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舅舅是我的导师,在分手当天我把他吃干抹净了。我成为了前男友的小舅妈。
在前男友订婚当天,前男友的未婚妻与前男友的舅舅被捉奸在床。如果是别人,
那我一定会嘲笑他恶人自有恶人磨。但是,我笑不出来。因为他只有一个舅舅。01半年后,
我再一次遇到了那个男人。当时正当雨天,我从图书馆出来时天已经黑了,雨滴淅淅沥沥,
我抱着新借来的书被困在了雨中。我左右张望确定周围没有熟悉的人,毅然冲进雨里。
一辆黑色卡宴缓缓在我面前停下,挡住了我的去路。后座车窗缓缓落下,
露出男人矜贵清隽的脸:“上车。”02“舅舅。”我坐在男人的身边,如坐针毡。
男人递过来一条毛巾,又让司机把温度调高一些,却对我的称谓充耳不闻。
我悄悄握紧了手里的毛巾,讪讪的别开脸,望向窗外。半个京城的景色在雨中模糊成色块,
被禁锢在车窗里飞速变幻,我裹紧身上的风衣,第一次互动也是这样的雨天。
我没有陷进回忆,男人声音低缓,不急不徐,
算是回应了我刚刚对他的称呼:“你们已经分手了,你不需要再跟着他叫。”“而且,
孟**,你跟我谈过恋爱。”是了,跟他谈恋爱时我从未喊过他舅舅。
如今不过是想撇清关系。03男人叫司裴宴,是我前男友的舅舅。我当时还没有回国,
伦敦总是多雨。刚出实验室我就接到了沈妄的电话,电话是沈妄的兄弟打的,
他说沈妄喝醉了,喊我去派对接一下。我跟沈妄是青梅竹马,准确说,我是沈妄的小跟班。
我是沈家保姆与司机的女儿,我的父亲为保护沈家家主在车祸中丧生。
沈家夫人是个很好的人,让孟母带着我在沈家与沈妄一起长大。
送我与沈妄一起读京城最好的高中,对于两个人之间日渐亲密的关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又在本科结束之后将两个人一起送去国外读研。孟父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沈家对女儿的托举,
这是他们穷尽一生都无法送达的高度。我看了看导航,会所离学校不远,我原本想走过去,
只是从实验室出来的匆忙没有带伞。在我犹豫之际,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去哪里,
我送你。”我认出这个声音。这是学院刚聘请的教授,沈妄的舅舅司裴宴。
而我的导师生病了,我也暂时由司裴宴代管。在此之前,我也听过司裴宴的大名。毕竟,
沈妄最怕的就是他这个舅舅,从小到大沈夫人没少用司裴宴吓唬过他。
包括但不限于如果你不好好学习,就让你舅舅给你送去非洲挖矿诸如此类。我转过身,
司裴宴撑着伞站在我的身后。04时间紧促,我没有客气,报出了一个地名。
司裴宴闻言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多言。我在会所下了车,雨下的不大,
我用帆布包勉强遮住头顶,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河畔的风夹杂的雨打湿了衣襟。到包间外,
我有些狼狈的理了理头发,敲门的指节还未落下,便听到里面传来调侃嬉闹的声音。仔细听,
像是在议论我。“沈少,雨这么大,你那小跟班能来接你吗?”“那肯定啊,
孟舒对咱们妄哥多上心,就是妄哥心不心疼就两说喽。”沈妄始终没有开口,不曾附和,
也没有辩驳。包间内对于这个话题并没有就此结束。“沈少,你真准备跟一个保姆女儿结婚?
”沈妄终于开口:“不过一个佣人的女儿,玩玩罢了,结婚我另有人选。”“小点声吧,
刚刚不是喊孟舒来接你了,要是被听见了,看你怎么收场。
”这个声音是刚刚打电话来的那个男人,叫宫玄,平日与沈妄关系最好。“听就听了,
那具在床上僵硬跟尸体一样的身体我早就玩腻了,再说除了我还会有谁再要她,
孟舒要是能忍,我勉强允许她当我的情妇。”05我攥紧拳头,推门而入,在绚烂的灯光下,
被人注视着走到沈妄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戏谑的,
大家都心知肚明刚刚的话我多少也听进去一些,想看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毕竟像我这样的人,圈子里都觉得我能跟沈妄在一起,那是我高攀。我性格温和得有些软弱,
不过是强撑着面子说一句分手。只怕就连沈妄也是这样想的。他挑挑眉,声音没有半分愧疚,
将傲慢都写在了脸上:“你来了?”我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高举到沈妄的头顶,
我的手腕微微倾斜,琥珀色的酒水倾泻而下。谁都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
顿时都屏住呼吸,气压低到了极致。我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沈妄脸上。我俯视着他,
眸色冷凝,声音冰冷:“烂人。”06我坐在清吧里,趴在吧台上,手边是刚调好的莫吉托,
而我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是司裴宴。司裴宴是在我出门时上来的,
我当时已经哭红了眼,身体摇晃,甚至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就这样,
我直挺挺的撞进了司裴宴的怀里。这时,沈妄反应过来也出来了,他原本想把我拽回来,
可在看到司裴宴的瞬间,变成了鹌鹑。沈妄挠了挠头,声音也有些发怵:“舅舅,
你怎么在这里?”司裴宴冷冷的看着他:“下个月回国你母亲生日,到时候我在跟你算账。
”司裴宴把我带到车里,还是雷打不动问我去哪里。“去酒吧。”我把头抵在车窗上,
脑海中与沈妄相处的点点滴滴像走马灯一样闪过。沈妄虽然是桀骜不驯的大少爷,
但是对我还挺好的,会在别人欺辱我的时候偷偷教训那些人,也会偷偷给我往桌洞塞饼干。
但是沈妄的好在我的脑海里只出现过这样两次鲜明的让我难以忘怀的片段,可偏偏这么两次,
他都不曾出现。因为更多的是,他对我爱搭不理,对我的捉弄,
颐指气使得把我当成他的专属女佣。那点好,在记忆中格外突兀。我觉得自己蠢,
那么点好让自己陷进泥潭,付出身心。我喝了不少酒,司裴宴只坐在我的身边,
或许是他的气息太过冷峻,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搭讪,我有些扫兴。看我醉了,
司裴宴起身将我扶起来:“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我目光迷离,却也听见了司裴宴的话。
想到我与沈妄的公寓,我轻嗤出声,再看司裴宴的目光带着几分硬凹出来的魅惑。“不回家,
去酒店,舅舅我们开房。”07司裴宴把我送去了酒店,他停在房间门口,没有越界。
我醉醺醺的扯过他的衣领,踮脚亲了上去。我不是没有经验的少女,
每一步都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感觉,暧昧中仍然夹杂着青涩。
司裴宴从冷漠再到一步步逼近热烈的回应,让我应接不暇。这一晚他不是我的导师,
只是沈妄的舅舅。我感受着司裴宴的热烈,体验极致的违背人伦的乐趣和大仇得报的**。
凌晨,我摁压着疼痛难耐的头,身边平稳的呼吸声,让我垂死病中惊坐起,
不知道现在逃跑是否还来得及?这时理智回笼,我终于意识到司裴宴的身份不可分割!
他不仅是沈妄的舅舅,还是我的导师!我看着自己被穿的整齐的睡衣,
激烈的片段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的脸爆红,不敢想天亮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这位导师。
我动作缓慢的往床边移,挪了不到一寸的距离,突然被人攥紧手腕,一个用力,
又扑到了司裴宴的怀里。司裴宴缓缓睁开眼,那漆黑的眸子在深夜却显得格外明亮,
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要去哪里?”坏了,逃不掉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与床间的空隙,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自己吃干抹净就想跑,
只能硬着头皮说想上厕所。司裴宴“嗯”了一声,继续道:“我抱你去。
”08我再次醒来时,司裴宴已经离开了,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果然,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提上裤子不认人。我也想不通这个想法是怎么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
后知后觉感受到一丝埋怨。是了,不爱也可以卖力地**,自然没有还要停留地道理。
我在酒店续租一个月,才回公寓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原本还怕会遇到沈妄,
但是她到公寓才发现沈妄也一夜未归。我的东西并不多,文献都在实验室,
只有几件衣服跟洗漱生活用品,路过厨房,我还带走了我的锅。下午我去了实验室,
不过同门的金发师姐跟我说导师走了,听说是提前回国了,我的心安定下来。还好,
不见面就不会尴尬了。虽然舒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想,司裴宴是不是也在躲我?
09我也收到了沈夫人发来的邀请函,想到沈妄我没由得犯恶心,
但是承着沈夫人的恩我还是要回去一趟。飞机在沈夫人生日当天的凌晨落了地,
期间母亲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也没有接,我直接在机场周边的酒店简单洗漱后睡下了。
我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我接了电话,这次不是母亲的,
而是与母亲交好的一个保姆阿姨打来的电话。“小舒你回国没,你快回来看看吧,
你妈出事了!”我还没来得及多问,保姆阿姨匆匆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甚至来不及简单收拾便打车直奔沈家。到沈家时已经十点了,午宴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了。
母亲站在宴会中央,她没有穿沈家佣人的工服,低着头,被一众豪门贵女围剿。
“真是家贼难防啊,怎么沈家喂出这么个白眼狼,偷了主人家的东西就想跑,
那么贵重的首饰也不怕折寿。”“听说是沈家干了几十年老员工了,她丈夫还救过沈总的命。
”“老员工?那还不知道偷了沈家多少东西。”“真是,也不怕为自己死了的丈夫丢人,
真不要脸。”我穿过人群,走到母亲身边拉住了她的手。母亲下意识缩了缩手,见人是我,
顿时红了眼眶。我忍着怒气与对母亲的心疼,冷漠沉声道:“都在说什么呢,
在座各位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常年往寺庙跑,平日就不给自己积点口德吗?
”沈夫人见我过来了,连忙拉住了我:“舒舒。”“沈夫人。”我规规矩矩喊了一声。
我并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旁听了个大概。我相信母亲不会偷窃!
沈妄这时才走到我面前,他把天女项链放到我的眼前:“你终于来了,看看你妈干的好事,
这条项链是我昨天送给我妈的礼物,而它今天就出现在了**包里,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母亲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沈妄哼笑一声:“你是说我在污蔑一个保姆?
”“沈少甚至没有调查就下定论,这不是信口雌黄又是什么,
除了从我母亲的包里翻出来这个项链,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母亲放到包里的,
如果没有,这就是污蔑!”“这个项链全世界也不过两条,如果不是你母亲偷的,
难道还是你买的?”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门口就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替我打断了沈妄的话。“是我买的。
”10司裴宴从门口走进来,目光冰冷。在场众人纷纷看向司裴宴。司裴宴站到我的身边,
顺势搂住我的腰,像老母鸡护鸡仔那样把我揽进了怀里,呈保护姿态。
他把手里的购买发票递给沈夫人:“姐,这是我为孟夫人购买项链时的发票,
另外项链内侧也有孟夫人名字。”沈妄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小舅舅,
从司裴宴一进门他就愣住了,这会儿才堪堪回神。想起那晚的疯狂我也止不住尴尬。
他忙不迭去查看项链内侧,那醒目的刻印让他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不可能,舅舅你,
你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项链送给一个**的佣人,她也配?”这句话说完,
我明显感觉到母亲握着我的手收紧了几分,我没敢看母亲的眼睛,我知道她一定失望透了。
她一直以我跟沈妄在一起为荣,总觉得我攀上高枝了,背靠沈家这棵大树。
沈妄虽然乖张了一点但是本质依然良善。可今天的事显然是沈妄要栽赃她,
沈妄打心眼瞧不起她,也瞧不起我。“沈妄,你嘴巴放尊重一些!”我红着眼眶,声音颤抖。
“沈妄,这是我送给我女朋友母亲的见面礼,她既是舒舒的母亲,那也是我未来的母亲,
配不配都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司裴宴的话无疑再一次为这个是非之地扔下一枚炸弹,
掀起层层骇浪。“司裴宴!你明知道孟舒是我的女人!
”司裴宴冷笑一声:“舒舒受我姐照拂,怎么就成你的女人了?”沈夫人这次终于反应过来,
连忙拉住了沈妄:“别说了。”沈妄从来没有公开过我的身份,我也从未开口要求过,
却没想到有一天一个男人会视我如珍宝。我带着母亲跟司裴宴离开了沈家,
走前司裴宴还命人取回了那条天女项链。11母亲愣了很久,看着眼前的男人是沈妄的舅舅,
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司裴宴让司机先回去了,亲自开车带我们去了他的公寓。“阿姨,
你好我是舒舒的男朋友,这次走的太匆忙,您先在这里住着,等您找好房子再离开。
”母亲就这样半推半就的住了下来,很久之后母亲才说沈夫人其实给了她一大笔安置费,
想让她来国外找我,希望我能与沈妄分手,当然这是后话。我在司裴宴的公寓呆了一段时间。
司裴宴这段时间也在国内时常来公寓看望我跟母亲,
明明我们之间都还只停留在多见一面都会尴尬的阶段,他却能跟母亲聊上一个上午都不嫌累。
母亲对我的这段感情卯足了十分的好奇心,除了跟司裴宴唠家长里短,
也问了不少关于我们之间的事。“裴宴,你跟舒舒是怎么在一起的?”我脸色一僵,
暗暗为司裴宴暗暗捏了一把冷汗。这是能摆出来说的吗?“舒舒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
我是舒舒的导师,在学习上会多接触,舒舒生活也非常灵动有趣,是我追的舒舒。
”司裴宴回答的滴水不漏。又聊了很多,总结下来我才发现,其实我们之间的相处并不算少,
至少在学业上并不少。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司裴宴知道的关于我的事远比我想的还要多。
中午母亲留司裴宴在家吃饭,司裴宴公司还有事就没留下,走之前还让我去送他。
母亲考察了将近一个周,对司裴宴简直满意到了姥姥家,听他这样说,赶紧把我推了出去。
我跟在司裴宴身后,刚刚在家里勉强还能说上两句,出来之后更像是两个陌生人。
这些天虽然司裴宴一直都在,但是我都还没有正式向他道谢。“司裴宴,谢谢你。
”12我送司裴宴到车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坚挺的背影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下一秒,司裴宴打开车门,我震惊的瞪大双眼。车内布满红玫瑰,穿插着淡水珍珠链条,
这样的浪漫不算新奇,可这样强烈的颜色对比,仍然让我移不开眼。“孟**,
我想这很唐突,但是那天在沈家我既然以男朋友身份自居,
就不能再稀里糊涂模糊我们之间的关系。”“孟**,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司裴宴抱着一束花,那是我喜欢的郁金香。“我愿意。”实验室还有很多事情,
我没有在国内待很久。这段时间司裴宴一直约我出门,虽然他的话还是不多,
我们的相处没怎么变,但是却去吃了不少东西,以至于我的腰围都长了两厘米。回学校那天,
司裴宴到机场送我。“你先回去,国内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司裴宴帮我办好手续,
把机票递过来。“那我等你。”这段时间相处下来,
再见司裴宴我心里多了一份说不清的悸动,随着广播声想起,我竟然隐隐多出一些不舍。
只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依旧遥远。上飞机前,我抱了一下司裴宴。司裴宴僵住了,
他的手无措地虚环住我的腰,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受宠若惊。回到学校,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司裴宴是在我将近毕业才回来的,不是因为别的事,
而是因为我的导师病逝了。那是一个很有趣的外国老头,他留着一把络腮胡,
听说司裴宴与他是忘年之交。在葬礼上,我们并列站在一侧,这是我们回来后第一次见面,
没有重逢的喜悦,黯然神伤。直到葬礼结束,他站在教堂外,背靠着车,还抱着一个箱子。
我脑子顿时有些发抽,我想这家伙不会是太伤心了,给人骨灰盒端出来了吧。见我出来,
他抱着箱子朝我走过来:“这是你母亲托我给你带的东西,是京市的特产,
你回去之后记得放冰箱。”13导师有很多没有完成的实验,都被我们接手,
我与同门的师兄师姐着实忙了好一段时间。这晚出实验室已经半夜了,
沈妄与一个女生站在楼下,看样子是在等人。叫我出来,女人眼前一亮,拉着沈妄迎了上来。
相比于女人的热情,沈妄则是兴致缺缺。“你是沈妄的小青梅吧,你好我是她的未婚妻林婧,
听说你在国外对沈妄多有照顾,便想来谢谢你。”说什么感谢,不过是来宣示**。
不过也真是费心了,搭上飞机票跟时间精力特地来这儿走一圈。我在心里咂舌,
不过还是露出客套疏离的微笑。“不客气,我是沈夫人资助出国的,算是陪读,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沈小夫人不必这么客气。”听到这个称呼林婧笑得更开心了,
反而是沈妄恶狠狠的瞪着我,盯得我有些发毛。林婧拿出请帖:“这是我们的订婚邀请,
还希望孟**能赏脸参加,我跟沈妄一定给你敬酒。”沈妄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我还没来得及伸手,请帖却被人先一步接过。我转过头,
刚刚想得太认真,甚至没有注意司裴宴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放心,
我跟你舅妈一定会去的。”林婧见到他脸色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虽然已经放下了,但是听到沈妄要订婚的消息心里还是酸涩。这晚我没有喝酒,
却把司裴宴按在了床上。司裴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眼底却一片冰冷,“舒舒,是想发泄吗?
”这一晚司裴宴发了狠,像是宣示**一般在我身上留下许多印记。情到深处。
他问:“孟舒,他来过这个地方吗?”他说:“你看清楚我是谁,你不能把我当成他。
”14圣诞节到了,在我回国的前一天。司裴宴穿了一件黑色大衣站在楼下,
看样子等了有一阵了,肩膀上已经落上了雪,在昏黄的灯光下,温柔的有些不真切。
我跑过去挂在他身上,他接住我,眉眼带笑,把准备好的蛋糕拿了出来。
蛋糕做成苹果的形状,他说:“平安喜乐。”我们去吃了火锅,司裴宴吃不了辣,
就点了鸳鸯锅。司裴宴贴心的给我夹菜,热气氤氲,我听到他问:“舒舒,你喜欢我吗?
”吃完饭,我们漫步在伦敦街头,看人潮汹涌,车水马龙。斑马线前,我拉住司裴宴的手,
司裴宴停下来。“怎么了?”我搂住司裴宴的脖子,无比认真的看着他。“司裴宴,
我喜欢你。”与此同时,摩托车飞驰而过,车上的两个青年发出一声没有恶意的怪叫,
远远传来起哄声:“亲一个!”下一秒,我踮起脚,唇瓣贴在他的嘴角。
司裴宴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他摁着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告白的吻。他说,我爱你很久了。
15这次回国司裴宴陪我一起。我们参加了沈妄的订婚宴。
订婚宴在沈氏旗下的一个五星级酒店,沈妄穿着黑色高定西装,他牵着林婧的手,笑的体面。
曾经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他的身边,
但是沈妄从始至终都没有给我这个资格。如今站在这里,没有艳羡,
只有为自己当年一心扑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到恶心。司裴宴默默地看着我,牵我的手逐渐用力。
我回过头,笑着啄了一下他的脸颊:“司裴宴,别背叛我。”司裴宴见我这样说,
他眉头舒展几分:“我永远爱你。”我没有说话。朝夕相处都没换来的真心,我不相信,
两个人相处短暂的半年就可以相爱。没有原则性错误就好。晚宴上觥筹交错,
我站在司裴宴身边,听他耐心地向众人介绍我。“这是我的未婚妻孟舒。
”这句话在今晚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心里却像炸开蜜糖。期间我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时刚好遇到沈夫人。我们之间的关系从生日宴那天就变得有些尴尬。“沈夫人。
”沈夫人见到我表情有些复杂,但还是扯出一个微笑,淡淡的点头。我们相对无言,
我刚要借口离开,沈夫人却叫住了我。“舒舒,这件事是我们沈家对不住你。”我笑了笑,
沈家确实做的不厚道。如今我才知道沈夫人为什么明知我与沈妄越走越近她却不曾阻止。
并不是她觉得我足够优秀,而是她相信她儿子分得清孰轻孰重。
她对我的定位从来都是古代少爷的通房丫鬟。16等我回到会场,司裴宴却不在这里了。
“跟在司裴宴身边今天出尽风头了吧。”闻言,我转过身,沈妄站在我的身后。我皱了皱眉,
沈妄今天看起来喝了不少酒,我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依然找寻着司裴宴的身影。
见我无视他,沈妄情绪有些失控,他钳住我的手腕。“在找谁,你以为司裴宴真的喜欢你吗,
他见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看看这些世家贵女,你比得上人家一根手指头吗?
”“司裴宴不过是一时新鲜,你现在找他,他还不知道在谁的床上呢!”话音落下,
宫玄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看到什么,眼睛都急红了。“沈妄,
你赶紧去二楼,快点,你未婚妻跟司裴宴……”话说到这儿,宫玄才发现我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