕捉。

    但她做到了。她将这缕转瞬即逝的“量子残迹”剥离了出来。在超级计算机的辅助下,

    她将这堆看似毫无意义的纠缠态数据进行解构。漫长的解码过程后,

    一行最原始、最决绝的求救信号,以摩斯电码的形式呈现在屏幕上。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嘀。“I…A…M…S…T…I…L…L…A…L…I…V…E。”我还活着。

    苏雅琴感到一阵眩晕,指尖微微发麻,仿佛那行字是用冰写在她神经上的。这不可能。

    量子通信的残迹衰变速度以皮秒计算,怎么可能携带如此完整的信息穿越时空?

    她强压下心中的骇然,敏锐地察觉到这串摩斯码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深层的东西。

    它不仅仅是信息,更像是一个“钥匙”。她立刻调整算法,

    将摩斯码作为逆向声谱生成的密钥,重新导入那团量子残迹。这一次,

    数据流不再是混乱的瀑布,而是开始有序地重组。一段被深度加密和扭曲的音频,

    像是从时间的裂缝中被硬生生拖拽出来,伴随着刺耳的白噪音,在她的耳机中响起。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因信号干扰而断断续续,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深层共振……坐标……北纬83度40分,

    西经32度55分……她在路上……必须……在她到达之前……”苏雅琴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她没有丝毫犹豫,切断了与数据中心的常规连接,动用了只有她们两人知晓的单线加密信道,

    将破译出的坐标和那段诡异的音频,连同一个简短的附言——“他可能还活着,

    但情况不对劲”——发送给了正在飞往挪威朗伊尔城的林清雪。

    极光在万米高空的机翼外无声地燃烧,变幻着诡异的绿色光带,像幽灵的裙摆掠过夜空。

    林清雪靠在舷窗边,手中紧紧攥着一本边缘已经磨损的棕色笔记本。

    皮革封面被她的体温焐热,指尖摩挲着那道熟悉的划痕——那是陈思远最后一次科考前,

    她亲手替他补上的。这本笔记本是陈思远留下的唯一遗物,

    里面写满了各种她看不懂的公式、符号和一些零碎的、仿佛呓语般的句子。三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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