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不识愁

青梅不识愁

菇菇快跑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明远春枝 更新时间:2025-07-29 19:04

《青梅不识愁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菇菇快跑写得真好。陆明远春枝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不过..."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豆沙馅的。"荷花酥的甜香弥漫开来时,我听见老将军中气十足的吼声:"陆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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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永和十六年上元夜,我提着兔子灯站在长街中央,耳边突然炸开一片惊叫。"**小心!

    "没等我回头,一阵带着松木气息的风猛地刮到面前。

    枣红骏马的前蹄在我裙边三寸处重重落下,绣着缠枝纹的裙摆被劲风掀起,

    露出月白色的衬裙。"哪家的姑娘不要命了?"马背上传来一声清朗的呵斥。我抬头望去,

    月光与灯火交织处,一个红衣少年勒紧缰绳。那人腰间蹀躞带上的银饰叮当作响,

    马尾高高束起,发梢还沾着西山的碎雪。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那枚青玉螭纹佩——缺了一角,用金箔补成杏叶形状。

    "你的玉佩..."我不由自主伸手,却忘了另一只手里还举着吃剩的糖葫芦。

    山楂果滚落在地,竹签直直指向他胸口。少年将军愣住了,

    他身后跟着的四个亲兵齐齐倒吸凉气,最年轻的那个已经把手按在了刀柄上。

    "大**"丫鬟春枝终于挤过层层人群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告诉我,

    "这是定远将军府的二公子!"我这才想起行礼,却因为右手还提着灯,

    左手下意识把糖葫芦往上一递:"你要吃吗?"长街突然安静得可怕。红衣少年嘴角抽了抽。

    只见他利落地翻身下马,玄色靴子碾过地上滚落的山楂果,在我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我闻到他袖口传来的松墨香,混着马鞍皮革的气息,意外地好闻。"柳侍郎家的?

    "他忽然凑近,我数清他睫毛有十三根时,听见带着笑意的低语,"三年前在碧波池,

    你也是这么举着半块荷花酥。"记忆突然闪回那个盛夏。我失足落水后被人托出水面,

    模糊视线里确实有枚残缺的玉佩在晃动。醒来后高热三日,

    对当日发生的一切都记的不大清晰,只记得救命恩人说了句"荷花酥都泡发了"。

    "原来是你..."我恍然大悟,"那荷花酥是豆沙馅的!"少年将军突然笑了起来,

    惊飞了檐角栖息的麻雀。他伸手取下我发间沾着的彩纸屑,指尖在触到海棠绢花时微微一顿。

    "陆明远。"他退后两步抱拳,蹀躞带上的银铃清脆作响,"记住了,

    下次见面别再请我吃糖葫芦。"身后的亲兵们发出古怪的咳嗽声。陆明远翻身上马,

    红衣在灯火中划出一道流霞。走出三丈远,他突然回头喊道:"柳昭昭!

    你的兔子灯画错了——野兔耳尖是黑的!"我低头看手中的灯,果然把耳尖涂成了雪白。

    再抬头时,那一人一马已经消失在漫天焰火中,

    只有腰间玉佩的触感还留在指尖——方才趁他不注意,我偷偷摸到了那块金镶玉。

    "**..."春枝声音发颤,"您知道刚才多危险吗?"我咬了口新的糖葫芦,

    酸甜滋味在舌尖绽开:"可他说的没错,兔子耳尖确实是黑的。"2.三日后清晨,

    父亲下朝回来就急匆匆唤我去书房。"昭昭,为父终于找到你的救命恩人了。

    "父亲胡须上还沾着晨露,"正是定远将军府的二公子陆明远。今日随我去道谢,

    可不许再像上元节那般失礼。"我正用朱砂给新画的兔子点眼睛,闻言笔尖一抖,

    兔儿就变成了红眼睛。春枝慌慌张张给我换衣裳时,

    我脑子里还在想着那块金镶玉该用什么颜色的丝线来配。这是我第一次来将军府,

    将军府比我想象的朴素。穿过演武场时,十几个少年正在练枪,银光闪闪如梨花翻飞。

    领路的嬷嬷笑着说:"二公子在正堂等您。"可我第一眼看见的是厅中端坐的陆老将军。

    他须发花白,腰间赫然悬着枚青玉螭纹佩——完整无缺的那一种。"恩人在上,受小女一拜。

    "我毫不犹豫地跪下行大礼,额头碰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满堂寂静。

    "噗——"有人把茶喷了出来。我偷眼望去,陆明远正用袖子狼狈地擦着前襟,

    他今日换了件靛蓝色直裰,倒显得比那日稳重许多。老将军的胡子翘了起来:"丫头,

    救你的是我家二郎。""可是玉佩..."我困惑地眨眼,突然发现陆明远腰间空空如也。

    陆明远放下茶盏,腕骨上的银护腕叮当碰撞:"柳**觉得,救你的人该是什么模样?

    "我认真比划:"话本里都说,少年英雄该是身高八尺,面如重枣,

    声若洪钟..."这次连父亲都咳嗽起来。陆明远笑得前仰后合,发带都散了一半。

    他忽然起身走到我面前,投下的阴影刚好把我笼罩——其实他不过比我高一个头而已。

    "让柳**失望了。"他弯腰与我平视,我从他瞳孔里看见自己呆愣的脸,

    "不过..."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豆沙馅的。

    "荷花酥的甜香弥漫开来时,我听见老将军中气十足的吼声:"陆明远!你又偷拿厨房供品!

    "回府的马车上,父亲一直揉着太阳穴。我捧着陆明远塞给我的点心盒子,

    发现底层压着张字条:「三月初三上巳节,带你去看黑耳尖的野兔——别又认错恩人」

    春桃说我的耳根红了,一定是车帘透风的缘故。3.上巳节后,

    陆明远开始隔三差五往柳府送东西。有时是西山的枫叶标本,有时是军营里捡的箭簇,

    最夸张的是整整一笼会学人说话的绿鹦鹉。"这不合礼数。"母亲忧心忡忡地检查鹦鹉,

    "这陆家到底什么意思?"答案在清明那日揭晓。我正在后院给鹦鹉喂瓜子,

    前院突然传来骚动。春枝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陆家来下聘了!"我手一抖,

    手中的瓜子撒了满裙。跑到前厅时,只见两只雪白的大雁被红绸系着,正在庭院里悠闲踱步。

    母亲脸色煞白,父亲正和陆家管事低声交谈。"这是...聘雁?

    "我蹲下来摸了摸其中一只的羽毛,它温顺地蹭了蹭我的手心。

    管事笑眯眯地递上礼单:"我家二公子说,柳**喜欢活物...""好漂亮!

    "我伸手接过春枝递过来的小米,"他们能养在我院里吗?"满堂再次寂静。

    陆家管事的笑容僵在脸上,父亲又开始揉太阳穴。最后还是母亲强撑着笑脸收下聘礼,

    转头就把我关进了房间。"你可知收下聘雁意味着什么?"母亲戳着我额头。

    我一心琢磨着给大雁编个花环:"陆明远送的宠物呀。"当晚我睡得正香,

    忽然被窗棂的轻响惊醒。推开窗,月光下陆明远蹲在墙头,手里还提着个竹篮。

    他利落地翻进院子,发梢沾着夜露的凉意。"听说你把聘雁当宠物?

    "他憋着笑把竹篮递给我,里面是热腾腾的桂花糕,

    "全京城都知道柳侍郎嫡女收了我陆家聘礼,只有当事人蒙在鼓里。

    "我咬着桂花糕含糊道:"那你要把大雁要回去吗?""送出去的聘礼哪有收回的道理。

    "他忽然凑近,替我擦掉嘴角的糕屑,"不过..."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看完这个再决定要不要养它们。"信纸上是龙飞凤舞的字迹:「柳**既收聘雁,

    何时来收聘人?」我捧着信纸发呆时,陆明远已经翻上墙头。夜风吹起他束发的缎带,

    像一道墨色流星划过月色。"对了,"他回头笑道,"明日我送个红木架来,

    别让聘雁睡地上——将来要带回陆家祠堂的。"春枝说那晚我抱着信在窗前坐到了天明。

    其实我只是在琢磨,该给大雁窝里铺什么颜色的软垫。4.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案上,

    我正在临摹昨日陆明远送来的《秋山访友图》。春枝慌慌张张跑进来时,我一怔,

    笔尖的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片。"****!陆公子又派人送了东西来!"我搁下毛笔,

    看着四个小厮抬着四面素白屏风进了院子。那屏风用的是上好的梨花木,木质纹理清晰,

    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我家公子说,近日我们府上在修缮书房,

    想借柳**的地方暂存几日。"领头的小厮恭敬道。我伸手抚过屏风光滑的表面,

    指腹感受到木质的细腻。这样的木料最适合作画,墨色晕染上去定是极好看的。"放着吧。

    "我对春枝道,"去取我的颜料来。"春枝拽了拽我的袖子:"**,

    这屏风是陆公子的东西,您就这么画上去,不太好吧?

    "我歪着头想了想:"他不是说暂存吗?暂存的东西,我添几笔,他应该不会介意。

    "春枝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去取颜料了。我让下人将屏风摆在书房一角,

    围出一方小天地。第一笔落下时,我画的是上元节初遇的场景——陆明远骑在枣红马上,

    红衣猎猎,腰间玉佩在灯火下泛着微光。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日都要在屏风上添几笔。

    第二面画的是他在演武场练枪的模样,第三面是他蹲在墙头给我塞桂花糕的顽皮样子。

    最后一面上,我画的是他站在海棠树下,落英缤纷中对我微笑的模样。我画得专注,

    常常忘了时辰。直到第五日深夜,我披衣起身添墨时,忽然听见屏风后传来轻微的响动。

    "春枝?"我轻声唤道,无人应答。绕过屏风,我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背对着我。

    月光透过窗纸,勾勒出他挺拔的肩线。我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退回屏风前。

    "肩线还要再宽些。"我一边蘸墨一边点评道。"啪嗒"一声,像是玉佩落地的声响。

    陆明远猛地从屏风后转出来。他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你...你都看得见?

    "我点点头,指了指屏风:"透光的。"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画了多久?""五日。

    "我指了指四面屏风,"你每晚都来,我都知道。"陆明远的脸色变了又变,

    突然大步走过来扣住我的手腕。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比平日里要烫得多。"柳昭昭,

    "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茫然地望着他:"故意什么?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泄了气般松开手,低笑一声:"算了,你画吧。"顿了顿,

    又补充道:"明日我穿那件绛红色骑装来,你画那个。"我点点头,

    看着他翻窗离去时差点被窗棂绊倒。夜风送来他低声的嘀咕:"...迟钝成这样,

    真是要命。"次日清晨,我发现屏风旁多了一套崭新的颜料,还有一张字条:「用这个,

    不伤眼」5.六月初六是我的生辰。一大早,

    春枝就神秘兮兮地跟我说说陆公子已经派人送了礼物来。"是个大物件,用红绸裹着呢!

    "春桃眼睛亮晶晶的。我放下已经绣了一半的荷包,跟着她的脚步来到前院。

    只见一个有半人高的物件立在庭院中央,上面盖着喜庆的红绸布。我伸手一拉,

    露出一个精巧的黄铜鸟笼。"这是..."我凑近细看,不由惊叹出声。笼中站着一只铜雀,

    通体鎏金,羽毛纹理清晰可见。最神奇的是,当我转动笼底的机关,铜雀竟然会扑扇翅膀,

    鸟喙开合间发出清脆的鸣叫声。"喜欢吗?"我回头,看见陆明远倚在廊柱上,嘴角噙着笑。

    他今日穿了件靛青色长衫,衬得肤色如玉。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是你自己做的?"我轻轻拨弄着铜雀的翅膀。他走过来,

    身上带着松木的清香:"军营里跟着老师傅学的机巧手艺。"说着,

    他示范般拧动笼子底部的机关,"这里可以调节鸣叫的节奏"我凑过去看,

    鼻尖不小心蹭到他的下巴。他明显僵了一下,但却没有躲开。"我能拆开看看吗?

    "我突然问道。陆明远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开始研究鸟笼的构造。

    铜雀的翅膀被我轻轻卸下,露出里面精巧的齿轮组。"...柳昭昭!"陆明远瞪大眼睛,

    "你干什么?""看看是怎么做的。"我认真研究着转轴结构,"这个联动设计很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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