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归来:陛下,你的死期到了

废后归来:陛下,你的死期到了

潦草絮语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珩苏卿瑶 更新时间:2025-08-02 17:49

《废后归来:陛下,你的死期到了》这篇小说是潦草絮语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萧珩苏卿瑶,讲述了:大部分守卫都被吸引了过去。我趁乱潜入武库,,悄无声息地攀上了房梁。月光从天窗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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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曾是萧珩的刀,为他平定四海,为他斩尽敌首。他登基前夜,曾执我之手立誓,说这天下,

    与我共享。可他登基后,却将我囚于深宫,废我武功,断我筋骨。今日是他大婚,迎娶的,

    是当年被我亲手覆灭的敌国公主,苏卿瑶。内侍赵普端来一樽酒,说是陛下恩赐。“娘娘,

    陛下说,公主心善,怕见血光,您喝了这酒,便不必去观礼了。”我看着杯中倒影,

    那张脸苍白又陌生。我曾为他挡下三支毒箭,如今他却嫌我活着碍眼。我接过酒,一饮而尽。

    赵普的眼泪掉了下来,他说:“娘娘,陛下让奴才告诉您,您父亲镇守的雁门关,

    今夜……会开。”我喉头一甜,血喷在明黄的圣旨上。原来,他要的不是我的命。

    他要用我父亲和十万将士的命,去换他心上人一个“故国尚在”的虚名。

    1那酒灼穿我的五脏六腑,烧尽了我对他最后的情分。我能感觉到,

    生命正从我残破的身体里飞速流逝。耳边是宫外传来的喧天喜乐,是他与苏卿瑶的盛世婚礼。

    而我的世界,只剩下雁门关城楼轰然倒塌的巨响。父亲……十万兄弟……黑暗吞没了我。

    再次恢复意识,是被一股腐烂的恶臭熏醒的。我躺在一辆颠簸的板车上,

    身下是冰冷僵硬的尸体,身上盖着一张破草席。原来死了,连口棺材都没有。

    我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到推车的是两个小太监,他们正抱怨着。“晦气,这大喜的日子,

    倒要我们来运这些死人。”“小声点,那个……雁……将军,不,废后,也在里头呢。

    ”“呵,什么将军废后,现在不就是一具尸体?

    听说陛下今晚就要把她爹的头颅挂在雁门关上,让她一家子在地底下团聚呢。”我的心脏,

    那个早已停止跳动的东西,猛地一抽。不,我没死。那杯酒不是毒酒。是“龟息散”。

    军中秘药,能让人陷入假死,七窍流血,脉搏尽停,唯有一丝心脉尚存。我动了动手指,

    指尖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事。我用尽全力,将它攥在掌心。

    板车行至宫中最偏僻的冷宫附近,两个小太监停下车,骂骂咧咧地要去旁边解手。就是现在。

    我猛地掀开草席,从尸体堆里滚了下来。落地的一瞬,四肢百骸传来断裂般的剧痛。

    萧珩废我武功时,挑断了我全身的筋。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连滚带爬地躲进了冷宫的阴影里。我摊开手掌。掌心是一枚火漆印,上面刻着我雁家的鹰徽。

    火漆印下压着一张小小的字条,是赵普的字迹。“将军,这是大将军留下的最后退路。

    活下去。”活下去?我摸了摸自己断裂的筋骨,感受着丹田里空空如也的死寂。我这副样子,

    逃出宫去,又能如何?做一个废人,苟延残喘,听着萧珩和苏卿瑶的恩爱故事,

    看着他们坐稳我的家人用命换来的江山?不。我不逃。我要留在这皇宫,

    这座用我雁家鲜血和白骨堆砌起来的华丽牢笼。我要做一道幽影,藏在它的心脏。

    我要亲眼看着,萧珩的帝国,是如何从内里开始,一点点腐烂,崩塌。夜色深沉,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像一只断了翅膀的夜枭,消失在早已废弃的织造府深处。这里蛛网遍布,

    尘埃厚积,是宫里人人避之不及的“鬼屋”。却是我最好的藏身之所。**在冰冷的织机上,

    滔天的恨意化作了刺骨的冷静。萧珩,你以为我死了。可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战神。我是,你的索命鬼。织造府的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霉味,

    阳光从破损的窗格透进来,照亮了飞舞的尘埃。我在这里安顿了下来。白天,

    我是蜷缩在角落里,与老鼠为伴的疯癫“鬼魂”。夜晚,我就是这织造府唯一的主人。

    我找来烧剩的炭条,将废弃的织布当作画纸。我凭着记忆,一笔一笔,

    绘制出整座皇宫的防御图,精确到每一处暗哨和机关。我画下京畿地区的**,

    标注出每一个将领的派系与软肋。最后,我画出了那些曾让我引以为傲,

    如今却可能成为敌人利器的边防军械图纸。每画一笔,断筋的指骨都疼得钻心。可这点痛,

    比起萧珩带给我的,又算得了什么。我需要联系上父亲的旧部。那枚鹰徽火漆印,

    是唯一的信物。宫中人多眼杂,我不能冒险。

    我盯上了一个人——负责在深夜倾倒各宫夜香的老太监,孙伯。他年过七十,无儿无女,

    是宫里最不起眼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的弟弟,曾是我父亲麾下的亲兵,战死于沙场。

    2我等了三天。第三个深夜,当孙伯推着夜香车路过织造府时,我将用布条裹好的火漆印,

    准确地扔进了他的车里。孙伯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没有声张,若无其事地推着车走远了。

    第二天夜里,他再次经过。这一次,他走得更慢,在织造府的墙角下,

    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里面是伤药,还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只有两个字:“斥候营。

    ”成了。斥候营,父亲最精锐的秘密组织,如同潜伏在帝国阴影中的眼睛和耳朵。

    又过了五天,新的情报来了。雁门关确实失守了。十万大军,死伤惨重,尸骨无存。我父亲,

    兵败被俘,如今被当作战俘,关押在敌国大营。他还活着。活着,比死了更折磨。活着,

    就意味着他要承受战败之辱,承受敌国的百般折磨。活着,也意味着,他成了萧珩手里,

    可以随时用来羞辱雁家,讨好苏卿瑶的筹码。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用炭条在新的布条上写下我的第一个指令。“不惜一切代价,

    查明萧珩与苏卿瑶交易的全部内容。特别是,关于我父亲及幸存将士的处置方案。

    ”我将布条放在老地方。宫人们都说,织造府的鬼魂,是因为思念出征的丈夫而发疯的织女。

    他们说对了。我确实在织。只不过,我用的不是丝线。是仇恨,是人命,是这偌大的皇宫。

    我要织一张网,一张天罗地网。等着我那高高在上的陛下,自投罗网。

    斥候营的效率超乎我的想象。不过几日,新的情报就放在了墙角。“为博新后一笑,

    帝将以‘裂云弩’设计图为新婚贺礼,于三日后,在皇家武库交接。”裂云弩。我设计的。

    能洞穿三层重甲,射程八百步,足以改变一场战局走向的重型攻城弩。我曾将它献给萧珩,

    对他说:“翎儿,你才是我的国之重器。”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抱着我,说:“翎儿,

    你才是我的国之重器。”真可笑。如今,他要把这国之重器,当成讨好女人的玩意儿,

    送给我们的敌人。送给那个,被我亲手覆灭了故国的苏卿瑶。我必须去。我必须亲眼看着,

    亲耳听着。三日后,夜。我利用斥候营的力量,

    在武库南侧的草料场制造了一场小小的“走水”意外。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大部分守卫都被吸引了过去。我趁乱潜入武库,,悄无声息地攀上了房梁。月光从天窗洒下,

    照亮了武库中央的那两个人。萧珩穿着一身明黄常服,正将一卷图纸递给苏卿瑶。

    苏卿瑶依偎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陛下,这就是那个雁翎设计的裂云弩?

    听说很厉害呢。”我听见萧珩轻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宠溺与不屑。“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不过是前朝余物的遗物罢了。她人已经死了,东西留着也晦气,如今正好废物利用,

    为瑶儿你的故国添砖加瓦。”前朝余孽。废物利用。我曾以为,就算他不爱我了,

    对我为这个国家立下的赫赫战功,总该有几分敬意。原来,是我自作多情。3在他眼里,

    我和我的家族,从始至终,都只是可以随时丢弃的工具。苏卿瑶接过图纸,

    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划过。“陛下对瑶儿真好。不过,这图纸是真是假,总得试试才知道。

    不如……”她顿了顿,抬起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说出了最恶毒的话。“不如,

    就用雁翎父亲麾下的那些战俘来亲身‘测试’一下这裂云弩的威力吧?也算是让他们,

    为自己旧主的发明,贡献最后一点价值了。”萧珩闻言,竟朗声大笑。“好主意!

    不愧是朕的瑶儿,就是聪慧。就这么办!”“那我们什么时候试?”“明日,

    就在京郊英魂台。朕要让天下人都看看,叛将的下场!”我趴在冰冷的房梁上,

    浑身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梁木之中,折断了也毫无知觉。他们,

    要用我设计的武器,去杀我的父亲。还要我父亲的部下,亲眼看着。萧珩。苏卿瑶。

    我记住了。我一定,会给你们准备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京郊,英魂台。

    这里曾是为祭奠历代战死英魂而建,是我最敬畏的地方。如今,却成了萧珩取悦新欢的戏台。

    我裹着一件捡来的破旧斗篷,混在远远围观的百姓中。斥候营的人早已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我看到英魂台的正中央,并没有供奉任何牌位。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崭新的,巨大的功德碑,

    用红布遮盖着,神秘又隆重。萧珩携着苏卿瑶的手,登上了高台。他春风得意,

    对着台下的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朗声道。“今日,朕在此,

    是要为我大夏一位真正的巾帼英雄,立碑正名!”他猛地扯下红布。阳光下,

    功德碑上的字迹刺痛了我的眼睛。那上面,赫然刻着我的名字——雁翎。碑文洋洋洒洒,

    极尽赞美之词,却将事实扭曲得面目全非。说我为平定西南之乱,深明大义,自愿以身殉国,

    以换取两国永久的和平。我成了他口中,顾全大局,舍生取义的“忠烈”。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偷走了我的战功,现在,还要玷污我的名誉,篡改我的死亡。

    台下的百官发出了阵阵惊叹和赞美。“陛下圣明!废后……不,雁将军忠勇可嘉!

    ”“以一人之死,换万世太平,实乃我辈楷模!”萧珩满意地听着这一切,

    然后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指向远处。“雁将军虽已殉国,但其家族尚有叛国之罪未清。

    今日,朕就要用叛将之血,来告慰忠魂之灵,为雁将军这座功德碑,奠定真正的基石!

    ”随着他的话音,远处,一排排衣衫褴褛的囚犯被押了上来。他们被绑在木桩上,一字排开。

    为首的那个,虽然须发凌乱,身形枯槁,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我的父亲。在他身后,

    是上百名曾跟随他浴血奋战的校尉。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逆流而上,直冲头顶。

    我终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要用我父亲和部下的命,来当众表演一场“大义灭亲”的戏码。

    他要把我塑造成一个自愿牺牲的“圣人”。然后,再用我父亲的“叛国罪”,

    来反衬我的“忠烈”。他要用我父亲的血,来洗刷我家族的“污点”,

    来为我立一座我永远无法接受的丰碑!他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他要彻底窃取我一生的价值,我的荣耀,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将我变成一个服务于他统治的,

    可笑的谎言!苏卿瑶娇笑着开口。“陛下,时辰到了,该请出‘裂云弩’了。

    ”4十架崭新的裂云弩被推了上来,弩箭对准了我的父亲。萧珩举起手,准备下令。

    “放……”我看着父亲。他没有看那足以将他射成筛子的弩箭,也没有看高台上的萧珩。

    他穿过人群,准确无误地,看向了我所在的方向。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读懂了。

    他说的是:“活下去。”不。爹。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用这种方式,为我“正名”。

    我的功绩,不需要用我至亲的鲜血来祭奠!在萧珩“放箭”的“箭”字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

    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划破了英魂台的死寂。“咻——”一支特制的响箭,

    从人群后方飞射而出,不偏不倚,精准地射中了最中间那架裂云弩的弩臂下方。那里,

    有一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泄压阀。那是我设计时,为应对紧急情况,

    特意留下的“暗门”。除了我,和曾亲手教导过的几个心腹,无人知晓。“嘣!”一声巨响。

    裂云弩并未按预期发射,强大的机括之力瞬间错乱。粗壮的弩臂猛然向后回弹,

    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向了旁边一座为苏卿瑶临时搭建的观礼台。木屑纷飞,惨叫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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