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时差,宿敌成婚

五年时差,宿敌成婚

白开水加冰版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辰林微 更新时间:2025-08-02 14:39

都市生活小说《五年时差,宿敌成婚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江辰林微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白开水加冰版”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空气中飘着一股清冽的雪松味——是江辰身上常有的味道。她猛地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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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六月的风裹着黏腻的热气,吹得小卖部的遮阳棚哗哗作响。

    林微攥着那张烫金的庆功宴请柬,指节都泛了白。红色请柬上“江辰”两个字,像扎眼的针,

    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神气什么?不就是考了个年级第一吗?”她对着请柬碎碎念,

    指尖已经把边缘捻得起了毛。高中三年,她和江辰就像上了弦的发条,

    从月考排名到运动会百米冲刺,甚至是谁先抢到食堂最后一份糖醋排骨,都要争个你死我活。

    这次高考放榜,江辰以三分优势压了她一头,还大张旗鼓地发了庆功宴邀请,

    明摆着是向她“**”。“等着,我去了就把你那破蛋糕扣脸上。”林微把请柬塞进帆布包,

    转身冲向冰柜。最后一根绿豆冰棍正躺在最上层,她踮起脚,指尖刚要碰到包装袋,

    另一只手突然横空杀出,稳稳将冰棍抽了过去。“手速还是这么慢。

    ”江辰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凉薄,白T恤被汗水浸出浅淡的痕迹,额前碎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偏偏笑得欠揍,“林微,承认吧,你就是比不过我。”“放你的屁!”林微炸了毛,

    伸手就去抢,“这冰棍是我先看到的!”“谁拿到算谁的。”江辰故意把胳膊举高,

    眼神里的戏谑像火苗,“怎么,高考输了,连根冰棍都输不起?

    ”两人在小卖部门口推搡起来。林微跳起来够他手里的冰棍,

    帆布鞋在水泥地上蹭出刺耳的声响。江辰一边躲闪一边笑她“矮冬瓜”,笑着笑着,

    突然没留神脚下的台阶——林微只觉得手腕被他猛地一拽,身体失去平衡,

    后脑勺重重磕在花坛的瓷砖沿上。“嘶——”剧痛炸开的瞬间,她听见江辰变了调的喊声,

    还有一句模糊的、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笨蛋”,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再次睁眼时,

    刺目的阳光变成了柔和的暖黄。林微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

    这不是她家那盏掉了漆的旧台灯,也不是宿舍的铁架床。米色的墙纸,落地的纱帘,

    梳妆台上摆着一排她叫不出名字的瓶瓶罐罐,

    空气中飘着一股清冽的雪松味——是江辰身上常有的味道。她猛地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

    露出的胳膊上套着件丝质睡衣,触感陌生又柔软。这不是她的衣服。心脏狂跳起来,

    她跌跌撞撞地扑到房间中央,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对面墙上。

    那是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穿婚纱的女人眉眼弯弯,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

    分明是长开了的自己,脸上带着疏离又客套的笑。而她身边的男人,西装笔挺,

    眉眼比记忆里深邃了许多,正是江辰。他握着她的手,

    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假的……这一定是梦……”林微伸手去摸照片,冰凉的玻璃触感却无比真实。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床头柜,一本红本本从抽屉里滑了出来。她抖着手捡起红本本,

    封面“结婚证”三个字烫得她指尖发麻。翻开,登记照上的两人表情僵硬,

    像被按着头凑在一起。登记日期清清楚楚写着:2084年3月12日。明年?

    林微冲到梳妆台前,抓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锁屏壁纸是她和江辰的合照——在某个颁奖典礼的后台,两人并肩站着,

    中间隔着能塞进一个人的距离。而日期栏上的数字,

    像重锤砸在她心上:2088年6月16日。五年后。她,林微,竟然和死对头江辰,

    结婚了?玄关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林微像被施了定身咒,猛地转头看向门口。门开了,

    江辰走了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的手腕上戴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他看见站在卧室门口、脸色惨白的林微,

    眉峰蹙了一下:“站在这里做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又不舒服?”他的声音比记忆里沉了些,

    带着成年人的疲惫,却依旧是她熟悉的语调。林微的脑子像被炸开的烟花,

    所有的震惊、愤怒、荒谬感混杂在一起,冲口而出:“江辰!你是不是有病?

    谁要跟你结婚啊!”江辰换鞋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那双总是带着嘲讽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错愕。随即,错愕像被投入湖面的石子,

    荡开层层叠叠的复杂情绪,有疑惑,有探究,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一闪而过的受伤。

    空气瞬间凝固了。窗外的晚风穿过纱窗,带着点不属于六月的凉意,

    卷起两人之间无声的硝烟。林微攥着那本结婚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江辰,突然意识到——这场跨越五年的荒诞剧,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晨光透过纱帘漫进来时,林微正盯着茶几上的便签纸发呆。江辰的字迹冷硬,

    像他这个人一样:「脑震荡需要静养,这几天别乱跑。餐食我会准备,有事写在这里。」

    楼下传来咖啡机运作的声响,她攥着便签的手指泛白。从昨晚那场歇斯底里的对峙后,

    他们达成了荒诞的共识——江辰默认她摔出了记忆混乱,她则被迫披上「23岁林微」

    的壳子。毕竟除了扮演这个身份,她找不到任何穿越回去的头绪。推开主卧房门时,

    林微被衣柜里的景象刺了眼。左边挂着她熟悉的亮色连衣裙,右边却整齐地叠着男士衬衫,

    领口还别着同一款式的袖扣。梳妆台上并排摆着两个漱口杯,牙刷朝向一致,

    像某种精心维持的对称。可她昨晚分明看见江辰抱着被子走进了客房。「装什么模范夫妻。」

    她低声嗤笑,指尖却在床头柜的缝隙里摸到个硬壳本。是本带锁的日记,钥匙就插在锁孔里,

    像是笃定不会有人翻动。翻开泛黄的纸页,

    大学毕业那年的字迹洇着水痕:「爸的公司账户被冻结那天,江辰站在医院走廊说,

    联姻能稳住两家。他眼里没什么情绪,倒像是在谈一笔普通生意。」往后几页翻下去,

    相似的疑问反复出现:「他看合同的眼神比看我温柔,这场婚姻到底算什么?」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江辰发来的消息:「早餐在厨房。」点开对话框往上翻,

    聊天记录像份冰冷的合作协议——「下周三方会谈资料」「妈复诊时间改到周五」,

    最新一条停留在三天前,她回复的句号像道划清界限的鸿沟。傍晚林微对着台灯发呆,

    玻璃罩上的裂痕还是她今早发脾气时砸出来的。可此刻暖黄的光线均匀地洒在书页上,

    裂痕处被透明胶带仔细粘过,连边缘的毛刺都被抚平了。她正愣神,

    一杯温牛奶轻轻放在手边,江辰的影子投在地毯上,没等她抬头就转身走向客厅。「喂。」

    她鬼使神差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学会修台灯了?」他的脚步顿在玄关,

    背影挺得笔直:「以前看物业修过。」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可林微分明记得,

    高中时那个连换灯泡都要喊宿管的少年,绝不会有这样的耐心。翻找旧物箱是在第三天下午。

    纸箱里混着大学课本和高中校服,她正对着一张运动会合影出神——照片里的江辰皱着眉,

    却在她抢镜头时悄悄侧过身,给她留出大半位置。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慌忙把照片塞进课本。「在找什么?」江辰的声音擦着耳畔落下,带着点洗衣液的清冽。

    林微猛地转身,撞进他深潭似的眼底:「随便看看。」他的目光扫过翻开的相册,

    停在某页空白处,忽然问:「你还记得高三那年的雨天吗?」雨声仿佛顺着他的话音漫进来。

    林微只记得那年雨季总与江辰为了一把伞争执,谁也不肯先让步,

    却想不起有什么特别的日子。她摇摇头,看见江辰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里的光像被风吹灭的烛火,一点点暗下去。「没什么。」他移开视线,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箱边缘,「早点休息。」脚步声消失在客房门口时,

    林微重新翻开相册。空白页的背面藏着半张便利贴,是江辰的字迹,

    墨迹被雨水晕开了大半:「伞在传达室,别硬撑。」日期正是高三那年的梅雨季。

    台灯不知何时暗了,窗外的月光淌进来,

    照亮日记本里那句被划了又划的话:「他总在做些奇怪的事,可我看不懂。」

    林微摸着便利贴边缘的褶皱,突然很想知道,那个在雨里把伞留在传达室的少年,

    后来究竟藏起了多少没说出口的话。第三章糖醋排骨刚端上桌时,林微的筷子比脑子先动了。

    油亮亮的酱汁裹着肋排,最肥嫩的那块正落在江辰碗沿,她指尖一勾,

    竹筷精准地往回带——这个动作做了三年,从高中食堂到现在,几乎成了条件反射。“啧。

    ”江辰的筷子横过来,稳稳截住她的,“23岁的林微上周刚把减肥餐菜单贴在冰箱上,

    说‘看见排骨就腻’。”林微的手僵在半空。

    冰箱上那张打印得整整齐齐的菜单突然跳进脑海,她确实瞥见过,

    当时还在心里吐槽“23岁的自己活得真没劲”。此刻被戳穿,脸颊腾地烧起来,

    嘴上却不肯软:“偶尔放纵……不行吗?”江辰挑了挑眉,没再拦她,

    只是把那块排骨往她碗里推了推,自己夹了块带骨的。骨头上的肉不多,他嚼得慢条斯理,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侧脸,下颌线比高中时锋利了些,却没了当年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

    这认知让林微希有点发慌。她扒拉着米饭,

    忽然想起昨天清晨的狼狈——对着那台银灰色的咖啡机捣鼓了十分钟,

    按遍了按钮也没出一滴咖啡,最后把滤网都卸反了。江辰从客房出来时,

    看见的就是她举着满是咖啡粉的勺子,一脸茫然的样子。“笨死了。”他当时皱着眉走过来,

    衬衫领口还松着两颗扣子,指尖在操作面板上敲了三下,蒸汽“嘶”地冒出来时,

    他的声音混在热气里,“教过三次,一次都没记住。”她当时还嘴硬“谁要记这种东西”,

    可看着他熟稔地倒粉、压粉,手腕转动时露出的那块薄表,心里却莫名发沉。

    高中时的江辰从不做这些,他只会在她拧不开瓶盖时抢过去,拧开了又扔回她怀里,

    附赠一句“手无缚鸡之力”。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天的争吵来得猝不及防。

    起因是林微翻到了高中相册,指着某张竞赛颁奖礼的照片瞪他:“你还有脸笑?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你非跟我抢物理竞赛名额,害得我在考场外哭了半宿!

    ”相册里的江辰穿着校服,站在领奖台上,嘴角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确实欠揍。

    可此刻他手里的马克杯顿了顿,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那天你发着三十九度的烧,

    在教室晕过去两次,班主任给你爸打电话,你却偷偷溜去考场。”林微愣住了。

    她只记得那天阳光很烈,她揣着退烧药进了考场,刚坐下就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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