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装死?小叔红眼掐腰宠

娇娇装死?小叔红眼掐腰宠

落白雨子 著
  • 类别:总裁 状态:连载中 主角:北葵储清河 更新时间:2025-08-01 12:45

《娇娇装死?小叔红眼掐腰宠》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北葵储清河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那几秒钟,她开始反思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但储正玉以为她是想让他帮忙,不好意思开口。自顾自转……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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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救命救命!!放开我!!您醒一醒,您认错了!!”

    漆黑的,浮动危险香味的密闭房间。

    姑娘软糯哭腔像**,**着男人味蕾,恍若掉进狼窝的兔子,可口好摸。

    如果有尾巴,那就更好了。

    储清河掐住姑娘尾椎骨,双眼猩红地死死锁住她:“娇娇,装死要扇屁屁,骗哥哥这么久,知道什么代价吗?”

    她急得胡乱摇头。

    他鼻尖拱向她嫩滑的脸,哑声:“那就先亲嘴。”

    酒精裹挟烟草的潮息,越来越近,粗重冷欲。

    她惶恐无措的瞳仁,瞬间浸出大颗水泡,淌进男人的唇。

    储清河心脏突抽,乌睫拓下晦涩阴影。

    “不要不要,求您…”

    姑娘蜷缩成一小团,像失去保护罩的雪媚娘。

    储清河耐心尽失,握住她纤小如玉的脚踝拖过来,揉弄她粉红的唇瓣。

    “真是小戏精,以前不都是抢着吃我口水?”

    “……”

    发丝糊满瓜子小脸,她疯狂避让,哽咽:“我没有…”

    “没有什么,”储清河晃动欲望的眼,冷嘲,“没有,你还偷偷混进储宅,躺我床上?”

    姑娘浑身打颤,似是真怕极了,人不断往床头缩,仓惶摆手。

    “这不是您的…”

    话未完,房间骤亮,刺眼白光,直直射向床铺。

    她迅速捂脸。

    被打扰到好事,储清河欲色敛去,冷眸剜去:“谁允许你闯我房间了?出去。”

    门口的年轻人猛地僵住。

    看到男人大敞的衬衫,他顿时臊得面红耳赤,又惊又急:“小叔,这是客卧,你怎么能滚到阿葵的床上!”

    阿葵?

    这不是他的娇娇?

    储清河眯起眼,偏头盯住抱膝的姑娘。

    她抖得更厉害,娇柔的小脸毫无血色,思绪早已乱得像这张床铺。

    下垂的眼帘里,既惊又冷。

    世界真小。

    婚约对象的小叔,竟是曾经娇养自己三年的金主。

    今天是她回归北家后,第一次踏进储宅大门。

    她哥说,储家是整个京城唯首是瞻的存在。

    储老爷子是上尉出身。

    储父是市厅长,有两个儿子,长子是纪委。

    除了离经叛道的小儿子,这储家就是纯纯根正红苗、权势滔天的世家。

    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勾搭的世家。

    北家也不例外。

    幸好北家船舶制造闻名京城,才能拿到联姻入场券。

    她的婚约对象,便是纪委的独生子,叫储正玉。

    她哥令她和储正玉多多相处,培养感情。

    储家长辈也是这意思,给她安排一间客卧,让她多住一阵子。

    这里,佣人礼貌,宅外看守的保镖也多,她便没锁门。

    只是没想到睡到半途,房门被人破开。

    她以为是储正玉,惺忪揉眼问:“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踉踉跄跄走近,却不语,钉在昏暗床尾注视她。

    漫长的沉默间,她闻到了阵阵乌木沉香。

    熟悉到深入骨髓的香。

    伴随她三年的香。

    心率蓦地飙升,她坐在床上震得一动不动。

    是他?

    怎么是他,怎么能在这看到他?

    她几乎屏息,也不敢出声,内心拼命祈祷他不要认出自己。

    窗帘紧闭,这里乌漆嘛黑,看不清脸。

    她都死了一年了,他这样不缺女人的男人,怎么会还记得她?

    她侥幸地缓口气。

    可下一瞬,飘来男人暗哑的喃喃:“娇娇?”

    刹那。

    她筑起的高墙山峦,轰然倒塌。

    男人跌过去,一把捞她往怀里,声线有颤意:“真的是你,娇娇,哥哥的娇娇乖宝。”

    她浑身震麻,推都推不开。

    男人就摁着她索吻,像之前演练过上千遍那样熟练自然。

    她从未想过,和他能重逢。

    也从未料到,会是这番荒唐的场面,禁忌关系。

    连她躲闪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储宅客厅,凌晨一点的深夜,灯火摇曳。

    北葵挽紧储正玉的胳膊,纤细柔软的身子贴着他。

    顶着一双刚刚被惊吓到的红肿双眼,惹人怜惜疼爱的模样。

    储正玉给她擦汩汩流出的泪,低声哄:“好了好了,别怕,小叔只是酒喝多走错房间,跟小叔解释清楚就好了,小叔是个很大度的人。”

    大度吗。

    她不敢苟同。

    她以前跟小男孩说会儿话,他都能发疯吃醋,把她压在镜子前做得痛哭流涕。

    她实在心慌意乱。

    “北家有个叫北葵的千金,我怎么不知道?”

    男人衬衫已经正儿八经穿好,包裹劲健的肌理线条,典型的宽肩窄腰。

    衣袖挽起,露出腕骨一只深蓝镶钻的表盘,修长冷白的手撑着额角,狭长宽开扇的漆眸,一瞬不瞬凝在对面那张弱柳扶风的娇脸。

    他怎么会认错。

    这张脸,无数个日夜,都埋在他的锁骨,一只手就能覆住,软得不可思议。

    他的娇娇就长这样儿。

    北葵怯怯柔柔觑他一眼,细若蚊吟:“小叔,我…”

    “闭嘴,谁是你小叔。”

    “……”

    还是这么霸道无理。

    北葵软唇发抖,晃了晃储正玉的胳膊,盈盈瞳孔求助地望他。

    储正玉咳嗽一声,心里其实也怵这个不常露面的小叔。

    储家上下,就这小叔剑走偏锋。

    拒绝长辈规划好的路线,早早从军校辍学,全球各地跑。

    玩了一年,最后不顾长辈劝阻,私自读了劳什子商学院。

    开采矿产资源,打造战斗机,成为名副其实的国际军火商。

    一个官二代,愣是长成了自己的富二代。

    钱都不是钱了。

    储家没人能管得住他。

    储正玉这个乖宝宝官三代,自是不敢招惹父亲的淘气狠人弟弟。

    “小叔,阿葵前几年都在国外读书,她身体不好,一直待在瑞士修养。北家本以为她活不了多久,便没打算朝外公布她的身份信息。可阿葵很努力地治疗,遇到了一个好医生,除了病根,便在年底回了国,北家也不瞒了。”

    北葵点点头,哭过的脸蛋,白得透红,瞳孔清澈如泉水。

    细细的眉毛轻轻拧着,好似委屈得不行。

    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在指控储清河的莫名冒犯。

    金尊玉贵的男人,在心里暗骂了声脏的,扯开严丝密合的领口。

    他现在只想捧住那张脸,把她亲哭。

    即便侄子所言是真,可这世上怎会有除了双胞胎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连睫毛数量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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