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我的替死鬼罢了!

真千金?我的替死鬼罢了!

蝴蝶星星小兔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骆钰何俊 更新时间:2025-07-29 12:33

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骆钰何俊在蝴蝶星星小兔子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骆钰何俊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翻涌的杀意,再抬起时,已换上几分犹豫和动摇:“这样啊……可是何俊说得挺认真的……要不,我们问问爸妈……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最新章节(真千金?我的替死鬼罢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骆钰约我去季云山露营的声音传来时,我脑海深处最后的画面,

    仍是前世躺在寄生虫病房的惨白绝望。上辈子她哄我下溪游泳,又带我去高温汗蒸。

    “寄生虫在高温下往脑子里冲的感觉好吗?”弥留之际,她在我耳边轻笑。

    而我的父母搂着她:“委屈你这么多年寄人篱下了。”重生醒来,

    粉色床帘外传来她的声音:“涵涵,我们去季云山露营吧?”我摸着后颈微笑:“好啊,

    这次换我请你蒸**。”记忆的最后,是心电监护仪拉长、刺耳的蜂鸣,像一根冰冷的钢丝,

    猛地勒紧住我的意识,然后骤然绷断。紧接着,是一片模糊的光。惨白,灼目,

    带着消毒水刺鼻的死亡气味。然后,是一片无尽的黑。意识像沉在冰冷黏腻的沼泽底部,

    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每一次当我试图挣扎,都换来更深的窒息感,

    无数细小的、贪婪的口器在啃噬我的脑髓,密密麻麻,永无止境。绝望像冰寒刺骨的水,

    灌满了我每一个细胞。他们模糊扭曲的笑脸,父母那句剜心剔肺的“钰儿”,

    还有何俊那邀功的、令人作呕的声音……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无法挣脱的网,

    将我拖向永恒的虚无。“呃啊——!”一声短促惊惧的抽气猛地撕裂了我的喉咙,

    身体仿佛被一阵强电流狠狠击中,剧烈地弹了一下。我猛地睁开眼。这是怎么回事?

    是抢救仪器带来的电流疼痛吗?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粉,带着细密的白色星星纹路,

    在窗外透进来的天光里微微拂动。这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也不是死亡冰冷,

    无穷无尽的黑暗。这是我的床帘。藕粉色的,大学宿舍里那顶用了四年的床帘。

    上面还有一小块洗不掉的、去年和骆钰在床上吃面包时,不小心蹭上的草莓酱渍。

    我僵硬地、一寸寸地转动眼球。下面是熟悉的书桌,

    上面堆着摊开的专业书和凌乱的化妆品;贴着粉色星星贴纸的衣柜门;对面床铺空着,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切都笼罩在一种久远得近乎虚幻的、属于大学时代的柔和晨光里。

    怎么回事?我还活着?回光返照还是上天堂了?不,不对。

    有他们最后汇聚在一起、庆祝我死亡的、那其乐融融的笑声…每一个细节都带着地狱的气息,

    清晰得如同火烧烙印,灼烧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记错。那不是梦!绝对不是!

    那种疼痛感明明如此清晰!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裙,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恶寒,

    我颤抖的抬不起身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我肋骨生疼,几乎要破膛而出。

    我拼尽全力地抬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颈,

    然后是脑袋...那个曾经被无数恶心怪虫当作温床盘踞扎根的地方。手下皮肤光滑温热,

    没有因接受治疗而扎的千疮百孔,没有疼痛肿胀,

    只有年轻身体蓬勃的生命力在我指腹下清晰地跳动。触感如此真实,

    却让恐惧瞬间攥紧了我的喉咙。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

    尖锐的痛感**辣地蔓延开。是真的!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那个毁灭开始的前夕?

    “涵涵?你醒了吗?”一个带着轻快笑意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穿透了粉色的床帘,

    像一把淬了蜜糖的冰锥子,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是骆钰。我的好闺蜜。还是说我的好姐姐?

    血液仿佛在这一刹那瞬间被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了头顶。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牙齿死死咬住口腔内壁,浓重的铁锈味在我口里弥漫开来。

    我强迫自己放缓呼吸,一点一点,撑起身子,僵硬地转过头,

    目光投向那层隔绝内外的粉色布料。帘外,那个纤细又熟悉的身影轮廓模糊地晃动着。

    “懒猪,快起来啦!”她的声音依旧甜得发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亲昵撒娇,

    “今天天气超棒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去季云山后面那片森林露营呀!听说那里有山有水,

    风景绝了,现在天气这么热,去解暑也好啊!拍照肯定特别出片!

    而且听说现在还没有很多人去过,我都迫不及待了!”季云山?森林?露营?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冰冷的子弹,狠狠地射进我的脑海深处,

    引爆了那些被刻意尘封、却从未真正熄灭的死亡图景——清澈平静的溪流,

    水下潜藏的、肉眼难辨的致命虫卵;**房里令人窒息的高温,

    那是寄生虫疯狂窜动的催化剂;还有最后,医院里,他们那几张在“死亡”二字映衬下,

    笑得无比快意与解脱的脸!是她!就是现在!就是今天!

    她要把我再次推入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她要亲手把我送上那条布满微小怪物的痛苦绝路!

    一股冰冷的、足以冻僵我灵魂的恨意,如炸弹一般从我心脏最深处炸开,

    瞬间愤怒与恨意席卷我四肢百骸,冲散了所有残余的恍惚与软弱,

    斩断所有曾经以为的友情亲情还有爱情。我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颤抖。掌心一片湿冷,全是冷汗。帘子外,

    骆钰等不到我的回应,似乎有些疑惑,又甜甜地唤了一声:“涵涵?”我抬起手,

    指尖触碰到那柔软微凉的粉色布料。柔软的触感让我指尖的颤抖奇迹般地平息了。

    我稍微用力,缓慢而稳定地,将床帘向两边拉开。午后的光线骤然涌入,有些刺眼。

    骆钰就站在我的床下,微微仰着头。她穿着一条新买的碎花紫色连衣裙,

    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精心化着淡妆,显得纯洁又无害。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她的笑容灿烂得毫无阴霾,眼神清澈,

    带着全然的期待和亲昵,带着对我的依赖,仿佛我们真的是这世上最要好的姐妹,

    即将共赴一场美好的春日邀约。可谁能想到,这张天使般至纯至善的面孔下,

    藏着怎样的毒蝎心肠?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平静地、一寸寸地扫过。

    从她笑起来如同月牙一般的眉眼,到涂着嫩蜜桃色水光唇釉的嘴唇。这张脸,

    和记忆中病床前那张带着诡异笑意扭曲的脸,在眼前诡异地重叠、分离。我这时候才发现,

    她和我母亲一样,有一双笑起来如月牙一般弯弯的眼睛。心底的冰层无声地蔓延,

    冻结了所有翻腾的情绪。“露营?”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听起来非常平静,甚至有些空洞。我看着她,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强撑着勾出一个极其浅淡的、几乎没有弧度的微笑。“好啊。”我说,

    我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甸甸的分量。我的右手,

    在骆钰视线不及的身侧,缓缓抬起,指尖轻轻抚上自己的后颈和后脑。

    那个前世被无数微小怪物盘踞、啃噬、扎根,最终夺走我一切的地方。

    指腹下的皮肤光滑温热,年轻而充满生命力,再也没用那些千疮百孔。

    我嘴角那抹浅淡的微笑,在窗外明媚得过分的午后阳光映衬下,悄然加深,

    勾勒出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弧度。“钰钰,”我的声音依旧很轻,

    带上了她所熟悉的、那种带着点迷糊的亲昵腔调,

    每一个字却清晰地敲在宿舍骤然紧绷的空气里,“我听说……汗蒸对皮肤特别好?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那无懈可击的灿烂笑容,

    在听到“汗蒸”两个字时,极其细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僵滞了那么一瞬。

    就像精致的瓷器娃娃表面,掠过一道极其微小的裂痕。“这一次”我微笑着,

    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错辨的邀请,“换我请你吧。”骆钰怔了怔,

    我加深了嘴角的笑容,“毕竟,我们是最好的闺蜜,最好的姐妹啊”骆钰缓过神来,

    收起一瞬间的呆滞,换上那副熟悉的人畜无害的神情,甜甜的说:“对呀,

    我们是最好的姐妹,不过,汗蒸还是等去完露营回来吧,刚好可以暖暖身子呢!

    ”阳光穿过窗户,将空气中的微尘照得纤毫毕现。

    宿舍里安静得只剩下老旧空调外机低沉的嗡鸣,以及我自己胸腔里,

    那被冰层包裹的、缓慢而沉重的心跳声。咚…咚…咚……如同复仇的战鼓,

    如同地狱深处的悲鸣,在寂静中,悄然擂响。还没等我收拾完,

    骆钰带着甜美无邪的笑容向我走来,甚至带上了一点恰到好处的嗔怪,

    “涵涵你是不是睡迷糊啦?怎么动作这么慢?我都等不及去看那片溪流了,听说清澈见底,

    拍照一定绝美!”“溪流”两个字,被她用那种充满向往的、天真的语调说出来,

    像裹着糖霜的砒霜,狠狠刺进我的耳膜。前世那冰冷刺骨、暗藏杀机的溪水,

    仿佛瞬间淹没了我的口鼻,带来了窒息般的幻觉。

    我强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和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恨意,

    脸上却浮现出她最熟悉的、那种带着点迷糊和妥协的笑容:“刚睡醒脑子不清醒,

    还没想好带什么东西去呢。”我慢吞吞地坐起身,拉开床帘,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她放在我书桌旁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那里面,

    一定藏着诱使我下水的“道具”,或者事后“关心”我、带我去汗蒸馆的借口。

    我顺着她的话说,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探针,

    牢牢锁住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露营嘛……我也好期待哦,但是...我突然想起来,

    何俊昨天跟我提过一嘴,说他公司最近在季云山那片做地质勘测,好像发现点小问题,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玩,毕竟安全第一嘛。”我抛出“何俊”和“地质勘测”这两个关键词,

    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两颗石子。果然!骆钰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虽然她立刻掩饰性地抬手捋了下头发,但那一闪而过的惊愕和慌乱,

    像黑暗中的野兽的獠牙的闪光,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指尖甚至微微蜷缩了一下。

    猛然间,前世记忆碎片如同冰冷的玻璃渣,狠狠扎进脑海——病床前,何俊搂着骆钰的腰,

    那张曾经对我深情款款的脸,此刻写满了邀功的得意和冷酷:“钰儿,

    还不是多亏了我公司让我负责那片野外之地的勘测!

    让我发现了那片溪流里有不少寄生虫需要清理!正好,

    物尽其用……”他低头亲昵地蹭了蹭骆钰的额角,两人相视而笑,

    那笑容在死亡仪器的背景音下,扭曲得如同地狱的图腾。原来,那么早!何俊的背叛,

    骆钰的算计,早已借助他工作的便利,在那片看似纯净的山水间,

    为我精心布置好了通往充满怪物的地狱的入口!而他们,就等着我无知无觉地踏进去!

    “何俊说的?”骆钰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她努力维持着轻松的语气,

    “他能发现什么问题呀?肯定是想吓唬你,让你多依赖他呗!我看你呀就是太相信男人了!

    那片地方我去踩过点了,风景真的特别好,溪水清得能看见底下的鹅卵石,一点问题都没有!

    涵涵,你不会因为臭男人一句话就扫兴吧?我们计划了好久的!”她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她在害怕,害怕计划被打乱。害怕她等待了二十年的“劫数转移”,功亏一篑。一瞬间,

    更深、更冷的记忆碎片翻涌上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关于身世真相的碎片——索弥留之际,

    意识在剧痛和黑暗中沉浮。机器的蜂鸣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的视野里,

    是骆钰和何俊相拥的轮廓。他们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刺耳的笑,

    理……正好……”是何俊模糊的声音...“…委屈你……寄人篱下……”母亲的声音,

    带着哭腔。

    女儿……钰儿……劫数”父亲的声音“…光明正大……替死鬼...”骆钰得意的轻笑。

    他们其乐融融的笑脸在扭曲的光影中晃动,与父母那句剜心的“钰儿”交织在一起,

    像一张巨大的、冰冷的网,将我最后一丝生机绞碎。

    机器发出刺破耳膜的长鸣……纵使我再无知也能从中推测出,我根本不是父母期盼的女儿,

    我只是一个被精心挑选、蓄意收养的“祭品”!

    一个用来替他们的亲生骨肉骆钰挡灾赴死的“替身”!所谓的友情、爱情、亲情,

    统统都是包裹着蜜糖的砒霜,是编织了二十年的、一张将我牢牢困死的巨网!

    冰冷的恨意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腾咆哮,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但我死死咬住口腔内壁,浓重的铁锈味**着我的神经。不能失控。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翻涌的杀意,再抬起时,

    已换上几分犹豫和动摇:“这样啊……可是何俊说得挺认真的……要不,我们问问爸妈?

    他们经验多,看看那片地方安不安全?”提到“爸妈”,骆钰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

    有期待,有渴望,还有一丝……属于胜利者的、高高在上的怜悯?她大概以为,

    父母永远会站在她那边,替她扫清障碍。“问叔叔阿姨?”她语气轻快,带着点撒娇,

    “也好呀!正好我也想叔叔阿姨了,我们打个视频过去问问?”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心底冷笑。好,很好。那就让你们看看,这出戏,到底会唱成什么样。我拿起手机,

    指尖冰凉,却异常稳定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曾被我视为最温暖港湾的号码——那个,

    属于我“父母”的号码。视频很快接通了。屏幕上出现母亲保养得宜、带着温柔笑意的脸,

    背景是家里熟悉的客厅。“涵涵?钰儿?怎么一大早打电话?想妈妈啦?

    ”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爱。“妈,”我抢在骆钰开口前,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扰和依赖,“我和骆钰想去季云山后面那片森林露营,

    但何俊说他公司勘测发现那边有点小问题,可能不安全。骆钰说风景特别好,

    非要去……您和爸觉得呢?那里安全吗?溪水能游泳吗?”我的问题,

    每一个字都像精心打磨的刀锋。屏幕那头,母亲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惊惶和心虚,下意识地看向镜头外,我知道,父亲一定就在旁边。

    果然,父亲严肃的脸很快也挤进了屏幕。“季云山后面?”父亲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沉稳,

    但眉头紧锁,“涵涵,听何俊的!那地方……地质结构不太稳定,公司确实有报告!

    溪水看着清,谁知道底下有什么!不能去!绝对不能下水!听见没有!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是恐惧我真的出事,

    还是恐惧他们精心策划了二十年的“替死”计划被打乱?“可是叔叔,

    那溪水真的很干净……”骆钰忍不住插嘴,声音带着委屈和不解。“钰儿!

    ”母亲突然拔高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失态的焦灼打断了她,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

    换上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口吻,“听你叔叔的!安全最重要!涵涵,你们换个地方玩,

    或者就在市内的公园逛逛!别让爸妈担心!”他们的反应,如此激烈,如此反常!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哪里是关心安全?

    这分明是害怕他们为亲生女儿准备的“刑场”出现变数!我清晰地看到,

    骆钰在镜头看不到的角度,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脸上却还得维持着乖巧听话的表情。

    而屏幕里的“父母”,眼神闪烁,那份极力掩饰的慌乱和对骆钰下意识的维护,

    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里。“哦……这样啊……”我拖长了语调,

    脸上露出失望又听话的表情,“那好吧,听爸妈的,我们不去了。”我看向骆钰,

    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怨毒和焦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骆钰,

    看来露营泡汤了。真可惜啊,那片‘清澈见底’的溪流……”我刻意加重了那四个字,

    满意地看着她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颤。“不过,”我话锋一转,声音重新变得轻快起来,

    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爸妈说得对,安全第一!既然不能去野外,那我们在市内玩吧!

    ”我的目光再次落到骆钰脸上,笑容灿烂,如同地狱之花。“钰钰,

    我刚刚不是说汗蒸对皮肤特别好吗?”我歪着头,眼神清澈无辜,却像冰冷的蛇信,

    舔舐着她的神经,“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阳光这么好……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我请客。

    ”我微笑着,一字一顿,清晰地补充道,

    “去那家……你‘最喜欢’的、温度最高的汗蒸馆。”“听说,”我的指尖,

    再次轻轻抚上自己光滑温热的的后颈,眼神却穿透了骆钰强装的镇定,

    直抵她灵魂深处那肮脏的秘密,“高温,能杀死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呢。”宿舍里,

    死一般的寂静。窗外的阳光明媚得刺眼,却照不进骆钰骤然失去血色的脸,

    和她那双再也无法完美掩饰惊惧的眼底。复仇的帷幕,由我亲手拉开。这一次,轮到我,

    来为你们精心准备通往地狱的“高温之旅”了。

    那些盘踞在阴暗处的怪物...那些扭曲的亲情与背叛……我会用你们最熟悉的方式,

    一点一点,烤干、焚尽!“汗蒸?哎呀,这么热的天,蒸**多闷啊!

    ”骆钰脸上的血色尚未完全恢复,却已迅速挂上她招牌的甜美笑容,

    仿佛刚才那一瞬的惊惧从未存在。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力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制,

    “涵涵,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回家吃饭了!叔叔阿姨肯定想我们了!

    而且……”她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

    眼神却飞快地瞟了一眼宿舍门,“你爸妈昨天还打电话给我,

    说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清蒸鲈鱼,就等着我们回去呢!露营不成,回家吃顿好的,

    放松放松,不是更好?”回家?这个字眼像淬了毒的钩子,

    狠狠勾起了我心底最深处那片被精心粉饰、实则早已腐烂的疮疤。

    那栋承载了我二十年所谓“幸福”记忆的房子,此刻在我眼中,无异于一座华丽冰冷的祭坛,

    而我,曾是他们亲手献上的祭品。我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恶心和尖锐的讽刺,

    脸上却绽开一个比骆钰更灿烂、更“惊喜”的笑容:“真的吗?爸妈做了糖醋排骨?

    ”我反手握住她挽着我的手腕,指尖冰凉,力道却恰到好处地传递着“欣喜”,“太好了!

    我也好想他们!那我们快回去吧!”我的声音充满了雀跃的期待,

    仿佛一个真正渴望家庭温暖的女儿。骆钰似乎松了口气,

    眼底深处那抹焦虑被一丝得逞的算计取代。回家,回到父母身边,

    回到他们掌控的、可以“纠正”我偏离轨道思想的地方,这显然是她认为的“安全区”。

    她大概以为,在父母的“关爱”笼罩下,我那些关于“汗蒸”和“勘测”的奇怪念头,

    很快就会被消弭于无形。我们打车回到了那栋熟悉的别墅。阳光洒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

    门廊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切看起来都温馨祥和,如同无数个被我珍视的往日重现。

    可曾经温馨的家此刻却仿佛鬼门关一般,让我内心一阵颤栗。门开了。母亲系着围裙,

    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慈爱笑容:“哎呀,两个宝贝女儿都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精准地落在骆钰身上,那眼神里的关切和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然后,才仿佛“刚看到”我似的,对我笑了笑:“涵涵也回来了,

    快洗手准备吃饭。”父亲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闻声抬起头,威严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

    对着骆钰点了点头:“钰儿来了。”语气是面对我时少有的温和。随即转向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涵涵,听你妈说,你们之前想去季云山?以后那种野地方少去,

    不安全。”“知道了,爸。”我乖巧地应着,换上拖鞋,目光无声地扫过玄关鞋柜,

    那里有一双属于骆钰的那双紫色的、毛茸茸的拖鞋,崭新干净,

    摆放的位置甚至比我常穿的那双更顺手、更靠近门口。而我的拖鞋,被挤在了一边,

    带着点灰尘。餐桌上,菜肴丰盛,果然摆着我“最爱”的糖醋排骨和清蒸鲈鱼。

    母亲热情地张罗着,不停地给骆钰夹菜。“钰儿,尝尝这个排骨,阿姨特意挑的小肋排,

    炖得可烂了!”“钰儿,鲈鱼很新鲜,多吃点鱼聪明!”“钰儿,喝点汤,天热,解暑的!

    ”一声声亲昵的“钰儿”,如同密集的针尖,扎在我的心上。而对我,

    只有一句客套的“涵涵,你也吃”。从前我只当父母因为骆钰是我的闺中好友,

    加上她从小父母离异身世凄凉,才特意的对她更为关爱。如今看来,

    他们实际上是早就不加掩饰的区别对待。我低头扒着饭,嘴角却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看啊,

    这就是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家”。所有的爱,所有的资源,所有的关注,都像流水一样,

    无声无息地导向真正的“明珠”——骆钰。而我,只是那个吸引“劫数”的容器,

    一个提供养分和挡箭牌的…工具人。或者说是替死鬼。“对了涵涵,”父亲放下筷子,

    状似随意地开口,目光却带着探究,“何俊最近工作怎么样?

    听说他们公司在季云山那边的项目挺重要的?”他在试探。试探我对何俊的态度,

    试探我是否真的“听劝”远离了那片死亡之地。骆钰夹菜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只是眼角的余光紧张地瞟向我。我抬起头,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甜蜜的烦恼:“他呀,忙得脚不沾地!

    季云山那个勘测项目好像挺复杂的,他最近压力很大,

    总跟我抱怨说发现那片原始区域问题不少,尤其是什么水质样本分析报告,

    好像提到有什么需要高度警惕的微生物隐患?具体的专业术语我也听不懂。

    ”我故意说得含糊,却精准地抛出了“水质样本”、“微生物隐患”这两个关键词。

    我看到父亲的瞳孔猛地一缩,握着水杯的手指瞬间收紧。母亲夹菜的动作也僵住了,

    脸上强装的笑容出现裂痕。骆钰更是差点被一口汤呛到,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哎呀钰儿,慢点喝!”母亲立刻紧张地拍打骆钰的背,那份焦灼和心疼,

    比对刚才父亲提到季云山时的反应要真实、强烈百倍。“微生物隐患?

    ”父亲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刻意的严肃,“何俊跟你说的?他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

    在哪里?”他急于确认,何俊是否泄露了不该泄露的信息,尤其是,

    是否泄露给了我这个“祭品”。“他哪会跟我说那么细呀,就说工作保密,不能多说。

    ”我耸耸肩,一脸天真无邪,“不过看他那样子,好像挺严重的?爸,您消息灵通,

    您听说过吗?那片地方是不是真的很危险?”我把问题抛了回去,眼神清澈无辜地看着他。

    父亲被我看得有些狼狈,避开我的视线,含糊道:“嗯,野外嘛,总有些未知风险。

    何俊说得对,要保密。你们女孩子家,以后少打听这些,离远点就对了。

    ”他试图用“女孩子家”来堵我的嘴,维护那个肮脏的秘密。“哦……”我拉长了语调,

    显得有点失望,低头继续吃饭。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父母交换着不安的眼神,

    骆钰低着头,小口喝着汤,掩饰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就在这时,

    母亲端上来一碗精心炖煮的、散发着浓郁药香的滋补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骆钰面前,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钰儿,快把这碗汤喝了。阿姨特意给你炖的,加了黄芪、党参,

    补气安神的。看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学习太累了?可别累着自己。”那碗汤,

    用料考究,热气腾腾,散发着金钱和母爱的味道。而我的面前,只有一碗普通的紫菜蛋花汤。

    这**裸的差别对待,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烙在我的心上。

    前世他们在我病床前的“钰儿你受苦了”,此刻有了最生动、最残忍的表现。

    我看着骆钰面前那碗昂贵的滋补汤,又看了看自己面前寡淡的蛋花汤,

    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终于抑制不住地加深。我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越过餐桌,

    直直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看向正被母亲殷切催促着喝汤的骆钰。“妈说得对,

    骆钰,”我的声音在骤然安静的餐厅里响起,清晰得如同冰珠落地,“天热,

    容易心浮气躁,是该多喝点汤,解暑。”我的重音,精准地落在了“解暑”两个字上。同时,

    我的指尖,在骆钰和父母都看不到的桌下,极其缓慢而用力地,掐住了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

    剧痛传来,**着我保持最完美的、带着关切笑容的表情。骆钰端着汤碗的手,

    剧烈地抖了一下。几滴滚烫的汤汁溅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烫红了一片。她却像毫无知觉,

    只是猛地抬起头,撞进我深不见底、带着冰冷笑意的眼眸里。解暑?亦或是劫数?!“啪嗒!

    ”精致的汤匙从骆钰颤抖的手中滑落,掉进汤碗里,溅起一小片涟漪,

    如同她此刻骤然崩裂的镇定。骆钰的失态和汤匙落下的脆响,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瞬间打破了餐桌上那层薄如蝉翼的虚伪平静。“哎呀!钰儿!烫着没有?!

    ”母亲尖叫一声,几乎是扑过去抓住骆钰的手查看,那份焦灼和心疼,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