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毁进士文书后,我杀疯了

撕毁进士文书后,我杀疯了

jerry 著

主角是柳遥遥梁司谷文书的古代言情小说《撕毁进士文书后,我杀疯了》,本书是由作者“jerry”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看着他们一张张因绝望而扭曲的面孔,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快意。这才刚刚开始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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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帝首开女子科举,我金榜题名!可蛇蝎柳遥遥煽动同窗撕毁进士文书,更买凶毁桥,

    断尽所有人重录功名的后路!甚至将我剜眼推崖!重生归来,

    冷眼旁观这群蠢货跳进自己亲手挖的坟墓。这一世,我要他们百倍偿还,剜眼之痛,

    坠崖之苦。1永昌元年的风,吹过国子监乌泱泱的人头。我捏着那份崭新的进士文书,

    站在国子监的廊下。女帝登基,新增了女子恩科,我也蒙陛下恩泽考上了进士。

    “殿试魁首是柳家**?”“女帝新政,还不是便宜了这些权贵之女?”奉承声里,

    柳遥遥弯起嘴角,笑声又高又尖。前世,就是这张脸,以尽显“名仕风流”为由,

    笑着煽动所有人撕了文书。然而女帝新政,正是为天下女子开拓道路之初,

    我们第一批女进士,是女帝为天下女子做出的表率。怎容柳瑶瑶用儿戏破坏?!

    我看出了其中关窍,阻止他们自毁前程,并带着他们穿过暴雨,及时赶赴殿试,

    成为殿试第一,被陛下封为郡主。而柳瑶瑶因为算计失败,没有及时补录文书,

    无法进入殿试获得名次,失去“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还被女帝以“蔑视恩科”为名降罪。

    被家族除名后,柳瑶瑶跳崖自杀,死前说一切都是因为我嫉妒她,怕她参与殿试,

    会夺走我第一的名头,才故意不让大家和她一起撕毁文书!否则,女帝怎会责众!

    她怎么无法进入殿试!可笑,分明是她怕被揭穿自己无才无德的真相,

    故意鼓动大家撕毁文书,买通樵夫砸烂木桥,甚至挖了我的眼睛。重生回来,

    我定要这里所有的人都血债血偿!清除进士资格!草菅人命,轻视权责,

    他们不配为天下苍生父母官!“莫盈?发什么呆?”一个男声在身侧响起。梁司谷。

    我的未婚夫,也是前世把我推下悬崖的人。我猛地向后一撞,脊背磕在廊柱上,

    钝痛让我回过神。看着他那张写满虚伪关切的脸,我只觉得恶心。梁司谷脸上闪过不耐,

    上前一步攥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像是要卸了我的骨头。“最后问你一次,

    可愿随遥遥一同‘讨彩’?”他嘴里说着风雅的词,手上却毫不松懈。“撕了这劳什子,

    再去官府重录,别扫了大家的兴。”“恕不奉陪。”我甩开他。梁司谷不怒反笑,

    转身一把将柳遥遥搂进怀里,动作轻浮:“还是遥遥懂得情趣。”我看着这对男女。

    柳遥遥甚至懒得多看我一眼,只用眼角余光扫过,唇边挂着一丝不屑。她高举酒盏,

    娇声喊道:“诸君!撕了这功名文书,方显我辈风流!”“柳家姐姐说得对!

    金榜题名俗人事,撕书纵酒真风流!”四十九名新科进士,被蛊惑般纷纷响应。我一言不发,

    在柳遥遥志得意满的注视下,从袖中取出备好的誊抄副本递给她。“既然是遥遥姐的雅兴,

    莫盈岂敢不从?”柳遥遥得意一笑,当众将“我”的文书撕得粉碎,扬手撒入曲江。“好!

    ”众人轰然叫好,纷纷效仿,江面上尽是功名的碎屑。我将真正的文书藏好,

    数着飘落的纸片。第四十九片没入水中时,天边一声闷雷。抬眼望向城西,

    天际线已被墨色浸染,乌云层层叠叠,正向城中压来。众人兴致不减,涌向江边酒楼的粉墙,

    挥毫泼墨,留下那句狂妄的“名言”。我看着这群蠢货,攥紧了袖口。

    那场引发山洪、冲毁官道的暴雨,马上就要落下了。到时候,他们耽误了补录,

    将错失今年的殿试。梁司谷也想到了这条,禁不住提问。众人紧张起来。“有一条近道,

    定能赶在官府闭门前重录!”柳遥遥娇声提议。众人欢呼着,簇拥着她往山路走去。

    我不动声色地跟在队尾。柳遥遥忽然停下,转身面对我,手里把玩着一条惩戒用的红皮鞭。

    她凑到我耳边,气息拂过我的脸:“国子监甲班班规第三条,不合群者,当众鞭三十。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藏着真文书的袖口,留下三道浅痕。“赵莫盈,你最好别耍花样。

    ”2队伍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前行,雨水如注,视线模糊。没走多远,

    前方探路的家仆连滚带爬地跑回来,声音带着哭腔:“**!**不好了!

    前面的路被山洪带起的泥石流冲断!过不去了!”恐慌顿时如同野火般在人群中蔓延。

    “那怎么办?!过了重录的时辰,就没法参加殿试了!”尖叫声此起彼伏。“快!

    我们回官道!”梁司谷嘶吼着,一把抓住柳遥遥的手腕。绝望的人群如同溃堤的洪水,

    掉头拼命往回跑。冰冷的雨水裹挟着泥浆,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可柳瑶瑶早就命人把山涧上的木桥泡断了。“啊,这!”柳瑶瑶绝望的尖叫,

    眼中却划过一抹得意。可下一秒,她的得意就僵在了脸上。因为我噗通一声跳进了河里。

    山洪虽然湍急,但再怎么凶狠,都比不过时下女人猪狗一样,且关关难过的日子。

    生下来第一关,便是活。乡下很多人因为家中贫困,看孩子是女婴便把孩子被扔进尿桶溺毙,

    或是扔去山上喂狼。侥幸活下,碰上心善的父母,活到五六岁,便要踩着凳子做饭,洗衣。

    经常人没犁头高,就要和牛一起耕地。可忙活一日,因为是女孩,便只得一碗薄粥。

    十二三岁,便要被父母为了几俩碎银卖给不认识的牛鬼蛇神。日里被当牛使唤,夜里,

    还要服侍男人,让他们在自己身上发泄贫穷到来的困苦。最后,大着肚子惨死。

    还要被踢一脚尸体骂一声晦气。我五个小姨都是这么死的。柳瑶瑶大喝:“你疯了吗?

    ”我站在岸边,拧着自己湿漉漉满是黄泥水的衣服。她富贵惯了,人生最大的危机也不过是,

    京城第一才女不是她。她不懂我,和天下女性的处境。陛下好不容易为我等女子搏来的机会,

    我今日便是死,也不会错过。看见我已经成功趟过了河,其他人也纷纷手牵手,

    一起跟着淌了过来。柳瑶瑶怨恨地看着我。可我根本不理会她。

    当国子监那熟悉的朱漆大门再次出现在视野中时,每个人都已筋疲力尽,狼狈不堪。“快!

    找监生,帮我们联系重录!”终于有人从极度的恐惧和疲惫中惊醒,发出一声破音般的嘶喊。

    众人如梦初醒,乱作一团,疯了似的涌向国子监门口,却发现朱漆大门不知何时已经紧闭,

    门前还多了两列手持长戟的卫兵,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去路。“怎么回事?!”“快开门!

    放我们进去!”“柳姐姐,你不是说……”有人带着哭腔望向柳遥遥。柳遥遥脸色煞白,

    但很快强作镇定道:“别慌!跟我来!我知道有一个小门可以进去!”她领着众人,

    像一群丧家之犬,钻进了一条泥泞狭窄的后巷。雨水很快没过脚踝,冰冷刺骨,

    所谓的“近路”在瓢泼大雨中变成了一条泥河。“遥遥,这路对吗?怎么越走越偏了?

    ”梁司谷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语气中透着焦躁。“就是啊,这前面好像没路了!

    ”人群的尽头,是一堵高大而冰冷的死墙,墙上布满青苔,无情地宣告着此路不通。“路呢?

    柳遥遥,路呢?!”梁司谷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面目狰狞,状若疯魔。

    “我……我记错了……”柳遥遥的声音在雨中发着抖,带着哭腔。“完了!

    ”“我的功名……全完了!”绝望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突然,有人指向沉默地站在最后的我。“是她!赵莫盈!你为什么不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们会赶不上!”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和绝望。

    梁司谷通红着眼,第一个朝我扑了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掼在湿滑的墙上。“**!

    都怪你!你为什么不拦着我们!”“打死她!是她害我们功名尽毁!

    ”“她就是想看我们沦为白身!蛇蝎毒妇!”他们将功名尽丧的全部绝望和怨恨,

    尽数发泄在我身上。我蜷缩在地,后背重重撞在粗糙的墙砖上,剧痛让我几乎晕厥。

    但我没有求饶,也没有哭喊,只是任由他们发泄。就在我意识渐渐模糊之际,

    巷口传来一声威严的呵斥。“住手!”混乱中,我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国子监的祭酒,

    竟带着各家权贵老爷,冒着倾盆大雨,出现在了巷口。梁司谷的父亲,当朝吏部侍郎,

    正死死地盯着我,不,更准确地说,

    是盯着我因挣扎而从袖中滑落、被泥水浸湿但依旧完好无损的……那份进士文书。

    梁侍郎的胡子在雨中不住颤抖,花白的头发紧贴在额上,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震怒。

    他指着这群狼狈不堪的“天之骄女”,声音如雷。“糊涂啊!刚接到女帝旨意!

    ”3“女帝有旨!”梁侍郎的声音盖过了哗哗的雨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

    狠狠砸在众人心上。“因天降异象,为体恤众学子,特许本次恩科所有上榜者,

    今日闭门鼓前,于顺天府重录功名,存档备案。逾期不至者,视为自动放弃,功名作废,

    永不录用!”永不录用!四个字,如四道催命符,让整个巷子死一般寂静,

    只剩下雨水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不……不可能……”梁司谷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

    失魂落魄地后退两步,喃喃自语。他的父亲,吏部侍郎梁大人,一个箭步冲上来,

    看也不看自己的儿子,一耳光狠狠甩在我的脸上。“毒妇!”他咬牙切齿,双目赤红,

    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你自己留着进士功名,却设计害我儿沦为白身!

    我梁家与你势不两立!”**辣的疼痛在脸颊上炸开,我捂着脸,

    看着他们一张张因绝望而扭曲的面孔,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快意。这才刚刚开始呢。“爹!

    不关我的事!是她!是赵莫盈!”梁司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指着我哭诉:“是她骗我们撕文书的!她早就知道会下暴雨,知道官道会被冲毁!

    爹爹要为我们做主啊!”“对!是她!”“就是她设的局!”其余同窗仿佛找到了宣泄口,

    齐刷刷地跪了一地,矛头直指我一人。他们脸上挂着雨水和泪水,

    眼中却闪烁着推卸责任的狡黠与怨毒。我看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前世,

    我也是这样跪在他们中间,为他们苦苦求情,最终却被他们当做替罪羊,推下了万丈悬崖。

    血与泪的记忆模糊了我的视线,无尽的悲愤与恨意在胸中翻涌。我咬紧牙关,

    暗暗握紧了袖中那枚冰冷的铜钱。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都给我带回府衙!

    升堂!”一声令下,衙役们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将我们一行人全部押走。府衙公堂,

    灯火通明。我与四十九名同窗跪在堂下,

    她们的家人——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老爷和夫人们,

    此刻正用淬了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赵莫盈!”梁侍郎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问,

    “你可知罪?”我挣扎着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因伤而嘶哑,

    却字字铿锵:“学生不知,学生何罪之有?”“放肆!”梁侍郎指着我怒骂,“你妖言惑众,

    蛊惑同窗撕毁功名文书,致使四十九名国家栋梁前程尽毁!此等大罪,罄竹难书!

    ”“敢问侍郎大人,”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堂下跪着的一片人,“学生一人之言,

    何以能蛊惑四十九位才思敏捷的同窗?她们是三岁孩童吗,没有自己的判断?”“你!

    ”梁侍郎被我一句话噎住,气得满脸通红。柳遥遥的母亲,柳夫人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疯了一样扑向我,被衙役死死拦住。“贱婢!我女儿五更诵经、子夜习字,

    寒窗十载换来的‘女状元’名号,岂容你这等蛇蝎之人污蔑陷害!”她哭得撕心裂肺,

    “大人!定是这**嫉妒遥遥才华,才出此毒计啊!”柳遥遥适时地掩面啜泣,

    肩膀不住颤抖,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是啊大人,柳姑娘才情冠绝京华,谁人不知!

    ”“定是赵莫盈心生嫉妒!”众人纷纷附和,一时间,整个公堂都充斥着对我的指控和咒骂。

    我看着柳遥遥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中冷笑。前世,她也是这样,用眼泪和柔弱做武器,

    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我的身上。我不再理会众人的叫嚷,挣扎着爬到公案前,

    从怀中掏出那份被泥水浸透,却依旧完整的进士文书,高高举起。“大人,这是学生的文书,

    完好无损。”随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喊道:“民女有柳遥遥买通樵夫,

    以桐油毁坏官道桥梁的供词!”4我的声音在公堂上空回荡,犹如平地惊雷。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高坐堂上的梁侍郎。柳遥遥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你胡说!”她尖叫起来,声音因恐惧而变了调,“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樵夫!

    ”“你血口喷人!”梁司谷也跟着跳脚,指着我大骂,“我们四十九双眼睛都看见是你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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