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踹掉前夫哥养八个面首

重生后,我踹掉前夫哥养八个面首

鑫桂糖芋苗 著

重生后,我踹掉前夫哥养八个面首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鑫桂糖芋苗精心打造。故事中,沈砚青阿鸾苏幕遮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沈砚青阿鸾苏幕遮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沈砚青阿鸾苏幕遮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窗外的玉兰花刚打花苞,宫女正捧着一件簇新的凤袍进来:“公主,陛下的圣旨快到了,您该梳妆了。”我猛地坐起来,掐了自己一把,……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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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刚在琼华殿看完新排的《霓裳羽衣舞》,

    领舞的阿鸾眼尾那颗朱砂痣比当年御花园的朱砂梅还要艳。殿外飘着雪,

    小厨房煨的牛乳刚好温吞,适合讲个不算愉快的故事。坐标大靖,身份永宁公主。没错,

    就是那个传说中放着当朝首辅不要,非要养八个面首的荒唐公主。

    这事儿说起来得回溯到十年前。那时我还是个刚及笄的蠢货,站在太和殿的丹陛之下,

    看着新科状元郎沈砚青穿着绯红官袍,眉眼清俊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史官后来写我“一见倾心,非君不嫁”,倒也不算全错。错就错在,我是公主,他是状元。

    一、那年杏花微雨,我是真的瞎大靖有规矩,公主选婿要么是勋贵世家,

    要么是战功赫赫的武将。像沈砚青这样寒门出身的状元郎,本该入翰林院,三年后外放,

    凭着才干一步步往上爬,运气好能混到六部尚书,运气不好也能当个封疆大吏。可我偏不。

    我捧着父皇赐的金枝玉叶,跑到沈砚青住的状元府外,红着脸说:“沈郎,跟我回公主府吧,

    我让父皇封你做驸马都尉。”他当时的表情,我记了两辈子。震惊,错愕,

    最后是压在眼底的厌恶,像淬了冰的刀子,只是那时我被猪油蒙了心,当成了受宠若惊。

    后来他成了我的驸马,住进公主府西跨院。府里的下人都说驸马温润如玉,对公主百依百顺。

    只有我知道,他夜里从不进我的寝殿,案头永远堆着卷宗,

    见了我永远是疏离的“公主殿下”。我那时还傻呵呵地想,他是读书人,矜持,

    我多主动些就好了。我把父皇赏的珍稀孤本给他送去,他看都不看;我学着给他做点心,

    他说“公主千金之躯,不必为此操劳”;甚至在我生辰那天,他收到吏部侍郎递来的帖子,

    二话不说就去赴宴,留我一个人对着满桌冷菜坐到天亮。最伤人的是那年上元节。

    我偷偷换上民女的衣裳,想跟他去看灯,他却在街角甩开我的手,

    声音冷得像冰:“公主自重。你我之间,不过是皇命难违。”后来我才知道,

    他心里的“前程”,是金銮殿上的一席之地,是青史留名的功业,而不是被圈在公主府里,

    当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赘婿”。他不止一次在酒后对心腹说:“若不是永宁公主,

    我沈砚青早已入阁拜相。”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拿着他落在书房的诗稿,

    上面写着“愿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原来他的天下里,从来没有我。

    再后来的事,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那年秋天,我去皇家别苑养病,夜里突发心悸,

    太医说中了慢性毒。弥留之际,我看见沈砚青站在床边,

    手里捏着那包我亲手给他做的、他从未动过的杏仁酥,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公主,

    ”他声音很轻,“这世上,不是所有喜欢都能得偿所愿。”我闭上眼时,

    窗外的梧桐叶刚好落尽。二、重生在圣旨抵达前再次睁眼,是在我的寝殿。

    窗外的玉兰花刚打花苞,宫女正捧着一件簇新的凤袍进来:“公主,陛下的圣旨快到了,

    您该梳妆了。”我猛地坐起来,掐了自己一把,疼得眼泪直流。不是梦。我回到了十年前,

    回到了父皇要下旨赐婚的前一天。那天我没接圣旨。当传旨太监站在殿前,

    尖着嗓子念“永宁公主择新科状元沈砚青为驸马”时,我穿着素色襦裙,

    规规矩矩地跪在地,声音不大却清晰:“儿臣恕难从命。”满殿哗然。

    父皇在龙椅上皱了眉:“阿宁,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儿臣知道。”我叩首,

    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沈状元有经天纬地之才,当为国效力,而非困于公主府。

    儿臣愿成全他的前程,也请父皇成全儿臣。”我没说的是,我怕了。怕再看见他眼底的厌恶,

    怕再尝一次慢性毒药穿肠的滋味,更怕那句“你断送我前程”成为剜心的刀。

    沈砚青后来还是入了翰林院。听说他接到任命那天,在翰林院的石阶上站了很久,

    同僚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让人觉得松了口气。我呢?我在公主府里种了满院的合欢树,

    又以“排遣孤寂”为由,向父皇讨了个恩典——可以自行挑选幕僚。

    第一个来的是阿鸾,他原是教坊司的舞伎,眉眼比女子还柔,却在我被刁蛮郡主刁难时,

    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第二个是林风,前朝太医的孙子,一手医术出神入化,

    看我的眼神永远带着悲悯。后来又来了擅棋的苏幕遮,会酿酒的温如玉,

    懂机关术的谢临……凑到第八个时,全京城都在说永宁公主荒淫无道,

    把好好的公主府变成了藏污纳垢的销金窟。我置若罔闻。沈砚青升为翰林院编修那年,

    我带着八个面首去江南游湖。画舫上,阿鸾为我弹琵琶,林风给我剥荔枝,

    苏幕遮和谢临在下棋,其余几个围着我讲各地的趣闻。远远看见岸边有官船经过,

    船头立着的人穿着青色官袍,身形挺拔。我没在意,转身接过温如玉递来的桃花酿,

    喝了一口,甜得恰到好处。那时我还不知道,有些人的命运,就算你拼命躲开,

    也会在某个节点,以更汹涌的姿态撞过来。三、首辅大人的白月光,是我?五年时间,

    足够很多事改变。沈砚青的仕途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顺。他先是在江南治水有功,

    接着在朝堂上舌战群儒,怼得想克扣军饷的户部尚书哑口无言,三十岁那年,

    成了大靖最年轻的首辅。史书该怎么写他?“沈公砚青,寒门出身,辅政五年,吏治清明,

    百姓安居乐业”,大概是这样吧。而我,成了京城里经久不衰的谈资。茶楼酒肆里,

    说书先生总爱把永宁公主府的轶事编得天花乱坠。有人说我养的面首各个身怀绝技,

    阿鸾能在三寸象牙板上旋身起舞,

    水袖翻飞时能衔住空中飘落的梅瓣;林风不仅能炼制长生不老药,

    他调的安神香能让失眠者一夜无梦;苏幕遮更神,据说曾在雪夜占卜,

    算出三日后吏部尚书会丢官印,结果分毫不差。更离谱的是,

    有御史在早朝时捧着奏折弹劾我,说亲眼看见我让面首们穿戴仿制的朝服,

    在府里排演早朝仪轨,林风扮作礼部尚书宣读祭文,苏幕遮则端坐主位模仿圣上决断。

    我真服了,他们是趴我床底下看的嘛,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主角是我,我就真的信了。

    父皇把那本墨迹淋漓的奏折扔给我看时,我正让谢临给我修发簪。

    那支西域进贡的羊脂玉簪通体莹白,凤凰尾羽的纹路精巧绝伦,

    偏是最传神的凤凰眼被我昨夜醉后挥袖撞在鎏金灯柱上,磕掉了一小块玉碴。

    谢临捏着小巧的刻刀细细雕琢,他指尖的薄茧蹭过玉面,倒比暖炉更能焐热这块冷玉。

    我支着下巴看他专注的侧脸,他原是玉雕世家的传人,当年因遭人诬陷才流落风尘,

    如今那双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手,不单能修复玉簪,更能为我盘出世间独一份的金丝楠木梳。

    “你啊。”父皇的指节叩了叩紫檀木桌,奏折边角被他捏出浅浅的褶皱,“就不能收敛些?

    ”我笑着往他嘴里塞了颗蜜渍金橘,橘瓣上的糖霜沾了他半缕胡须:“父皇,

    您当年微服私访时,不也在秦淮河畔跟戏子学过吹笛?还说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吗?

    ”蜜饯的甜香漫开时,父皇的眉头舒展了些。他没再骂我,只是傍晚时分传了道旨意,

    把那位弹劾我的御史升了两级,调去掌管钦天监。苏幕遮掐着算筹笑言,

    这是圣上既护着公主,又想让天下人知道陛下听得进逆耳忠言。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林风新炼的桃花酿埋在后院梅树下,

    坛口封着的红绸已褪成浅粉;苏幕遮算准了三日后有暴雨,

    让人把廊下的美人靠都加了层防雨檐;阿鸾正琢磨着把西域传来的胡旋舞融进霓裳羽衣舞里,

    每日缠着乐师调试琴弦。直到沈砚青成为首辅的那天,

    这潭看似平静的春水才算被投进了块巨石。按例,新首辅要挨家拜访王府与公主府。

    轮到我的永宁府时,正赶上阿鸾新排的《洛神赋》舞谱送到。我趴在铺着云锦的长案上,

    指尖跟着墨迹勾勒水袖的弧度,忽闻府外传来通传声。“公主,新首辅沈大人到了。

    ”我掀起眼皮瞥了眼窗外,日头刚过正午,檐角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让他等着。

    ”我漫不经心地用朱笔在舞谱上圈了个错处,“没见我正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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