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在杭州混了五年，一事无成。今天是周六，我照例在西湖边支了个小摊，
架起手机开始直播。"老铁们，今天给大家讲个段子。"我对着镜头咧嘴一笑，"昨天相亲，
姑娘问我有什么特长，我说我特别能吹。她脸一红，说'这个特长好'。我接着说'是啊，
我能把气球吹得比西瓜还大'。"弹幕里飘过一片"哈哈哈"和"冯哥牛逼"。我正得意，
突然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响，接着我就被人从后面撞了个趔趄，手机直接飞进了西湖。
"**！"我转身就要骂人，却看见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女人踉跄着站稳。她脸颊绯红，
眼神迷离，手里还拎着个爱马仕包。"你...你赔我手机！"我指着湖面，
那里还泛着涟漪。女人眯起眼睛看我，突然笑了："你长得真好看。"我愣了一下。
这不是废话吗？我冯琦靠脸吃饭的好吗？"美女，你喝多了吧？"我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我手机掉湖里了，你看..."她直接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叠现金，塞进我手里："够吗？
"我数了数，至少两万。这够买十个我那个破手机了。"够...够了。"我咽了口唾沫，
"不过...""不够还有。"她又掏出一叠。我连忙摆手："不是钱的问题，
我是说...""那是什么问题？"她歪着头看我，长发垂到一边。
我这才注意到她长得极美，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就是眼神有点...危险？"我是说，
你撞了我，是不是该道个歉？"我试图找回一点尊严。她突然凑近，
近到我都能闻到她呼吸里的红酒味："我叫醉薇，醉酒的醉，蔷薇的薇。你叫什么？
""冯...冯琦。""冯琦。"她念着我的名字，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真好听。
"说完，她突然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我怀里。"喂！喂！"我慌了，"你别在这儿睡啊！
"她呼吸均匀，竟然真的睡着了。我抱着这个陌生美女，站在西湖边，
手里还攥着她给的两万块钱，感觉人生真是魔幻。
最后我只好打车把她送到了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前台看到我抱着个醉酒美女，
眼神暧昧："先生需要帮忙吗？""开个房。"我说完觉得不对，"啊不是，是她要开房！
"前台**姐笑得更暧昧了。我把醉薇安顿好，正要离开，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走..."她迷迷糊糊地说，"陪我..."我看着她精致的睡颜，咽了口唾沫。
理智告诉我应该赶紧跑，但贪财好色的本性让我挪不动脚。最后我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留了张纸条："钱我拿走了，手机的事两清了。有缘再见。
——冯琦"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错了。三天后，我正在出租屋里打游戏，
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壮汉。"冯琦先生？"他问。"是我。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是...""醉薇**想见您。"他说着侧身让开，
露出后面停着的劳斯莱斯。我下巴差点掉地上："她...她是谁啊？""星辉集团总裁。
"壮汉面无表情地说，"请上车。"星辉集团？那不是杭州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吗？
我脑子嗡嗡作响，但还是跟着上了车。毕竟，谁能拒绝劳斯莱斯呢？
车开到钱塘江边的一栋豪宅前停下。壮汉带我进去，醉薇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喝茶。
她今天没喝酒，穿着白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和那天醉酒的样子判若两人。"冯琦。
"她放下茶杯，"我们又见面了。""醉...醉总好。"我突然结巴了。
她轻笑："叫我醉薇就行。坐。"我战战兢兢地坐下，
感觉**下的真皮沙发能顶我半年房租。"那天谢谢你照顾我。"她说，"我查了你的资料。
""查我？"我瞪大眼睛。"28岁，江西人，杭漂五年，做过销售、主播、代驾，
现在无业，靠直播和偶尔接些商业主持维持生计。"她如数家珍，"爱好是钱和美女。
"我脸红了："这个...差不多吧。""我喜欢诚实的人。"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从今天起，你为我工作。""啊？什么工作？""私人助理。"她俯身，
距离近得让我心跳加速，"月薪五万，包吃包住。"五万！我直播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
"具体...做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陪我吃饭，陪我聊天，陪我..."她顿了顿，
"解闷。"这听起来不像正经工作啊！"我能考虑一下吗？"我问。她突然笑了，
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文件夹递给我："看完这个再回答。"我打开一看，
五年在杭州的各种黑历史：欠债不还、撩妹记录、甚至还有我在KTV喝醉跳脱衣舞的视频！
"这...这...""冯琦，"她温柔地说，
"你不想这些资料出现在你老家亲戚的朋友圈里吧？"我冷汗直流："醉总，你这是威胁啊！
""不，"她摇头，"这是爱的邀请。"就这样，我被迫成为了醉薇的"私人助理"。
第一天上班，我才知道这个职位有多离谱。早上七点，她的电话就来了："冯琦，起床，
半小时后到我楼下。"我睡眼惺忪地赶到她家，她已经化好全妆，穿着高定西装准备出门。
"今天跟我去公司。"她说，"你负责给我讲段子。""啊？""我压力大，需要放松。
"她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跟上。"在星辉集团总部，所有员工看到醉薇都低头问好，
然后偷偷打量跟在她身后的我。她的办公室在顶层，全景落地窗，视野极佳。"坐那儿。
"她指了指角落的一张桌子，"我工作的时候，你准备段子。"于是，一整天，
我看着她开视频会议、签文件、训斥高管，间隙时就让我讲段子逗她笑。神奇的是，
我那些低俗段子总能让她笑得前仰后合，完全不像个高冷女总裁。下班后，
她带我去了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今天表现不错。"她给我倒了杯红酒，"奖励你的。
"我受宠若惊："醉总，其实我不明白...""叫我醉薇。""醉薇，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选我。"我诚实地问，"你这样的条件，找什么样的男人不行？
"她晃着红酒杯，眼神迷离："因为你让我笑了。这些年，你是第一个让我真心笑出来的人。
"那一刻，我竟然有点心疼她。饭后，她喝多了，又像那天在西湖边一样靠在我肩上。
"送我回家。"她嘟囔着。我只好扶她上车。到了她家，我刚把她放在床上，
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别走...""醉薇，你喝多了。""我没醉。"她盯着我的眼睛，
"冯琦，我要你。"我心跳如雷。这可是个身家百亿的女总裁啊！但理智告诉我，这不对劲。
"我们...我们才认识几天..."我试图挣脱。她突然变脸，一把推开我："滚！
"我愣住了。"滚出去！"她抓起枕头砸向我，"你们男人都一样！"我狼狈地逃出卧室，
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她穿着睡衣出来，看到我，
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你昨晚...""我喝断片了。"她揉着太阳穴，
"我说什么了？""没什么。"我决定装傻，"就是让我别走。
"她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去洗漱吧，一会儿送我去公司。"就这样，
我开始了白天当小丑，晚上当保镖的生活。一个月后，我的房东突然通知我房子卖了，
要我三天内搬走。我愁眉苦脸地跟醉薇抱怨这事，她头也不抬地说："搬来我家。""什么？
""我家有客房。"她继续看文件，"省得我每天等你半小时。"就这样，
我"被迫"搬进了醉薇的豪宅。同居第一天晚上，我洗完澡出来，
发现她穿着真丝睡衣站在我房门口。"我睡不着。"她说，"给我讲个段子。
"我咽了口唾沫："有个人去医院看病，医生说'你病得不轻啊'，
病人说'我要看专家号'，医生说'我就是专家'，
病人说'我要看的是挂不上号的那种专家'..."她笑了，
然后突然钻进我被窝："今晚我睡这儿。""这...不太好吧？""放心，
"她背对着我躺下，"我只是想有人陪着。"那一晚，我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水味，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竟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安心。2我被醉薇像八爪鱼一样缠着。
她的长发散在我胸口，呼吸均匀，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完全看不出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女魔头。我轻轻挪动身体，
她却突然收紧手臂："再睡五分钟...""薇薇，我胳膊麻了。"她闭着眼摸到我的脸颊，
突然掐了一把："冯琦，你昨晚打呼噜。""不可能！"我立刻反驳，
"我这么帅的人怎么可能打呼噜？"她终于睁开眼，水蓝色的眸子带着狡黠："骗你的。
不过你说了梦话，一直喊'钱钱钱'。"我老脸一红。这确实像我能干出来的事。起床后，
醉薇立刻切换成工作模式。她站在衣帽间前，西装笔挺得像要去参加联合国会议。
我穿着海绵宝宝睡衣靠在门框上，看她往手腕喷香水。"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她说，
"你跟我一起去。""我？去星辉集团？"我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就穿这样？
"她转身从衣柜里拎出一套西装扔给我："换上。"那套西装剪裁精良，
面料摸起来比我全部家当还贵。我换上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居然人模狗样的。"不错。
"醉薇走过来替我整理领带，突然凑近我耳边，"不过脱下来更好看。"我耳朵瞬间发烫。
这个女人总能在一本正经和撩人于无形间无缝切换。星辉集团的会议室里坐满了高管。
我像个吉祥物一样被安排在醉薇右手边，接受众人探究的目光。醉薇全程冷着脸，
把一份份提案批得体无完肤。"这个方案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她把文件摔在桌上，
"重做。"会议室鸦雀无声。我悄悄在桌下踢了踢她的高跟鞋，她斜睨我一眼，
突然说："冯助理有什么建议？"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我。
我硬着头皮开口："我觉得...这个logo颜色太绿了，
像被戴了绿帽子..."有人憋笑憋得咳嗽。醉薇嘴角抽了抽："散会。"回到办公室，
醉薇把我按在沙发上："你故意的？""我是在缓和气氛。"我无辜地眨眼，
"你看他们被你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她突然俯身，双手撑在我两侧："冯琦，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帅？""是不要脸。"她说完就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口红的甜腻。我下意识搂住她的腰，
却摸到一个硬物——她西装内侧居然别着一把裁纸刀。我猛地松开她："你随身带刀？
""防身。"她轻描淡写地说，"也是防你逃跑。"我后背一凉。这个女人果然不只是病娇，
还有点危险。晚上回到家，醉薇罕见地开了瓶红酒。三杯下肚，
她开始讲她父亲如何在她十六岁时卷走公司资金和小三私奔，
留下巨额债务和濒临破产的企业。"我用五年时间让星辉起死回生。"她晃着酒杯，
"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一个道理——喜欢的东西要牢牢抓在手里。
"我这才注意到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奇怪的画：一只金丝雀被关在镶满钻石的笼子里。
笼门大开，但鸟儿站在门口，似乎不敢飞出去。"那是我。"醉薇顺着我的目光说，
"也是你。"那晚她醉得厉害，抱着我不肯撒手。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发现书房亮着灯。
推门一看，醉薇正对着电脑屏幕工作，旁边放着半杯威士忌。
屏幕上赫然是我的社交账号页面，以及一个标注着"冯琦"的文件夹，
点开后是我这五年在杭州的所有行踪记录，甚至有我老家父母的联系方式。"薇薇？
"我轻声叫她。她猛地合上电脑，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又恢复冷静："睡不着，
处理点工作。"我指着屏幕："这是什么？""风险管理。"她站起身，
酒精让她的步伐有些不稳，"我得确保我的投资安全。""我是你的投资？""不。
"她伸手抚摸我的脸，"你是我的收藏品。"第二天我故意没跟她去公司，说要见老朋友。
醉薇没反对，只是在我出门前塞给我一张黑卡："随便刷。"我在咖啡馆等到中午，
约的是大学室友老周。他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冯琦你被富婆包养了？""放屁！
"我压低声音，"我们是正经恋爱关系。"老周一脸不信："就你？那个见钱眼开的冯琦？
"正说着，咖啡馆门口停下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醉薇穿着红色连衣裙走进来，
瞬间吸引所有目光。她径直来到我们桌前，对老周微笑："你好，我是冯琦的未婚妻。
"我一口咖啡喷出来："未...未婚妻？""怎么？"醉薇在我身边坐下，
手自然地搭在我大腿上，"昨晚求婚戒指都看好了，今天就想反悔？
"老周看我的眼神充满敬佩："冯琦，牛逼。"送走老周后，
醉薇的脸色立刻冷下来："你朋友不错。""你调查他？""当然。
"她打开手机给我看老周的资料，"背景干净，可以来往。"我气得发笑："醉薇，
你这是控制狂吧？"她歪头看我，突然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那你喜欢吗？
"我竟无言以对。说实话，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居然让我有点...受用？回家路上，
醉薇突然让司机停车。她拉着我走进一家宠物店，指着笼子里的一只布偶猫："像不像你？
"那猫懒洋洋地瞥我们一眼，又继续睡觉。"我要它。"醉薇对店员说。
于是我们家多了个新成员。醉薇给猫取名"小琦"，并坚持要我负责喂食。
每次她叫"小琦"，我都分不清是在喊猫还是喊我。晚上洗澡时，我发现浴室门锁坏了。
醉薇理所当然地走进来："夫妻之间需要隐私吗？
"我慌忙用毛巾遮住关键部位："我们还不是夫妻！""早晚的事。
"她拿起我的沐浴露闻了闻，"味道不错，以后用我的那款。"睡前她突然问我："冯琦，
你会离开我吗？"我正想开玩笑，却看到她眼里的不安。那一刻我意识到，
这个看似强势的女人，内心其实住着那个十六岁被抛弃的女孩。"不会。"我轻声说，
"除非你赶我走。"她紧紧抱住我，力道大得让我肋骨发疼："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这大概就是病娇的爱情宣言吧。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有点甜。半夜醒来，
发现醉薇不在床上。我起身寻找，发现她坐在那个上锁的房间门口，抱着膝盖发呆。
月光透过走廊窗户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孤独。"薇薇？"我轻声唤她。她抬头，
脸上有泪痕。我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做噩梦了？"我在她身边坐下。
她靠在我肩上："梦到爸爸离开那天。"我搂住她单薄的肩膀，
突然理解了她所有的偏执与控制欲。那不是占有，而是恐惧——恐惧再次被抛弃。
"那个房间..."我犹豫着问。她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是我收集的所有关于你的东西。
从我们第一次在西湖相遇开始。"我哭笑不得："所以你早就盯上我了？""比你想象的早。
"她小声承认，"我在咖啡馆见过你讲段子，
在商场见过你帮小朋友捡气球...我跟踪了你两个月。"本该觉得毛骨悚然，
我却莫名心动。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人这样注视着我。"要进去看看吗？
"她拿出钥匙。我摇头："留着当新婚礼物吧。"她眼睛亮起来："你答应求婚了？
""看你表现。"我故意板起脸，"首先，不能再监视我朋友。""哦。""其次，
把裁纸刀换成防狼喷雾。""...""最后，"我捧起她的脸，"不开心要直接告诉我，
不要半夜躲起来哭。"她咬住嘴唇，轻轻点头。那一刻，
强势的女总裁变成了需要人呵护的女孩。回到床上，她像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3早晨七点，
我被醉薇的早安吻惊醒。她穿着我的衬衫当睡衣，纽扣只系到第三颗，
露出的锁骨上还留着昨晚的牙印。"冯琦，"她跨坐在我腰间，手指卷着我的头发，
"今天陪我去见个客户。""什么客户需要带宠物？
"我故意瞥了眼床头柜上的"小琦"——那只布偶猫正优雅地舔着爪子。
醉薇俯身咬我耳朵："是赵氏集团的太子爷，一直对我有意思。"她顿了顿，
"我要让他看看，谁才是我的正牌男友。"我顿时清醒了。赵氏集团，杭州第二大地产商，
和星辉是死对头。醉薇这是要拿我当枪使。"加钱。"我伸出五根手指。
她拍开我的手："晚上穿那套深蓝西装，我喜欢的。"说完起身去洗漱，
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臀部。我盯着浴室磨砂玻璃上她的剪影，
突然意识到自己越来越习惯这种被豢养的生活。就像墙上画里那只金丝雀，
笼门大开却不愿飞走。晚宴在西湖边的私人会所。醉薇一袭红裙，挽着我的手臂入场时，
全场目光都聚焦过来。我注意到角落里的年轻男人——赵明哲，赵氏太子爷，
正阴沉地盯着我们。"醉薇，"他走过来，眼神轻蔑地扫过我，"这位是？""我未婚夫。
"醉薇笑得甜蜜，手指在我臂弯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赵明哲脸色更难看了："听说星辉最近资金链紧张？需要帮忙吗？"醉薇的红唇抿成一条线。
我知道她最恨别人拿公司威胁她。果然，她松开我的手，端起香槟："赵公子消息真灵通。
不过..."她突然把酒泼在他脸上，"星辉的事不劳费心。"全场寂静。赵明哲抹了把脸，
冷笑："醉薇，你会后悔的。"回程车上，醉薇一直沉默。直到家门口，
她才开口："星辉确实遇到麻烦了。"我愣住了。她从不向我透露公司困境。
"三个项目同时被卡贷款，"她盯着自己的红指甲，"有人在做局。
"我想起赵明哲的威胁："是他？""不止。"她疲惫地靠在我肩上，
"董事会也有人想逼我下台。"那晚我第一次见到醉薇脆弱的一面。她蜷缩在我怀里，
像个迷路的孩子。我抚着她的长发，突然想起那个上锁的房间——那里或许藏着更多秘密。
第二天醒来，醉薇已去公司。餐桌上留了纸条和一张新信用卡："随便花。
"我决定去趟老周店里。他在河坊街开了家小面馆，是我在杭州为数不多的朋友。"冯琦！
"老周给我下了碗片儿川，"被富婆包养还吃路边摊？""滚。"我嗦着面，"问你个事，
听说过星辉最近的麻烦吗？"老周压低声音："听说赵氏联合几家银行断了星辉的贷款，
还挖走了几个高管。"他挤眉弄眼，"你未婚妻没告诉你？"我食不知味。
醉薇独自扛着这些，却只在我面前示弱...这不像她。回家路上，
我鬼使神差地拐进了电子城。两小时后，我站在醉薇上锁的房间门前，
手里拿着从她书房抽屉"借"来的钥匙和刚买的微型摄像头。推开门，
墙贴满我的照片：西湖边讲段子、咖啡馆打工、甚至五年前刚来杭州时住地下室的落魄模样。
玻璃柜里陈列着我用过的咖啡杯、丢掉的笔记本、甚至烟头。最惊悚的是中央的等身人偶，
穿着我常穿的那件灰色卫衣。"喜欢我的收藏吗？"醉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
她倚在门框上，
手里晃着我的手机——刚才老周发来的消息赫然在目：「赵氏下周三要开记者会，
据说要爆星辉的黑料」"冯琦，"她眯起眼，"你果然会偷看。
"我喉咙发紧："你一直在监视我？""从西湖相遇前就开始了。"她走近，
手指划过人偶的脸，"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我摇头。"因为你像他。
"她指着墙上唯一一张不是我的照片——一个中年男人，"我父亲。"我这才发现，
我和她父亲年轻时确有几分相似：同样的桃花眼，同样的玩世不恭的笑。
"他抛弃我和妈妈时，我才十六岁。"醉薇抚摸着人偶的卫衣，
"这件是他最后留下的...我找了五年，才找到你这样的替代品。"替代品。
这个词像刀扎进心口。我苦笑着问："所以我是你报复他的工具？""本来是。
"她突然抱住我，"但现在不是了。"我推开她："那为什么不上周就告诉我赵氏的事？
""我..."她罕见地语塞。"因为你根本不信任我。"我冷笑，"在你眼里，
我永远是笼中鸟，是收藏品！"醉薇的眼神变冷了："那你想怎样？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