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凭借嗅觉抓到了丈夫出轨的证据。他一边对我深情款款，一边与小三如胶似漆。
我笑着用他最爱的香水，为他调了一款“催命符”。他以为他骗的是我的感情，殊不知，
他贪图的只是我的鼻子。当真相揭开，我让他从云端跌落，倾家荡产。沈尽墨，
你的爱太廉价，而我的嗅觉，很贵。1“沈尽墨，你身上的香水味，串味儿了。
”我端着红酒杯，懒洋洋地晃着，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给我夹菜的动作一顿。
坐在旁边的季扬一口汤差点喷出来，捂着嘴在那儿憋笑，肩膀抖得跟筛糠似的。
沈尽墨的脸黑了一瞬，但很快又挂上那副颠倒众生的微笑。“宝宝，又拿我开涮。
”“是不是我上次给你抢了最后一块提拉米苏，还在生气？”他倾身过来，
温热的指尖暧昧地擦过我的耳垂，凑在我颈窝里猛吸一口气。“还是宝宝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独一无二。”那动作亲昵得仿佛我们是全世界最恩爱的夫妻。季扬在对面“啧”了一声，
挤眉弄眼，“我说沈大少爷，秀恩爱能不能看下场合？我这刚镶的金牙，都快被你俩酸掉了。
”沈尽墨一个眼刀飞过去，嘴上却宠溺依旧：“我乐意，我惯的，你有意见？”“没没没，
我吃饭，吃饭。”季扬立刻埋头扒饭，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怂样。
我没理会他们的贫嘴。我只是平静地看着沈尽墨，
这个在外人面前对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完美丈夫。他的手指还留恋地在我脖颈上滑动，
温热的鼻息喷洒着，激起一阵战栗。我却觉得，像有条蛇在皮肤上爬。“怎么了，宝宝？
”他终于发现我的沉默，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我，“看老公看得这么入迷？”“是啊。
”我笑了，直视他漂亮的桃花眼。“我在想，这么爱我的男人，
怎么会舍得让别的女人的味道，在我鼻子底下猖狂呢？”沈尽墨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快得几乎抓不住。但他可是沈尽墨。情绪管理大师。下一秒，他已经握住我的手，
按在他心口，眼神痛切。“宝宝，这种玩笑以后不许再开了。”“你知道的，
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你不相信我。”我抽出我的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他又开始了。
这副被我冤枉了，天都要塌下来的可怜模样。要不是三个月前，
我在他衬衫上闻到了一股廉价的、甜腻到发齁的栀子花香水味，我差点就信了。那味道，
和张牙舞爪的小三发给我的挑衅短信一样，令人作呕。【苏然姐，你知道吗？尽墨说，
你身上闻起来像清晨的玫瑰园，清冷又高级。】【可他又说，我身上闻起来像夏夜的栀子花，
热情又奔放，让他欲罢不能。】【他说，男人嘛，红玫瑰和白月光，总是难以取舍的。
】我当时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不是因为嫉妒，纯粹是生理性恶心。我，苏然，
一个对气味敏感度超过精密仪器的调香师，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化工合成的廉价香精。
而我的丈夫，沈尽墨，一个品味挑剔到变态的男人，竟然会“欲罢不能”？
这笑话比季扬的冷笑话还难笑。就在这时，沈尽墨的手机在桌上突兀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着两个字——“薇薇”。专属**，是一首甜得发腻的网络情歌。
整个餐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季扬的饭也不扒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射。好戏开场了。2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不接吗？
”沈尽墨的脸色，比调色盘还精彩。他拿起手机，想直接挂断，动作却有些犹豫。
我轻笑一声，主动拿起我的包。“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我给了他足够的体面。
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宝宝，你听我解释，这是个客户……”“沈尽墨，
”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你再不接，你心爱的小栀子花，就要枯萎了。
”他浑身一僵，松开了手。我转身走向洗手间，从光洁的墙壁倒影里，
能清晰地看到他接起电话后，那瞬间变得温柔的眉眼。刚才的慌乱和紧张荡然无存。
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隔间，扶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不是伤心，
不是难过。是真的被恶心到了。那股廉价的栀子花香水味，仿佛透过电波，钻进了我的鼻腔。
我漱了漱口，补好口红，走出去时，沈尽墨已经挂了电话。他站在走廊尽头等我，
神色有些不自然。“宝宝，公司临时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他走过来，想牵我的手。
我退后一步，避开了。“去吧。”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我们结婚三年，
他以“公司有事”为借口，离开过我多少次？一百次？两百次？以前我信了，
还傻乎乎地叮嘱他注意身体，别太累了。现在我明白了。他的公司，叫“林薇薇”。
他的急事，叫“儿女情长”。“宝宝，你别生气，”他急切地解释，“我保证，
处理完马上就回家陪你，给你带你最爱吃的那家泡芙，好不好？”说着，他捧起我的脸，
熟悉的、带着雪松和麝香的清冷气息包裹住我。这是我为他调制的专属香水，名叫“忠诚”。
现在闻起来，讽刺得像个笑话。他的唇就要落下来。我伸出食指，轻轻抵住他的双唇。
“沈尽墨。”“你吻过她，对吗？”他的身体瞬间僵硬。“我猜，还是深吻。”我微笑着，
看着他血色尽失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你口腔里，残留着那股廉价的栀子花香精，
和尼古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浓度大概是……百万分之零点五。”“让我猜猜，
你们在一个小时前，刚接过吻，时间不短于三分钟。”他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我满意地看到他眼中的惊骇和恐惧。推开他，我施施然地走向门口的司机。车开出去没多远，
我的手机就收到了林薇薇的短信。一张高清**的**。她躺在凌乱的大床上，
身上盖着沈尽墨的西装外套，脸上带着潮红和胜利的微笑。背景里，
还能看到沈尽墨正在浴室里冲澡的模糊身影。【苏然姐，你输了。】【他现在，是我的。
】眼泪毫无预兆地滑了下来。我迅速抹掉。苏然，哭什么？为了一个垃圾，不值得。
你的眼泪，比他金贵。3沈尽墨凌晨两点才回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卧室，
而是在客厅里转悠。我没睡，坐在衣帽间的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裁缝剪。
面前摊着一件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礼物。我记得，
他收到的时候，高兴得像个孩子，抱着我转了好几圈。他说，这是他穿过最合身的衣服。
他说，他要穿着这件衣服，和我走完一辈子。现在，这件衣服上，沾染了别人的味道。脏了。
剪刀“咔嚓”一声，划破了昂贵的面料。沈尽墨推门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手上提着的、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泡芙，“啪”地掉在地上。
“宝宝……”他的声音在发抖。他冲过来，一把夺下我手里的剪刀，蹲下身，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件被剪得七零八落的西装。“你在做什么？”他抬头看我，脸色惨白如纸。
我勾起唇角，笑了。“哦，楼下花园里新来了几只流浪猫，怪可怜的。
”“我看这件衣服料子不错，柔软又保暖，想给它们做几个窝。
”沈尽墨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死死地盯着我。过了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宝宝，
这件衣服……是你送我的。”“我知道啊。”我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把它给猫做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为什么不能？
”我继续剪着剩下的布料，“一件衣服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苏然！
”他连名带姓地喊我，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我停下动作，抬眸看着他。他的眼睛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痛苦、愤怒，还有一丝……恐惧？“你剪了我的礼物，
就得赔我一件新的。”他忽然说，语气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我笑了。“好啊。
”“我正好，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沈尽墨的眼睛瞬间亮了，像黑夜里被点燃的星火。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拥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宝宝，你真的给我准备了礼物？是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欣喜。我能感觉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有力地跳动。
可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四肢百骸。我没有推开他，
而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别急。”“一个星期后，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他没再追问，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然后，他拉着我走出衣帽间，指着地上摔烂的泡芙，
愧疚地说：“宝宝，对不起，我没拿稳。”“明早，我再去给你买。
”我看着那摊狼藉的奶油和酥皮，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沈尽墨，我口味变了。”“以后，不爱吃泡芙了。”也不再，爱你了。
4沈尽墨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接下来的几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和会议，甚至把办公桌都搬进了我的调香室。美其名曰，
要“沉浸式体验”我工作的艺术氛围。我看着他坐在那张价值不菲的黄花梨木桌后，
煞有介事地批阅文件，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手机里，那首代表“薇薇”的甜腻情歌，
跟催魂曲一样，响了又响。他每次都只是皱着眉看一眼，然后摁掉，
再抬头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带着歉意的微笑。演技好到，连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眼看着我预约的“清空计划”就要到期了，他这么黏着我，我还怎么唱独角戏？没办法，
只能下点猛药了。我从衣柜里翻出一条他最喜欢的真丝吊带睡裙，酒红色的，薄如蝉翼。
然后，我端着一杯红酒，摇曳生姿地走到他面前。我故意俯下身，让裙子的领口，
恰好落在他视线的水平线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老公，工作辛苦了。
”我用指尖勾起他的一缕头发，轻轻绕着。“要不要，休息一下？”沈尽墨的呼吸，
瞬间就乱了。他放下笔，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像着了火。
“宝宝……”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跨坐在他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用手机的**模式，对着我们俩，“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里，他眼神迷离，
我红唇微启。姿势暧昧，气氛旖旎。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把这些照片，一张不落地，
全都发给了“薇薇”。果然，下一秒，他的手机就跟疯了一样响了起来。他想挂断，
我却按住他的手，笑盈盈地替他接通，还开了免提。“尽墨！你什么意思！
你跟那个黄脸婆在干什么！”林薇薇尖锐的、歇斯底里的哭喊声，瞬间充满了整个调香室。
沈尽墨的脸，绿了。他惊恐地看着我，嘴唇翕动，“宝宝……我……”我竖起一根手指，
抵在他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接电话啊。”“万一，是你公司又有什么‘急事’呢？
”我笑得越是风情万种，沈尽墨的脸色就越是难看。电话那头的林薇薇还在哭天抢地。
沈尽墨手忙脚乱地关掉免提，拿着手机，逃也似的走到了阳台。我能隐约听见他压低了声音，
在耐心地哄着。“薇薇乖，别哭，
你看到的那样……”“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她就是个疯子……”我慢悠悠地喝着红酒，
听着我那“完美丈夫”的深情告白。原来，在他心里，我是个疯子。电话终于挂断，
沈尽墨一脸疲惫又愧疚地走回来。“宝宝，对不起，
刚才……”我善解人意地替他把话说完：“公司有事，对吗？”“去吧，别让客户等急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看着我。“宝宝，你千万别生我的气，我保证，一周！
就给我一周时间！”他举起手，郑重其事地对我发誓。“一周后，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
就休年假，带你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好不好？”5普罗旺斯。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听起来多浪漫啊。可我记得清清楚楚，上个月，林薇薇的朋友圈里，
就晒过普罗旺斯薰衣草花海的九宫格照片。配文是：【谢谢亲爱的，给了我一个紫色的梦。
】其中一张照片的角落里，露出了沈尽墨那只戴着我送的腕表的手。所以，
他所谓的“处理事情”，是要去陪他的小栀子花做产检吧？毕竟，算算日子，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该满三个月，胎儿稳定了。他终于有心情，带我去重温旧梦了。可惜。
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了。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讥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沈尽墨走后，我收到了林薇薇的短信。【苏然，你这个**！
你以为发几张照片就能赢过我吗？尽墨现在爱的是我！他选择了我！】我不置可否。
直接给她拨了通电话。“林薇薇，想做沈太太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帮我个忙，我把他，
完完整整地让给你。”林薇薇，乐意至极。为了防止我反悔，
从沈尽墨开车到她那里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启了现场直播模式。烛光晚餐的照片。
一起给宝宝做胎教的视频。甚至，还有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录音。我面无表情地，
将这些东西，一一保存。晚上十点，沈尽墨果然醉醺醺地回了家。一进门，就抱着我，
不停地道歉。“宝宝，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宝宝，
你别不要我……”我看着他脖子上、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的吻痕，和满身的栀子花香，
一反常态地，温柔地哄着他。沈尽墨见我如此“通情达理”，竟然感动得热泪盈眶。“宝宝，
你对我真好。”他抓着我的手，动情地说。“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下来。
”我眸光一亮。时机到了。我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和一支笔，塞到他手里。“是吗？
”我凑在他耳边，用最诱惑的声音说。“那，先把这份‘摘星计划’的投资协议签了？
”沈尽墨醉眼迷离，看都没看，龙飞凤舞地就在末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
他才后知后觉地想拿起文件看。“宝宝……这是什么？”我迅速把离婚协议收了起来，
藏在身后，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支票啊。”“你不是说，要送我星星吗？
”6想让沈尽墨这种人精，在清醒的时候签离婚协议，比登天还难。就算他喝醉了，
骨子里那份上位者的警惕也还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美色”和“感情牌”麻痹他。
让他沉浸在我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里，无暇思考。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就是不知道，
等他明天酒醒了，发现自己亲手签下的不是什么“投资协议”，而是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时，
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我把离婚协议，放进了一个我特意定制的粉色保险箱里。然后，
我把这个骚气的保险箱，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像一个诱饵，吊着沈尽墨的期待感。
做完这一切，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整理林薇薇发来的那些“证据”。我把照片和录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