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上周我收到了人生中最好的消息——我考上了上海环卫工。
要知道现在连扫大街都要本科文凭了，我这个三流大学毕业的能考上，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潘南！**再不起床就迟到了！"房东老李的吼声穿透薄薄的墙壁。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看了眼手机——6:15。操，第一天上班就要迟到？
我像被火烧了**一样跳起来，三下五除二套上橙色工作服。
镜子里的我活像一根会走路的胡萝卜。"老李，借我二十块钱吃早饭！"我边系鞋带边喊。
"滚！上个月房租还没交呢！"我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摸出最后五块钱。这就是我，潘南，
一个连早饭都吃不起的帅哥。上海七月的早晨已经热得像蒸笼。我骑着环卫局配发的三轮车，
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房。汗水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流，工作服黏在背上，难受得要命。
"新来的？"一个满脸皱纹的大爷递给我一把扫帚，"我是老王，这片区的组长。""潘南，
请多指教。"我接过扫帚，感觉手心立刻起了汗。老王眯着眼打量我："长得挺精神，
怎么来干这个？""为了钱啊。"我咧嘴一笑，"听说转正后一个月能拿六千多呢。
"老王摇摇头，一副"年轻人不懂事"的表情："先去把南京西路那段扫了，记住，
垃圾桶每天清三次。"我推着清洁车走在南京西路上，
周围是穿着光鲜的白领和金发碧眼的老外。有人捂着鼻子从我身边快步走过，
好像我身上有瘟疫似的。"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扫大街啊？"我小声嘀咕。中午休息时，
我蹲在路边啃着五块钱买来的包子。手机响了，是我妈。"儿子，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妈，办公室就在南京西路，落地窗，风景特别好。"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有女同事吗？""有啊，个个都是美女。"我看着路过的一个个短裙美女，不算完全说谎。
挂掉电话，我叹了口气。我妈要是知道她儿子所谓的"办公室"是人行道，
"同事"是垃圾桶，估计会当场晕过去。下午三点，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我抬头看了看，
乌云压得很低。"要下雨了，收工吧。"老王说。我刚把清洁工具放好，
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慌忙跑到最近的屋檐下躲雨，抬头一看——"蓝山咖啡"。
透过玻璃窗，里面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桌上摆着我看不懂的英文菜单。
我低头看看自己湿漉漉的工作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雨越下越大，我咬了咬牙，推门而入。
冷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喷嚏。几个客人皱眉看过来，我尴尬地笑了笑。"先生，请问几位？
"服务员走过来，眼神在我脏兮兮的鞋子上停留了两秒。"呃，
我就躲个雨...""最低消费68元。"服务员微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
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三块钱，正想转身冲进雨里，
一个女声从身后传来："他是和我一起的。"我回头，看见角落的卡座里坐着一个女人。
黑色长发，红色连衣裙，面前放着一台MacBook。她冲我勾了勾手指，
那动作让我想起电影里的黑寡妇。我犹豫地走过去："谢谢，但我...""坐。
"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自己身上的水弄脏了看起来就很贵的沙发。
"我叫樊璐。"她推过来一杯咖啡，"请你。"我盯着那杯咖啡，
杯沿上有一个淡淡的口红印。这算间接接吻吗？"潘南。"我接过咖啡，"谢谢，
不过我身上有点湿..."樊璐笑了，那笑容让我想起捕食前的猫："没关系，
我就喜欢湿的。"我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你是做什么的？
"她单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呃，IT...工程师。"我随口胡诌。
樊璐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工牌上："上海环卫？现在扫大街的都叫IT工程师了？
"我脸一热："那个...环保科技工程师。"她笑得更开心了，
眼睛弯成月牙："你很有趣。"我这才仔细打量她。皮肤白得发光，睫毛长得能放铅笔，
红唇像刚摘下的樱桃。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黑得深不见底，看人的时候像要把你吸进去。
"你呢？做什么的？"我问。"我啊，"她抿了一口咖啡，"杀人的。"我手一抖，
咖啡洒了几滴在桌上。"开玩笑的。"她抽出纸巾帮我擦桌子，手指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背，
凉得像蛇，"我是做投资的。""哦..."我松了口气，"就是炒股那种？
"樊璐歪着头看我："差不多吧，只不过我炒的是公司。"服务员走过来，
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樊璐点点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过去。我瞪大眼睛。
传说中的黑卡！我这辈子第一次见！"雨停了。"樊璐合上电脑，"陪我走走？
""我...我还要回去工作。"我看了眼窗外，雨确实小了。"环卫工下午四点就下班了。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在撒谎。"我哑口无言。这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走吧。"她拎起一个看起来能买下我十年工资的包包，"我想听你讲讲城市清洁系统。
"就这样，我，一个刚上班一天的环卫工，莫名其妙地跟着一个陌生美女走出了咖啡厅。
南京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樊璐的高跟鞋踩在水洼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你为什么请我喝咖啡？"我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樊璐停下脚步，
转身面对我："因为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汗臭味？"我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阳光的味道。"她伸手拂去我肩膀上一片不知何时落下的树叶，"还有，
你长得像我死去的初恋。"这转折让我措手不及："啊？他...怎么死的？""我杀的。
"樊璐平静地说。我的血液瞬间凝固。"骗你的啦！"她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你真好骗！"我松了口气，也跟着傻笑。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开玩笑？"其实是因为，
"她突然凑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看你蹲在路边吃包子的样子，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咖啡和薄荷的香气。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她退后一步，歪着头问，"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日料。""我...我没钱。"我老实承认。
"我请你。"她晃了晃黑卡，"就当是城市清洁系统调研。"就这样，
我坐进了樊璐的保时捷。真皮座椅的触感让我浑身不自在，生怕自己弄脏了它。"放松点。
"樊璐发动车子，"你紧张得像个第一次约会的高中生。""这算约会吗？"我脱口而出，
随即后悔了。樊璐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你想它是，它就是。
"车子驶入外滩一栋高楼的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
我惊呆了——这哪是日料店，分明是宫殿！"樊总。"服务员鞠躬，"老位置？"樊总？
我疑惑地看向樊璐。"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拉着我走向靠窗的座位。
窗外是整个外滩的夜景，灯火辉煌得像银河倒映。我张大了嘴，活像个进城的土包子。
"你是...这里的总什么？"我小声问。"总裁。"樊璐递给我菜单，"樊氏投资，
听说过吗？"我摇头。我只听说过樊梨花。"没关系。"她轻笑，"点菜吧，
我推荐金枪鱼大腹。"我看着菜单上的价格，手抖得拿不稳——一份寿司要588？抢钱啊！
"别担心价格。"樊璐仿佛看穿我的想法，"我一天的利息够你吃一年。
"这话听着**伤人，但奇怪的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居然不让人觉得讨厌。菜上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寿司，生怕自己笨手笨脚弄坏了什么。"你知道吗？"樊璐突然说，
"我监视你三天了。""咳咳咳！"我差点被芥末呛死，"什么？""从你面试那天开始。
"樊璐托着腮，眼睛亮得吓人，"你帮一个老太太捡掉落的橙子，还把自己的水给了流浪汉。
"我瞪大眼睛："你跟踪我？""不全是。"她优雅地夹起一块寿司，"我公司在那栋楼，
监控刚好拍到了。""所以你就...盯上我了？"樊璐放下筷子，直视我的眼睛："潘南，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心跳漏了一拍："不信。""我也不信。"她笑了，
"但我相信欲望。"她的手越过桌子，轻轻覆在我的手上："我想要你。"我喉咙发紧。
这进展也太快了吧？虽然我是个贪财好色的俗人，但这也太..."别误会。"她收回手，
"我是说，我想要你为我工作。""扫你们公司的地？"我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失落。
"私人助理。"樊璐说，"月薪三万，包吃包住。"我下巴差点掉到桌上："三、三万？
""嫌少？五万。""不是，我...""八万。"樊璐眼睛都不眨一下，"外加年终奖。
"我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做梦。"为什么是我？"我警惕地问，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樊璐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俯身在我耳边说："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看到我的黑卡时，先看我的脸而不是卡的人。
"她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考虑一下？"她直起身，"明天给我答复。"那晚，
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八万月薪！那可是一年就能在老家买房的钱啊！
但理智告诉我，天上不会掉馅饼。尤其是这么漂亮的馅饼，多半有毒。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号码。"考虑好了吗？"是樊璐的声音。"这才过了两小时..."我看了眼时间，
凌晨一点。"我耐心有限。"她的声音冷了下来，"答应，或者拒绝。
"我咽了口唾沫："我能问问具体工作内容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陪我吃饭，
陪我逛街，陪我睡觉。"樊璐轻声说，"做我的小狗。"我的呼吸停滞了。这女人是认真的？
"开玩笑的。"她又笑了，"主要是帮我处理一些日常事务。当然...""当然？
""如果你愿意，陪睡也是可以的。"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我很中意你，潘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方面，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另一方面，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樊璐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盯着手机发呆。
这女人怎么知道我住哪？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我贴在墙上的环卫局工作守则。
2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的手机又亮了。"明早八点，黑色迈巴赫。"樊璐的短信像一道圣旨，
"敢迟到就打断你的腿。"我盯着天花板，感觉像在做梦。八万月薪的工作，
只需要陪一个美女总裁吃饭逛街？这要么是诈骗，要么是我祖上积了大德。"老李！
"我踹了踹墙壁，"我明天要搬走了！""滚！先把房租交了！"隔壁传来怒吼。
我数了数银行卡余额——2386.5元。连押金都不够。但没关系，
明天开始我就是月入八万的高级打工人了！早上七点，我翻出唯一一套西装。
去年面试时买的，打折款，穿起来像保险推销员。喷了点超市买的古龙水，
我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帅。"我对自己眨眨眼，"就是衣冠禽兽本兽。"七点五十分，
我蹲在路边啃包子。一辆黑色迈巴赫无声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
樊璐戴着墨镜的脸出现在眼前。"上车。"她红唇微启。我手忙脚乱地拉开车门，
差点被包子噎死。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雪松混着柑橘。樊璐今天穿了件白色西装，
领口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合同。"她扔给我一个文件夹，"签字。"我翻开一看，
密密麻麻的条款。第3.2条写着"乙方需24小时待命"，
第5.7条是"未经甲方允许不得与异性接触"。这哪是劳动合同，简直是卖身契。
"这...有点严格吧？"我咽了口唾沫。樊璐摘下墨镜，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直视我："你可以拒绝。"我想起房东的臭脸和银行卡余额，
唰唰签上大名。"乖。"她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第一项工作，陪我吃早餐。
"车子停在外滩一家法式餐厅。服务生领我们到露台座位，黄浦江的晨光洒在桌布上。
我盯着菜单上的价格，手又开始抖——一杯橙汁128元？"放松。"樊璐切着可颂，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用为钱发愁。"这话听着**爽。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松饼，
像饿了三天的流浪汉。"慢点。"她递来餐巾，突然凑近擦掉我嘴角的奶油，
"都沾到脸上了。"她的指尖冰凉，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心跳漏了一拍。这女人太会撩了，
难怪能当总裁。"接下来去哪？"我试图表现得像个专业助理。"我家。"樊璐抿了口咖啡，
"给你安排住处。"我的心跳加速。这么快就要同居？虽然我是个贪财好色的俗人，
但这进展也太...车子驶入陆家嘴一栋顶级公寓的地下室。电梯需要指纹识别，直达顶层。
门开的瞬间，我惊呆了——三百平米的复式，落地窗外是整个上海的天际线。"拖鞋。
"樊璐丢给我一双崭新的拖鞋，"你的房间在二楼右手边。"我像个进大观园的刘姥姥，
小心翼翼地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看起来能买下十条街。
"每周一三五有阿姨来打扫。"樊璐脱下西装外套，里面是件真丝吊带，"冰箱里有吃的，
别乱碰我的酒。"她的肩膀白得发光，锁骨凹陷处能养金鱼。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假装对茶几上的水晶摆件很感兴趣。"过来。"她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保持半米距离。樊璐突然伸手，解开了我西装的第一颗纽扣。"太紧了。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喉结，"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束。"我的血液瞬间沸腾。
这女人绝对在勾引我！"那个...工作内容具体是？"我声音发紧。
樊璐从茶几抽屉拿出一个iPad："我的日程表，行程提醒，偶尔陪我去应酬。
"她顿了顿，"还有，当我的人形抱枕。""抱、抱枕？""我有失眠症。"她歪着头，
"抱着东西睡得好些。"这理由太扯了，但我决定装傻。八万月薪，当抱枕算什么？
当马桶我都干！"去洗澡。"樊璐突然说，"你身上有包子味。"浴室比我出租屋还大，
淋浴间有六个喷头。我像个第一次用智能手机的老头，研究了五分钟才搞懂怎么调水温。
洗完出来，床上放着一套家居服。穿上正好合身，像是量身定制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我走出房间，看见樊璐正在厨房倒红酒。她晃着酒杯："目测。"这女人绝对练过。
我正想说话，门铃响了。樊璐皱眉，看了眼监控，脸色突然阴沉。"回你房间。"她命令道，
"别出来。"我乖乖上楼，但忍不住趴在栏杆上偷看。樊璐开门，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门外。"璐璐，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男人声音很沉。"洛柯，
我说过别来我家。"樊璐的声音冷得像冰。洛柯？这名字有点耳熟。
我突然想起昨晚搜樊璐时看到的新闻——洛氏集团太子爷，金融圈风云人物。
"那个环卫工是怎么回事？"洛柯的声音带着怒意，"你为了气我，找个扫大街的？
"我缩了缩脖子。妈的，原来我是工具人？"滚出去。"樊璐的声音危险地上扬，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你忘了是谁把你捧到这个位置的？"洛柯冷笑，"我能让你上去，
也能让你下来。"一阵沉默。然后我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樊璐给了他一耳光。
"李唯没告诉你吗？"樊璐的声音甜得发腻，"我最讨厌被威胁。"洛柯似乎被激怒了。
我听到推搡声，忍不住冲下楼。只见洛柯抓着樊璐的手腕，她白皙的皮肤已经泛红。
"放开她！"我脑子一热，抄起玄关的花瓶。洛柯转头看我，
眼神轻蔑："这就是你的小宠物？"樊璐趁机挣脱，
从抽屉里摸出一把裁纸刀抵在洛柯脖子上："再碰我一下，我就让你血溅三尺。
"她的表情太可怕了，眼睛亮得吓人，嘴角却带着笑。我后背发凉——这女人真干得出来。
洛柯显然也看出来了。他后退两步，整了整领带："疯子。"然后摔门而去。屋里一片死寂。
樊璐还握着裁纸刀，胸口剧烈起伏。我小心地靠近："你...没事吧？
"她突然转身抱住我，浑身发抖。我僵在原地，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他以前也这样？
"我轻声问。樊璐松开我，眼神已经恢复冷静："去换衣服，带你买日用品。
"这话题转得太快，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病娇女总裁的心，
怕是马里亚纳海沟针。商场里，樊璐推着购物车，我像个跟班似的走在后面。
她拿了两套西装、三件衬衫，全是我不认识的牌子。"试试。"她把衣服塞给我。更衣室里，
我看了眼吊牌——18999元。手一抖，衣服差点掉地上。这够我扫三个月大街的！
出来时，樊璐正在看领带。她招手让我过去，比划着一条深蓝色领带："适合你。
""太贵了..."我小声说。她笑了，凑近我耳边："记住，
现在你的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财产。"这话本该让人毛骨悚然，但她的气息喷在我耳畔，
我只觉得腿软。买完衣服，樊璐带我去超市。她拿的都是进口食品，
我偷偷往车里塞了包辣条。"这是什么？"樊璐捏起辣条，像在检查证物。
"国民零食..."**笑。她皱眉，但还是放回了购物车。结账时，
我看到总额：58620元。差点当场晕厥。回到公寓，樊璐接了个电话，表情变得严肃。
"半小时后到公司。"她挂断电话，转向我，"跟我一起去。""我也去？
"我正往冰箱塞辣条，"合适吗？""从现在开始，"樊璐扣上西装扣子，
"你是我公开的未婚夫。"我手一滑，辣条掉在地上。"未、未婚夫？！""临时身份。
"她漫不经心地说，"洛柯不会善罢甘休，这样他才会死心。"我张着嘴，像个缺氧的鱼。
这剧情发展也太魔幻了！昨天我还是个扫大街的，今天就成豪门未婚夫？"工资翻倍。
"樊璐补了一句。"老婆我们现在就出发！"我立马站直。
樊氏投资位于陆家嘴金融中心顶层。电梯门一开，几十号员工齐刷刷鞠躬："樊总好。
"我腿肚子转筋，跟在樊璐身后像个鹌鹑。她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咔嗒咔嗒，
像是倒计时的秒针。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樊璐径直走向主位，示意我坐她旁边。
投影屏上是某公司的财报，一堆我看不懂的数据。"三季度净利润下降40%，
这种垃圾也敢要五个亿？"樊璐冷笑，"张经理，你收了多少回扣？
"被点名的中年男人脸色煞白："樊总，我...""滚出去。"樊璐轻飘飘地说，
"顺便收拾你的办公室。"男人灰溜溜地走了。会议室鸦雀无声。我缩在椅子里，
大气不敢出。这女人太可怕了，翻脸比翻书还快。会议结束后，樊璐带我参观公司。
走到一间空办公室时，她推开门："你的办公室。"我瞪大眼睛——落地窗，真皮椅，
桌上还摆着"潘南副总裁"的牌子。"我？副总裁？"我指着自己，
"可我连Excel都用不利索...""挂名的。"樊璐靠在桌边，
"主要工作是陪我吃饭，给我抱。"她今天涂了姨妈色的口红，衬得皮肤更白了。
我鬼使神差地问："为什么选我？"樊璐沉默了一会，
伸手拨弄我的头发："因为你蹲在路边吃包子的样子，像极了十年前的我自己。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颤。还没等我反应，她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记住，从今天起，
你的命是我的。敢跑，就打断你的腿。"她的眼神病态又执着，像极了网上说的"病娇"。
我本该害怕，却莫名觉得心跳加速。"遵命，老板。"我咧嘴一笑，"要打断的话，
建议右腿，我左腿比较有力气。"樊璐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
最后靠在我肩上："潘南，你真是个宝贝。"晚上，樊璐在书房工作，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突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离樊璐远点。"洛柯的声音阴森森的，
"不然明天黄浦江就会多一具环卫工尸体。"我正想回怼，电话被抽走了。
樊璐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对着电话说："洛柯，你动他一根头发，
我就烧了你在佘山的别墅。"她挂断电话，把手机扔给我："别理那条疯狗。
"我咽了口唾沫："你们...什么关系？"樊璐的眼神飘向窗外："他是我第一个金主。
"她笑了笑，"也是我亲手送进监狱的前任。"我头皮发麻。这信息量太大了！
还没等我消化，樊璐已经跨坐到我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现在，
该履行你人形抱枕的职责了。"她在我耳边轻语，"抱我去卧室。"我的大脑当场宕机。
3早晨七点，我被手机**惊醒。屏幕上显示"女王大人"，
是樊璐昨晚强行给自己改的备注。"给你三分钟。"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
"到我卧室来。"我看了眼时间——周六。资本家果然不遵守劳动法。
拖着脚步走到她房门前，发现门虚掩着。推开门，樊璐穿着真丝睡裙靠在床头，
晨光透过纱帘在她锁骨处投下细碎的光斑。"早安，小狗。"她晃了晃脚链，"帮我解开。
"我这才注意到她右脚踝上挂着条精致的银链，扣在床柱上。这什么情趣play？
我蹲下身研究锁扣，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橙花香气。"昨晚做噩梦了。"她俯身摸我的头发，
指甲轻轻刮过头皮，"怕你逃跑，就把你拴起来了。"我手一抖。
这才发现链子另一端延伸到我昨晚睡的客房。这女人居然趁我睡着给我戴了脚铐！
"这是非法拘禁..."我弱弱**。樊璐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八万月薪，
包含24小时人身自由买断费。"她松开手，扔给我一张黑卡，"今天去商场，
买点像样的衣服。"我盯着黑卡，喉咙发紧。传说中的无限额信用卡！
但脚踝的冰凉触感提醒我——这钱不好拿。吃完早餐，樊璐的助理小林来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