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又双叒叕跪了

纨绔世子又双叒叕跪了

一欧元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谢临渊柳扶烟 更新时间:2025-07-29 19:21

悬疑小说《纨绔世子又双叒叕跪了》,是一欧元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主角谢临渊柳扶烟卷入了一个离奇的谜案中,故事紧张刺激,引人入胜。读者将跟随主角一起解开谜团。「明日记得赔我件新衣裳,你撕坏的那件值三百两。」我盯着他翻身上床的背影,银针在指间转了转。谢临渊,你到底是纨绔,还是骗子……

最新章节(纨绔世子又双叒叕跪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京城第一恶女沈烬霜立过三条规矩:一不救负心汉,二不医伪君子,

    三——专扎谢临渊这种又疯又撩的纨绔世子!大婚夜她银针封他经脉,

    却见他眸底清明哪有醉意?他递来染血的密旨,她甩出毒玉账本。「合作?」

    他指尖擦过她腕间毒痕。「成交。」她一针钉住他衣摆,「但床榻分两边,越界者扎!」

    1春日的朱雀大街向来热闹,可我今日提着银针穿行而过时,人群竟自动分出一条道来。

    「快看!是沈家那个疯女!」「她该不会又要扎人了吧?」

    我眯眼望向醉仙楼二楼——谢临渊那厮正搂着歌姬倚栏饮酒,

    衣襟大敞的模样活像只开屏的孔雀。他手中折扇「唰」地展开,金线绣的「风流天下」

    四个大字格外地醒目。「谢临渊!」我扬声唤他。楼上的纨绔世子低头瞧见是我,

    竟笑嘻嘻冲我举杯:「沈姑娘也来喝一杯?」我冷笑一声,只见寒光一闪,

    我袖中的银针飞射而出。「咻——」「咚!」方才还风流倜傥的谢小公爷突然单膝跪地,

    手中酒盏「啪」地碎在青石地板上。满街哗然中,我拎着裙摆缓步上楼,

    绣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小腿:「跪稳了。」谢临渊额角青筋直跳:「沈烬霜!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道啊。」我俯身抽走他腰间玉佩,「我的未来沙包,请多指教。」

    围观人群炸开了锅。有胆大的小贩居然开盘下注:「赌沈**几针能扎服谢世子!」

    谢临渊试图起身,却被我第二针定住肩颈。他咬牙切齿道:「你当街殴打朝廷钦封的世子,

    就不怕——」「怕什么?」我捻着第三针在他眼前晃,「怕你那个宠妾灭妻的爹?

    还是怕你外祖家那群只会吃斋念佛的老太太?」突然,

    一道威严女声从人群外传来:「说得好!」八宝璎珞马车里走下个华服妇人,

    鬓边金凤衔珠步摇随步伐轻晃。谢临渊顿时变了脸色:「母亲?」

    国公夫人看都没看自家儿子,反倒冲我颔首:「早听说沈家姑娘性子爽利,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转头对随从道,「去告诉沈尚书,这婚事我谢家应了。」

    「母亲!」谢临渊终于冲开穴位跳起来,「这疯女人刚才——」「刚才怎么了?」

    国公夫人冷眼扫过去,「不是你自己说要找个能治得住你的?」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谢临渊吃瘪的模样,却见他突然凑近我耳边,

    温热气息混着酒香:「沈烬霜,婚后看我怎么『报答』你。」「巧了。」

    我反手将银针抵在他喉结上,「我正愁找不到人试新研制的痒痒粉呢。」

    国公夫人笑吟吟打断我们:「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暮色渐浓,我转身离去时,

    听见谢临渊在身后轻笑:「沈姑娘,你的玉佩——」「赏你了。」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反正很快连你都是我的。」街角传来瓷器碎裂声,

    我余光瞥见继母柳扶烟的贴身丫鬟正慌慌张张往回跑。

    看来有人比新郎官还急着听这桩婚事的消息呢。2柳扶烟的丫鬟跑得倒是快,我前脚刚回府,

    后脚她那「慈母」般的眼泪就落了下来。「霜儿啊,你怎能如此莽撞?」她捏着帕子,

    眼眶通红,「谢世子若是记恨,往后你在国公府可怎么过?」我慢悠悠地倒了杯茶,

    指尖在杯沿轻轻一敲,茶水顿时泛起一层诡异的青绿色。「姨娘若是担心,

    不如替我喝了这杯茶?」我笑吟吟地推过去,「放心,顶多腹泻三日,死不了人。」

    柳扶烟脸色一僵,讪讪退开:「你这孩子,怎么总把人心想得这般坏……」我没理她,

    转头看向窗外。春桃正蹲在廊下逗猫,见我望来,立刻比了个手势——果然,

    我当街暴打谢临渊的事,已经传遍京城了。十日后,大婚。

    **我穿着绣金凤的嫁衣坐在喜床上,头顶的盖头早被我扯下来垫在**底下。

    国公府的床榻倒是软和,就是这满屋子红烛熏得人头晕。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里面夹杂着谢临渊那欠揍的笑声:「诸位,春宵一刻值千金,本世子就先——」「哐!」

    门被踹开的瞬间,我指尖的银针已经蓄势待发。谢临渊一身大红喜袍,衣领歪斜,

    怀里还搂着个浓妆艳抹的歌姬。他醉醺醺地指着我:「哟,娘子等急了?」我眯起眼,

    目光落在那歌姬快要贴到他胸口的纤纤玉手上。「谢临渊。」我柔声唤他,「你过来。」

    他挑眉,踉跄着走近,身上酒气混着脂粉香扑面而来。我猛地抬手——「啊!」

    歌姬尖叫着跳开。谢临渊僵在原地,缓缓低头看向扎在自己小腹上的银针,

    声音都变了调:「沈、烬、霜!」「在呢。」我拍拍他的脸,笑得格外温柔,

    「这针叫『清心寡欲』,保你三日之内,看见美人就像看见木头。」他额角上青筋暴起,

    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倒在床榻上。红烛摇曳间,他眼底哪有半分醉意?

    「你以为就你会用针?」他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摸出根金针,寒光闪闪地抵在我颈侧,

    「不如我们聊聊,沈姑娘为何对『夫妻之事』如此抗拒?」我膝盖猛地向上一顶!「唔!」

    他闷哼一声松开手,我趁机翻身压住他,拔下鬓发间的珠钗抵住他咽喉:「谢临渊,

    你装醉的技术,烂得像你选的歌姬。」「彼此彼此。」他喘着气笑,「你下手的位置,

    准得像谋杀亲夫。」我们僵持不下时,门外突然传来管家惊慌的声音:「世子爷!

    老太君派人来问,可是新妇不懂规矩?」谢临渊眼神一暗,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肩膀上的淤青,

    冲门外哀嚎:「救命啊!新娘子要谋杀亲夫啊!」我:「……?」

    他趁机凑到我耳边低语:「配合我,否则我现在就喊你对我下毒。」我冷笑,

    却听见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好个谢临渊,居然早有准备!「行啊。」

    我猛地扯乱自己的衣领,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尖叫道,「来人啊!世子爷带女人回来洞房啊!」

    门外瞬间死寂。谢临渊的表情活像生吞了只蛤蟆。半夜。我蜷在软榻上浅眠,

    突然被一阵刺痛惊醒。熟悉的灼烧感从心口蔓延至四肢——是旧毒发作了!

    我咬牙去摸枕下银针,却摸到一只温热的手。「别动。」谢临渊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你中的是『三月烬』,乱动会加速毒性。」我浑身紧绷:「你怎么知道?」他没回答,

    指尖精准地按在我腕间穴位上。微凉的触感从经脉渗入,竟暂时压住了灼痛。「你……」

    我惊疑不定地借着月光看他。这个白日里装疯卖傻的纨绔,此刻眸光沉静如深潭,

    手法娴熟得像个行医多年的老大夫。「睡吧。」他松开手,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腔调,

    「明日记得赔我件新衣裳,你撕坏的那件值三百两。」我盯着他翻身上床的背影,

    银针在指间转了转。谢临渊,你到底是纨绔,还是骗子?3晨光透过纱窗时,

    我正盯着谢临渊的睡颜研究。昨夜他替我压制毒性时的手法太过熟练,

    绝不是临时抱佛脚能练出来的。我悄悄掀开他半边衣袖——手腕内侧有一道细长的旧疤,

    像是常年握刀留下的。「看够了吗?」他突然睁眼,桃花眼里哪有半分睡意?

    我面不改色地把他袖子撸回去:「你这皮相,勉强能入眼。」「只是入眼?」他支着脑袋笑,

    「昨晚不知是谁,疼得往我怀里钻……」我抄起枕头砸过去,他大笑着翻身下床,

    结果一脚踩到昨夜撕碎的喜袍,「扑通」摔了个结实。「报应。」我拢着衣襟起身,

    却见春桃慌慌张张跑进来:「**!崔老太君到府门口了!」谢临渊笑容瞬间凝固。正厅里,

    浓浓的檀香味熏得人头疼。崔老太君端坐在主位,满头银丝梳得一丝不苟。她手里转着佛珠,

    眼睛却像刀子似的往我身上刮:「新妇进门第一天,竟让夫君睡地上?」

    我瞥了眼谢临渊——这厮居然装出一副委屈相,肩膀还配合着抖了抖。「回老太君。」

    我端起茶盏递过去,「孙媳知错,您喝口茶消消气。」茶汤清亮,

    底下沉着几粒不起眼的药丸,遇水即化。老太君刚要接过,谢临渊突然「不小心」

    撞到我手肘——「哗啦!」整杯茶全泼在老太君绣着金线的裙摆上。「没规矩!」

    老太君拍案而起,腕间翡翠镯子撞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叮」声。

    我盯着她露出的半截手腕——那里有一道淡青色纹路,像蛛网般隐在皮肤下。

    和柳扶烟手腕上的一模一样。「您教得好。」我低头掩去眼底冷意,「下次还敢。」

    话音刚落,满厅的仆妇皆都倒吸凉气。老太君气得声音发抖:「渊儿!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

    」谢临渊突然揽住我的肩:「外祖母息怒,霜儿性子是直了些,但她针线活不错。」

    他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东窗事发的话,记得扎她哑穴。」

    老太君冷笑:「既然不懂规矩,从今日起晨昏定省,每日抄十遍《女戒》!」「好啊。」

    我甜甜一笑。心里却在琢磨「正巧可以试试我新调的墨,沾手即痒,洗都洗不掉呢。」

    老太君拂袖而去,谢临渊突然掐了把我的后腰。我吃痛转头,

    却见他冲老太君背影比了个手势——拇指划过咽喉。管家战战兢兢地凑过来:「少夫人,

    老太君让您即刻去小佛堂伺候笔墨……」「不急。」我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扔给谢临渊,

    「先把这个喂给你外祖母养的狗。」半刻钟后,老太君最爱的西域犬在院子里疯狂打滚,

    毛上沾满可疑的红色粉末。谢临渊蹲在廊下看热闹,突然问我:「你怎么认出那茶盏有问题?

    」「青瓷釉色发乌,是长期浸毒的表现。」我漫不经心地把玩银针,「你反应倒是快。」

    他轻笑:「彼此彼此。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你刚才看外祖母手腕的眼神,

    像要活剐了她。」风吹落一树海棠,我抬眸与他四目相对:「谢临渊,我们做笔交易吧。」

    4海棠花瓣扑簌簌落在石阶上,谢临渊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廊柱。「交易?」他挑眉,

    「沈姑娘终于发现我的好了?」我捻起一片花瓣揉碎「少自作多情。你查你的,我查我的,

    必要时互相搭把手——比如刚才那杯茶。」谢临渊忽然凑近,

    呼吸拂过我耳畔:「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谈?」他眼神往假山后一瞟,「第三丛芍药后面,

    藏着老太君的眼线呢。」我猛地拽住他衣领往自己这边一拉,

    唇几乎贴到他耳垂:「那我们就演场戏给她们看。」「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庭院。

    我甩着手冷笑:「谢临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条件!」他偏着头,

    脸上迅速浮起红痕,眼神却亮得惊人:「娘子打得好。」假山后传来窸窣的逃窜声。三日后,

    满城谣言四起,风雨摇曳。「听说了吗?沈家恶女把谢世子打得不敢回府啦!」

    「昨儿个世子跪在国公府门口哭诉呢!」我倚在茶楼雅间的窗边,看到谢临渊在街角「偶遇」

    柳扶烟。他衣衫不整,眼下青黑,活像个被虐待的小媳妇。「岳母大人!」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